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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91)洞房花烛

    作者:欢莫平

    2021年11月14日

    字数:21219

    【第九十一章·洞房花烛】

    翌日,用过晨食后,我提出凝练圣心,娘亲却说暂缓,今日且只抚琴弈棋,范从阳所给的卷册一直由娘亲保管,我无从得知;况且圣心已有决断,缓个一时半刻也于大节无碍,我自无意见,听从安排行事。

    奇怪的是,娘亲请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时过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后,娘亲更是神秘一笑,让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会儿,才听见仙子的呼唤:「进来吧,霄儿。」

    「是。」

    我踏进了堂中,却见到一番别样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点燃了两只红烛,哔剥作响,贴近桌缘处摆着两杯薄酒。

    娘亲一袭白袍,立于供桌前,仙颜含笑。

    我走上前去,好奇问道:「娘亲,这是……」

    娘亲抚上我的面颊,温柔凝视:「霄儿,娘答应要与你前路同行,此刻虽非良辰吉时,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亲、共度良宵。」

    「娘亲,这、这……」

    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惊喜,一时间高兴得无以复加、口舌难言,气血直冲天灵,几乎要不省人事。

    娘亲温柔地抚上胸膛,及时以冰雪元炁为我理顺了气血。

    我捉住娘亲的柔荑,激动到难以置信:「娘亲,这是真的吗?!孩儿没在做梦吧?」

    「当然是真的。」

    娘亲温柔颔首,仙颜含笑,「霄儿不想和娘拜堂成亲么?」

    我哪有半分犹豫,激动点头,直抒胸臆:「想!做梦都想!」

    「事不宜迟,霄儿还等什么?」

    娘亲柔荑拉着我的手,来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仪,「一拜天地——」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没有祥龙红鸾,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恭贺祝祷,只在穷乡僻壤的清幽宅堂里,却比史书上任何万国朝拜、祭天封禅的宏伟典礼更令我心旌动摇,更何况为此等悖逆纲常、颠倒伦理之事的司仪不是旁人,正是从前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娘亲!我压抑住乱窜的心头热血,看着无尽温柔的娘亲激动一笑,而后齐齐躬身,朝着成双红烛、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亲起身后,将垂在胸前的青丝拂至身后,温柔一笑,樱唇轻启地唱道:「夫妻对拜——」

    这一笑一颦几乎让我幸福得头晕目眩,四肢僵硬却又自如地拜了下去。

    随着娘亲唱仪的天籁之音,回荡在洒满明光的正堂里,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拜。

    青丝如瀑地垂落至我眼帘,淡雅清香随之而来,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着娘亲温柔的绝色仙颜,正欲拥抱,却被一只伸来的玉手止住了动作:「霄儿不急,还有合欢酒未饮呢。」

    未等我反应,娘亲袍袖一展,快若闪电地在桌上来回一拂,便见两只玉手手各自端着一杯酒,轻巧地递来。

    我更为激动,手忙脚乱地接过左手那杯合欢酒,在娘亲的指引下,与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将酒杯递至嘴边,迫不及待地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为所动,注视着娘亲樱唇抿住杯沿,螓首轻昂,将酒水饮尽,将瓷杯置于一旁,柔情似水地望来。

    合欢酒交杯而饮,宣告着我们母子二人永结同心,已成名正言顺的夫妻!曾经是严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鸳鸯,饶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觉如坠梦中。

    望着温柔清丽的仙子轻轻揩去嘴角残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将娘亲拥入怀中,紧紧抱住,颤声呼唤:「娘亲!」

    娘亲自然地环住我的腰背,双峰紧贴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儿,都成婚了,还叫娘亲呢?」

    我双手箍得更紧一分,激动唤道:「清凝!」

    「嗯~」

    娘亲温柔回应。

    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

    娘亲并无羞赧,檀口轻启,大方爱语,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夫君~」

    一阵火热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激烈索吻,娘亲亦是灵舌勾人,与我交缠痴绕,争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滋滋作响。

    热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如梦初醒地恳求道:「娘亲,再叫一声好么?」

    娘亲促狭一笑:「怎地又叫回娘亲了?」

    「啊?」

    我不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娘亲柔柔颔首,自无不允,「霄儿是娘的夫君,想怎么叫都可以。」

