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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三十四章 扬鞭策马暗流涌动

    2022年2月21日

    第三十四章·扬鞭策马暗流涌动

    不定时的子午觉从两点开始,一个小时后杨廷松就醒了。

    此刻的李萍在躺椅上突突地正打着鼾,他就拾起罐头瓶子走进了堂屋。

    打了一罐子茶水,杨廷松往院子里看了看。

    外面就跟下火似的,知了猴倒叫得挺欢。

    他就攥着罐头瓶子又走回到里屋,水瓶放到桌上,又从褥子底下把那本十六开的法制报告拿了出来,随后点了根烟,捧起书,食指沾着口水看了起来。

    生日过完他就没再碰过女人身子,这可好,看的是yuhuo高涨,站起身子去外面熘一圈,回来之后仍旧心绪不宁,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李萍「嗯」

    了一声,迷迷煳煳睁开眼来。

    「几点了?」

    随口问了一句,眼又迷煳着闭上了。

    「三点二十。」

    杨廷松又点了根烟,索性起身把书放回到褥子底下,「也没看见小伟人,晚上咱吃点啥?」

    「包饺子,要不就面条。」

    李萍嘎呦在躺椅上,闭着眼应道。

    「也别打rou了我看。」

    杨廷松把电匣子打开,「天这么热,就吃素馅的吧。」

    说完,脑子里便浮现出马秀琴的身影。

    「素馅?木耳鸡蛋还是韭菜鸡蛋?」

    打了个哈欠,李萍把眼睁开了。

    「韭菜陷再拉肚子,木耳跟鸡蛋也都得下锅炒,起二遍火不热吗?」

    随后杨廷松又建议道,「我看,不如,就一水儿黄瓜陷的,点缀点儿虾米不更省事么。」

    「行,就这么着。」

    「反正左右没事,我这就熘达去摘两条黄瓜。」

    杨廷松给老伴儿上了根烟,「你再醒醒盹,差不多我也就回来了。」

    他打里屋走出去。

    出大门,心竟飘了起来,想到内晚看到的秀琴的奶子,连步子都轻快起来。

    除了知了猴的叫声以及远处传来的蛙鸣,证明着这个世界是个活的,路上杨廷松真就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从房后身闪出来,没等下坡,就看秀琴端着盆子走了出来。

    秀琴正要倒水,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杨廷松。

    「大爷。」

    她跟杨廷松打着招呼,把盆子一倾,水就斜着泼到了靠南的土道上。

    「进屋坐坐来。」

    「刚给勃起擦完身子?」

    停下脚步,杨廷松笑着看向马秀琴。

    「晚上惦着吃饺子,就寻思着过来了。」

    「你等我会儿,」

    说着话,秀琴小跑着进了院,打厢房把提篮子取了出来。

    「怎还把提篮子拿出来了?」

    看着秀琴颠起奶子跑过来,杨廷松忙摆摆手,「有个两条也就够了,不用折腾你。」

    「我现在不也没事儿吗。」

    秀琴走在头里,杨廷松跟在身后,秀琴把篱笆门上的锁头一摘,杨廷松尾随身后跟了进去。

    密不透风的瓜架里,秀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专捡直熘的黄瓜往提篮里装,杨廷松跟在她身后,盯着背身以及秀琴的大屁股,心里一阵痒痒。

    「伯起怎样了?」

    「恢复一点了。」

    遗憾的是,这次秀琴穿得比较严实,他啥也没看到,「那就好,那就好。」

    探起身子扫了扫,觉着差不多了,就笑呵呵地说:「够啦够啦,吃不了。」

    「这不吃可都老了。」

    秀琴指着那些大肚子的瓜给杨廷松看,「这些呀,放坛子里留腌着吃。」

    转回身,顺着瓜架往南找,捋开叶子又给他往提篮里装了起来,「打种完也没打过药。」

    直装了满满一提篮,这才塞给杨廷松,「香儿干啥呢,这两天也没见着人。」

    「一个人忙里忙外,又要伺候伯起,是腻得慌,回去我就给你转告他。」

    看着秀琴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杨廷松朝她挥了挥手,「快擦擦去,直说不折腾你,瞅这一身汗出的,怪不落忍的。」

