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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经过这样子的痛。 “是呀,到时候我们全都认了,大胆儿是怎么勾的我们,阿镜你说是不是?”眼见着她给吓坏的样子,沈科壮硕的身子斜倚在床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满面却是阴晦的色彩,“哟,女高中生夜(战)三男子,这个话题怎么样?” 她连忙地捂住耳朵,心里那个颤的,那个悲的,即使曾有过报警的念头,这会儿,已经飞到天外去,遗憾地跟她说“再见”,她试着拉起被子,鸵鸟似地想把自个儿给藏起来,永远都不想见这几个人。 “别吓着大胆,沈科,你怎么能这么吓人,我们大胆的胆子小得很,要是把她吓坏了,你到哪里找一个大胆陪我?”喻厉镜瞅着试图揪起被子把她自个儿都给遮起来的娇人儿,冷厉的眼闪过一丝暖意。 他那手还帮衬一把,帮着她把被子拉起,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话里话外那透着一个意儿,让被子的人儿不禁打个寒颤。 明明不是寒冬吗? 大胆觉得现在就跟那个差不多,穿着短袖T恤在寒冬的街头,那股冷,映透全身不止,还深入骨髓,疼得她紧咬着唇瓣,默默地待在被子里这一小块黑色的小圈子里,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更不想见人。 这样的时间里,她还能想得今儿个星期六,明天是星期日,她不用去学校,别人看不出她的异样,她终是内心极弱的人,扛不住事情摊在阳光下的难堪,扛不住别人之于她的目光。 这个沉重得跟山一样的负担,几乎压垮她十八岁的身子,从此内心长起枯萎的花朵,再不曾绽放开来,她的人生在那时毁去,被三个混主儿一起毁去,再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有人抱起她,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轻轻地摘开一些被子,露出她无措的清秀小脸,那下唇被她咬得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他的手指过来,轻触她的唇瓣。 那是沈科,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硬生生地要抵开她的牙齿,她被那股子气势一压,或许还想着紧紧地阖嘴,不肯让他再碰一下,可在他是淬过毒汁的眼神面前,她终是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嗯,大胆真乖——” 有人乖乖地听话,自然是有人不吝啬地送上夸赞之话,把手头的一颗药塞入她张开的小嘴里,还把盛着白开水的杯子凑到她的唇前。 递药的人是喻厉镜,一见着她抗拒地要把药给吐出来,连忙着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那药掉出来,“大胆,要是想十个月有宝宝喊你mama,这药可以不吃——” 这话谁都能听明白,大胆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能听明白的,就像林校那样子,偷偷地去做人“流”,那会儿,是她陪着去的,身边还有沈科,她亲眼见着沈科阴冷地盯着林校的样子,那样子,她现在想起来觉得可怕极了! 不,她决不能经历那样子的事,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张开双腿,毫无尊严地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的动作把她的自尊给抹得一丝全无,不,决不! 她一把夺过廉谦手里的杯子,仰头就喝下一大口,药随着开水而下,落到肚子里,嘴里的苦味还没有去消去,让她欲呕。 “真听话,听话的小孩子得奖励的。”这是廉谦的结论,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贴过来。 那唇瓣带着一丝温热,不像昨夜里那么烫,那么热,还是让她忍不住地颤抖,忍不住地闪躲开去,只是,谁都不想让她闪躲,就那么着,他的舌(尖)探入她嘴里,细细地舔过她口腔壁里的每一寸,更是把那股子苦味儿带走。 她确实是怕,两眼儿瞪得老大,瞪着廉谦,那乌溜溜的眼里除了无措,还有惊恐,生怕他突然间兽(性)大发,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这一紧绷,最先注意到的是沈科,抱着她在怀里,所有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细细地瞅着她的眼,眸色一深,就伸手把她的眼睛给捂住,“怎么办,这双眼睛总瞅着连澄,我怎么看都怎么不舒服呢。” 这样的话让她一惊,这跟连澄有什么关系?唇间传来疼意,似乎是有人不满意她这一下的走神,直接地趴她的唇瓣作为惩罚。 她不敢想,不敢想,这些人,不是没见过他们的混样儿,个顶个地都混,在他们自个儿的圈子,别人想进去,还得看有没有那个条件,她到是有幸跟着他们见识,可到底骨子里还是个升斗小民,那些事儿没办法学,也学不来。 甚至也没有想过这些事儿,她以前就当作看客,就算是林校也一样跟着他们,让他们这个丢那个的胡玩,她还是当作看客,一切都与她无关,不过就是被拖着来看看,他们愿意让她看,她还怕长针眼的。 他们的生活,离她太遥远,就是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拉不近,从没有料到他们会对她下手,真的是没有,平时着,就不过那么玩笑似的吻,他们提供机会,让她接近连澄,她仿佛就已经了那样子的报答,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切仿佛都那么的安全。 天下果然是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享受了那么多好处,总不能一毛不拔,她这么想着,两天后去上学,她还是这么子想的,幸好是深秋,衣服穿得还厚些,身上的痕迹有些淡去,手里拿着几本参考书,就想着回家好好地看书。 晚饭嘛,家门口的那家子快餐店,勉强还是能吃吃的。 她朝前走着,似乎把那夜的事儿都给忘记了,一切都似乎消失在脑后,她不会再想起,日子仿佛着能回到平静的时光里。 一辆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熟悉的声音,让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瞅着车窗里的人,除了沈科,不作他人想。 她下意识地后退,再后退,然后往旁边跑去,那个样子跟受惊的小白兔子一模一样。 她能跑,的确是能跑的,哪里抵得过一个大男人的速度? 没多会儿,就被下车的沈科阴着张脸,揪着她的领子回来,把人往车里一丢,自己也上车,黑色的车子,飞快地离开,那条路静得很,没个人,也没个车子往来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胆被他这么一丢,丢得是七荤八素,手里的参考资料没拿住,全都掉在车子里,她还不及调整一下,就被沈科从后面揽住腰。 沈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之于他,说话就是浪费时间与精力,直接地用动作代表着话,锋利的牙齿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湿、热、滑的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 这样的动作,带着一丝酥酥痒痒的感觉,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试着去伸手推开他,他就加重力道,疼得她全身都颤动起来,缩在他的怀里再不敢动。 他不想放过她,勾住她的脖子,硬是让她侧过头来,瞅着那眼睛满脸湿意的小脸,用大手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些泪水让他疼惜,可心底里的欲(念)没有平息,反而更为高涨,叫嚣着要狂奔出来。(此处河蟹,请看作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