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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了好了,你烦我,我是招你烦好不好,我今天来错了还不成……”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在她耳朵边低声说, 她一开始还挣扎地,可他越抱越紧,话也越说越柔软,这里隐蔽一个人毛也没有,渐渐渐渐,分小缘也不动了,就趴在他肩头呼呼呼着气,好像翘气, 党焯还在说,咬一下她的耳垂,“刚才我抱你还不是忍不住,我来找你是想你呀,四天咱们没见了是不,你不高兴了就说分手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不做声。这绝对是个要豁的主儿,所以党焯觉得分小缘骨子里就是个骄纵霸道的主儿,别人一点错儿不能犯,错儿一点儿她烦了就烦了。真不知怎么就养了这样大的脾气。 “你不喜欢我问你家里的事儿,我那就是随嘴一关心……”哎呦,说不得说不得,真是根本一点儿也说不得她家人,你看,这一提她又开始挣扎,党焯抱得更紧,忙哄,“好了不说不说,我再说就是你儿子。”哎哟,党焯是会说这样话的人呐!这也是哄缠绵了,啥话都说出口了, “我再说就是你儿子。”这话儿,饶是别的女人听了估计会“噗嗤”笑出口,然后,跟男人一撒娇,事儿就过去了。 看看,分小缘这货就不一样,她清晰的声音在肩头,“这是你说的啊,再提我家的事儿你就是我儿子。”一本正经地不得了。 党焯能如何?这女人目前就像自己的心头rou,就想疼她不是。拉开她一点,拇指先摩挲她的唇峰,接着,低头含住,“嗯,听你的。” 分小缘张开了唇,乖得像个嫩娃娃。 没人咩,你怎么疼她她都甘之如饴般,而且特着迷。 咳,这就是分小缘。别扭起来恨死人,听话起来,绕指柔啊绕指柔…… 摧枯拉朽3 副驾驶 上分小缘吃着糖葫芦,很专心。 红灯 时党焯停了车扭头看她,伸手过去拇指抹她的唇角,“真这么好吃?”说着忍不住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淡淡的甜味儿。 “你说,糖葫芦为什么非要串五个?羊rou串也是五块……”她望着那竹签子问, 党焯以为她随嘴问,笑,这时候红灯转绿,党焯继续行车,“也许是成本效益,也许是行规,也许根本没意义,串五个就串五个呗。” 见她一时无声,以为话头过去了,哪知,过了老半天, “也许,五个一排进食的过程更因此而朗朗上口,充满朗诵一首五言乐府的愉悦,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也许,确实古来人们就规定行串的食物必须五枚,山东东汉晚期墓葬出土的画像石‘庖厨图’上面叉状物上那串1800年前的珠状物不多不少,正好五件;拷倌旁边有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做串rou状,一圆形案板上,有类似切好rou块,也是圆溜溜的五粒。也许,跟竹签子长短也有关,五块的间距这样的竹签给人安全感也觉得划算……” 党焯看她一眼,可是开着车不能长时间看她,分小缘的语气十分科学、探究,倒像自言自语。这样的分小缘……怎么说,会叫人突然生出这样的考量:今后,什么样的人能跟她白头偕老,确切讲,什么样的人养得起她。 有时候你会觉得她的世界是如此单纯又那样奢侈,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快节奏世界,哪个忙于生计的奔波之人有心情揣摩类似此“无病shen吟”的问题,只有“吃饱了没事做的”才有心情,有时间,投入专注,而且揣摩得格外精。 哦,对了,还得格外有耐心,她说你听,不要插嘴。有时候分小缘话很多,她不想被打断的时候你打断了她,她就不说了,一天都不跟你说了。 其实,分小缘很难伺候。 当党焯意识到竟然用“伺候”这个词时,他的车已经开到“长安会所”。这是他们哥几个纯私人纯爷儿们的时间,打打斯洛克,走走围棋、象棋,谁也没带过女人来,说好了,以后再心爱的女人也不带来。 可,刚才一走神车已经开到这里了,副驾驶上坐着分小缘,然后把她晾在这里?终是不忍,带进去了。 哥几个见到分小缘都蹙起眉头,分小缘也蹙眉头低下头,党焯见到她最后一个表情是不满意,她不喜欢人多,你带她去哪儿吃饭都可以,就是千万一桌儿别坐太多人。 都不高兴倒叫党焯有了别样的兴致, “小缘,会下象棋么,” “不是说吃羊rou串么,” 她吃完糖葫芦对串串的食物突然来了兴趣, “现在也没到吃的点儿呀,先玩玩,会下象棋么,”党焯抱住她的腰低头问,分小缘摇头。“我教你。”党焯亲了亲她的额角说。 她没兴趣的东西你怎么教她她也没兴趣,最后,还是党焯玩上了,不过,她很乖巧,坐在他身旁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肩头,看着。对这个没兴趣无所谓,她可以发呆想别的去,还有,她可以打瞌睡。 党焯把她带来了谁也不敢说什么,党焯目前对她的宠爱虽然叫人惊奇,但是,依旧能看到“玩乐”的痕迹,也就不会多当回事。 男人们也有带女伴一起聚的时候,党焯身旁的女人虽冷艳却大多大方得体,有些甚至跟他们一样,都是权三代,说说笑笑十分平常。 可这位不一样,见过几次她冷冷淡淡不说,胆小得你跟她说一句话她半天不回应你,所以,干脆不搭理了,本来这女孩子也不够讨喜。 男人们玩男人们,女孩儿靠在他肩头真的睡着了。 党焯靠向沙发背轻轻把分小缘搂进怀里,她脸蹭了蹭好像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党焯笑笑,“她还没吃饭,今天一路上就说想吃羊rou串。” “叫这儿做就是了,我去跟经理说。”赵普起身, 党焯轻轻摇摇头,脸靠上分小缘的脸慢慢摩挲,“她要吃街边那样碳烤的,还非要五个一串儿……” 正说着,包间的门被推开,那边,杨宜领着几个人走进来,“党焯,在门口碰见何澈他们……” 细看,党焯的眼色是一沉,不过,面上绝对没有变化。赵普他们见到进来的人,都站了起来。党焯应该也站起来的,但是,他抱着分小缘,并没有礼貌地站起来。 何澈, 如果非要迎合人们的说法,现如今军中三大名少:何澈、唐献徐、党焯。注意,这不是排名不分先后的,有主次,有先后。何澈是最顶端的那位。 人们总拿这三大名少说事,实际上,他们虽认识,交集并不多,各有各的生活圈。平常“井水不犯河水”,至多像这样,某些场合偶遇,寒暄几句,也就过去了。 可是,人们心中当然也是有比较的,现在是何家的天下,何澈其人又是这样……吸引人。也许能达到这样的地步,三少同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