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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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刺眼的白色强光如放射的箭矢朝金发的旅者袭来,抬手闭眼的那一刻,空只听到派蒙焦急的呼唤回响在耳畔,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拉扯进深渊般的黑洞之中,最后就连声音也同光源一起消失不见。 “嘶......好痛” 身体仿佛从高处坠落,难以言喻的失重痛感使旅行者头晕目眩,他撑着地面甩了甩头,长长的发辫都凌乱地快要散开。空抬手捂着额头试图让意识逐渐回溯。 闭上眼,脑海中是一片混沌的黑暗,恍惚间鼻腔竟嗅到一股温润的气息。 这是......红茶的香气?还有人在? 金澄的眸子骤然睁开,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右手立刻挥出一把锐利铮亮的无锋剑,警惕的转身朝着那股味道的来源看去。而在看到那张熟悉又艳丽的脸庞,身上像刺猬般竖起的刺又悄然收起了,干涩的唇间带着试探的询问。 “【 】?” 紫短发少年带着宽大的斗笠,精巧的脸颊藏匿在黑色的毛领中,泰然自若地交叠着双腿坐在欧式茶桌边。 红茶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少年的羽睫,苍白的指节抬起瓷杯轻呷一口。姿态优雅的享受着惬意的下午茶,对于从天而降的外来者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堪称冷漠至极。 “散兵。” 金发的旅者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这一次他叫的是自己执行官期间的代号,就连语气也肯定起来。 散兵轻笑着放下茶杯,深紫的眼瞳映出金色的刺眼光点。 “呵,好久不见啊,我还当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认错了人?没想到还记得我?” 少年浅浅笑着,语气柔和地就像旧友重逢,但吐露出来的话却仍然缀着尖锐的刺,就像美丽的玫瑰上攀附的阴冷毒蛇,正吐着信子发出危险的警告。 空早已习惯了他这副高傲又尖锐的模样,像有耐药性一般,对他的话语近乎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自动过滤掉那位执行官大人不必要的问候,旅行者双臂环胸,心下稍作思考,自己大概是遇上了地脉紊乱,掉到了一个神秘的时空内?不过......那个时期的第六席,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少年这副执行官的穿衣打扮,空用食指点着臂边,大概推测出了自己处在什么样的时间线内。也是,毕竟连世界树这么奇幻的事故都发生过了,遇到小小的地脉紊乱自然就临危不乱了。 这么想着,旅行者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下,出口就慢慢找吧,至少现在是安全的。虽然和现在的散兵还未成为同伴,但空就是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 当然,话说的太早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不过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散兵放下茶杯,起身将座椅拉出一道刺耳的长音,绕开桌子站到空的面前,单手解开了宽大的长披风,利索地丢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要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下,一把绕着紫色雾气的剑便如破势的竹尖朝身前刺来,旅者感应到危机立刻亮出了剑柄格挡,摩擦的剑刃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响。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空甚至可以透过那双琉璃透亮的紫瞳,看到散兵肆意又毫不畏惧的笑。 真是个难缠的对手,空对比了利弊,选择放弃无意义的对峙,后撤一步,拉开了距离。 果然,他还是天真了,这股来势汹汹的战意可不是什么友好的象征。 虎口被剑柄震到轻轻发麻,空虚空握了握手掌,心下感叹这股强大的雷电之力......