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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母爱如斯(完)

    2022年5月26日

    生在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山村,从记事起我就隐约感到父母关系的不正常。

    母亲是一个传统的农村妇女,父亲是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小公务员,每天的日子就这样平淡着,幸福着。

    但幸福的太平坦了,沟沟坎坎的来到的时候,女人首先就会六神无主了。

    一个夏日的午后,收麦的农忙时节,母亲却瘫坐在了父亲的相好家的门口,因为她的预感得到第一次证实,父亲仓皇尴尬的走向麦场。

    家里从此不得安宁,执拗不服输的母亲一夜一夜的和父亲吵,闹,打。

    但都无济于事,换来的是沉默,是对打,是冷战。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怨恨母亲,为了一段婚姻之外的男人的放纵,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

    可是十六七岁嘴唇刚刚钻出一层绒毛的毛头小子,怎能理解一个虽然身处农村但却对爱认真执着不服输的女人内心的痛苦。

    风风雨雨的日子过了两年多,最后总算归于平静,但父母关系从此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甜蜜,只是过日子而已了。

    真的是过日子而已了。

    一个秋日的下午,我在家看电视,母亲从外面农忙回来,因为要去办一件急事,所以没来得及让我出去回避,就在我旁边的床边换起了衣服,因为是午后,光线充足,当我意识到母亲是在换衣服的时候,本能的要回避,可是却没有迈动步子,我不知道害怕什么,是怕那种刻意回避的尴尬,还是怕欲盖弥彰的猥琐心思,于是,我坐定了,假装看电视,但眼睛和心却都瞟向了母亲的身体。

    不得不说,母亲之所以会对父亲不依不饶的折磨,惩罚他的负心,是有根据的。

    因为母亲的确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农村妇女。

    一米六九的身高,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高耸的胸部却根本无需胸罩的托举来显示其魅力,宽大厚实的臀部投射出旺盛的生命意识,光滑耀眼的背部让我口干舌燥,母亲背对着我,但稍微有点侧身,我能依稀看到她丰满的东半球,硕大浑圆的rufang,微微泛紫的rutou,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母亲的胸前。

    我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回到电视画面上,但心里又那么渴望母亲能穿衣服穿的再慢一点,让我再一睹曾经哺乳过我的那个地方美丽的圣境。

    母亲可能没有意识到,就是这样一次不经意的换衣,从此开启了我对她产生依恋的心灵大门。

    我开始沉溺于对她的rou体想象和渴望中,于是,每次的自慰想象中,主角换成了她。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想象中和我最爱的亲人共赴巫山云雨,事后的罪恶感和愧疚感永远都敌不过luanlun所带来的刺激和渴望。

    一次一次的自慰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开始了偷窥。

    农村的老院落,一般都是三间正屋,父母一间,我和弟弟一间,另外一间放杂物。

    那时候弟弟常年住校,很少回家,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人在家睡觉。

    父亲作为负责账务的小公务员,经常要参加一些地方乡镇领导之间的酒场,所以,我和母亲交流的时间和机会也最多。

    母亲的确不是一般的农村妇女,无论从见地和思想,都是那么的开通,对爱情的坚贞和完美追求甚至让我觉得她倒是像我认识的一些爱读琼瑶的女孩子,我有时候也替母亲惋惜,为什么会最后当了一个农村家庭妇女,或许命运就是这样不可违背。

    有时候人的力量,真的微不足道。

    夏天的夜晚,母亲每晚都要洗澡,一般都是让我先去平房上乘凉,她自己烧点热水对上凉水,在厨房里冲一下。

    我在对面的平房顶上,如果没有夏夜刁顽的吵闹,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母亲洗澡的哗哗水声,那是一种怎样撩拨人的响声啊,特别是对一个十六七岁从来没有过鱼水之欢的男孩子来说,更是一种快乐的折磨。

    这个时候,我会从平房的席子上滚到水泥地上,让冰冷的水泥板冷却我体内涌动的暗流。

    母亲冲完澡上来之后,会隔着短短的十几厘米的空隙,躺在另一张席子上乘凉,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很注意母子之间的距离。

    但在夜晚,母亲还是很随意的穿了件宽松的罩衫,高高的凸起在无边的暗夜里隐约可见,罪恶的想法盘绕脑际,很想把手伸过去感受柔软,可是却没有叛逆的勇气。

    夜里十二点多,母亲和我各自回屋睡觉,父亲还没有回来,看来又是喝醉睡在单位门房那里了。

    母亲的房门依然虚掩,只要父亲不回来,她总是不会插上门闩。

    这也让我有了机会满足在阳光的日子不曾有过的勇气,窥视。

    暗夜无边,青虫蜂鸣,农村的夏夜,一切都是静止的。

    只有内心的燥热让人欲罢不能,悄悄的起床,躺下,复又起来,内心的焦灼和争斗,就像这撩拨人心的热,烦躁,渴望。

    轻轻的赤脚走到母亲的房门前,依稀听到她的鼾声,那是我熟悉的声音,轻轻的推开房门,心跳的声音我能听得到,是沉闷的咚咚声,房间一片漆黑,我顺手打开房门左首的电灯开关。