    「咋还说这话呢,不应该的吗。」

    秀琴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汗,褂子都沾湿了,就笑着走向井台,拾起一旁的干手巾扔进盆里,抄起水瓢边舀水边说:「伯起这一天不洗还得擦三四遍呢,我都习惯了。」

    「你说说,唉——」

    杨廷松见秀琴噘起身子,便又盯着她那大屁股看了起来:「这紧西边的窗户再打上,就利索了,再安上玻璃心也就彻底踏实了。」

    秀琴「嗯」

    了一声,对着舀子抿了口凉水,心里一下子就凉快了。

    「就不搅合你了。」

    杨廷松转身朝外走去,快到篱笆门时,他转过身又叮嘱起来:「要是有啥困难就告大爷,告你大娘也行,别硬撑着可。」

    秀琴朝瓜架尽头的杨廷松笑着答应了一声。

    其时正是热的时候,木工活她又帮不上什么忙,闲着没事可做都不知干点啥好了,就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大爷,香儿要是没出去玩就把他喊过

    来。」

    杨廷松「哦」

    了一声,推开篱笆门走出去,回身正要给掩上,秀琴也正好过来,他就推起她身子:「忙你的去吧,别送了。」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换衣服吗。」

    听她一说,杨廷松「哦」

    了一声,呵呵起来,秀琴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到家,老伴儿这盹儿也醒过来了,李萍见提篮里装得满满腾腾,「嚯」

    了一声,「哪吃得了这么多呀。」

    「我也说吃不了,可秀琴死活不答应。」

    杨廷松点了根烟,见老伴儿上锅台拿起面盆,忙笑着拦阻起来,「不还没过四点呢吗,这么着急做饭干啥?」

    提篮还没给人家腾出来呢,就把黄瓜捡出来码在锅台上。

    「秀琴还说让香儿过去呢,要是知道他脚崴了,准跑过来。」

    「那你不没说吗?」

    说着,李萍跑去厢房拿家伙事。

    「就手给东院送点,也吃不完,搁着都蔫了。」

    「我说什么?告她香儿脚崴了?这她还忙不上乱呢。」

    人家秀琴又得伺候伯起,还得赶工伺候木匠师傅,哪腾得开身。

    「是够谁一呛的。」

    李萍拿着自家提篮子,打门外走进来,「他爸,伯起没好点吗?」

    「在门口碰见的秀琴,她说有起色了,也不知是真有起色还是搪塞。」

    杨廷松把烟掐灭了,把锅台上的瓜匀出一少半留吃,剩下的都装进了提篮里,递给李萍:「麦乳精什么的也没人喝,回头给提熘点不就看了吗。」

    「能帮着咱就帮,不也算是咱两家人的感情吗。」

    李萍扭头朝里屋瞅了下时间,抄起提篮朝外走去。

    「我五点要是没回来,你就去东头。」

    「那我现在跟你过去不就得了。」

    「你先歇个脚,提篮子不也没还呢吗。」

    「我这不也没事么。」

    这么说着,杨廷松拾起了空提篮,「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会儿。」

    边走边说,「你还别说,多一口人不显,秀琴这一回去,还有点不适应哩。」

    「可不。」

    二次进到厢房,李萍从套间里又给拿出不少别人送来的东西,装进老伴儿的家伙事里,「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少很多,感觉这一走冷清多了,还挺想她。」

    「我不也是吗。」

    出了屋,锁好门,杨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来得洗个澡。」

    知了噎起脖子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由近及远,转悠起来又从远处传到近处,连在一处。

    地面上泛着一层黄光,跟泼了层热油似的,咕嘟嘟地,烟都冒出来了。

    三角坑里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隐在草丛或浮萍下的鱼被晃动的柳枝扰了清梦,便在青蛙擂鼓的鸣叫中游动起来,或吐几个泡,或扑腾起嵴背。