原来是散兵叛逃的那段时期吗? “神之心还在你手上吧,既然这样……” 空收起了战意,选择讲和。他不会自不量力到去和一个拥有神力且后期变成伪神的危险人物斗得浑身是伤,这很冒险,如果讲和行不通,那么自己总有他会感兴趣的东西。 毕竟身为旅行者,自己可看过任何时期的他,无论是纯白天真的人偶,还是肆意散漫的清风。也许他甚至比现在的散兵还要了解自己也说不定? 提到神之心,紫发的少年下意识按了按胸口,意识到眼底不经意泄出的慌乱被人捕捉到,便很快正色回来,只是眯起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剑。 “在又如何?它现在是我的,谁也别妄想夺走。” 散兵摸了摸锋利的剑端,漫不经心地朝旅行者抬起剑挑衅道:“不过,对于不知死活的人,我倒是可以给一个尝试的机会,你说呢,旅行者?” 【哐铛——】 一把银剑被丢掷出去,旋转着打了几个圈,最后在散兵的脚边停下。 “你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吗?这是我的诚意,你也可以当做……一种投降或者服软?” 金发的旅行者无所谓的耸耸肩,等待眼前紫发少年做出选择。 而那位前执行官却好像失了姿态,双肩耸动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然后大声发笑起来,笑到胸口都在震颤,气息都紊乱不堪。最后只得堪堪撑着桌边,好像真的失去力气一样。 就在空以为他是不是要笑得背过气时,那笑声戛然而止,散兵仰着头不动了,白皙纤细的脖颈暴露无遗。而后骤然低下头朝前方冷冷吐出一句。 “无趣……” 也许说得是现在的困境,也许说得是自己,不过无所谓,空并不在意。 只是愣神期间,散兵一抬脚将那把单手剑踢了回来,紫色眼睛低垂下来紧盯着旅行者。“捡起来,选择与敌人讲和,你还真是够愚蠢的。” 看来是没事了?空轻轻松了一口气,捡回了自己的剑,还担心必要时刻需要再采取什么措施呢?果然,这家伙就是吃软不吃硬,真好猜啊。 “好了,既然休战了,先告诉我一些事吧?比如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人到齐了是什么意思?” 空一边询问一边四处打量这方空间,纯白空旷的空间让中央的茶桌很有存在感。不,倒不如说除了这张桌子和上面摆放的东西,这里再没有任何物品了。 散兵没有回答他,只是收起剑自顾自的走到那张茶桌前,空心领意会跟上前去,看着散兵展开了一张烫着金边的邀请函。 内容如下: 【亲爱的客人,欢迎来到纯白空间。首先很抱歉将各位绑架至此,但我需要有人协助我完成实验。 我对于提瓦特的元素反应极其感兴趣,却很遗憾并没有得到神明的注视。我尝试过发布委托,也许是实验太危险,根本没有人愿意接下。 于是只能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地脉陷阱,使用出足够强大元素力的人就会被吸引到此处。当然,这里是完全封闭的空间,不必担心有人打扰或窥视,请尽情的进行元素反应,搜集到足够多的数据,出口会自动打开,万分感谢!】 “该怎么说呢?用着礼貌的话语做着很失礼的事啊。” 空对于这张所谓的“邀请函”深感无奈,若真的按照信封上的要求才能出去,那么战斗必不可免……算了,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好了。 旅行者刚要离开茶桌边就被人握住了手腕,一股奇异的炽热牵制住了自己的行动,空回头疑惑的看向身旁的人。 “怎么了?” “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别白费力气了。” 散兵没有抬起头看他,沙哑的话语像是挤着舌尖,断断续续地透过紫色的鬓发穿过来,少年腿间突然瘫软失了力气,掌心用了劲撑着茶桌。可就连手部也脱了力,他只来得及扯住厚重的桌布,而后狠狠地跌坐在地上。 精致的茶具受到拉扯的力量而发出清脆的碰响,那杯未喝完的红茶也尽数倾倒洒落,澄澈的茶汤顺着引力一路晕染了洁白的桌布,最后淌落在少年的裸/露的腿间。 宽大帽檐随着少年沉重的呼吸晃动着,连带着胸前的挂饰也微微作响,前第六席的执行官大人完全失了傲气,好像仅仅半杯红茶就浇灭他所有的嚣张气焰…… “那个……你还好吗?”空蹲在少年身前,试图越过帽檐去探一探他的的脸色。 散兵察觉到空的靠近,立刻侧过头,他绝不允许自己的狼狈被他人窥见。圆润的膝盖跪于地面,他用手肘勉强地撑着桌沿,朝面前的旅行者伸出手。 “扶我起来……这茶水、有问题。” 当手交叠握上的那一刻,空感觉自己拉住的不是人偶,而是一团炽热跳动的焰火。在世界树事件那次,他也曾握过散兵的手,冰冷又僵硬……而不似此刻,那细长的指节柔软到仿佛要融化在自己的掌中。 一阵阵急促的轻喘,就如同轻盈的羽毛扫过耳边,空咬紧了下唇,扶起浑身脱力的散兵。 