    还好,因为家里为了节省,买的是功率只有八瓦的节能灯,白光的。

    黑夜里,悄然打开,不至于让躺在蚊帐里的母亲惊醒。

    我悄悄的走近床边,母亲已经脱了上衣,没穿胸罩,可能乡下女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母亲还经常穿着胸罩,但睡觉的时候都会脱下来,特别是夏天。

    母亲只穿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三角内裤,颜色很难看,但略微显小的内裤很好的勾勒出了她下面微微耸起的阴阜。

    一对饱满的rufang此刻也乖乖的匍匐在母亲的胸前,淡黑的rutou还是昂然挺立,似乎在召唤什么。

    母亲微微的张开嘴,睡的很沉,轻微的鼾声让我更加放心的贪婪的用眼睛捕捉她每一寸皮肤,几根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粗黑色的阴毛,微微卷曲,让我冲动的如喝了一瓶陈年老酒,渐渐不再清醒。

    我把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捏住内裤的边角,想往上掀开,但此时的鼾声却戛然而止,我心里一阵紧张,伏下身子,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当鼾声想起的时候,我的汗水已经把腰部的皮肤浸透。

    悄悄的退到房门口,悄悄的关灯,回到自己的屋子,关门上床,自慰中带着心里的呐喊,然后是疲乏,沉沉睡去。

    或许暧昧非常态的情感体验永远要比传统的感情认知更吸引人,因为人本来就是好奇的动物。

    当朦胧压抑的性意识一再遭受诱惑却不能实现的时候,突破禁区也就成了必然的选择,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

    而失败的代价,往往会背上亵渎亲情的罪名。

    而我,该属于什么结果呢。

    中学时期的发育,更多的带来的不是成为一个男子汉的喜悦,我恐惧嘴唇上绒毛的粗壮,我恐惧下体的慢慢硕大甚至狰狞,倒不是有什么同性倾向或者心理障碍,我只是觉得来的太快。

    但青春,还是在疯长。

    甚至,有一段时间,我的胸部,右胸,突然变得异常丰满,甚至在夏天会有点小小的凸起,就像十三四岁刚刚发育的女孩子的小荷包一样,这让我难为情,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看到很多小胖子在夏天也有这样的凸起,我自己安慰自己,或许是我太胖了吧。

    可是,我分明不是很胖啊。

    我的隐忧甚至都影响到了学习。

    终于有一天,我跟我的母亲坦露了我的担心,潜意识里,我是想通过向她坦露这些,进而去探寻我向往的山峰吧,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这样的潜意识驱动了我。

    母亲让我掀开衣衫,看了看,她笑了,说不是太明显,是小时候奶胡子没掐干净,所以才会长,以后慢慢就小了,没事。

    我说我摸到里面有乳块,我很担心,母亲说不要紧,女人的也有。

    我脱口而出:「妈,你的也有吗。」

    母亲怔了一下,接着说:「当然也有。」

    我说我摸一下看看,不吞得她回应可以不可以,我已经把手摁在了她的右乳上。

    母亲一下子感到了有点不自在,但没躲闪,只是嘴里说着:「这孩子,这孩子。」

    我装作是在找乳块,揉捏了几下,马上拿了下来,但我知道,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亲情的力量和伦理的束缚,让我不能再往前前进一步,哪怕是一厘米。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但我的心里却是充满着负罪感和愉悦感。

    这两种感觉的混合,都化作了河边水面上的水漂,我在河边呆了一下午,看着起起伏伏的水漂,我的心,一如它,罪恶着,向往着,兴奋着。

    工作以后,离家远了,栖息在异乡的日子,我总是时长会想起童年的往事,一段一段的回忆,渐渐清晰。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提前进入中年期了。

    有时候会想起那段和母亲独处的日子,虽然没有什么不伦情感发生,但我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内心最隐秘的回忆,无需珍藏,也无需轻视,只是因为我们爱她们,曾经养育了我们的母亲。

    叶落归根,我相信,回归意识,并不是仅仅指一个人年老对故乡的依恋。

    它更是指一个人对生命母体的回归,社会伦理可以不吞许回归的实现,但内心的强大却是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因为,我们都曾经在那个年代,有过对母亲最深的爱恋,有过对母亲最深的情感。

    一如我们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啼哭,那么真实,那么感动。

    梦里落花知多少,谨以此文,追忆逝去的似水岁月里的情感体验,与各位共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