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身怀诡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39

    得、得回答我的问题……”

    “就是你啊,盐巴。”白盼回答的时候,顺势顶了他一下。

    小盐巴的身体往前一冲,黑亮的眸子起了层水雾,眼泪都出来了,脑子里还晕乎乎地想,真好呀,这样白盼就是他的了。

    ……

    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散了架,五脏六肺统统移了位,手摸索着往旁边探去,是空的,不过还留有余温,意识猛地清醒了一大半。

    耳旁传来淋浴的声音,白盼在洗澡呢,这样想着,他便安心了。

    小盐巴撑着胳膊想要起来,一不留神又摔回床上,整个身体动弹不得,那里又胀又酸,腿稍稍弯曲,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昨晚大片的记忆返还进脑海里,心里喜滋滋的,把脑袋埋进被褥里盯着漆黑的四周乱看,也不知道在看点什么。

    还没开心够呢,淋浴的声音停下了,没过一会,就有拖鞋声在地面上摩擦——白盼洗完澡回来了。

    他立即变得不知所措,忐忑极了,不知怎么面对,便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装睡,谁知道一只手大剌剌伸了进来,在又酸又胀的地方小小捏了一下。

    “啊。”小盐巴整个身体一弹,失控得叫出声,这是露馅了,被褥很快撩了上来,他傻了眼,仰起头和白盼正好对上视线。

    温柔又坏心眼的白盼回来了,小盐巴脑袋嗡嗡地想,脸颊红了一大半。

    “起来洗澡。”白盼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他一时没忍住,把东西留在了里面,过了一整夜,幸好小孩体质好,没发烧。

    昨晚的熏香在木柜上摆着,已经燃烧干净,那熏香能迷惑他的魂魄,这种物品,不是轻易的得到的。

    本来小盐巴的热气已经涌上了脑袋,看到白盼脖子里的那条细线,又像浇了盆凉水,瞬间冰凉,他挣扎着起身,要摸项链,结果两条腿打着颤,又虚又软,直接滚到白盼怀里去了。

    “项链……”小盐巴眼睛通红,七手八脚要扯他的项链。

    白盼挑了挑眉,缩紧环抱着的手臂,眯着眼沉声道:“还想扯?”

    小盐巴攀着他的肩膀,不说话了。

    白盼摸着小孩柔软的发丝,他还没穿上衣服,可怜巴巴的窝在自己怀里,身上到处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白盼看得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先下去。”

    小盐巴摇了摇头,还惦记着项链,沮丧极了,好不容易脱下来的,今天一早又戴上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

    刚刚变成他的人呀,不允许反悔的。

    “要是不下去,那只好抱着你洗澡了。”白盼亲了亲眼前的额头,手一用力,将整个人托了起来。

    靠在白盼身上,沐浴乳的清香钻进鼻腔,起来的时候牵扯到伤口了,小盐巴忍不住小声道:“疼……”

    “嗯。”白盼带着他走进浴室,淡淡道:“疼的地方该多做按摩。”

    说罢,也不顾怀里人小幅度的抗议,“啪”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可能进浴室前还攒了点力气,出来后仅剩的一点都被榨干了,黏腻的地方被清理了个干净,小盐巴侧躺在床上,腰酸得简直抬不起来。

    以前耕田伐木也没这样累过,总觉得是白盼生气了,在故意欺负他。

    小盐巴疑神疑鬼地念叨着,白盼把热粥递到他唇边。

    乖乖喝了口,味道还不错,粥到肚子里,连着心脏一起暖洋洋。

    白盼喂了两口,弯下身的时候,胸口的两道抓痕清晰可见:“说吧,为什么扯项链?”

    小盐巴扭捏了几下,觉得他们现在是特别亲密的关系了,应该互相坦诚,指着项链嗫嚅道:“薛琰是谁……”

    白盼一愣,总算回味过来,放下碗筷,眉眼弯弯,周身的气息瞬间柔和:“你在吃醋?”

    心里的确酸溜溜的,但不好意思承认,小盐巴眼睛朝下看,闷声不坑,其实已经默认了。

    白盼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项链:“这项链专门用来抑制我的阴气,它可以变化形态。”

    话音刚落,银色白链微微扭动,像是有意识般把薛琰的名字改成了“盐巴”。

    白盼晃了晃项链,含着笑问道:“这样行不行?”

    还以为白盼会不给,或者生气,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换成了他的名字。

    小盐巴瞪圆了眼睛,点头如蒜。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瓶熏香是谁给你的了吗?”

    “李冉儿……”小盐巴怕他不记得了,又补充道:“甘阳大学的小学妹。”

    昨天白盼的模样的确怪怪的,可那熏香自己也闻进去一些,什么反应都没有呀。

    小盐巴摆了摆手,急匆匆为她辩解道:“她只是帮我出了主意,其他什么事都没做!”

    这样一来,显得好像自己故意摆了宴要把白盼吃掉似的。

    简直是个心怀叵测的坏人。

    正忐忑不安呢,却见白盼轻轻叹了口气,立马敏锐地问道:“怎么了?”

    白盼睨了小孩一眼,不羞不臊地问:“昨晚疼吗?”

    小盐巴本来紧张兮兮,被他一问,手指把被褥抓成一道皱褶,拱着身子企图往下钻,伤口虽被抹上了膏药,但动作幅度一大,那种生生胀开的刺激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总有种……还在里面的感觉。

    白盼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垂下眼帘,隔着被褥把小盐巴抱进怀里,像是跟自己说,又像在跟棉被里的人说:“我阴气太重,你受不住的。”

    正因为受不住,才迟迟不下手,却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摘了项链,是他阴气最盛的时刻,小孩的身体已经被阴气侵蚀,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你会死的,知道吗?”

    “不会。”小盐巴听到了,在被褥里闷闷地反驳:“我身体好得很,不会死。”

    白盼一声叹息,就算这次不中熏香,陪着小孩到五十,到六十,到七十,一步步度过时光,生老病死,怕也是忍不住的,说到底,他是个自私的人,既想让他忘掉曾经的身份重新开始,又忍不住贪念把他变成自己的,等全部记起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埋怨自己。

    “离李冉儿远一点。”白盼摇了摇被褥里的人。

    “知、知道啦。”小盐巴不能动,一摇晃,腰差点没折断。

    ……

    小盐巴足足恢复了两个礼拜,下地的时候不再一瘸一拐了。

    白盼还笑话人哩,说他像个蹒跚的小老头,一边笑话,一边要抱他去洗澡,结果伤势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有时候水渗进去,奇异的感觉刺激得全身发抖,哭着求饶才肯放过,后来小盐巴学聪明了,宁愿自己扶着墙壁进去,也不肯坏人帮忙。

    李冉儿企鹅再来找他,小盐巴觉得不理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