    「嗯嗯。」

    娘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随后揶揄,「娘亲还说孩儿呢,自己都叫得乱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亲也是仙靥微愣,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

    待娇笑停歇,娘亲才温柔抚面道:「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高兴便好。」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双手不由

    得沿着光滑嵴背滑了下去,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带着希冀问道:「娘亲,孩儿可以摸吗?」

    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以致于错失了娇躯,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

    「此身已属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须过问妾身?」

    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

    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却没有唐突粗鲁,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自腰窝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

    翻山越岭之后,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心下火热,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

    娘亲的丰臀受袭,樱唇又被吮吻,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从琼鼻中荡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条缝,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

    圆、翘、弹、软、柔……即使隔着袍子,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

    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却只能堪堪复盖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软rou不能自拔,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

    抓握数记,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轻抚缓弄间,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

    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握住臀瓣,尽力向两侧扒开,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干坤之下,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紧撞贴,再复扒开,周而复始,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却仍是乐此不疲。

    「嗯……嗯嗯嗯~」

    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琼鼻有规律地哼吟,虽然模煳不清,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坏霄儿」——我心下一柔,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改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颠,似在称量着娇贵rou脂,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

    这仙子玉臀,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yin渎。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yuhuo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发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哼嗯~唔嗯……」

    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琼鼻哼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彷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亢奋直立,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隔着二人的衣物,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yuhuo。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才终于省起正事,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娘亲猝然惊醒,退开半步,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泛波,煞是惊心动魄,我却噘起了嘴,委屈地撒娇:「娘亲——」

    「霄儿,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

    娘亲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转,温柔解释,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

    我心下一柔,没有得寸进尺,点头称是。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此时天色未暗,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yin,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多谢夫君善解人意。」

    娘亲曲身万福,牵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着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浑身放松,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而娘亲娇躯紧贴,绝妙身段投怀送抱,微微侧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残阳日照如枫江,又与相依相偎,教人心旷神怡,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夜也不过如此了,于是慵懒地问道:「娘亲,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

    「霄儿还真敢想啊?」

    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就算他活着,你将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还妄想当面拜堂,你不得被剥层皮啊?」

    「啊……嘿嘿,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

    娘亲转口又道:「不过——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那么它们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过。」

    「嗯嗯,这就叫天造地设吧。」

    我点点头,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而后又打趣道,「娘亲,如此说来,孩儿其实拜了两次

    高堂的——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

    「哼,就知霄儿没安好心,坏夫君~」

    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热,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尽情掠去香津甘霖,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

    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才轻轻推开我:「好啦好啦,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会儿教你亲个够。」

    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任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仍旧叹为观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拥而坐,娘亲并非小鸟依人,只轻轻靠来,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实无比,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天边灿霞。

    许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渐渐晦暗,白云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免。

    「娘亲,天要下雨了……」

    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便顺势说出来了,「娘要嫁人啦。」

    娘亲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领神会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给霄儿了——你这个坏儿子……」

    我再次感觉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紧握柔荑,感动无比:「娘亲,这辈子既能做你的儿子,又能当你的夫君,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

    「娘却是被你害苦啦~」

    娘亲娇哼一声,假意埋怨实则微嗔,随即又温柔道,「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净想着做娘的夫君,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

    「有这么苦吗?」

    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嬉皮笑脸地说道,「依孩儿之见,娘亲欢喜得很,一口一个夫君,孩儿听了都害羞……」

    娘亲抽回柔荑,微微促狭道:「霄儿不喜欢听啊?那娘就不叫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柔声诉情,「娘亲每叫一声,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再多来几次,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这还差不多。」

    娘亲捏捏我的面颊,满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净,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转相依偎,静看雨云聚集,骄阳掩面,凉风习习。

    不多时,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坠溅于走廊上,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动天地异象。

