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近日堕伪娘女仆小仓朝日沦为主人的sao货母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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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mail protected]ルナ癌患者 字数:21230 2021年10月28日 春和日暖,樱花盛开,正是赏花饮酌的绝好季节。 在一间被优雅别致精心设计的樱色园林环绕的凉亭里,几位美丽的少女正扶 着茶杯、享用甜点,似是在徐徐暖风拂来的清幽花香中享受着这难得的下午茶时 光。 只是,坐在席位上的大小姐般的少女的心情,并没有这美丽的风景那般惬意 ——虽然对自幼罹患奇病身体孱弱的她来说,这般适合在外游玩的气候实属少见, 但却有那么一件烦心事拥趸在她的心头。如白瓷般光洁的肌肤略透着些亚健康的 白皙,哪怕是些微的血色对于那几近透明的肌肤都是无比的显眼,使少女难掩自 己的心情,浓郁的担忧夹杂着淡淡的羞怒之情,紧紧蹙颦起她精秀的薄眉。 「朝日,你真的要独自去见那位许老板吗?」 虽然在谈及那位「许老板」之名时赤眸中闪过丝丝不爽与愤怒,可在转向身 边的黑发女仆时,红玉美瞳便立即充满着柔情爱意。一手把着茶杯,另一手不自 觉地抚上小腹,往昔自信从容的笑容中多出了几分母性的温柔。 相较于华丽高贵恍若月之女神的大小姐,恭敬地侍立在身后的被称作朝日的 女仆的美貌无疑朴素含蓄了许多,她身着经典设计的女仆装,黑衣白裙,朴素大 方,两人同处一地,前者的自信张扬与后者的典雅内敛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不仅 没有令任一人的美丽黯然失色,反而相互映衬、更凸显出一种神仙眷侣般的画境。 朝日轻轻欠身,为大小姐添上红茶,以同样饱含爱意的视线与话语回应道: 「露娜大人本就身体虚弱、又怀有身孕,不方便跑那么远去开会签约;兄长大人 们和理想奈也诸事缠身不便前来。这不只能由我来代表我们的品牌了吗——这可 是露娜大人的设计开辟中国市场的难得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呢!」 「……可我总觉得那位许老板有些不对劲。」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礼貌, 但一想到在初次与那个人见面时、那个人看向自己与朝日的那种视线,露娜就下 意识地觉得不舒服。话到嘴边,她不禁抱怨起自己爱人的那些家人们了:「分明 只要朝日开口,朝日的那群兄弟姐妹都会抛下所有事情赶过来的吧——真恶心啊 大藏家……」 「姆,毕竟不能一直烦劳兄长大人呀。」在与露娜结为连理的日子里着实发 生了不少事情,使得露娜与自己家里人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朝日不由得苦笑连连。 但她更清楚。让自己的主人兼爱人的这位女性少见地乱发牢sao,正显示了露 娜她是多么的心神不宁。 是孕期的女性常见的烦躁,是她本身多疑的性格所致,还是说心思玲珑敏感 的她真的从那位许老板身上察觉到了恶意? 感受着这满溢而出的牵挂,朝日从后面搂住银发丽人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摆, 分明是在春日、这楚楚可怜的奢华娇躯却是有丝丝的凉意,心疼得朝日更加用力 地贴近,用自己的怀抱温暖着露娜的单薄瘦削的胴体:「您能这么地担心我,光 是这件事情就让我心中溢满无比的幸福与爱意了,温柔的露娜大人。」 分明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这般甜得腻人的蜜语朝日说来却仍是那么的自 然。 