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我在游戏中被蛇内定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7

    生“咯咯咯”笑成一团。

    女生佯装生气地挥手打她:“去去去,我给你们说——”声音低下,一脸神秘,“我是抽奖中的……”

    话才一半,就被爱戏弄人的女生截去:“哟!还真有抽奖送娃的啊!赶紧赶紧的,不想生娃的赶紧去抽一个。”

    两次三番被打断话的女生顿时气到掐腰:“谁给你们扯这些送不送话费生不生娃的事!我是说我在旅行社抽中禾西七日游才来这的。”

    原本笑成一团的女生们渐渐凝了笑,热闹的气氛霎时凝固,十几秒后,有人小声地接道:“我也是抽中的禾西七日游……”

    一人起头,话题就这样扯了下去。

    “我也是,不过我是微博中的。”

    “啊,我我也微博!”

    “我们也是!up主周年祭,说请我们旅游,费用全包!真没想到这么豪华!”

    “不会是这座岛准备开发做旅游,让我们来试试水吧?不然谁那么土豪抽这玩意儿,你看你那条裙子,是Gvc最新款,价格不用说也知道吧,还有你,用的谁家的香水心里清楚嘛。”

    “好像是,但还真是享受!”

    “欸,那你呢?”

    “同学邀请我来的,说是她叔叔的岛。”

    水祝支起耳朵悄悄听,原来不是亲戚啊。

    “小meimei,你呢,你是上哪儿抽中的?”有人冲她招手笑。

    水祝揪着头发尖绕两圈,委婉地说:“来探亲。”

    “哇!白富美!纯正的白富美!”说话的女生掏出手机对准她,“笑一个,茄子。”

    她懵逼地睁大眼,这,这算侵犯肖像权?

    正准备叫她删掉,那女生直接过来拉她:“来来来!相遇即是缘,让我们来一张大合照!珍惜这段缘!”

    “咱们天南地北地跨了几大洲几大洋才到这岛上,你们说这是不是千年难遇的奇缘?”

    几大洲几大洋,这么说,还真的挺有缘。

    没等她点头答应,女生一把勾住她的腰,和其余几人勾肩搭背地连拍几张大合照。

    “小meimei,你微博名叫什么,我@你。”女生晃着手机叫她。

    “我没有微博。”

    “这年头还有人不玩微博。”女生嘀咕一声,松开手发现少了什么,突然弯腰凑到她胸前,一把摸上她的腰又揉又捏,嘴里啧啧有声,“嚯,这小腰真细,摸着真舒服,你几斤啊。”

    水祝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腰间的手揉得她羞红了脸,用力推开她,摆出自以为凶悍的小脸怒喝:“你干什么!”小嗓子软得像春风里的柳絮,拂得人心尖酥痒。

    女生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哟,还是个纯情的小meimei。”

    水祝被她笑得恼羞成怒,一张小脸胀得通红,从没吵过架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懊恼一声,揪着头发尖匆匆跑了。

    才跑出两步,一坨冰凉的东西砸在脸上,吓得她一慌,左脚绊右脚,砰嗵摔在地上,摔得她天旋地转,左手下意识摸脸,结果摸到又细又干的东西。

    晕眩的眼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周围尖叫连连。

    “蛇!”

    “妈啊——啊蛇——”

    蛇?蛇?蛇?哪里?哪里?

    麻麻呀,别过来别过来。

    她晕头转向地摇摆脑袋,右手撑住身体,左手握着干扁的东西,褐绿色的细尾吊在眼前,她僵硬地视线上移,和小小的三角头两面相对。

    她呆着眼,脑里像被装进炸弹,轰隆炸得她头皮开花,脑浆迸溅,尖叫卡在喉咙呛得肿胀。

    “水小姐,请把它给我。”

    “水小姐?”

    小小的蛇像条残死的泥鳅,身躯干扁,蛇皮干枯,吊在空中一动不动。三角蛇头搭在虎口,宽扁颈子在掌心宛如刀锋,割得她指尖发白,手腕颤抖。

    水祝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在说什么,她听不清,声音飘渺得像在天边。

    “松手,水小姐。”佣人用力握紧她的手腕。

    “嗝,嗝嗝嗝,嗝——”她连忙捂住嘴,慌乱地松手,手心残留的干裂触感似乎渗体内,鸡皮疙瘩四起。

    小蛇“啪嗒”落在肚子上,细小的蛇尾盘旋两转,蛇头搁在衣服上,纹丝不动。枯涸到没几两的蛇,却犹如万斤巨石砸肚子的破裂感,咕噜咕噜地疼。

    她连呼吸都不敢吸,憋着气打嗝打到颤抖,小脸惨白得像夜里的鬼。

    佣人双手轻柔地捧起那条蛇,宝贝地抱在怀里,温柔得就像对待初恋情人。

    她安抚她们:“山上雨季多,昨晚下过雨,可能是刚钻出土的蛇,不用担心,这种蛇不会咬人。”

    没人吭声,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不守舍。

    水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也不记得自己在哪。

    她浑浑噩噩地睁眼,恍然如临梦中。

    眼里,满屋都是蛇,到处都是蛇。房顶,门缝,被子,枕头,桌上,地面,楼梯,每个角落,塞得满满当当。

    像洪水一样,蜿蜒每寸空间,吐着蛇舌信子,汹涌澎湃地涌来。缠上脚,爬过手,卷住腰,一直爬,一直缠,越缠越紧,越来越重。

    身体重,呼吸重,就像被勒住喉咙,喘不出气。空气闭在胸腔,闷得血液翻涌,像它们,澎拜,翻涌,掀起巨大浪潮,冲破喉咙的禁锢,直击脑髓,轰隆一下,岩浆翻滚,烧灼出啼血哀鸣。

    她从梦中尖叫挣扎着醒来,睁眼是复杂纹路的天花板,鳞片交旋,像极了盘旋的蛇。

    她吓得滚下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冲进浴室埋在浴缸里。

    脸,手,脖子,肚子,胸口,还有腿。

    这里,那里,都,都被滚过。

    凉的,干的,粗糙的。

    搓,使劲搓,搓掉它,搓掉,全部都搓掉。

    水祝指着水源的方向,说:“那边,一直过去。”

    水祝望着那道疤痕,“好不了吗?”声音带着沉重的压抑。

    小蛇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一眼。

    他说:“能。”

    就是不想好,好了就忘了。

    他要每天都记住。

    小蛇牵着她回到最初的温泉池边,他把锅放在地上,坐在池边,大尾巴搭在池水里像鱼尾巴一样摆来摆去,平静的水面掀起浪浪水花。

    水祝脱开他的手。

    小蛇愣了一下,手心空荡荡的只有水汽的潮湿,他歪头看自己的手,指尖在她抽走手的瞬间,微微曲起,但没有去抓住她。

    他看着枕头往前面走,探身看来看去。

    深邃的海水激荡不断,罗珊一头下去,再也没冒出头。

    这一切来得又急又快,打得水祝措手不及,她惊慌失措地叫罗珊,蔚蓝的海水里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