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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凑近喊哥哥,含笑低声,问他:“想不想看我在你身下哭的样子?” 萧敛风浑身僵硬。 回过神来,已然改口,“我们先去六川。” 第四十九章 六川是深藏于宣州南北的一处绝境,原没有名字。此处山势诡奇,极易迷路,若非因缘巧合,常人何能寻得到它。六川老人在此清静之地创剑,将进出之法载于六川剑谱,此地才有了六川之名。 当年萧敛风循剑谱指引进山,身边活物,不过一匹马与一只渊雁。遇上险峭绝壁,将马放了回去,进川未久,渊雁也飞回潜渊暖巢。只剩他一人,孤身闭关五年,无人言语,唯手中长剑。不近人间百事,不见人心百态,爱憎耗尽,无情可言。 巧的是,泽兰也在万毒谷熬过五年的寂寞。 一朝相遇,便似枯林遇上野火,火烧连天。 不、不单是野火,还是yuhuo。 都是未经人事的年轻身躯,对那禁果的滋味,有着诸般贪想。泽兰不着一缕,跪在萧敛风双腿间,却不吞吐,只是逗弄般的舔舐。六川比别处再冷些,尽管燃着火,他还是受了冻,皮肤更白,微微发着抖。 抵挡六川已有两日,赶路劳顿,泽兰又有伤在身,被马颠了一路,浑身像是散了架,这两日大多时间都在睡觉,还睡得很沉。萧敛风给他按揉了两日的伤,背上青紫算是消散大半。一觉起来神清气爽,倒是养足精神,能做些费力费神的事。 萧敛风却又反悔,终究还是惦记着成亲。泽兰不拘礼节,说拜来拜去不就是个形式,嘴上说你个老流氓人设崩塌竟会在意这个?心中所想,却是这个阿风有些原装萧敛风的味道。关键时刻,一本正经。 正经起来,又性感得要命。 都已私奔,还说什么礼不礼、成亲不成亲,他脱光衣服这样勾引他,他还能没反应? 抬眼一看,萧敛风手肘半撑,看着他眉心银兰,神情隐忍。泽兰收回目光,亲了亲他下面,正要含进去,他却坐起身来。泽兰的吃食忽而离了嘴边,刚要抗议,就被他捞进怀里,掩上被子,“想要?” “不想要,我还辛辛苦苦地来这六川?你能不能别婆婆mama!” 似是补偿,萧敛风终于揉起他的rutou。泽兰舒服地叫了一声,享受着爱抚,却还时刻记得当务之急,是要把萧敛风给撩起来,于是看似无心、实是有意地说了句:“还是你弄得舒服。” 萧敛风听出些别的意思,“你自己弄过?” 泽兰从没做过这些事,但他坏笑道:“想哥哥的时候,就玩着这里,嗯……哥哥剪指甲了吗?都不掐它们了。没有哥哥欺负,它倆好可怜的。” 萧敛风本打定主意要先说清,这妖精多sao一句都得坏事,定住心神,收回了手。泽兰心里骂娘,不依不饶地黏上去,故作委屈,“哥哥好坏,兰兰想要!” 萧敛风吻着他的嘴角,“兰兰乖,先别这样,哥哥有事与你说。” “萧!敛!风!”泽兰忍不住骂粗话,“你他娘等得及,我等不及!” “这不都依了你吗?”萧敛风失笑,“我想说些其他的事,只要一会儿。” 泽兰咬着牙看他,“别废话!快说!” “兰兰是从天宫掉下的,或许已经知道,但亲口与你坦白,终归不同。你知我姓萧名遥字敛风,但这非我原名原字,”他看进泽兰双眼,认真道:“我本叫连风,是连家三子。连晴连缦瑞是我二姐,我十岁时她称我已病死,实则为我改名换姓,将我送进了潜渊。牵骨之变,连氏一族无一幸存,我修行六川剑法,是要为姐报仇、为族雪耻。” 泽兰的确全都知道,但正如他所说,亲口听他坦白,终归不同。 是信任,是不想再骗他。 “我也有话和你说,我不是什么仙人,虽然我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咦,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的?” 萧敛风笑而不语。 泽兰了然,“也对,你可是满肚子坏水的阿风,怎么会对我毫无怀疑。” “怎是怀疑?”萧敛风立刻纠正,“是担心,不知你从何而来,不知你将去何处。” 泽兰笑道:“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到西天求取真经。” “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时倒等得及了?” “哦对,是等不及的。”泽兰重新开启sao浪模式,摆着腰蹭他,附上萧敛风的耳,低声道:“小风仔,你把本皇子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我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萧敛风笑着翻身把他压住,取过床头脂膏扭开,道:“还请殿下指教。” 泽兰勾着他脖子,“那哥哥得先告诉我,想用什么姿势上我?正面、后入、侧入,还是骑乘?” 萧敛风竟听明白了,埋首闻他体香,“都想要。” “看你表现。” 泽兰右手中指抹过脂膏,左手搭在床边围栏上,腰部下陷,臀部对着萧敛风高抬,以两指撑开入口,灵巧地把软膏抹开、按揉,陷入半个指尖,转过头喊了声哥哥,“然后该做什么?”却是明知故问,手指进进出出,愈陷愈深。萧敛风眼睛微微泛红,用指盖挖起脂膏,一手撑着床栏,附上泽兰侧脸,“该做什么?” 勾着他的手指,缓缓推进深处。 泽兰这才感觉有异物,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却止不住想让萧敛风对他做更多坏事,“哥哥摸摸里面,把药抹开了,等等进来能顺点。” “兰兰先把你的手指拿出来,你指甲长,里面这么嫩,别给刮伤了。” “我靠啊萧敛风!”泽兰秒切状态,“原来你剪指甲是有预谋的!” “兰兰想要哥哥,哥哥便不想要你吗?”萧敛风轻轻按着肠壁,“你这么诱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泽兰听着萧敛风愈发粗重的呼吸,满意道:“对啊,我自己都把持不住,可惜我没法上自己。萧敛风,我从未和别人做过这些事,以后也不会。所以你有这个责任形容给我听,这身子是何等美妙。” 言下之意,要他多多夸他,多说sao话。萧敛风道:“那是自然。” 便是床头挂着六川剑,萧敛风也大意不得,扩张极尽温柔耐心,泽兰这身体是容不得流半滴血的。他向来能忍,奈何泽兰不能。何况前戏开始未久,他就发现自己不小心闯了祸。他只挑最贵的脂膏买,却没问个清楚,这脂膏除却润滑,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作用。 甬道开始发痒,手指已不足够,可这才第二根。 他忍了一会,瘙痒感益发明显,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行,不禁催促道:“阿风,别弄了,先进来。” 不是哥哥,是阿风。萧敛风问:“怎么了?” “这玩意他娘的好像……好像掺了春药……” 敛风又笑了,“你买它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