「无论是为了您,还是为了您所挂怀的我,我一定会小心谨慎、平安归来的。」 这不仅是诺言,更是宣誓。是朝日向着自己最亲爱、最敬重、也最为眷恋的 人儿,许下的誓言。 在片片随风飘来的樱色花瓣中,朝日向着露娜如此立誓道。 * 与幼年遭遇心理创伤从此很难相信别人的露娜恰恰相反,小仓朝日是那种很 容易相信他人、对每个人都报以善意的性格。幸运的是,她成长至今所遇到的每 个人都是善良而优秀之人,故就算遭遇挫折亦能迅速振作。而又有众多值得信赖 的家人与友人的帮助与庇护,无论是多么深沉阴郁的恶意都无法靠近她。 但正因如此,她完全不擅长应对别人的恶意。 亲爱的主人与恋人、樱小路露娜的忠告,她自然牢记在心。在下飞机后直奔 酒店,不与许老板或者别的什么人进行过多的交流,亦不独自外出活动,但一张 满溢着yin色的贪欲的阴谋之网,早已无形间在她的身边张开,稍有大意就会深陷 泥沼难以自拔。 譬如说……就算朝日再怎么想与那位许老板保持距离,为了樱小路家的名誉, 在庆功宴上还是不得不出席。身为女仆装丽人、又是樱小路家全权代表的她难免 成为宴会的焦点,前来交际的商界人士们围城了好几圈、将露娜为朝日安排的守 护者们隔开。举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滴滴恶意在某人的别有用心中落入酒杯中, 被朝日一饮而尽。 「呜……」 几蛊美酒下肚,朝日的眼神便有些涣散起来。 轻轻摇晃了几下身子,仿佛一朵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她不得不以手扶住 桌角,勉强止住视野的晃动。嫣然的醉意化为釉红的赤霞自耳后漫上脸蛋,娇艳 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为这朵朴素的花儿增添了几分妩媚与艳丽,秀色可餐、惹人 爱怜。 一直盯着这边的许老板露出计划得逞的冷笑,从那些人刻意为他留出的缝隙 中挤到朝日的身边。大手自少女纤细的腰际抄过,厚实的胸膛稳稳撑住她立足不 稳的娇躯——少女的个头在同年龄的女孩子里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可小脑袋仍旧 只能枕着男人的肩膀。压抑着的邪yin欲望的浑浊视线向下偷睥着朝日鹅颈后的大 片柔腻白皙,贪婪地以目光饕餮扫视那抹妩媚的红色、以鼻翼嗡动吮吸清新宜人 的体香:「似乎有些醉了呢,小仓小姐……」 「……、姆。请、请不要这么近……咕呜……」 大概是落入酒杯中的药剂的效果吧,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环绕在朝日的身 边,令醺然的紫绀色眸子越发僵硬地动摇着,舌头发麻了般不住地打转。但少女 的的身子却越发柔软。尤其是那只作怪的大手大胆地在纤柔的腰摆周围轻轻揉捏, 如此放肆的动作让醉意朦胧的少女几度呼之欲出、却又被自被接触的地方弥漫散 播全身的燥热弥漫梗在了喉咙间,化为暧昧的喘息,小口小口地呵出香气。 残存的仍未被麻醉的理智挣扎着,但既然已经落入陷阱中,如何逃得出这位 花丛老手的魔爪。 (哼哼……老子的眼光果然不错。这位看上去纯洁质朴的女仆的身体其实是 如此的敏感娇艳,简直就像是被人调教过似的……) 男人愈发急不可耐起来。以余光扫了一眼仍未发觉异样的樱小路家的护卫们, 对周围打了声招呼:「小仓小姐不胜酒力,鄙人就把她带去套间休息一下,就先 告退了。」 看似守礼地搀着纤腰扶着小手,但手指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sao动起来,简直 像是在测量这柔嫩的肌肤到底是多么有弹性一般。朝日脸蛋上氤氲起的醉酒的红 晕却也沦为了男人的「帮凶」,将被挑逗的羞怒神态全部掩盖下去。 