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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延误了两个小时,落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跑道两侧的灯相隔一样的距离,规律地排列着。 猛烈的颠簸后飞机开始滑行,我打开手机,微信右上角的数字变成了7。 白金阳:到了吗? 我右手提包,左手单手打字:刚落地。 对方正在输入。 白金阳:回去后早点休息。 白金阳:别和张基玩疯了,学业不能落下。 我息屏。 A市秋天的夜晚还没降温,我随着人群前进去取行李,这个点来等行李的旅客已经不多了,周中工作日的凌晨班次很少。我的包带是金属的,沉甸甸压在肩膀上,还时不时往下滑,尖头的高跟鞋在摧残我的脚趾,一切都让人相当不爽。 等我拿到行李时,微信页面变成了拨进来的语音页面。 我接起电话,“刚拿到行李。” 对面静了一瞬,“我在……” 我直接挂了。 我拖着行李箱,脚下踢踏着鞋,踉踉跄跄地往出口走。 夜风迎面吹过来的时候还是凉的,我打了个哆嗦,我回来的时候只穿了个吊带,风从我的手臂胸口脖子吹过,冻出我一层鸡皮疙瘩。 张基站在接机处,他一身正装,应该刚下班就来接我了。我把箱子和单肩包都扔给他,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玻璃门上的张基一身黑外套,肩上挎着我的白色CHANEL,拉着我的粉色行李箱,看上去有点可笑。 停车场里没什么车,黑色的SUV靠近电梯口,十分显眼。 后座上放着一个鞋盒,我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踢掉高跟鞋,去翻袋子里的鞋盒。 我没说要什么鞋要什么牌子,没说什么尺码什么颜色,反正张基都懂。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最心知肚明。 “怎么是白色的?”我皱眉。 我们的视线在后视镜里对上,张基的表情很平静,“黑色的没有你的码。这款你上次说想要。” “为什么不换个买?”我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我不喜欢白鞋!”我发狠把鞋盒砸了过去,白色的平底鞋从鞋盒里滚出来,掉在深灰色的座椅上。 张基把鞋子捡起来,重新放回鞋盒,“因为我想看你穿白色。” 他盯着我,安静又柔顺。但是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惹我生气,他就是在我面前犯贱,我偏不!我眯起眼睛,把鞋子从他手里抢回来,朝他露出一个甜到让我恶心的笑。 “谢谢你。” 我穿上鞋,抬起腿,踩到他黑色的裤子上,白色的鞋子和我的脚背几乎一样,没有灯光也十分刺眼。 张基也朝我笑了,握住我的脚腕,“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他启动车子。 我瘫在后座,打开手机,没有新消息,没有人找我,除了白金阳的消息,置顶还有六个未读。 我点开,随便划了两下,退了出去。 车子驶上高架,夜灯像流水一样从身边滑过,27度的空调风吹在我的手臂上,很舒服。 “你明天请假了吗?”明天是周三,我不问他上不上班,他就不应该上班,我难得回来,张基但凡自觉一点,都不会离开我一步。 张基居然顿了顿,“可以请。” 我皱起眉,“什么意思?你没请?” “我现在请。”张基从善如流,拿起手机。 “不用了!”我呵止,“你加班去吧,别烦我。” 张基又在后视镜里看我,他似乎笑了一下。 “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我没说话。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行李箱已经被打开了,张基站在衣柜前给我收拾衣服,把行李箱里的一件件挂起来,我走过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去洗澡啊!” 张基回过头,“我早上还要上班,回来再做吧。” 如果怒气有进度条,我的怒火已经第三次突破100%了。我几乎是用尖叫的声音在跟他说话,“走开!” 张基又笑了,好像我生气是什么很好玩的事情似的,他弯下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身上的香水冲进我的鼻腔,是我最喜欢的那款,搞得我怒火和yuhuo一起燃烧。 “乖乖。” 我被恶心到了,怒火稍稍降了,yuhuo猛猛涨了。 张基去洗澡了,我坐在床上,不爽地盯着衣柜,密集冲刷的水声隔着一堵墙依然很清晰,我踹了行李箱一脚,拉开床头柜,抓起假阳具冲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的时候张基正好回头看我,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已经说了明天再做为什么你好像听不明白”,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没有羞愧,什么都没有,非要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大概就是他觉得我好笑。 