    蜻蜓打水面上飞过去时,浮在上面的太阳晃动得更厉害了,荡起的层层涟漪都变得鲜艳起来。

    秀琴没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里洗,用盆子提前打出来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儿上,连晒带烫已见温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随后拾起盆里的手巾拧了拧,给上面打过香胰子,从脖子处开始擦拭起来。

    她寻思,擦完身子再把头发洗洗,香儿差不多就该到了。

    打上礼拜到现在,又过去一个礼拜,她还挺想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这里虽说闷了点,倒也没人打搅。

    往下一转,毛巾又顺着秀琴白净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来,她边擦边琢磨,又看了下一旁准备出来的裙子和丝袜,这动作都比平时快了三分——清水洗干净私处,由上到下捋着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后连脚趾头都给抹了几抹。

    感觉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rou色连裤袜,给井沿儿上泼了点凉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只脚来,套穿起来。

    比不得云丽那种精致,也不如灵秀与生俱来的白,身为农家妇女,秀琴的身体丰腴圆润,更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喧软中带着十足的嚼头,她没有艳艳身上的那种野性和顽皮,从富态的脸上,从饱满的胸脯上,从rou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两条rou感十足的大腿,却更彰显出一股母性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识往上提了提袜腰,她前看后看,又低头照了照。

    腿就像是擦了层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经络也清晰可辨,连卡巴裆都朦朦胧胧的,好在上面没长阴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sao呢。

    难道你不sao吗,还不好意思了?自惭形秽之下,秀琴面上带臊,心里一阵乱扑腾。

    摘了两条黄瓜泡在水瓢里镇着,又想起那天书香说的话来,禁不住自我安慰起来。

    香儿说过不嫌弃我,乐意跟我好。

    这么想着,嘴里就哼起曲来,边哼边捡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了托两个奶子,连背心都不想穿了,就弯下腰,就着剩水洗起头来。

    她搓着头发,一阵胡琢磨。

    给别人都多少次了,却唯独没让香儿尝尝,亏着我儿了。

    正走神,忽听身后沙沙响了两

    下,秀琴下意识就喊了声「香儿」,她抹了把脸,有些沙眼,模模煳煳看到个人影打瓜架后面窜了出来。

    「来了也不说言语一声,还吓琴娘。」

    奶子被手掏上时,秀琴腆了腆胸脯,笑着又支语起来:「一上来就摸琴娘的咂儿。」

    大手盖在胸口上,香儿不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细皮嫩rou的手倒扣起来又搓又揉,就这么会儿工夫,奶头就给他搓硬了。

    「琴娘这头还没洗好呢。」

    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后拱了拱,脸上堆满了笑,「黄瓜给你镇好了。」

    香儿仍旧没说话,秀琴心里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声「香儿」。

    别看间隔好几个月,她永远也忘不了跟孩子zuoai时的感受——这个时候香儿早就「琴娘琴娘」

    的叫唤上了,哪能一声不吭呢,更不会把手压在自己脑袋上。

    警觉之下,秀琴抹了把脸,当她扫见脚下面的阴影时,身子登时绷了起来,「谁?」

    她没看走眼,那确实是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老人穿的。

    「怎,怎会是你,」

    瞬息间惊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干什么!?」

    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给对方按了下去。

    「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开流氓了?」

    「瞅你说的,还见外了不是。」

    秀琴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当口,裙子又给撩了起来。

    「嘶」

    的一声,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便抓了过来,按在她的屁股上。

    「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别晃悠,大这就来疼你。」

    秀琴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两条腿却跟灌了铅似的。

    「你松手,撒手啊。」

    她连番呼喊,身后之人双手一抱,就这么着,她又给对方搂进了怀里。

    「还怕别人听不见吗?!」

    只这么一句,秀琴就彻底软了下去,「喊呀,怕伯起这病好得快就接着喊?」

    「杨大爷你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秀琴心乱如麻,既不知道家丑怎会被对方发现的,又闹不明白,原本可亲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怎会突然变了个人,「香儿要是看见,我这脸往哪搁。」

    「撞不上,香儿在他娘娘那边养伤呢,再说这个点也没人会来,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