不知道这位许老板真面目的客人们还称赞着他多么绅士、多么体贴,就连被 露娜提前打过预防针的护卫们一时间都被蒙蔽;而与他熟稔的人早已不约而同地 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感叹着又有一朵娇花要折在这人手上了。 宴会并未因两个主角的早早退席而中止。靡靡的音乐绕梁三日,将任何可能 打扰到男人「好事」的客人们羁縻在大厅中。 而男人早已轻车熟路地走上他曾携不同女伴往返过无数次的道路——这间酒 店,可也是他的产业。 在脱离众人的视线后,许老板当即撕下了自己做出的伪装,揽住朝日纤腰的 大手越发恣意。白色腰带不知不觉间被拖在地上,松散开的裙摆仿佛一朵盛开的 白花,露出无数空隙,男人长满老茧的大手轻易地探入衣内,贪恋地在平滑的小 腹与腰间的软rou周围徘徊。 少女晃动腰摆、意图躲开这牵引着她身体深处欲望烫意的热源,可这曼妙的 舞姿反而更凸显出女孩优美的胴体,引诱粗糙的掌纹反复摩挲着白皙的肌肤,简 直是要在这纯洁的画布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纵使朝日勉力以被松开的小手抵住男 人的胸膛,被药水浸染的软乎乎的红酥手一接触那满溢着雄性与野性的肌rou,登 时融化成一滩春水,再也兴不起反抗的力气。 这半推半就的动作,由朝日这等美少女使出来当真是诱惑力十足。男人顿时 气血上涌,哪怕只隔着一扇房门都不愿意等待了,横腰抱起纤细少女的娇躯,无 视朝日最后的扭头抵抗、将还沾着酒气的油腻嘴唇印在少女樱色的唇瓣上。 露、露娜大人…… 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的少女眼眸里渐渐漫起水雾。但自小接受的教育让她绝 对不会将软弱暴露给别人,强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默念着心爱的娇妻的名 字,祈求对她来说如同神明一样的恋人赐予自己勇气,重新振作起来,咬紧嘴唇、 阻止男人的进一步侵犯——可只是被大舌头轻轻舔剥几下,甜蜜柔软的香唇就不 受控制的开启,男人那条恶心的大舌头顺势而入,卷起朝日红濡的香舌在口腔里 肆意游走,纵情地掠夺香涎。 男人的口水也乘势流入可怜女仆的口中,浑浊的、略带点男性臭味的涎液, 却比宴会上的任何美酒都要香醇醉人 ,与朝日所中的药剂共鸣、激荡,轰然引燃 少女娇躯里被媚药牵引出的浓郁春情。在这爆炸般的情热欲望面前,朝日的小脑 袋顿时陷入一片混沌,最后一点抵抗的想法也在男人舌头的搅动中支离破碎,落 入欲望的深潭中、不见了踪影。 这是无比漫长,而又浓郁的一吻。 待四瓣嘴唇分开之时,朝日的樱唇已经明显地肿了一圈。一条湿润yin靡的丝 线边闪耀着晶莹的银光边在两侧拉开,在重力的拉扯下重重垂落在女孩的女仆装 上,将少女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唔嗯?」 这也恰巧转移了男人的目光。 对品尝过各种女性的他来说,朝日那一手便可完全掌握、增之过肥减之太瘦 的优美胸型也算是特别有魅力的。可在他撕开湿哒哒的女仆装的围裙、隔着衬衣 抚上朝日的酥胸时,五指指尖传递来的奇妙触感,却令他的yin笑稍微有些走样。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大爪子当即从凌乱的领口伸入,撩开朝日身着的略带 些纯情的浅粉色胸罩——纵使朝日仅在少女本能地驱使下敛起双臂护着胸口,但 无意识的保护对男人来说形不成丝毫阻碍——随后,扒拉出了几片浅蓝色的椭圆 形棉织品。 「居然是……胸垫吗……!!」 失去了那几片棉垫的伪装,少女的身体曲线顿时变得无比可怜,只剩下纤细 感的娇躯隔着衬衣望去几乎看不出半点起伏,贫瘠的、甚至比不上刚刚性成熟的 初中女生。 男人顿感一种遭受欺骗的背叛感——那么完美的奶子居然是垫出来的! 他恼羞成怒地直接撕碎朝日的女仆装。