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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拧开开关,直到流满温热的清水,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浴缸中。 “哼嗯……” 宇智波鼬刚把手指探进他的股|间,水树伊吹突然瑟缩了一下,无意识地痛哼出声。 “疼吗?”宇智波鼬心疼地拧眉,转头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发现水树伊吹竟然已经靠在他怀里沉沉地昏睡过去。 他微怔了一秒,又怜惜地亲了亲他潮湿的眼角,放轻手上的动作,小心地抠|出xue|中残留的粘稠液体,将布着青紫吻痕的身体清洗干净,擦拭去水渍,轻柔地放到自己的床上,抖开薄被将他覆住。 宇智波鼬将双手撑在两侧,俯身细细看着他,漆黑的眼底隐隐漾起沉痛不舍的细波。 良久,他探出微微颤抖的指尖,按上他颈后的一处xue位,同时将嘴唇贴上他的额心:“伊吹。” 他轻声唤道。 夜色正浓,无人应答。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字长车加座位尽在微博:晋江一扇轻收 小天使们吃得开心的话可以戳戳关注哟~ 微博现在一片马赛克,为了和谐,以后可能会删掉微博传网盘,比心。 ☆、第九十六章 水树伊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从那阵狂风骤雨中失去意识的,只觉得一阵刺眼的阳光突然倾洒下来,尽管闭着眼睛,还是被晃得眼球发疼。 他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抬手搭在眉梢下,盖去过于明亮的光线,眯着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眼角被照射出一层薄薄的水光,这才好不容易看清了头顶交错生长的枝梢,间隙里还能看到蔚蓝无云的天空。 他平躺在柔软的草丛里,四肢摊开,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伊吹。”突然有人探到他眼前,挡住了头顶的那片阳光。 水树伊吹愣了愣,睁大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边伸头过来看着他的小男孩。 对方大概六七岁的年纪,唇红齿白,黑发黑瞳,典型的东方人长相。刘海中分着散在脸颊两侧,与下巴相齐,后面的头发更短一些,隐约有一两撮从整齐的发间翘了出来。 水树伊吹惊讶地张了张嘴巴,看着这张脸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只有七岁的宇智波佐助伸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颊,又戳了戳。“一转身你就睡着了,快起来,吃午饭了。”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拽住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拖过去,掀开便当盒的盖子后把便当塞到他手里。 水树伊吹还有点懵圈,眼神呆呆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运转不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又实在想不出不对的是什么地方,只好在小佐助的催促下一口接着一口地吃起来。 “下午我陪你再练习一次手里剑吧。” 水树伊吹点点头,一开口也是脆生生的稚嫩童声:“好。” “哥哥又去任务了,好像以前还要厉害。”宇智波佐助在他对面不满地小声嘟囔。“家族里的人都越来越喜欢他。” “嗯。”水树伊吹应着。 “我当然不是讨厌哥哥……”佐助解释了一句,又转去问他。“你喜欢他吗?” 水树伊吹吞下最后一口米饭,点点头:“喜欢。” 话音落在,对面寂静无声。 水树伊吹愣了愣,顿下合起便当盒的动作,抬头看过去,对面空当当的,自己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再一低头,连便当盒也消失不见。他摊开双手,发现原本短小的手指慢慢拉长,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没等他对此做出什么反应,没有任何预兆的,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同时有人贴近他的耳朵,清朗的少年嗓音随即响起:“你喜欢他?” 水树伊吹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往另一边歪了歪身子,偏头看过去。眼前刚晃过一双同样眼尾上挑的眼睛,唇上一软,顷刻便被褫夺了呼吸。 “唔!”水树伊吹慌乱地要去推开他的胸口,却被佐助更快一步地攥住手腕,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直接被压倒在地上。 微凉的指尖轻车熟路地滑进衣领,轻抚在胸口,来回逗弄。 也许是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望,也许是对如同被撕裂般疼痛的恐惧,又也许是这次身下没被制住,水树伊吹憋足了力气,竟然爆发性地将宇智波佐助从自己身上用力掀了下去。 来不及多加缓神,他一边大口地喘息一边穿过身后的那片树林。树林深处枝叶繁茂,将阳光尽数遮挡在外,周围愈加昏暗。 水树伊吹向前猛跑了一段,正想停下来,前面却突然闪出一点微弱的火光。他眯了眯眼睛,犹豫了一秒,举步慢慢走过去。 那是燃在水潭岸边的火堆发出的光亮,暖融融的橘红色,在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夜色中让人格外想要靠近。 火堆边还有一名身材颀长的青年,背对他坐着。尽管看不到脸,水树伊吹还是能认出那是宇智波鼬。 他正要唤他,那边的人已经察觉到他的脚步,回头冲他展开一个很淡的笑容,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轻轻招了招,示意他过去。 水树伊吹心里一松,想抬起左腿,脚底却牢牢粘在地上,像有千斤之重。刚刚松下来的那根弦再次绷紧,他看向宇智波鼬开口说话,嘴巴启启合合,没有一丝声音顺利发出。 “怎么了?”宇智波鼬看出他的异样,起身就要走过来,声音在静夜间清楚明晰。 水树伊吹捂住喉咙,再要皱眉继续试图说话,额角猛然钻出钻心噬骨的疼痛,水树伊吹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本能地想去捂头,这次竟然连双手都动弹不来,被一股大力死死箍住。 宇智波鼬来到他面前,双手按在他肩上俯身看他,眉宇间全是担忧。淡色的薄唇在眼前张开闭合,尽被耳边的嗡鸣声音盖住。 “哪疼说出来,别打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炸雷般在脑中响起,水树伊吹顿时被炸得清醒过来,这才意识身下是柔软干爽的床褥,手腕被人按住,一张清冷的瘦削面孔悬在头顶看着他。 “哪疼?”夜猖对他一脸惊疑不定的悚然表情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开口。 “松手。”水树伊吹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嘶哑干裂,带动着喉咙隐隐作痛。 夜猖松开他的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