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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墙杀更多人也不奇怪,我不想冒险。” “这事可能只是出意外,已经过了很多年了,顾主只是想顺便查一查而已。” 疤脸男皱了皱眉:“好吧。”说着将U盘握住攥进口袋里,转身走了。 红方拿着疤脸男交给他的册子回去交差。 他从酒吧正门出去,打车到城市繁华的街道,走进一间会所,这里和那个肮脏的酒吧小巷,简直是两个世界 接待带他到一个房间门前,红方才推门而入,房间里的布置奢华而宁静,就是安静过头了,像是完全没有人。 忽然有轻微的细响,红酒瓶塞被打开的声音,红方将眼神投向一旁的水晶立柜,一个人影若隐若现,随即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上次的事已经搞定了。”红方将册子放在桌子上,这是简单的数据证明,在红方看来可有可无,反正完没完成,顾主应该也都知道了。 红方看到顾主修长的手指端着高脚杯,轻轻晃着,对方走到落地窗帘旁拉开一角,厚厚的一层窗帘原本衬得宽敞的空间都显得压抑了,此时方射进一道日光。 红方听到顾主问:“我要调查的另一件事,有人接了吗。” 红方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虽是拿钱办事,但这个顾主比较特殊,就算今天这生意没有接,他还是得找个接手的人的。 顾主点头:“明天将钱打到卡上。” 话说到这,红方便退下了,他关门的时候不经意瞥过顾主注视的地方。 那个地方放着某样和室内装饰完全不搭的东西。 水晶酒架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拉开的白色盒子,上面是只……白色的熊公仔? 叶意和顾深从书房里出来,顾母特意准备了水果和刚烘焙的小饼干。 叶意捏起一枚动物形状的饼干,在顾母殷殷的目光下放进嘴里,他笑了笑:“很好吃。” 顾母笑容十分和蔼,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岁月对她很宽容,眼角的细纹倒是将那一分温柔慈祥更加深了几分。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每次来都会吃很多,我做了好些,等下拿回去啊。” 坐在一旁的顾深想起什么,眉一皱:“今天潇月回来过吗。” 顾母:“你忘了,今天周二他要上课啊。” 顾深琢磨着,忽然觉得不对劲:“我记得他有次说不用啊。” 叶意听到这,将饼干咽下,咳了声打断话头:“有水吗?” 顾母连忙去拿水。 “这小崽子整日游手好闲的,一不注意就要长歪了。” 顾母在那边不满地反驳。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好玩的,过几年就沉稳了。” 顾深摇头:“如果他有叶意或是潇晴的一半懂事就好了。” “听说潇晴要回来了?”叶意问道。 提起优秀的长女,顾深脸色松动了些:“她毕业才回国,还要等些时候。” 顾母将水放在叶意身前,又拿了饼干包起来,听到这话忽然有感:“如果潇月和潇晴的性格换换就好了,女孩子不必那么倔强,男孩子要独立点。” 顾深啜了口茶:“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叶意接过顾母递过来的饼干:“谢谢。” 顾母的眼神落在叶意脸上,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露出慈爱的神色。 叶意一顿,觉得对方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太妙。 果然顾母叹道:“潇月和叶意亲啊,要是当初潇晴性格温软一点,或是像潇月这样喜欢粘着点叶意,说不定和叶意就成了呢。” 这话莫名的奇怪。 好像顾母分别插了自己儿女一刀。 叶意:…… 顾深皱眉:“提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干嘛,现在不也挺好的。” 叶意有点无奈,他大学时和顾潇晴要好,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顾家夫妇也有意促成,他甚至也一度以为顾潇晴是他的初恋了,但事实上不过是恋人未满。 后来顾潇晴突然冷淡下来,两人自然也没了结果,这些叶意当然没法解释。 …… 叶意从顾家提着饼干出来时天色刚暗下,他想了下,就不去宠物医院,回家看剧好了。 前段时间忙碌,而这段时间叶意闲下来了,开始沉迷于美剧中不可自拔。 所以等谢丞静回来的时候,叶意正抱着饼干盒一边啃一边看剧。 他又把那块沙发椅从卧室里移出来了。 叶意喜欢把电脑拿到客厅看剧,但是又嫌没有那量身定做的舒适沙发,那沙发椅重量不轻,他叫谢丞静帮他一起移出来过,但等到要看书的时候,又想要在卧室的窗边,于是再搬进去,看剧时再移出来,进进出出好几次。 ——谢丞静在对方叫他帮忙搬第二次的时候已经不理他了。 所以叶院长都是吭哧吭哧自己拖出来,再吭哧吭哧拽回去。 谢丞静路过的时候嫌沙发椅在中间碍事,不耐烦:“你一定要折腾这东西不可吗。” 叶意抬头,惊讶道:“为什么一回来就凶我。” 他已经这样做很久了啊,今天谢丞静怎么了? 谢丞静将一个盒子扔到叶意怀里。 “这是什么?”叶意。 “送你。” 谢丞静说完已经回了卧室,叶院长看着对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一回来就凶他,但又送他礼物,好友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叶意缩回去继续看剧。 谢丞静回了卧室后随意将口袋里的册子丢在桌面,卸下领带。 客厅处响起了重物在地上移动的声音,一直从客厅拖到客房的位置,拖的人可能在门口撞了一下,发出懊恼的声音。 那个家伙又在折腾他的沙发了。 谢丞静拉开窗帘,远处的临江大桥,闪烁的车灯组成流窜不息的灯流,将两地连接起来,像是一条流光溢彩的钢铁线。 在A国的时候,远隔重洋,相思辽远如海,他始终牵挂着一个人,如今回到国内,却暂且以朋友的身边待在其身旁。 朋友。 那个笨蛋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不知他眼中的正人君子在他身边的时候,看着他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最为沉静的猎手知道,等着猎物自己被蛊惑是最好的方法,但如果这只猎物永远不可能往着他想要的方向跑…… 谢丞静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慢慢消失。 眼神扫到桌子上的册子,想起调查的事,谢丞静眼中黑沉如墨,心中又是另一番计较。 调查后牵涉的事情让他有些意外。 另一边,叶意将沙发椅弄进去后,气喘吁吁的坐下来,手撑着额头,就这一会他头发都有些汗湿了,卷卷的贴在额上,叶意揪了揪额发,一手伸向后面,把压着的白色盒子拿出来。 他要看看谢丞静又给了他什么。 这个盒子和上次的差不多,只是大了一圈,叶意兴致勃勃地打开。 沉默。 叶意举起眼前的白熊公仔,默然无语。 看得出和上次那只是同款的,只是大了一圈,围巾的颜色也不同,但是那只小的表情倒是有点可爱,这只……嘴就是一条线,乌溜溜的黑眼,类似于这样O__O 叶意仿佛看到了谢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