缕缕布帛如霜叶一般翩然飘落,白皙 的肌肤衬着酒熏的微红,在这洋溢着艺术美的一幕中,少女充满魅力的上半身赤 裸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贪yin的视线自手臂遮掩不住的腰间饕餮地窥伺,一点精 致的肚脐恰到好处地坐落在平实光滑的腹部,紧致的肌肤含蓄地敛起腰际的嫩rou, 令男人不禁回味起刚刚玩弄此处时的柔软;流连地向上移动目光,虽然胸口还被 护着,但如温润璞玉削成的俏丽肩膀直至纤长的手指尖儿却可以一眼映入视野, 他甚至能瞥见朝日干净的腋下露出的嫩rou,绽放着诱人的粉色。 算了,就算是贫乳也没关系。 粗糙的手掌自肩头缓缓向下摩挲,握住朝日的小手,一点点拉开护着胸部的 手臂。即便失去意识也要守护住的最后的春色,终于向男人揭露出来—— 而也是这一刻……男人,发现了真相。 * 「呜、呜姆……」 嘤咛的一声,朝日纤长精致的睫毛扑簌地眨动几下,嘟囔几句,似是要从酒 精与药剂的麻痹中恢复意识。紧阖的美眸先是微微露出一条缝隙、渗出几滴困倦 的泪珠,紧接着、眼帘分开,一点点展露出拥有着令人安心的静谧的紫色眼眸。 但意识似乎尚未恢复,半阖的眼眸愣愣地不知道在凝望着些什么。 然而,突兀响起男人戏谑的语调,惊得少女陡然睁开眼睛。 「小·美·人·儿,终于醒了呀……」 急促眨巴几次眼睛后,原本僵住的眼珠子里注入生气,空洞的虚无与惺忪的 睡意渐渐地从她恬美的脸蛋上消解。作为女仆的经历,让她养成了一有声音就能 迅速恢复意识的习惯。虽然,此刻映入她眼睛的,绝对不会是她喜闻乐见的一幕。 首先看到的是明晃晃的灯光,让她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稍稍挪动脖子… …嗯,看得出这是一间看起来档次很高的房间。虽已值深夜、明月高悬,但从房 间的布局、家具的装饰、窗外的景色,大致推断得出与宴会是同一间酒店;尝试 活动一下手脚……呜,只能勉强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因为手腕分别被两副手铐 拘禁在了床头两侧,脚踝也各自被一条白帛系住了。 自己何时昏迷、又为何会在此处,一切尚不清楚。但昏迷之前的见闻——无 论是那个男人摸过皮肤的恶心感、还是与他嘴唇相触的泛呕感,现在都还烙印在 她的脑海里,这股想要把她吃干抹净的、粘稠的漆黑的欲望,甚至化为幽邃的梦 魇、纠缠在她的噩梦之中。 而那位万恶源头的许老板,此刻正衣冠楚楚地翘起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一 脸冷笑地俯视着躺在柔软床榻上的她。 当那副老神在在的姿态进入视野后,朝日半是迷茫的眼珠子里顿时充满怒意。 毫无疑问,将她变成这副样子的人正是此人。 「许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诱拐啦,小仓小姐……」许老板晃荡着酒杯,隔着如处子之血般鲜 艳的红色与朝日对视,嘴角歪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直接点出她的真实 身份。「不, 或许应该叫你小·仓·先·生更加合适?」 「……!?」 此话一出,门窗闭锁的屋内不知从何处兴起一阵凉风,冷飕飕的感觉激得朝 日连打几个寒颤。迟钝的他这才恍然察觉:自己的身上居然不着一缕。不止女仆 的衬衣与围裙,就连更里面的内衣也不知在何处。下身的黑色裤袜倒还保存的颇 为完整,体面地替他遮住了那根男性的象征。 联想到「噩梦」中的遭遇,这位有着不逊于女性美貌的清秀少年脸色怒红、 银牙紧咬,再也顾不着矜持与礼仪:「居然擅自脱下别的女孩子的衣服……下流! 流氓!」 ——可怜的朝日,因良好的教养从孩童时代起就没有说过什么脏话,现在想 了半天也只能支吾出这样的词汇。 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词语,听得男人只想笑。「嘭」地一声蹬开椅子,在朝日 略带些惊畏的目光中,他壮硕的身子仿佛一座小山黑压压地欺了过来,吓得她… 他勉力蜷缩起身子。 