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鹰与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你就能出去了。当然,到时候,你的妄想也不可能实现。”

    木青言语里的讥讽狼当然听得出来,但他不在意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在显示屏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眼里都快淌出血泪来。

    他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让哥这样……这样为了自己牺牲!

    狼在心底里暗暗发誓,看着又要对他扬起鞭子的木青,眼底有冷光酝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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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属下没有办好您交代的事,让人逃了。”木青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深紫的淤痕似乎预示着一场殊死搏斗,但这并不是可以免责的理由,她哑着嗓子请责,“大人,请单独责罚我一个人,不要株连我的jiejie们。”

    克莉丝汀气色不佳地躺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荷粉色的丝质睡袍也不能让她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好一些,而对着她突然跪倒的下属,就仿佛成了一株在沉睡中被惊醒的睡莲,捧着早茶,良久才垂下碧蓝的眼眸,不冷不热的一句话:“我知道你们关不住那个小家伙,也不指望你们能再抓回他,所以下去吧,我不罚你们。”

    木青下去了,鹰则从搂上的卧室下来。

    鹰的着装总偏爱西装,并不是他有多喜欢,而是偏好西装的严谨,严丝合缝的剪裁很适合他。今天他就穿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同色系的灰色皮鞋,发型是用发胶定型的大背头,全身都在诠释着一丝不苟。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楼梯,同样面无表情地经过客厅,再面无表情地看向抱着他后腰的克莉丝汀,沉声:“克莉丝汀,昨天的结果你还不满意吗?”

    昨天克莉丝汀去检查了,他陪同。当医生宣布克莉丝汀怀孕一个多月,并且是双胞胎时,鹰的第一个感觉是如释重负,他终于可以不用在有第二个人体温的床上睡觉,可当克莉丝汀要求他再陪她一晚,鹰却没有拒绝。

    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克莉丝汀只是躺在鹰的怀里,让鹰的手环抱她孕育新生命的肚子。那种感觉很奇妙,这样平坦的肚皮下竟然会有两个小生命在成长,与他血脉相连的两个小家伙,但也仅限于此,对于他们的母亲,鹰还是厌恶多于喜欢。

    克莉丝汀知道鹰不会对她动手,抱着他的腰,笑颜如花:“Darling,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鹰不言语,克莉丝汀继续讲:“先听好消息吧,你的小忠犬逃出去了。”克莉丝汀的笑容在鹰审视的目光下变得空泛虚假,她的眼底漫上无边无际的嘲弄,舌尖上的言语在挑动鹰的神经,“坏消息是……”低哑的女音说出了鹰最讨厌的话,”Darling,陪我睡了两个月的觉的你做了无用功!”

    克莉丝汀不意外自己被鹰推开,还有面前被甩上的门。

    “宝宝,爸爸对mama是不是太粗暴了。”克莉丝汀抱着肚子,小小声对着里面的孩子念着,“等你们出来了,记得多打爸爸两拳,给mama出出气,好不好?”

    谁也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有她一个人的言语,响了一个早上。

    鹰从庄园里出来,随手就打了个电话,对面是秒接,他沉着脸:“我让你们搜寻狼身上追踪器的信号,结果如何?”

    “King,昨天的确搜到了信号,但结果不太好。”对面在斟酌着用词 ,最后报给鹰一串地址。

    鹰驱车赶往,看见面前碧波荡漾的大海,他一脚踹飞了站在面前的人,又再扯起那人的领子,话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也好,尸块也罢,我要见到一个完完整整的狼在我面前,听懂了没!”

    底下的人在鹰的恫吓下行动起来,开始进行打捞工作,而鹰不得不赶回总部处理事务。

    狼的身体因为伤口发炎在发着高烧,他的灵魂却似飘到他心心念念之人的身边。冷淡风的装潢里,飘着一大团烟雾。狼看见在轻烟薄雾里,鹰坐在老板椅上,手里夹着一只他平时绝对不会碰的香烟,偶尔看一下手机后,他就会把烟凑到嘴边,深吸一口,吐出一个不规则的烟圈,渐渐消散的烟气扑到他深刻的眉间,如此,循环往复。

    哥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哥曾经跟他讲过,烟酒是懦夫逃避事情才会选择麻痹自己的“毒”,他要阻止哥,伸出的手还没碰到鹰的衣袖,狼就觉得有一股子吸力拖着他往后拽,脸蛋被拍的热乎乎的,还有一个大嗓门在他耳边念叨着:“抓谁呢?叫我哥,老子当你叔都够了,醒醒,老子是来找小闫闫讨利息的,不是陪你玩的,小心我送你嘴巴子吃。”

    呼出的大手掌被清醒过来的狼下意识抓住,他本想使个过肩摔,把人摔出去,却是浑身使不上劲,反到是把自己的破绽送到面前这个满脸匪气的男人手上,男人狰狞一笑,脸上从额头横亘到右脸颊的刀疤颤动起来,想要把满身是伤的狼摔打摔打。

    狼已经做好如何保护好要害的准备,男人的动作却被一个人喊停了。

    一个身穿白大褂,清瘦苍白的医生进门就拉住男人的手:“秋声,不要对我的病人出手!”

    “小闫闫,你可算进来了,来,咱们出去。”秋声把狼丢回床上,扯上郁闫的手,就想把人拖出去,深黑色眼里满是把这个清秀的人如何生吞硬咽进嘴里的欲望,“说好的,我睡你一次的黄瓜,抵一个月的房租和保护费!”

    “秋声……你……松手!”郁闫瘦弱的身子被秋声拖得脚步踉跄,但他还是抓住门框阻了秋声的动作,坚定地对上不悦的秋声,“我要给我的病人先看病,秋声,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会出去的。”

    秋声被郁闫搪塞出去,然后他重新给狼上药和包扎伤口,末了,他要出门去,却被狼叫住了。

    “等我伤好了,我会帮你杀了那个人的。”狼很认真地对着郁闫说。

    “你杀不了那个人的。”郁闫笑得很勉强,用一种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音调在讲,“他也没有对我不好。”

    出了门去,迎接郁闫的就是秋声热烈的拥抱。他被吻住,被推到,被撕下裤子。

    房间的隔音好不好,狼不清楚,但他的耳力好,隔壁的一举一动他都听的很清楚。男性喘息时的闷哼声,不断撞击而产生类似打在盛满面粉的布袋子上的砰砰声,还有铁架床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扭转声。

    秋声的大嗓门也在响:“小闫闫,你是捡尸体捡上瘾了,啊!就是那里,用点力!”他连喘带喊地叫,“上次是把你自己卖给我,那这次呢?你知道里面那个是谁吗?”

    “小闫闫,在这个世道,是不能太圣母的。”

    外面突然一阵重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另一个东西上,秋声大笑出声:“有气性了,敢推我了,那你敢不敢把我当你胯下的一只小母狗,骑我身上呢?”?

    外面彻底没了说话声,只剩下一些靡靡之音扰乱着狼的思绪。

    哥也曾经说过,在这个弱rou强食的世界上最要不得的就是同情心,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