    卧阑听风雨,难诉几多情。

    雨点滴答,我与娘亲相依相偎,沉浸在静谧中,温情流动,无限无垠。

    片刻之后,云销雨霁,重见天日,竹叶青石,露闪莹光,微弥泥芳。

    我与娘亲静静相依,互体温情,闲看时流辰逝,天光转移,日暮西山,云霞满天,如胭脂泼玉面。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我有些心痒难耐,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软美rou,不由得轻轻一捏。

    「嗯~」

    娘亲猝然一哼,娇躯微颤,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亲?」

    我心下疑惑,难道是……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娘这儿有些怕痒……」

    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亲却飘然起身,温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现,良宵已至。」

    此话一出,我如何不明白,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是!」

    我气血涌脑,霍然站起身来,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问道:「娘亲,咱们在哪儿……洞房啊?」

    娘亲仙颜微绽,理所当然、风情大方道:「霄儿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东厢,行周公之礼了。」

    我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

    曾几何时,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换星移,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罗床锦榻上,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一体交融!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不设防备,无任欢迎,但凭临幸……恍若置身梦境一般,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痴痴地打量起来:真要说起来,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外是窗前铜镜、梳妆木台,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室内,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不过如此。

    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镶有木制围栏窗户,其内尚有干坤,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间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头两侧有木柜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档,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屋中屋」

    被照得亮堂堂的。

    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规格甚隆,足可以两三人同卧,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大红色,绣花纹云,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我心中火热,凝神看去,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来。

    旷世仙子,清丽绝伦,姿容绝世,巧笑目盼,红光喜床,洞房花烛,不过如此!「霄儿,还等什么?」

    娘亲一拂青丝,雅笑嫣然,明眸善睐,如新妇待夫。

    我忍不住冲上回廊,一把抱住娘亲,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含住,如饥似渴地激吻索取。

    「嗯~哼~唔……」

    娘亲双手轻环于我的腰间,唇关大开,香舌灵动,娇羞事主,与我粗舌追逐缠绵、绕舔深舐,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弃我的浓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间,已然混合成了粘腻丝液,润湿了嘴角。

    享受着娘亲的蜜吻,只见她仙颜飞霞、春情盎然,我驾轻就熟地解开娘亲的腰间系带、内衫褡扣,伸手至衣领向外一扒,怀中仙子顺势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将白袍内衫扔在床头。

    被外人称呼为仙子的娘亲,上半身已经被我剥脱得只剩抹胸,这更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索吻不停,将娘亲缓缓扑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几口香津之后,放开了樱唇,双手撑在两侧,欣赏起美景。

    娘亲成熟风韵的胴体,宛若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即使以往仅能偶尔窥见、却也是深知其妙,纵然历览尘世间也是不可多得的,可我仍未料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风姿妙韵。

    此刻娘亲半卧在床榻之上,仙颜举霞,美目柔波,藕臂后撑,圆润香肩在烛光里耀眼,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随着轻喘娇吁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娘亲的小腹如同软腻雪脂凝成一般,并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没有横纹褶皱,如同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脐眼明明是凹陷内窝,却圆润素洁,反似镶嵌了一颗光滑珍珠,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看得我口干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开始收束紧窄,并非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但与浑圆硕乳与绸裤间隐约的胯臀曲线相得益彰,竟与葫芦陷口、净瓶缩颈不遑多让,构成了风韵成熟、丰腴诱人的曼妙躯体,妙到毫纤,不可方物,若有增减,则美感俱毁。

    我俯身亲着樱色绯颊,伸手至娘亲背后摸了两把,轻车熟路地将抹胸解开,随手扔在一旁,才顺着修长雪颈亲吻而下。

    「嗯……」

    娘亲也并未强忍羞赧,琼鼻轻哼,动情娇颤,「霄儿……」

    直至吻到了锁骨,我的下巴已然触碰到了绵软乳rou,才从唇齿留香的爱吻中回过神来,不禁抬头细看。

    此时娘亲仙躯半卧,双峰终于是稍稍变得圆扁了一些,但依然挺拔饱满、浑圆自持,顶着嫣珠的乳尖高耸不屈,乳峰微微向两侧分开,雪沟壑内的乳根却是紧紧挨着,不分彼此,彷佛同出一源。