「女孩子……?呵,小仓先生可算不上这个称呼吧……」高大的身影耸 立在床边,自上而下俯视着朝日不着粉黛却仍甜美纯质的面容,仅以余光瞥了一 眼朝日胯下,本应有凸起之处却在丝袜的包裹下看不出半点痕迹,不由得嗤笑一 声,不屑地补充道:「哼哼,不过要说是男人,那倒的确差的挺远。也不知道是 什么人,会看上你这种不是女人、作为男人也失格的家伙。」 「你!?」 朝日平日的涵养与修行,被这个男人的挑拨挑衅轻易地破坏。什么羞怯与耻 辱都被他抛在脑后,咬着牙齿,如择人而噬的猛兽恶狠狠地盯住男人——如果只 是侮辱他也就罢了,但居然连他挚爱的露娜大人也一起加以暴言,那他即使拼上 性命也要和这个男人抗争到底。 可惜无论是手铐还是布帛都格外结实,他的奋力挣扎只是让床发出几声吱呀 声罢了,反倒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漓。晶莹的汗珠自透着红润的白皙肌肤上颤巍巍 地滚落,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反衬着靓丽妩媚的春光。 好色的男人如何能不被这份美貌所吸引?哪怕明知此人是男性,可看着那抿 起的薄唇就情不自禁地口中生唾喉头耸动,朝日樱唇的甘蜜醇美、香舌的柔软润 滑,甜腻腻地在心头抚过。 ——虽然伪娘自己也玩过几个,但是给这种没见过jiba的雏儿开苞还是第一 次。这种不需要化妆打扮就这么秀美的孩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当真值得 好好炮制一番才行,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吧,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哗啦一声,男人解 开皮带,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roubang。 「……!?」 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朝日、战栗了。 下垂的rou条明显是一副还未苏醒的样子,但也已经比自己性奋时候的还要粗 长。与它外谦和内凶恶的主人甚是相似,这根roubang看上去有好好清洗看不出什么 浊垢,可那粗犷魁梧的轮廓,凌乱纷杂的毛发,以及隐约飘来的腥味,无形中散 发着摄人心魄的雄伟与野性,简直就是在宣示它曾经侵犯占有过多少雌性、让不 知多少美女化为只能在它之下婉转呻吟的牝兽。 自惭形秽……倒也不至于。 但看到这根与他的rou茎几成天壤之别的恐怖巨物,朝日的呼吸都凝滞了片刻。 更令朝日惊悚的是,这根只是昏迷着都无比可怖的巨物,居然迅速昂起头,骤然 弹起的rou色guitou刺破空气,直指他的眉心。朝日不禁颤颤巍巍地移开目光,仿佛 是在面对什么威严耸峙之物般,不敢直视——男人的阳具,怎么可能长成这副样 子!?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男人的象征!像你的那种小玩意儿,怎么配称得上 是jiba?」 来自许老板的睥睨的视线简直像是实质化了一般,火辣辣的烫意、钉得他的 rou茎一抽一抽的。纤薄柔软的黑丝裤袜也不再有平日的舒适,贴身缠绕的触感, 化为一张绵密的巨网,将他男性的象征、男人的尊严,尽数笼罩、束缚。随着血 液充盈转移到下身,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就这样在牢牢的捆缚中……一点点地硬了 起来,简直像清晨赖床的人一样,纠结着,扭捏着,磨磨蹭蹭地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到这一幕的许老板放肆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开口,只是竖起拇指,不怎 么注重修剪的粗硕手指凑到小帐篷跟前,亲身与那顶帐篷「较量」了一下。