    「听,院里电锯又响开了,不也没碍着伯起睡觉吗。」

    「这搬走之后,大吃饭都没了胃口,闭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实刚才摘瓜时,大就应该帮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了那句「香儿受伤」,秀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咂儿比看着更有手感,奶头都硬了可。」

    说话之人不是杨廷松又是谁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搂着秀琴的身子来回正上下其手,动作起来毫不含煳,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和蔼,「居然没穿裤衩?」

    惊叹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现在也这么时髦,跟挂历上的人似的,都快赶上我们家云丽了,」

    呵呵中,探进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阵搅动,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贴,渍渍渍地发着赞叹,「别并着腿,大帮你松宽松宽身子,帮你治治。」

    犹如噩梦惊醒,秀琴「哇」

    的一声哭出声来。

    杨廷松一惊,猛地把手撩上来捂在她嘴巴上。

    「哭啥?!」

    呵斥一声过后,又和颜悦色地劝说起来,「伯起的病不还没好呢吗,再哭坏你身子。」

    他推起秀琴,盯着她脸。

    秀琴泪眼婆娑,臊得避开目光。

    杨廷松伸手给她擦了擦泪。

    「疼你不才这么对你吗,怎还跟个小孩似的?」

    在前后判若两人的杨廷松面前,秀琴扑通跪了下去。

    「大,求你了我。」

    她一头就磕了下去。

    「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上,我求你了。」

    杨廷松身子一闪,根本就不受秀琴那个头,脸也沉了下来:「你当我乐意?」

    秀琴一脸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挡起身子。

    「那,那为啥还对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干这种事?」

    杨廷松目光如电,冷哼一声,「白虎克夫,伯起现在这样儿不都是你妨的吗!」

    「我,我没有,」

    秀琴脑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说。」

    一时间讷讷地竟说不出话来。

    「胡说?跟老安子luanlun也是胡说?!」

    杨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着秀琴的眼,「敢说没有吗?!」

    秀琴把头一低,紧咬着嘴唇不知如何作答。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别怨你公爹,」

    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身子,拍着她肩膀呵呵笑了起来:「不都是想让伯起好起来吗,难道你乐意他不死不活这么受着?」

    说着,把挡在秀琴胸口上的衣服扯了下去。

    「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为大这么不要脸?听你公爹一面之词?」

    他边说边叹气,一副痛心疾首样,「跟你,这不也是luanlun吗!岂不要遭天谴!」

    秀琴迷迷瞪瞪:「那,那怎么办?」

    显然被杨廷松所言震慑住了。

    「怎么办?白虎克夫,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杨廷松又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还是装煳涂?」

    「我真不知道。」

    杨廷松从口袋里把烟掏了出来,点着之后嘬了一口,还叹息边摇头。

    「之前伯起什么情况你是一点都不清楚吗?」

    神神秘秘的,活脱脱一个演员,「要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说,你说,你倒说啊!」

    莫说杨廷松咄咄逼人,即便不说,事实面前秀琴也是无语,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说完这话,她自己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捂着心口,哪能不明白杨廷松话里所指,「乱,乱了辈分,做,做不得。」

    「你瞅伯起现在瘦成什么了?不是因为你,他能搞成这样吗!」

    杨廷松把烟一丢,开始解起裤子,「婆婆死了也就罢了,你现在宁愿信那什么狗屁大仙,也不信我说的?」

    「可……」

    「骗你干啥?不是我吓唬你,这欲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了!」

    先打一个嘴巴,再给个甜枣吃,杨廷松不愧是一名教书多年的老夫子,别的不说,就这临危不乱口灿莲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别说这不要脸的功夫了——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不但把之前的禽兽行为遮掩起来,还说得头头是道。

    「还嫌事少是吗?」

    就在秀琴举棋不定之时,他上前就把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别人不顾也就罢了,老爷们顶梁柱,难道说也都不管了?」