只是没想到人偶的身体如此沉重,一时间将所有的重量都压上来,属实是没站稳,空只来得及护住怀里的人。 “嗯——” 摔到地上的瞬间,空闷哼一声,背部传来一阵钝痛和温热感,想来是先前摔落的伤口又撕裂了。 空艰难地侧脸看向散兵,浑身燥热的人偶此刻倒在他的身上,呼出的热气尽数扑进颈窝,连带着自己的耳廓也guntang地烧起。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受困的旅者抽出被压住的手,推了推身上的紫发少年。 “散兵?散兵! 你还能动吗?” 少年没有回应,好像意识混沌地什么也听不清了,只有guntang的身体和起伏的胸口还证明他的存在。 “你……” “什么?” 身上的人突然动了动,发出一句含糊不清的声音,空侧头离那一张一合的唇近了些,想听听散兵说了些什么。 突然一股力量掐住了空的脸侧,随即附上来是柔软的唇和guntang的舌。 有力的舌尖入侵着柔软的口腔,散兵吻得急促,如同沙漠缺水的遇难者贪婪搜刮着一切,他用锐利的犬齿研磨着嘴下的一席皮rou,最后狠狠咬下,吮吸着伤口溢出的腥甜血液。 金发的旅者被压制在身下,嘴角一阵刺痛,下巴也被掐到快要脱臼。激烈的亲吻让口腔内混着血丝的津液终于再也含不住似的溢出唇边,将所有的反抗都化作无声的吞咽。 “啊……啊哈——” 像是终于意识到危险,空立刻将散兵推开,顾不得跳动慌乱的心脏,快速翻身起来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另一种手将人偶的腕部钳制在头顶。 “冷静点!” 只是稍微大声说话就牵动了唇角的创口,空舔了舔溢出的血珠,刺痛感骤然袭来,让人清醒不少。身下反被压制的人偶侧着头用紫琉璃一样的眼瞳怒视着,五指更是死死掰住空的手腕。 齐切的鬓发濡湿在他的额间和脸侧,胸口起伏而呼出的热气快要灼烧空的手掌,凶狠地像是要咬断人类脖颈的黑豹。 不过空觉得,此时的散兵更像牙尖嘴利的猫。 空如此想着,只是稍微走神了些让手掌握得松了,那虎口便被一颗齿尖趁虚而入再次咬上。金发的旅者心下一惊,立刻松了手。 获取自由的散兵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喘得厉害,泌出的汗让面上都晕了一层透亮的红,终于等到胸口平复下来,紫色的眼瞳慢慢聚焦,终于得空瞥了眼那位“始作俑者”。 “从我身上滚下去……” 空默默起身了,他将散兵扶起,靠在自己身侧,手掌顺了顺那颤抖的凸起脊背。 明明内容如此不善,可语调却沙哑又虚弱,就好像卧病在床的人失去所有的生机和气力,尽管再说得难听些,也只会让人觉得他只是需要帮助。 人偶居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吗? “我只是出于危机意识……不得不这么做。” 空继续轻轻拍着少年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确实,他是下手重了些,但对于一个目前比自己强大的人来说,他没办法完全放下戒备。更何现在的散兵还有些……神志不清?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新的意外。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意外这便踩着点来了。 一个小包裹从天掉落,正好滚到空的脚边,用剑锋划开一看,掉落出来的是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和几瓶没有文字的透明液体。 空捡起那张信纸,果不其然,又是那位“邀请人”,信纸内首先表达了对于弄错茶叶的歉意,然后便说明了那些液体的用途,最后再一次恳求他们来完成实验,无论是什么办法都可以。 “什么办法都可以……” 空拾起一瓶液体放在眼前,粘稠的透明的水体缓慢的流动着,这是什么显然已经不言而喻。 可还能有别的办法吗?不,他们现在根本没有所谓选择。 呵,受人掌控的感觉真不好,恐怕那位执行官大人也会这么想吧? 紫发的少年靠在旅者冰凉的臂膀边,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这份灼热甚至影响了他的思考。他费力的睁开眼睛,被汗液打湿的羽睫沉重地扇动,散兵终于哑声道: “等出去……我会让他承受该有的代价。” 艳红的唇rou被齿贝咬出痕迹,可以看出这位年轻的前执行官有多么气愤,而越过他出去后要做的事,空更讶异他接受安排的决定。 “你确定吗?我以为你立刻拒绝。” “当别人的牵线木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没关系,这些账我会一个个要回来。” 空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了自己的缩影,可火一般的仇恨和背叛却将小小的人影燃烧殆尽…… 然而在这世上,根本无法单纯地将人分为善或者恶,空对散兵,或者说流浪者都抱着一股极其复杂的情感。 