似乎 感觉受到挑衅,朝日憋红脑袋,小帐篷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想要雄起一波——可再 怎么努力地撑起,却始终连男人的拇指盖都无法企及。 「啊哈哈哈,你的勃起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平日里面对你家老婆的时候,该 不会也是这样半天硬不起来吧?真可怜呀,居然要和你这样的阳痿男渡过那么多 个空虚寂寞的长夜……」 「……呜。」 难以反驳。 虽然理由绝对非这家伙说的阳痿,但朝日在面对露娜的娇美胴体时的确很难 硬起来——因为对自己的恋人过于的尊敬与憧憬,甚至把她的身体视作了一件珍 贵圣洁的艺术品,故而很难产生性的冲动。 宛如一盆凉水迎面浇来,依仗怒火燃起的战斗意志被男人的侮辱轻易地打消, 朝日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驳斥这个男人无耻下流的言论,只能强行回刺一 句:「露娜大人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欲求不满的女性……」 一旦气势被压倒,那么主动权也再也难以回归。 而朝日的一时失口,更是给了男人把柄。 「露娜大人……你是指那个樱小路露娜吗?」看到朝日「不妙」的表情,许 老板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没想到那个美孕娘的老公就是你这个阳痿男。真是可 怜啊,居然被你这种无能的roubang、劣等的jingzi内射怀孕……」 「咕呜呜……你这家伙……」 「就连生气的声音都是这么娘们儿。说起来,你叫自己老婆居然还加上大 人的称呼的,该不是已经被自己的老婆调教玩弄过了吧?真给男同胞丢人!果 然,你这家伙根本不配称为男人!」 许老板随口说的话,竟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男性的部分被连番鄙视践辱的朝日,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与娇妻露娜的点点滴 滴。恍惚中,久经调教的身体骤忆起身着女装被露娜用道具玩弄的荒唐情景,平 日里羞羞答答勉勉强强地接受、只视作是夫妻之间情调的行为,走马灯似的一幕 幕在朝日的脑海里浮掠。只是……这些回忆里淡去了甜蜜恩爱,反而是扭曲的yin 靡邪诞的快感突兀地彰显着存在,令rou体身临其境地做出本能反应—— 屁股被露娜大人以手指与震动棒强硬地扩张、开拓,肮脏之处完全沦为快感 的温床;又被心爱的恋人强求着,忍住羞耻与颤抖、发出卑yin下流的喘息与呻吟。 哪怕勉强维持着矜持与尊严拒绝发出yin语,但这样的反抗只会激起那位大人的施 虐心,迎来更加屈辱、更加yin靡的结局。这时的自己,并不是露娜的丈夫(大藏 游星),而是露娜大人的女仆(小仓朝日)。 快乐的黑暗潮流侵袭着温情的回忆。无声无息勃起的roubang抽搐着、嗦动着, 在黑发少女不甘心地咬紧唇齿、却又按捺不住身体的痉挛与冲动之际,精关开启、 尿道泌动,渗出滴滴透明的粘浆,将黑纱裤袜染上片片湿腻。 分明在被男人侮辱着……可为什么会兴奋地勃起呢…… 「——因为,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只愚蠢而yin乱的雌性啊!」男人粗糙的大 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裤袜上那一团深色的斑点,隔着黑丝、将朝日挺起的 roubang握在手中。