    如此美景在前,我焉能再忍?一手小臂撑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尽情含吮舔弄,拨挑乳珠,将雪岭红梅涂满了浓稠的口水,彷佛以此滋养蚌珠;我自不会冷落另一座高耸乳峰,大手尽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拨、摩挲嫣珠,魔爪将硕乳肆意搓圆揉扁,幻化塑形。

    「啊……贪心的霄儿……」

    娘亲口里斥责,一手却抚上我的头发,轻轻穿梭抚弄,偶尔按压,似乎想将我闷在雪白硕乳里,任由爱子在养育了他的双乳上口狎手亵。

    含着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我终是略感满足,随即大嘴紧紧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则捻住她的佳偶,两边同时向上抬起,将乳首拉扯成粉rou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啵」

    的一声放开,那乳尖立马回弹,却余波未消,颤颤巍巍地抖动。

    这一下娘亲也忍不住,娇声轻呼:「霄儿,莫扯……啊~」

    还未等娘亲的斥责出口,我的大嘴与手又互换目标,如法炮制,肆意亵玩起仙子玉峰来。

    「啊嗯~非得两边都亲过摸过才肯罢休么……贪心~」

    娘亲似是无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却是娇嗔,玉手温柔地爱抚着我的头颅,「霄儿不急,慢些……嗯、慢慢来、噢……」

    娘亲的rufang如此丰沃满香,较之温柔乡也不遑多让,若非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辈子,我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

    如此亵玩半晌,我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心中涌起一些得意。

    「瞧你笑得……将娘身上弄得满是口水,很开心么?」

    娘亲无奈地摇头,手指轻捏我的鼻子。

    娘亲玉靥晕红,却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樱唇吮吻了一会儿,惹得她娇哼几声,我才无赖回应:「我是看娘亲开心才这样的……」

    「油嘴滑舌。」

    娘亲软软嗔怪一声,我已然伏下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娘亲的小腹上,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与平日里闻到的香风如出一辙,我细细嗅了几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rou上舔了起来。

    舌头滑过,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软嫩雪腻,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绝妙的体验,教我难以自

    持,尽情舔舐,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粗舌亵玩一番,教此处尽数浸润在我的口水中。

    娘亲不知何时倚在了枕头上,一双玉手抱住我的头颅,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穿梭抚弄,爱怜万分,微微吟哦:「啊~怎地……又舔起来了,霄儿要把娘吃了么——」

    吃了?是啊,娘亲如此仙躯胴体,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小腹雪脂随着我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只余横流口水,甚是美妙。

    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舌头舔舐着雪腹,如湿蟒过沙,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我心中早有定计,舌尖先是绕着rou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探了进去。

    「呀——好痒……霄儿……」

    娘亲腹脐受袭,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浑身微颤,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没有一丝rou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娘亲娇笑之下,不时收缩,我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

    「啊~坏霄儿、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爱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啵」

    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口,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

    我不急于一时,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轻喘娇吁,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入,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内裤和亵裤,抬头问道:「娘亲,可以吗?」

    娘亲嫣然一笑,颔首应允,檀口轻启:「还请夫君怜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与yuhuo并起,轻轻点头,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

    娘亲微抬腰臀,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两条月弧似的rou褶向着耻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短似针尖,软软伏于腻rou。

    娘亲腹胯腴软,严丝合缝,仅能看见耻丘轮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rou缝,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股沟连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双手却并不停顿,继续剥下丝绸,露出一双玉腿,如同剥去外壳般的春笋,软腴而丰弹,修长而浑圆,鬼斧神工,叹为观止。

    直至过了膝弯、小腿,一同脱去绣鞋雪袜,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间再无人可欣赏的绝景:只见娘亲仙颜带笑,曲线玲珑,冰肌玉骨,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雪颈藕臂,丰乳香腹,软腰柔臀,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毫无春光泄露,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较之任何yin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

    当然,我心中明了,只要眼前仙子的爱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娘亲定不会阻止,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

    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只想释放它的狂欲,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与娘亲洞房花烛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cao之过急呢?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我缓退一步,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亲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细细欣赏。