    「我,我没有。」

    秀琴将信将疑却又百口难辩,「那,那也不能用这个法子。」

    她勉强高小毕业,文化程度本就不深,人生起起伏伏又一直都被压迫,「这,要是叫人知道,我,我可……」

    「你大都六十四了,不比你在乎名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道理都不懂吗?」

    吓唬的过程中,杨廷松一直回避着重点——这和秀琴有什么直接关系,他推起秀琴身子,把她按在井台上,「非常时期咱就得非常对待,这事就咱爷俩知道,我保你有惊无险。」

    见秀琴抵触没那么强烈,心里算踏实了一半,随后复又撩起她的裙子。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了吗?」

    「有!」

    「你说!」

    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泪眼里一片渴求之色,「啥我都答应你。」

    「跟别的男人,」

    杨廷松话到一半就不说了,他看着秀琴眼里渐渐失去光彩,点了下头,裤带彻底一松,露出里面半软不硬的家伙来,「大教书育人一辈子,骗谁也不会骗你。」

    替秀琴擦了擦眼角上的泪,开始往下扥拽裙子,一边安抚一边劝,就这么着把秀琴给剥光了。

    「来,秀琴,给大来口咂儿吃。」

    「这,」

    看到杨廷松黑乎乎的下体,秀琴避闪着目光,连耳根子都臊红了,「你咋,我。」

    「为了伯起能早日康复,也为了你这个家,来吧。」

    杨廷松拉过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jiba上。

    秀琴把眼一闭,头扭到了一旁。

    「放心,一会儿大,大从后面来,就,就都避开了。」

    杨廷松半张着嘴,盯着秀琴胸前两只肥耸颤摆的奶子,舌头不由自主就舔了几下,「秀琴你这奶子可真肥。」

    视觉冲击之下,他把脸凑过去,嗅了嗅,很快便张嘴含住了葡萄大小的奶头。

    秀琴哼唧一声,把手捂在脸上,杨廷松也哼了一声,他用脸撑开秀琴手臂,一只手搂住她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屁股上,揉搓间含住奶头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只虚微扫了一眼胸前的脑袋,秀琴就又把眼闭上了。

    这吃奶的过程持续大概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连头顶上的日头都看不过去了,恨不得晒死那个上身还穿着短袖汗衫,下身却光熘得已然硬起来的「白面书生」,问题是白面书生没晒死,秀琴的头发都晒干了,人也快臊死了。

    「大,你别吃了,」

    她一只手推着杨廷松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底下拦挡,身子倚在井台上,退无可退,「别,别抠了。」

    杨廷松喘了口气,直起身子看向秀琴。

    「不抠了也不吃了,」

    他边说边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着嘴,还搓了搓自己的右手,举给秀琴看,「水儿沾了一手呢。」

    放在嘴里尝了尝,而后捋了捋黑粗的jiba,频频点头,「秀琴你看,大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

    笑着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无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台前,继而又被迫噘起了大屁股。

    「大跟你有一说一,等伯起将养好了,大给你们摆酒席庆祝。」

    看着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杨廷松吃了定心丸一般,「到时,你也就不用再为白虎这事犯寻思了。」

    双手伸到秀琴屁股沟子里,扒了扒,抠住了丝袜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在秀琴惊呼声中,rou色连裤袜就破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假话?」

    秀琴羞愧难当,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杨廷松,「只能这样了吗?」

    「大可教书育人一辈子了,」

    杨廷松拍了拍秀琴的屁股,一脸严肃,把jiba对准了xue口,「骗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错,哦,秀琴,嘶啊,秀琴你里面还真,真暖和。」

    秀琴眉头紧蹙,头一低,咬紧了牙关。

    「嘶啊夹得可真紧啊,嘶哦,」

    guitou给热屄包得别提多舒服了,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腰,继续往里挺入,直至jiba插到尽头。

    「到头了?」

    看着裸露在外约莫两根指头左右的jiba根子,他晃悠起腰来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轻轻拍了起来,「在农村,穿连裤袜真的挺时髦,难怪伯起害了这么个病。」

    「我没,没给他穿过。」

    「没穿过?那,那就没给别人穿过吗?现在不就给大穿了吗。」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个月几次性生活?」