他总是莫名其妙地觉得我很好笑,然后真的笑出来。 我火冒三丈的时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偏偏他越开心,我越火大。 我的头发白吹了,护肤都白擦了,又被热水浇了满头满脸,但我心情变得很好。张基抱着我喘得又重又急,听得我幻肢硬上加硬,他的手掌握着我的腰,我每一次插到深处时,guntang的掌心就蹭到后腰去,撩拨得我yuhuo怒涨。 他坐在浴缸边缘的台上,曲着右腿,虚靠着我的身侧,方便我顶弄,我怕他滑下来,使劲把他往里怼。水声拍击在赤裸的皮肤上,撞碎在腿间的交合处,我低头凝视,他的性器硬着还没有释放过,这样他是射不出来的,透明的水液从顶端满溢,后xue裹着假道具费力吞吐,被cao得发红发烫的xue道敞开着迎接下一轮的插入。 “张董好会发水。”我由衷夸赞。 张基的脸也是红的,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然后亲吻我,很用力。 我已经够高了,但是在张基面前像个发育不良的小学生,我被他抱在怀里就像我抱着玩偶,我真怀疑他一用力就能给我捏碎,然后我就一命呜呼了,正合他意。 后半夜我们一起滚到床上去,张基把腿分得很开,总想夹着我的腰,我使劲按着他的腿根,打桩似的干他,他的胸口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液,我捏着他丰满的胸肌,叼住一侧深红色的rutou又吸又咬。张基不需要我威逼,他太懂我喜欢什么了,胸口在我唇下起伏颤抖, 断续的呻吟和空气一起从口中呼出。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不喜欢太sao太浪的叫床声,我喜欢压抑到忍无可忍的喘息和男低音的呻吟声,那些又尖又高的叫声只会给我吓得性欲全无。 做完一次我去喝东西,张基裹着睡袍出来找我,我没开灯,在五十七楼可以看到这座城市数不清的夜光,我坐在窗户前喝葡萄酒,张基站在我身后,撑着吧台桌面,把我整个人拥进他怀里,他的胸口热热的软软的,像女人的rufang,我不讨厌。 手机屏幕亮了,我点开脸书回消息,张基低头亲我,我不想亲,遂一巴掌推开他,他又追上来。 “谁这个点还来找你?”他亲我的额角和颧骨,嘴唇很凉。 我莫名其妙,“美国是白天。” 张基要看我手机,我不耐烦了,在他怀里挣扎,“干嘛?” 张基语气平静得毫无变化,“那他不知道国内是半夜吗?” 我要疯了,声音变得很尖很尖,“你管我?!” 张基终于皱了一下眉头,“白振雪,你刚睡过我,现在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聊天?” 我阴沉沉地盯着他,张基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们只僵持了几秒钟,张基又对我笑,“明天我请假,你回来这段时间,我一直陪你。” “我回来一个月。你能每天都陪我?”我嗤之以鼻。 “那我早点下班。” “张董的早下班是指半夜十二点以前吗?” 张基又凑上来亲我,我扭过头,他只能亲到我的嘴角。 “五点。” “不用,你忙你的,别管我。” 他握着我的手,我没法甩掉他了,因为他的手裹住我的,因为他的力气比我大很多。 熄灯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我们很久没有抱着一起睡觉了,国外一学期的时间很长。张基抱着我,完全把我笼罩在他怀里,因为我的体型比他小很多。绝大部分时候,我不喜欢张基,但我很喜欢被他这样抱着,空调温度开得够低就不会热。 “你这次回来多呆一阵子吧?” “呆一个月。” “明天陪你出去购物?你不是要亲自看包吗?” 我不想让他这么高兴,“不要,我很忙的好不好,我约了同学的。” 张基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回来的时候我接你。” 张基依然握着我的手,我甩开他,他过一会儿又握回来。 我烦了,“你干嘛?” 张基用手指挠我的掌心,“不可以握着你吗?你小时候都是要我牵着的。” “你欠cao了?” “你还想要的话,我可以。” 我后知后觉,什么早上上班,什么回来再做,都是他的手段。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早起上班,一路上搞这么多花样,惹我火大,就是要我cao他。 我气得要死,但是坐了一天飞机,回来又zuoai做到凌晨,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用嘴巴骂他。 “我讨厌你。” 我没听到他的回答,我刚说完就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