刚刚以先走液润滑的yinjing刚刚爬上敏感与兴奋的阶梯的巅峰,已 经做好了准备、正是敏感到仅仅磨蹭着胖次都能销魂蚀骨酥麻的抖动的「紧要关 头」,却在这何时射出来都毫不奇怪的时刻被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把握、蹂躏。 生茧的粗糙手掌似乎不是锦衣玉食之人理应拥有的,但却与男人粗鲁无赖的 动作恰好相称。坚实的厚茧硌着朝日敏感的rou菇,纤薄的裤袜不仅没有隔绝这粗 糙感,被rou腻的手指摩挲丝纱蹭动胖次,反倒数以倍计地放大了这降临于敏感rou 菇上的宛如苛责一般的快感。这件由朝日亲爱的露娜大人亲手挑选的丝袜,本意 是想从别人手中守护她最爱的朝日的纯洁,然而不知何时成为了束缚着朝日的欲 望与冲动的牢笼、蹂躏朝日的心灵与渴求的刑具,全方位笼住朝日的分身,不留 一丝空隙地滑行、摩擦,简直像是无数只小巧却灵敏的手掌在撸动着yinjing般。细 细簌簌的沙沙声化为催促着射精的号角,潜入朝日的脑海里喃喃细语—— 不想忍耐……想要…淋漓地、射出来…… 「嘿!」 可这一苗头,却被男人强硬掐断。 即便隔着两层丝料,许老板依旧能牢牢把握住这根小巧roubang的变化,精关仅 是稍有放松就被他强硬地捏住,将射精的欲望、发泄的冲动,重新憋回roubang的深 处。 这么一掐,朝日反倒似乎有些清醒了。他愤愤瞪了男人一眼,心神却不由自 主地完全被男人的大手、准确的说是被男人把握住的下身夺走。鸡儿在男人的手 中不断挣扎、蜷缩,即便被粗暴地卡住关键部位也要逃出来;正如他那逐渐被雌 悦堕染的心儿,抽搐着, 想要摆脱掉那深刻地印刻的雄性痕迹、但却怎样都逃不 出这片yin浊的阴影。 终于意识到仅凭自己的挣扎都无法逃离魔爪的朝日,不得不再度搭理这个男 人。绞尽脑汁回想着在那舒服的快要射出来的快乐前男人所说的话,好半晌才整 理出言辞,磕磕巴巴地犟嘴道:「……什、什么雌性……我可是……堂堂正正的 男人……快、快松手……」 「哼哼,这种废物到一撸就射的垃圾roubang,也敢说是男人?」 这是挑衅。过于直白,过于单纯。 可是,被把握住命脉的恐惧、被约束着快感的焦躁、亟待解脱出来的饥渴, 被这些错杂的感情折磨得朝日的头脑,已经拒绝去思考这其中的意味,濒临麻木 的精神只能如小女人般单纯地迎合男人的说辞,将那些歪理邪说囫囵地接受。 ——忍住。只要忍住不射出来……就能向他证明我是个男人了! ——呜呜呜……又、又开始撸动起来了……!好舒服、好苏服……!怎么感 觉……比上次地抚弄要舒服个好几倍!! 这个男人甚至比朝日自己更懂得他的敏感带所在,rou茎上最能感觉到舒服的 地方全都被那只大手特意关照着,被用特别的力道强硬地蹭擦着,这么高超的技 巧完全凌驾于朝日的想象之上,浑沌的大脑里除了「舒服」之外什么词都想不出 来了。 ——呜姆…!不要、不要亲上来……我才不想被男人……嗯嗯嗯!?不行… …不能……被这么一边亲着一边玩弄那里的话……!! 趁着朝日的注意力完全被下身夺走,男人毫不客气地霸占住伪娘少年不断呓 语着妩媚呻吟的芳唇,肥腻的舌头轻易攻破无心设防的牙关,缠绵着朝日甘甜的 香舌在口腔内肆意搅动。缱绻着rou舌,氤氲着津液,一点一滴地、让朝日意识到 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抚弄过的感觉,将这份异样感觉与被玩弄rou茎时的绵密的快 感接在一起。 ——好烫……不止roubang…就连腰摆都要融化了……我的身体……不要向这个 男人屈服……快停下来、不要动了…!!! 无尽的燥热,自男人宽大的掌心里渗出。透过丝袜、穿过内裤,将伪娘可爱 的小小rou茎牢牢包裹。不过不同于因这燥热越发坚硬难耐的rou茎,朝日的纤魅柔 腰却被烫的愈发酥软,只能顺着男人撸动的节奏摇晃起魅惑勾引的舞蹈。 ——咕……要、要射出来了……姆,不,不能射,射出来……会变成雌性的 ~?要、要变成雌性了……!!姆,可、可恶!被精准地卡住了!发泄不出来! 