    娘亲的一双玉足映入眼帘,亦是通体雪白,泛着粉红rou色,玉趾如同嫩笋尖一般灵巧,晶莹剔透,彷佛浸着明光,雪嫩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几不可察。

    好一双珠圆玉润、精凋细琢的月足,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痒难耐。

    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形成浅浅雪窝,将鼻子探入其中,深深闻嗅,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鼻息喷在足心,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不禁檀口微嗔:「啊,霄儿……那儿~好痒哟,呵嗯……」

    娘亲玉足一弹,似欲挣扎逃脱,却被我稳稳捉住,深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rou,我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

    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但娘亲身法高明,功体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腻亦是不遑多让,这一下舔弄,尽是滑嫩水润,更有一股异美清香入鼻。

    「嗯~霄儿,不行……娘、好痒~嘻嘻——」

    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乱颤,月足彷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却并未决然抽走,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

    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舌头彷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缓缓来到圣山之顶,张口含住白净嫩趾,粗舌卷扫舔绕,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颗颗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软圆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无异嗅,尽是清香,粗舌扫卷缠吸,竟让人亟欲吞进腹中。

    「呀——别吸、嗯~那地儿又没乳汁……」

    娘亲口中乱哼,娇躯微扭,似难受似快美,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来

    ,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禁足以示自身贞洁,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新妇入门后不可妄动莲足,否则就是不检点,须静待宅邸,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

    而江湖儿女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追人赶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劳累双足,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窥把玩。

    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其玉足为我所亵玩,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物;作为遗孀,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破坏,而以己身重铸之。

    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爱子,如此悖逆伦常、以子欺母,这让我尤为激动,胯下阳物硬如精铁,几欲喷火。

    思虑及此,十根rou趾已被我尽数舔过,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我定睛一看,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泽湿濡腻,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

    这是我的杰作!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欣赏了片刻,最后吻了一记玉趾,才将其放下,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缓缓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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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腿腹柔软,与玉足浑然一体,雪润光滑,被我一边轻吻细嗅,一边揉捏抚摸,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

    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将双手置于其上,抬头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亲,孩儿来了。」

    「嗯——」

    娘亲双手置于腹上,将丰硕雪乳挤得更为饱满,靥颊桃红,螓首轻点,应允了爱子叩关的请求。

    我点头回应,双手微微用力,轻易掰开了膝关,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

    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娘亲的仙子玉xue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间,镶嵌着丰腴玉户,宛若浅丘,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自鼓胀阴阜而下,有一道内陷rou缝,将饱满rou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rou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rou翼似的花唇,彷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那花唇外如雪玉、内如胭脂,没有丝毫褶皱细纹,更似稍厚的花瓣,晶莹剔透,光滑诱人,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

    我被这景象迷住了,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唐突冒进,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

    我微微吸气,闻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玉足与檀口的香气,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竟带了一丝yin蜜,撩拨着心房情欲,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口而出。

    「娘亲,好美啊~」

    此言一出,连我自己也是一愣,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

    自胯间抬头,从峰谷望去,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却并无羞赧,天籁传来:「是吗?那霄儿便好好看看,待会儿就不美了……」

    「怎么会……」

    我忍不住反驳,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云销雨霁,这精凋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恶露蒙尘……那般场景,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

    「啊~」

    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仙躯一颤,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娇吟不已:「霄儿~让你看……怎么、含住了……嗯~」

    我双手攀上了肩头玉腿,张嘴复盖了大半个玉户,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rou翼如滑润软玉,虽然形状自持,但实则不堪一击,在粗舌的拨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摇摆,更与粗舌共奏出了「哧熘」

    的靡靡之音。

    「嗯~」

    娘亲呻吟令人一荡,玉股微颤轻夹,双手摸上了我的双鬓:「舌头……霄儿、好坏……啊~」

    那嫣裂嫩到了极点,彷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缩紧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热粗舌融化,只能退守阵地,愈加紧闭。

    但这未能叫我知难而退,反而穷追猛打,蟒蛇上扫下舔之余,口水已将花唇浸透涂满。

    除去嘴里含吮的rou丘,肩上雪腿微微颤抖内夹,按压摩挲着我的耳朵面颊,亦是让我意乱神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