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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层意识里。巨鼠下意识地往回跑, 单北一张符纸贴在它的毛皮上。 巨鼠还在扭来扭去,单北在屋里翻腾了几遍,找出一根电线,把它给捆得严严实实。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单北边捆边说。 巨鼠那一对黑豆一样的眼睛,瞪着单北,骂了一句,“傻逼!” 单北一用力,巨鼠吱吱地发出尖叫声。 单北这才来得及看自己的伤口,胳膊上的衣服都烂掉了,胳膊上画了三道血槽,并不太深,只是微微地瘆了些血珠出来。似乎也不需要怎么去处理。 单北把流浪猫抱了起来,亲昵地摸了摸,“刚才你的功劳可真是大。” 单北才用内线电话叫了时小海与严天两个。 时小海一见单北的胳膊,腿一软,“北哥。” “这是怎么了?惊尘呢?”严天也震了震。他给两人安排的春宵一晚,怎么分崩离晰了。 “没事,小伤。”单北毫不介意自己的伤,“就是,梁哥刚才可能发现了什么,追了出去。” 梁惊尘怎么还没回来? 严天也有些惊讶。 “北哥,这要消毒。会不会有狂犬病!”时小海心痛得嚎叫了一声。 “你才有狂犬病。”巨鼠忍不住了。 “会说话的老鼠精?”时小海的目光现在才被面前的庞然大物所吸引。 老鼠其实大得也没那么夸张,个头也就像只黄鼠狼大小,但对于一只老鼠来说,视觉效果还是很惊悚的。 “只听过花妖树精狐狸大仙,没想到老鼠居然也能成精。”时小海算是开了眼界。 “里的老鼠精。”单北说。 “里的锦毛鼠。”严天笑嘻嘻地补充。 “这也算?”时小海叫道。 巨鼠现在也不叫了,只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瞅着这几个人。 然后就见时小海拿出了他的掌中宝:摄相机。调好各种数值,对准巨大老鼠。 “严总,我估记这个播出去了,咱们的流量能翻几倍呀。”时小海说。 就在这时,阿飘周柏也飘了进来。刚才单北与巨鼠打斗的时候,他一直躲在外面,吓得鬼无人色。既想过来帮忙,又没那个胆。 “这人你认识吧。”单北问巨鼠。 巨鼠不说话。但阿飘周柏还是不敢靠近。 “你为什么推他到河里?”单北说。 阿飘周柏这才啊了一声,花式哭道,“就是你占用了我的身体?骗了所有人。” “谁推你到河里?是你自己喝醉了酒一样,自己走到了河里。”巨鼠说着哼了一声,“我只是看到他淹死了,再借用了他的身体。” “听你这样说,你是一直在跟着周柏的。所以对他的行踪才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为什么会跟踪周柏?你附在周柏的身上有什么企图?”单北句句紧逼,盯着巨鼠。 巨鼠不再说话,时小海一脚踢了过去。 巨鼠瞪了过来。 时小海又是一脚。“这是替我北哥踢的。” “我不是跟着他,我是跟着齐少言。”反正迟早也是说,巨鼠干脆说个痛快。 “这个事情要追溯到五年前。我居住在老城区的个小区里一间一直空着的旧房子。五年年,迎来了我的新主人,一个时常为生计发愁的三流演员叶新。叶新住进去之后,会经常往家里带人。男的,女的都有。我挺反感现在小年轻,为了目的,走这种捷径。于是我就要搬走。但没两天,我发现叶新其实还是有优点的。他对灵异十分敏感,好像知道我的存在。 于是他每次吃饭的时候,就会给我弄些吃的。没想到,这样一喂就是两年,我也就原谅他的私生活不检点。还有点喜欢他。但是有一天夜里,叶新在泡澡的时候,却忽然溺死在浴缸里。我是那天他没有给我喂食,才发现的。 那天晚上,叶新依然带回了他的男朋友。齐少言。齐少言走后,他就死在了。 我觉得十分蹊跷。我入世修行,受人香火,就要给人办事,吃了叶新两个的食物,决定追查这个事件。然后就发现,果然不是这么简单。 齐少言喜欢结交网红,女明星,或是男名星。三年前,他的女朋友,一个网红主播,也是死于意外。同样溺死在浴缸中。两个事件太相似,于是,我就跟着齐少言到了这里。那天晚上,齐少言来到影视城。然后那个小明星周柏半夜去和他相会,没想到,周柏喝多了,就跌入了河里。于是我便借了他的身体,为的是继续追察这个事件。” 巨鼠说完这此话,几个人都目瞪口呆。单北看向一向对八卦了如指掌的时小海。 “那个叫叶新的,我有点印象。不过他的死讯好像就是论坛上提过,大点的网站以及微博根本没有听过。”说到这儿,时小海露出了解于心的样子,“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被人花钱摆平了。” 然后,所有的视线又集中在阿飘身上。怕不是周柏的落水,其实也和齐少言有关。 “我不信。我不信。少言对我那么好,又温柔又体贴,又尊重……”阿飘周柏情绪激动,在空中飘来飘去。 单北一把抓住他,“如果你想弄清自己的死因,你好好回忆一下那天的情形。” 阿飘周柏哭哭唧唧,“那天很平常的日子。少言过来探班,我就过去和他吃饭,没想到他meimei齐心扬也在这里。所以,我们就只是吃了饭……”说到这儿,周柏十分委曲,“我还想等那他meimei早点回去,但齐心扬拉着少言说个没完,齐少言又疼这个meimei。所以,一直等到十一点,也没能在一起过夜,就出来了。然后就发生了这事。” “你们喝的什么酒?”单北问。 “当然是高级香槟了。一瓶好几万呢。”做了鬼,周柏也不忘炫耀。 “会不会你那个男朋友在高级香槟里给你下了药。”时小海踩他一脚。 “怎么会,我们三人都喝了!”周柏说。 单北也沉思,“齐少言如果要杀周柏的话,应该会有更加精密的计划,这个让人醉酒落水是不是太随意了。” “我就说嘛。”周柏飘了起来。 单北忽然想到什么,问巨鼠,“如果你想知道实情,应该有很多方法。你为什么要附在周柏的身上?” 巨鼠恨恨地说,“我靠不了齐少言的身体。他身上戴着护身符。” 的确,齐少言手上戴的那串佛珠,连阿飘周柏都无法靠近。 “那你为什么要袭击我北哥?”时小海抓住了重点。 巨鼠的眼皮一张,那双豆般的眼睛,居然带着恨意。 单北也看向巨鼠。怨有头,债有主,他和巨鼠毫无过节,他为什么要来杀自己? “这事让我来说。”一个沉沉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