这种情感是不完全的敌意包裹着多余的同情,就好像一片贫瘠的土壤里埋下的小小种子,只是不经意间用怜悯的水滴灌,就萌发出一点翠绿的芽尖。 细微的情感动摇着内里,让一向善恶分明的旅行者生出恻隐之心。 而人偶今后还要受到更多的无法避免蒙骗和苦难,他却无力做些什么,就像世界树的历史也无人能改变。 现在空能给予的,也只有一个轻柔的拥抱而已。 人偶被抱住的那一刻,紫色的瞳孔微微缩小了。他埋在旅行者的颈窝里、金发间,沉重的身体被风车菊和星空般轻柔的气息奇妙包裹着,就像瘫软休憩在布满云层的天际,然后做着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美好幻想…… 多么可笑,如果不是那该死的灼热感还提醒着,他差点就真要勾上手臂去向敌人讨一个吻了。 “你不行?有人教过你是这样zuoai的吗?” 散兵总喜欢不合时宜的出声打断,好像他们天生就该水火不容,连一刻的和平共处都做不到。 空深吸一口气,算了,收起自己多余的同理心吧,比起毫无意义的斗嘴,也许实际行动来的更有效些。 旅行者将散兵扛在肩上,无视他的破口大骂,走到那张茶桌前把整块桌布用力扯下, 精致的茶具混着茶汤稀稀拉拉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散兵停了动作,听到动静想要回头看看,却被空狠狠拍了一下裸露的腿侧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地上zuoai的话。” 被拍打的人偶感受到的是疼痛吗?不,那股升腾而起的羞耻感随着发红的皮rou一点点扩散开,而他只能说出最恶毒的话语试图驱散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空将散兵扔到桌子上,好在茶桌够大,但承重力也许真不怎么样,只是躺下的动作就让茶桌发出不满的咯吱声……旅者看着散兵身下的桌子陷入一阵的沉思。 “喂——在想什么?你难道在担心把桌子搞塌了?哈哈哈……就凭你?” 散兵尽管是中了药被丢到光秃秃的桌子上,嘴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的,空真的很想抓起他的衣领问一句,您不说话是真的会死吗?还是影在设计的时候,不小心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啧,看来你的嘴确实很闲,张开,把手指舔湿,我给你扩张。” “我凭什么……唔——” 空把手套脱下,带着薄茧的指节撬进散兵柔软的口腔搅动着,他扣住散兵的下颚让其无法闭合,而人偶只能被动的承受手指在内里的抽插侵犯。 “我不认为现在的你可以做上位者,好好舔,不然等会疼的是你。” 粘稠的唾液被手指拉出细长的丝线,散兵的眼睛通红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手指足够湿润,大方的旅者决定放过那柔软地一塌糊涂的口腔。 “咳咳——你有病吗?有东西为什么不用?直接进来!” 空还捻着指尖湿漉的液体,思考着任何扩张的技巧,终于在听到散兵的反驳才回头看他。 “嗯?如果你受得了也行。” 金发的旅者欺身而上,将散兵困在身下,剔除那乱七八糟的衣饰配件,指尖一勾就将宽大的裤子褪下,空把他的大腿曲起,指节按上股间的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插入。 空像惩罚似的没有用上被唾液濡湿的那只手。因此没有任何的润滑,粗暴和强硬的进入带来的只有干涩的阻力,如果疼痛也算一种快感,那想来少年应该会爽到射出来。 可惜,散兵看起来就不像受虐狂。 紫发的少年立刻大叫出来,眼眶红了一圈,可旅行者的手指还在艰难的进入,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在缓慢地抽插下,隐秘的xue口竟也可怜似的分泌出了点体液,肠rou变的塌软下来,散兵闭上了嘴,喉腔溢出细细的哼气,也许找着了舒服的地方,他的表情有些许迷离。 空却在这时把手指抽出,突然被夺走食物的xue口还在张合着,一时间没了含着的东西,散兵面上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像是不太理解空突然停止的行为。 “希望你明白,前戏是很重要的环节,既然怕疼,那就劳烦执行官大人自己扩张吧?” 空将那瓶透明的液体放在散兵身侧,接下来他再没动作,只是笑吟吟地坐在对面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散兵,托着颊边等待好戏上演。 