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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明的房间心里就觉得踏实。 “大师,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大师你住哪儿,您就告诉我,我去接您行不行?”如果单北在面前,时小海绝不吝啬跪求。 单北掀被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被时小海吵得也睡不下去了。而且…… 老实说,除邪捉鬼的经验……单北也并不怎么丰富。现代社会哪儿有那么多鬼。 单北翻身下床,开了灯。 去看看也不错。 于是单北穿好衣服,梳洗完毕,背上黑背包出了酒店门时,时小海已靠在摩托车上等着他了。 现在,他再看单北,已不是一个个头比他小,身板比他瘦,还是个不信马列信鬼信的差等生了。 “大师!您是不是天师啊。这我可知道。抓鬼专业。”时小海开启了彩虹屁模式。 “我叫单北。”单北又揉了揉眼睛。 “北哥。”时小海一脸纯粹的讨好。 其实他比单北大四岁。但能者为王,现在让他做单北的小弟他都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老读者,心里好高兴*^o^* 也欢迎新天使哦^ω^ 这章有点短小。因为上榜前要控制住字数啦O(∩_∩)O ☆、女鬼 时小海的房间与隔壁出租房同一个格局。三两卫室。屋里干干净净,不仅没有污秽不干净的东西,还有一股隐隐的祥瑞之气。看来屋主人日常也是个行善积德之人。 单北又观察了两眼时小海。也是个福气大的人,所以才能逢凶化吉。就是吧,眉毛淡,阳气弱,压不住邪气。 单北走到哪儿,时小海就像跟屁虫一样跟他到哪儿。 “北哥,你不用罗盘吗?”为了和单北套近乎,时小海显得十分专业。 单北不理他。 “那您用什么法器?”时小海拿眼偷偷去瞅单北不离身的黑色背包。 “以前也见过鬼吗?”单北问。 “从来没有。”时小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并举手起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鬼。虽然平时,偶尔也会看到一些影子,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我也看了很多医生,说是没什么毛病。可能是神经衰弱,产生了幻觉……” 除了天生的阴阳眼,或者道行高深的天师,一般人rou眼根本看不到鬼。像时小海这种情况,要么是当事人八字太弱,要么就是屋子里阴气太重。 单北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已断定时小海属于前者。 就他这样的,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信科学,单北觉得好笑。而且深表同情。这该多强大的自我欺骗,才能把自己说服? “这样吧,明天大一大早,你到德仁观请一面八卦镜挂在门后,就没什么事了。”单北给他出了主意,就要去摸自己的背包。 德仁观是本城一所茅山上清派道观。有一年大年初一上香的香客太多,引起了火灾,还上了新闻。由此可见香火之鼎盛。 “北哥,北哥,你听我说。”时小海拉着他的衣服不让走,“你就不能把这鬼给赶走吗?” “屋里干净,也没什么秽物,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所以,你只要把门守住就行了。如果不放心,你再请一串五帝钱。不过,请的时候,一定要留意。现在五帝钱造假的多,请错了,会适得其反。还有,纵然是真的五帝钱,也要那种流通的,经过千人手,万人手的,不能是从墓里挖出来的那种陪葬品。” “为什么?”海小北愣愣的。 “流通的五帝钱汇集的人间的健朗之气。”单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现在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 时小海灵机一动,“北哥,你不是正在找房住嘛。我家里有多余的房间,要不你就住我这儿。我爸妈一年难得回来一趟。就算他们回来了,我让他们住别处去。” 单北想起时小海夸的海口:家有六套房,屋里不缺钱。 “你这样想啊。我也不收你钱。”时小海继续诱惑,“还包吃还包住。” 单北知道时小海只是害怕。拽着他衣襟不放,只要一走就要跪在地上的样子,让单北有些为难…… 现在自己提任何条件,时小海大概都会答应。 只是他要找的是一个能长久住的地,而且,单北打小就不爱和人一起住。大学三年,他都是在外面自己租房。租的房子也挺大。一年下来的房租…… 也是卖身钱。 “怎么了。北哥。”单北眼见地忽然就发愁了,时小海挤了挤眼睛,“是不是缺钱?” 单北点点头。的确缺钱。 “缺多少?” 单北算了算,“大概,几千万?” 单北也不太确定。 时小海闭上了嘴。就当自己没问。 单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虽然接下来要驱鬼除邪,却什么也没准备的样子,就是拿出手机玩游戏。 时小海宅在屋里,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屋里忽然多了个同龄人,心里还挺热乎,便把好吃好喝的,全部拿出来招待单北。 “北哥,看你这么年轻,师出何门啊?你别看我这样的,我也知道,你们这是有师承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道观里的俗家弟子。你是正一教,还是全真教?我猜你是正一教。正一教又能吃rou,还能结婚,谁愿望呆全真教啊。” 时小海也不管单北理不理他,就自顾自地唠叨。 期间,时小海小心翼翼地凑进了看…….大师的级别有些惨,还在做新手任务。 “要不,我带你怎么样。”时小海诱惑。 因为有单北在,而且屋里灯光大亮,让时小海完全忘了片刻前的恐怖,于是和单北组队玩起了游戏。 “卧曹,你怎么这么水。这招也太慢了,闪闪,你怎么不知道闪呢……” 单北抬起了头。 时小海醒悟到什么,“北哥,我错了还不行。” 凌晨四点,两人都打着呵欠。单北的头歪在了一边,手里的手机滑落到了沙发上。 时小海拿了条毛毯,给单北盖上。盖毯子的时候,单北卫衣连帽里,一个小纸片探头探脑地趴了出来,正对上时小海的眼睛。明明是张纸片,却像是还有双眉眼。 时小海愣了愣,擦了擦眼睛,就什么又没了。 幻觉幻觉。时小海脸上拉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时针指向四点三十分。单北与时小海都睡得晕天黑地。客厅里留了一圈小灯。营造出安谧幽静的气氛。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知谁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头。 时小海一下子就惊醒了。他对这些向来敏感。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按住。全身的血猛像被抽完了,嘴唇乌青,全身大汗。一扭头,单北已睁开了眼睛。手摁住了他。 单北脸上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