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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颓败光景很快得到清理。绿树复挺立,道路又整洁宽敞起来。太阳明艳地重返人间,照在身上暖和舒适。公园里湖面波光如鱼鳞烁烁生辉,泥土溢出雨后清香,还有小孩跑着闹着放风筝,鸢尾随风飘曳。一切都是好时候。 “那这个呢?” “这个不好。” “抹茶味的还能不好?” 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身侧放着一大袋零食。白庆忆正撕开一小包抹茶巧克力,咬下一半后如获至宝,“好吃!!” “又苦又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白老师又开了一包抹茶巧克力,口齿含糊道:“有什么奇怪的,这就是人生啊。” 任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你指望三岁小孩懂得人生味道?” 这些零食都是开学礼物,第一天送糖是白老师的习惯,他坚持道:“但是这个真的好吃,我一定得带去学校。” “白老师,你都快吃完了。” “再买!” 任策温和地笑,“嗯,那就再去买。” 他虽然不再是黑帮老大,但积蓄丰厚,而且有经商头脑,随便做些小本生意,养十个白庆忆都没问题。 要是真有十个白老师就好了。 这样,他满心的宠爱才能全部用掉啊。 * 两人复婚成功,江祈晚拍手称好,顺便八卦白美人说“我爱你”时是什么表情,她发了个星星眼,说:一定迷人到天理不容。 任策这才想起,白庆忆并没有和他表白过。 少女策当然不会直言心意,晚饭时他旁敲侧击:“白老师,你觉不觉得我们之间差了点什么。” 日子过得平安遂意,大写的岁月静好。白庆忆一脸懵逼,“难道还能差什么?” 小策超委屈,“差了一个很重要的仪式!” “仪式?” “证明感情必须要有的仪式!” “必须?” “没有它,爱情就不完整。” 白庆忆脸一红,“你是不是说……那个……” “对对对!” “我们在一起才半个多月,你真的这么快就想要吗?” “你还说,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你第一天就该给我了!” “第、第一天?!”小策原来这么饥渴?! 任策见他又羞又怕,心道白老师真奇怪,都睡在一起了,说句我爱你就这么难吗?难道…… “你是不是还有顾忌?”他语调故作轻松平常,“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知道我爱你就好了。” “没有没有!”白庆忆最舍不得任策难受,咬咬牙道,“你再等我几天。” 第十七章 几天跟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任策一睁眼就在等白庆忆表白,结果他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经常躲着他。下班回家,就抱着手机在沙发一角偷偷摸摸,不知在做些什么,问也不肯答。洗澡时间都比平常长上许多,任策差点怀疑他出事晕倒在浴室了。暴力敲门後他露出半张脸,红得有如晚霞,略带无奈地问:“真的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 “算了,可不可以都是要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关门。” “真的没事?” 白庆忆心想,就快要有事了。 听说很痛啊。 某个周六晚上,白庆忆关掉电视新闻,让任策早些睡觉。 才八点。 任策虽然一头雾水,但身为妻奴自然照做,梳洗完毕乖乖躺上床。 旧式冷气运转时有嗡嗡声,是不会让人厌烦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识,同样的目不能视,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透过缝隙溢进来的银光,只够勉强借来分出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庆忆多了几分勇气,翻身跨坐在任策身上,摸索着解他的衣扣。 白老师的手指能催情,在皮肤上摩挲令任策全身肌rou僵硬。他赶忙把他推开,“别乱动。” 白庆忆觉得意思似乎不够明显,一只手直接伸进他裤子。 若再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任策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按住了白庆忆的手,好笑地问:“原来你以为我要这个?” “证明感情必须要有的仪式,没有了爱情就不完整,这都是你说的啊。” “看来我们误会很深。” 任策按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立时盈满屋内。白庆忆的五官在其映照下十分柔和,又异常动人。任策想起身,才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那处还就坐在要命的位置。任策动一动就会蹭到,他绝望地移开视线:“你要我死啊……” 白老师生气地捂住他嘴巴,“不听话!我说过这个字不能乱讲!” 手都是沐浴露的香味,任策差点想舔,简直挑战理智极限。他赶紧拿开他的手,咳嗽一声先让他下去,说他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些什么。白老师跟个妖精一样,摆着腰用入口蹭任策,理直气壮地说:“我准备了那么久,就是想让你做些什么!” 立刻有反应了。任策垂死挣扎:“我们得谈谈。” “想要的不是你吗?” “我没想要这个。” “没想要?”白庆忆渐渐红了脸。小策没想要自己还勾/引人,这也太太太…… 他倏地躲进被子里。 “你出来。” “不要。” “你不出来也好,我现在不能看见你。”任策叹了口气,终于坦诚相对,“我们之间缺的不是这个。而且我没经验,你会疼,我舍不得你疼。” 白庆忆把脸埋在枕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碰我吗?” “我哪做得到啊?我脑子里和你什么姿势都试过了。”任策看了看自己裆里的东西,“说真的,他娘的我现在真佩服自己,竟然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讲话。” “我不怕疼。”白庆忆忽然抬头。 “我怕。”任策揉了揉他的头发,“心疼。” 白庆忆咧嘴露出一排小银牙。他平常多微笑,很少露出牙,一旦露齿笑,可爱得像个小孩子。他是真的很开心,谁不想被人捧在心上爱,又迈坐在任策身上,手环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抵着额头,眼睛里只剩对方,“我管你心疼不心疼,今晚非做不可。” “我很凶的。” 两人已经吻到了一起。真的凶,白庆忆被亲得直往后倒,气都喘不过来。任策的手从衣衫后探上去,摸到腰间朝思暮想的那颗痣,“怎么求饶都不会有用。” “我……哈……没关系……” 他离开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在他的脖颈处吮/吸,终于种下第一枚痕迹,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作出最后警告:“你真的确定?” 不确定他也不会停下了,他俯身啃咬他的锁骨,剥去他的睡衣。白庆忆自己做清理扩张时已生出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