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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你满脸都是担心。” 叶止恍了恍神,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明明不喜欢别人靠自己很近,在傅以匪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却莫名的享受。 甚至…… 卜星凑过去好奇地问:“什么心理学?用心理学撩妹么?教练!我想学!” 叶止:“……快去背你的课文。” 教室响亮的朗读声逐渐变小,随之而来的是同学们的窃窃私语。 叶止清楚地听见了岑湖的同桌,一个短发女生,和她的前桌在聊傅以匪。 “长得帅又怎么样,这种人品。 “对啊,说不定要家暴嘞。” “苗乐天真的惨,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 叶止刚想说话,就看见卜星拍了拍她的背:“安安,我给你讲讲所有事情好吧?” 名为安安的短发女生,拍开他的手,呵斥道:“别碰我。” 卜星悻悻地收回手,正准备说长篇解释,只见安安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又往外挪了挪,离他们三个尽量远些,显然是站在苗乐天那边。 叶止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好好准备考试吧。” 九点五分,该去考场了,叶止才慢悠悠地拿出准考证,看了眼自己的考试教室,高二十班,就在楼下。 卜星和岑湖一个教室,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叶止就拿了只笔袋,见傅以匪还端坐在位子上,问道:“你在几班考啊?” “高二十班。” 叶止眼睛一亮:“这么巧!我也是。” 进了考场后,叶止发现和傅以匪就隔了一个过道,很近。 他压低声音问:“你准备的怎么样?” 傅以匪点头:“没问题。” 想到这几天他都没有好好上课,叶止还是有些担心,小声地说:“等会儿,我会把字写得大点,你懂么?” 你长这么高,应该能看见吧?! 傅以匪沉默了一会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好。” 原来字写得要大么…… 叶止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是坐在他后面的长刘海男生,并不认识。 “有事么?” 长流海男生小声问道:“你是高二一班的叶止吧?” 叶止点了点头。 “那个,我是司哥的同桌,魏兴德,他经常和我说起你。” 魏兴德有些紧张,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叶止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帮忙作弊,正准备回绝,就听见魏兴德开口道: “能不能借我一只黑笔啊?你成绩这么好,说不定我能沾一沾你的学霸之光,好不挂科。” “那个、不方便的话,也没有关系的。” “没事,方便的。”叶止把一只黑笔递给他,又因为自己误会了对方,有些愧疚,他还送了两只黑笔芯。 魏兴德紧紧地握住笔,激动地说:“谢谢!” 叶止笑了笑:“客气什么,考试加油。” “嗯嗯!” 叶止转身坐好,只见傅以匪紧紧地盯着自己和手中的笔袋。 他突然有种出轨被抓的感觉,一时间结巴了:“怎、怎么了?” 傅以匪吐出一个字:“笔。” 叶止奥了一声:“你忘带了吗?” 说着找出一只新笔递给他。 傅以匪没有接,指着桌上有些旧的笔说:“我要这只。” 这支笔是叶止最常用,也是最喜欢用的,笔杆上的标识都被他磨光了,只剩下纯黑的底色。 他愣了愣,傅以匪还挺会挑的。 没有多犹豫,叶止便把笔交给傅以匪:“好好考试。” “嗯。” 傅以匪瞥了一眼魏兴德,笔在修长的指尖来回转动,十分瞩目。 这是师弟最喜欢的笔,你那只他碰都没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傅以匪:看见了么?这就是差别对待。 第15章 开考前,监考老师提醒道:“把不小心带来的资料都放到讲台上。” 之前在教室外背书的几个人把课本上交后,监考老师便把试卷发了下去。 叶止拿到试卷后,大概看了下考试内容,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右边挪了挪,傅以匪就坐在他的右手边。 “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自己分配好时间。” 这个监考老师十分负责,每过半个小时就报一下时间,一直在教室来回走动,看见有同学趴下了,还会小声询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叶止很快就把前面的内容写完了,只剩下作文。 他把试卷放到右边贴近桌沿,托着腮发起了呆。 叶止和傅以匪样貌出色,监考老师本来就时常看他们,见叶止大大方方地把试卷摆了出来,她径直走到叶止身边,把他的试卷往里推了推。 “都写好了么?” 叶止摇头:“还有作文。” 猜他是在构思作文,监考老师不再打扰他,开始看傅以匪的试卷。 她是物理老师,高中语文的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看不出对错,只能看出一件事。 这字写得是真的大啊…… 大到“顶天立地”,不放过每一丝空隙,监考老师甚至怀疑他是在玩。 叶止歪着脑袋,只能看见傅以匪的发丝和监考老师的胳膊肘。 他握着笔,无意识地在桌上乱划,等回过神,桌上写着一个端端正正的“傅”字。 叶止连忙用手去擦,指腹粘上了墨水。 老师迟迟不走,叶止干脆就先写作文,看见试卷上都粘上了不少黑色,他手一抖,划出了长长一道痕迹。 “还有半个小时,抓紧时间。” 叶止写完作文,不再往右边看,生怕自己不小心多画了几条。 傅以匪摩挲着黑笔,微侧着头看叶止,他的嘴唇微翘,看起来好像一直在笑,额前的发丝卷卷的,显得他异常乖巧。 这一看,就看到了考试结束。 叶止正想问考完的感想,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愣愣地摸了摸脸:“脸上是不是也沾到墨了?” 傅以匪看着他光洁白嫩的脸颊,点了点头:“我帮你擦。” “我自己擦就—— 叶止话还说完,就感受到了傅以匪温热的手指,轻柔地从眼尾慢慢地抚到唇边。 “好了。”傅以匪垂下眼,捻着指尖回味。 中午一到教室,班长就对两人说:“医务室的老师说乐天没什么大碍,他考试也去考了,只要你们对他道个歉,这件事我就不告诉卓老师了。” 叶止瞥了眼苗乐天:“我觉得还是一起去办公室,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好。” 苗乐天捧着水杯,热气升到他熬夜的脸上,颇有几分憔悴的样子,他假咳两声,对班长说:“算了,说了也没用的,咱们还是好好准备考试吧。” 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