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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以为是天气预报,打开一看竟然是新认识的郑言先生。 他问她伤口还疼吗,并叮嘱不要沾到水。 难得有个陌生的男人关心她,脑海里又飘出他的头像。是个英俊的男人,又高又壮的,真像她的白马王子…… 待她回过神时她已经回好了短信,意思是谢谢他的关心,短信发出去时,兄长大人来到身后亲吻她脸颊:“给谁回复短信?”注意到那个陌生的名字。 她甜甜一笑:“今天撞到我的那个人,是他带我去包扎的。”她有照实说,只是他没细问事主是男是女年轻与否。 抢过电话查看那条短信微微地眯了眼,惹得meimei不悦:“哥,不要未经许可擅自翻看别人的隐私!” “怎么,我就不能看了?难道这短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兄长质问。 她不悦嘟嘴:“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是你的行为就不对……”嘟起的嘴被他伸出的两根指头捏住消了音:“去炒菜,我饿了。” 这个话题暂时中断。 那天晚上也是平静无波地,她睡她的房间,他睡他的房间。她因为手脚痛而难以入眠。于是无聊地翻着手机看。 郑言又发了短信来,问她睡了没。她无聊地回了个因为痛苦难以入眠。才发完,兄长大人便敲响了门:“商诗意,你今晚还没喝牛奶?” 门被推开,商驰业端着牛奶走进来,递给她时说道:“里面加了点安眠药。”安眠药对商诗意已经不陌生,好像不借助它就无法入眠。 “啊,我是忘了喝,怪不得睡不着呢……”坐起身接过牛奶一口饮下,呼了口气还回杯子,捏着被子倒里床上,看着哥哥:“等我睡着了你再出去好吧?” “好。”他应了下来,穿着睡袍掀开被子的一角占据三分之一的床。 她无聊地捏着他手指数着指头*,没一分钟便困意来袭,睡着时,手机来了短信。他忘记了兄妹之间的隐私权代她查看了它,又是那个郑言的署名。 眼眸危险一眯,删了那条短信。在meimei额头上烙下一吻,然后熄灯出去。 *** 当一个英俊的男人向你追求时,你要接受吧? 当郑言在两人相遇的第三天向她告白时,她挺受宠若惊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的第一个反应。 年轻的男人很坚定地摇头:“我是诚心的,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她的心跳得有些过快。 他体贴地没有逼她:“我不想给你压力,你可以考虑一下,过几天给我答覆。” “……谢谢。” 应该严肃拒绝的,但朝思暮想的恋情真的来临时,她迟疑了…… 郑言送她回家,兄长租的住处是一幢很普通的小区,他送她到楼下。她道谢挥手再见。小区只有八楼,没有电梯,一切靠脚。他们住在七楼,精装的两室一厅。面色不改地上了七楼,记得最初痛苦地直喘气,哥哥说她太弱得常锻炼,看来现在有起色了。掏出钥匙开门,兄长正睡在客厅沙发上。 放轻了脚步声把蛋糕搁到桌子旁边,惦着脚尖去卧室里拿了棉被为他盖上。已入凉的深秋,棉被加厚了,衣服也穿几层了。她嘀咕着会感冒的,这么大个人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然后巧克力蛋糕放进冰箱里,开始煮饭。 他睁开眼的时候,她刚把米放进电饭煲里煮了出来。“诗意,今天去哪玩了?”她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的。 不知怎么地,她瞒下了她和郑言见面的事实,只嗫嚅着说:“想吃蛋糕了,就出去走了走顺便买了一个回来……” “从中午到现在?”他随口问。 她有点紧张撒谎:“啊,是啊,我在外面吃了午饭,然后坐车去了市中心逛了一圈……” “一个人不无聊吗?下次要出去叫上我一道吧。”他从沙发上起来,掀了被子感觉到有一点冷。 “哥你不工作哦?你经常早出晚归的,我才不耽搁你呢。”说起来,她竟然忘记了兄长目前从事什么工作,有点担心了。 “我都忘了问你在哪里工作?工资待遇怎么样啊?!”后知后觉的meimei走了过来,很关心兄长能否养活他们两人。 应该不容易,瞧他们租的房子都在七楼,这么高外表又这么破…… “怎么,怕哥哥养不起你啊?”她的心思都摆在自己脸上,难道认为自己说谎能骗到他?真是天真的丫头,他却没追究。 “也不是吧。我就怕你辛苦。再说我也可以出去找个工作,你想现在物价高了嘛,工作又不好找……”想到兄长当族长那会儿哪用得着*心钱,现在不是族长了自然得回归温饱大业。商诗意皱了小脸:“也不知道爸爸他们存了多少钱,够不够在外国用……” “这么看不起你哥哥!钱的事不用担心,哥的工作也不在国内,我可不想被族长丢出国太扫面子了。你可千万别出去给我惹祸,要是被商家那些人发现了,就唯你是问。” 他捏捏她小脸,“来,哥要吃蛋糕,看你买了什么口味的。” 如果商诗意早点留心,她不会当着兄长面把蛋糕盒子解开。也不会让他看到那一串爱语:我喜欢你,请接受我的请求。 句子尾部画了个桃心。 当时商诗意就窘了,商驰业更像是迟钝没发现地揶揄:“这蛋糕是不是拿错了啊?你可别坏了别人的姻缘呢。” 商诗意顿时慌张地说不出来话。她怎么也没料到郑言送给她的蛋糕居然藏了这么一句话。可真是害死她了…… “真是可惜了,落到我们兄妹手中只能是那人倒霉了。”商驰业伸出食指勾掉那“喜欢”二字,放嘴里一舔。 商诗意打哈哈:“是啊是啊,该他倒霉,这是店员的错不关咱的事……哥,你好脏,还没洗手呢!我划蛋糕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勾住她脖子,炙热的吻落下来把那薄薄的一层奶油推到她嘴里,那喜欢两个字。 她僵硬着任他亲吻,舌头勾*的舌头,奶油混和着唾液推进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去。他吻得热烈,深深地吸住她的舌头,吸得发麻时才放开。 她轻喘,他笑得恶意:“喜欢吗?” 她一时愣住,不知道他是问蛋糕味道,还是他让她吃掉的那两个字的含义。 *** 为什么兄长不碰她呢?要拒绝郑言的邀请吗? 她被两个问题磨得头昏脑胀。 哥哥不碰她是为了恢复兄妹的感情吧……接受郑言吧,一段正常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