但每每当朝日的rou茎有了释放的迹象,男人总能掐住最后一刻的时间、用力 锁住精关,直待那根可怜的小硬条哆哆嗦嗦的拧动停息、喷薄而出的欲望再度被 压回睾丸,这才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到底是该感谢这手掌维系了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呢,还是该痛恨这手掌完 全阻绝了他的快乐呢?这般无穷无尽二律背反的闭环,究竟何时是起始、又何时 才能中止呢? 朝日不明白。 天平的左侧,是自尊;天平的右侧,是快感。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急促。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可就连发自身体里的生命 的声音都无法传达给朝日被男人牢牢紧握攫取的心神(分身)。纵然朝日仍以莫 大的意志力将涌到嘴边的求饶与哀求咽回去,但永远无法违抗的,却是rou体的本 能。rou茎所能坚持的时间每一轮都在锐减。那些「失去的时间」全都化作了砝码, 压在了天平的右侧。他的意识也随着越来越短的周期,浓缩在一个奇点里。 咕噜咕噜。 电信号,血液,还有其它什么东西……一股脑地都在往身下集中。不,不是 往身下,是在往被男人牢牢箍住的地方涌去,是在往男人的手掌心里涌去!仿佛 ……自己的一切,都沦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一般! 那张迷离着情欲雾霭的娇艳小脸上,渐渐浮露出认命一般的屈辱;那张垂淌 出晶莹涎液的柔软檀口中,不断重复起细细簌簌的嗫嚅。虽然还未说出臣服的言 语,但朝日为自己的内心打造出的坚固的铠甲,已然被这苛责酷刑般的寸止撕裂 出永远无法愈合的裂隙。 ——天平要完全倾倒了! 不!怎么可以……背叛……那个人……! 「露娜大人……」 朝日无意识之下的喃喃自语,令许老板暗暗惊恼:好几次觉得只要再坚持调 教几分钟就能让朝日臣服,可 最终的结果总不能令他如愿,这只伪娘的内心绝对 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样娇软柔弱,继续这样把弄,恐怕在他臣服之前、身体就 会出问题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狂信者呀! 微微的挫败感,令男人略带些忿然地恨恨哼道:「——去吧。」 没有任何征兆,他突兀地松开手指。 一瞬间,猛烈的失重感骤然涌入朝日的心头。 被堤坝久久蓄起的洪潮,在这一刻尽数释放。 分明不想闭眼——可从身体里泄出去的不止是白浊,更饱含着他的精气与精 神。 漆黑的阴翳不容拒绝地蒙住了他的视野。虽然这片黑暗如浮光掠影般,仅仅 一瞬间就从眼前消逝,可也就是这眨眼的功夫,刚刚无论自己怎么祈求都震颤不 已的身体就忽然失去力气,软绵绵地瘫化在床上,弓腰仿佛融化掉一般粘腻在床 铺上,高昂的小脑袋也撑不住地重重跌落进枕头里,小喘着气,茫然不知所视, 却是大脑一片空白,久旱逢甘霖般、只顾着享受这总算得来的解脱与畅快,任由 快感倾泻而出,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纵情徜徉。 「啊哈…啊哈……?」 朝日神情恍惚,眼神游离,浑然忘却这份快乐并非充满爱意的馈赠,而是来 自外人漆黑的欲望,下意识地发出娇喘——平日里与露娜的情事结束后,为了能 让心爱的妻子心理上得到满足、也为了激发天才服装设计师露娜的灵感,他都会 这样子发出如少女一般可爱而妩媚的喘息声。而露娜会搂住他的身体、爱抚着他 的头发,安静地品味在彼此的身体里回荡的快乐余韵。 但下一秒,视野一暗,男人的影子便投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 境:自己并不是在那个温暖的家(樱公馆)中,而是在这个恶心下流的男人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