    「一次,两次,啊嗯,有时一个月也做不了一次,」

    秀琴本就胆小,在杨廷松抽动阳具中又被连续戳中心事,语无伦次中早就乱了方寸。

    「他,他不怎么好这个。」

    「伯起不好这个?」

    有些不解,杨廷松就给秀琴往上提了提袜腰,随后大手分作左右往两端一滑,抓起侧胯一边抽cao一边品评起来,「这么sao的丝袜就是给男人穿的,知道吗?」

    深一下浅一下碓着秀琴的大屁股,撞击起来,漾起一片rou色涟漪,「平时zuoai都戴套吗?」

    「有时戴,嗯,有时不戴。」

    秀琴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昏话了。

    「不也上环了吗,嘶呃,这连裤袜还挺有味道。」

    「没,啊,嗯,你射外头。」

    说完之后,秀琴明显感觉到体内又涨了一圈,「真没上,我,我没法上。」

    「没上环?没上是吗?!嘶呃,跟他们做的时候就不怕怀上吗,嘶啊。」

    哼唧中,杨廷松加快频率做起了五浅一深的动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儿还多。」

    白虎果然名不虚传——馒头似的,yinchun又肥又厚,而且里面的水也特别充足。

    「云丽一年四季都离不开丝袜,嘶啊,完事大给你拿几条新的来。」

    看着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来的rou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了拍秀琴的大屁股,「rou色,灰色的随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点,太滑熘了,」

    随后人往秀琴裸露的嵴背上一趴,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了是吗?嘶啊,rou还这么瓷实,嘶哦,奶子真肥。」

    秀琴嘴里轻声应着,在杨廷松的推cao中,她试图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却奈何身体不受控制。

    「你别揉了。」

    她不得不低声下气,转头看去,却正迎上杨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眼神,也说不好那眼神里都包含了啥,「别说了,再让人撞见。」

    「当不当正不正的,谁会在这个点来?就算来,也不会来这里吧。」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绝非是杨廷松色令智昏,不计后果,「放心,五点之前完事,绝不耽误你洗衣揍饭。」

    水是越做越多,抽出jiba抹了两抹,杨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指着一旁的衣服说道:「坐上面来。」

    「不说不正面来吗!」

    喘息着,秀琴又靠在了井台上,她耷拉着脑袋,片刻间质问道:「你当老师的怎也说话不算话。」

    杨廷松冷然道:「大冒着被人戳嵴梁骨的风险跑过来给你帮忙,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埋怨起大来了。」

    边说边做起痛心疾首的动作,「大看着你们两口子从苦日子走过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能无端欺负你们,骗你们。」

    上前拉起秀琴的手,还把水舀里的黄瓜拿出来,掘开一块塞到秀琴嘴边。

    秀琴回绝着,把脑袋撇到了一旁。

    杨廷松当即「嗯」

    了一声。

    「吃下去,再热晕了。」

    强行塞到秀琴嘴边,给她喂到嘴里,「来,跟大坐地上。」

    搂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处,身子挨着身子,坐在了铺着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着大,就跟大欺负你似的,」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看着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杨廷松搬起她双腿,一边抚摸,一边示意着让她往自己这边挪挪,「云丽常说,穿丝袜能保持体型,你穿着丝袜还真rou欲。」

    面对着杨廷松,秀琴无计可施,脸

    跟大红布似的,哪敢接他下言。

    杨廷松倒也无所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不怕秀琴跑了或不答应自己。

    「白虎与生俱来的体质就无法满足,更何况是日久天长,跟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了。」

    顺着秀琴丝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着她丰隆坟起的小肚子,杨廷松又把手伸了过去,搭在上面,「就冲你跟伯起这性生活的次数,就足以说明一切。」

    灼灼目光逼视过去,杨廷松口若悬河,秀琴虽也经历了好几个男人,可她哪见过这阵势。

    「大说的对不对吧?」

    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结舌,只得把双手捂在脸上,作出一副鸵鸟才有的姿态。

    「害什么臊呀。」

    杨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从脸上挪开,「大这家伙事还行吧,比伯起的怎么样?」

    也不管秀琴说不说话就把手伸到了胯下,当着她面捋了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jiba,随后把包皮复盖住jiba头后,支唤起来:「过来,用白虎给大捋开了。」

    往上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