可等待的时间着实有些漫长,无聊到空都以为散兵要把那罐液体气愤的丢掉了,然而下一秒少年却颤抖地伸出手,将冰凉的液体挤在掌中,然后用粘腻的手指探进xue口,模仿着空的动作,给自己做着扩张。 说实话,神明的造物真的很美,说他是一个无法使用的失败品,空实在不能认同,散兵的躯体可以称得上完美地毫无瑕疵,连手指甲都精致无比。 看啊,那双漂亮的手指在自己xue里进进出出,连甲床都染上水渍的模样,多么美丽又yin荡,就连喉间控制不住的呻吟都如此悦耳动听。 当然,仅限用来叫床。 空坐在最好的观赏位,看着人偶把自己玩弄到气喘吁吁,汁水淋漓…… 是的,他快要射精然后达到高潮了。 空轻轻笑了,他决定这回自己也做个不合时宜的人。 “执行官大人……您似乎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药效开始逐渐发作,人偶晕乎乎地抬眼看他,空走到他的身前,透过他张合的大腿窥见xue口淌着透亮的水,还有身下的茶桌晕出的粘腻痕迹…… 看起来玩得还算开心? 插入的手指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出,拉扯的晶莹的水丝,空低下头用手指撑了撑那点艳红的xue口,入口变大了些,也更柔软了,只是一张一合吐水的yin荡模样还是跟散兵一点都不相像。 “你在干什么……滚开……蝼蚁!” 瞧瞧这轻飘飘又毫无杀伤力的话语,嘴上不饶人,双腿倒是大方地敞开着,说他是蝼蚁,那么谁现在才更脆弱呢? “来给我们的前执行官大人,增加一点小小的快感。” 空勾着嘴角,将手指再次探入紧致的xue道内,不比少年常日的冰冷面色,此时的xuerou倒是热情地邀请着外来者的侵犯。只是催动了一点点元素力,金发少年身上就亮起了绿色的光。 “你做了什么?” 散兵咬牙切齿的看着空,他感觉肠道有些肿胀,却不明白那是什么。 “嗯……我只是种下了一点小小的种子,当然,怎么让它发芽还要靠您了。” 金发的旅者在人偶光洁的脐间打着圈,轻痒让他想弓起身子。 “呃啊——” 突然腹部被猛得一压,疼痛蔓延开来,紫发的少年气急败坏地在手里汇聚出雷电的光球却被空狠狠压下,他撑着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弯起澄金色的眼瞳抬头看他。 “别忘记我们的任务,种子都还没出来呢。” 看来疼痛并不会让人偶的身体更敏感,空想了想,继续用修长的骨节进行着指jian。 只是浅浅插入柔软的xue口,就发出噗呲的暧昧粘腻的水声,只是……效果属实有点慢了。 “多出点水啊,散兵大人……您不会就只有这点能耐吧?” “闭嘴……” 人偶大口喘着气,额间的汗珠晶莹,眼尾绮丽像牡丹盛放,偏偏那双靛紫色的眼里却只有不甘与怒火,他蹙着眉,终于认命般伸下手,握住自己半翘的柱身,上下动作着,简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再敏感些。 看着散兵难耐的自渎,空叹了口气挥手将散兵的掌心移开,还没等人偶开骂,他就感到一股奇妙的温热将自己包裹起来。 “你在干什么!” 低下头他才看到,旅行者将他的yinjing全部含入口中然后涌动着喉口吞咽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条灵活的舌尖如何在口腔内进行着挑逗。 他在那双讥讽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欲上脸的自己。片刻后似乎像是达到了某种顶峰,脑子里出现短暂了嗡鸣。 人偶在旅者柔软的口腔里完成了射精。 他大口喘着气,看见空毫不在意的舔过嘴角的白浊,然后看着自己说了一句。 “有点腥,算不上好吃。” 气愤、羞耻、恼怒到底是什么情绪,散兵已经分不清了,他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见旅行者搅了搅自己湿滑软烂的xue道,接着一股膨胀的异物感让他清醒。 原本平坦的腹部竟微微隆起,人偶看见空轻轻笑了,然后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上xue口。 “不、不要进来! 呃啊——” 被贯穿的刺激感像电流迅速通过脊柱然后直达大脑,肿胀的肚子难受地像被塞满大大小小的水球然后又来回擦过xue道内的敏感点。 当他终于像发春的猫一样叫起来,无力的双手却被被拉起,让cao干更方便地进行。 “呃……啊啊——” 髋骨一下下地碰撞着股间,清脆的拍打声证明他们的交合是多么的用力,用力到把人偶的呻吟都碎为一声声颤音。 “呃啊、不要……滚出去——” 人偶再说不出其他话了,他像只流浪在海域的小船,只能靠着在金色的船锚才不至于被掀翻。他想要抓挠着空的脊背,唇边却是空凑上来的肩膀 “我的背受伤了,可经不起你的爪子,疼了就咬肩膀吧……” “真是脆弱的人类!” 气愤的猫环上了旅行者的脖子,接着毫不客气地咬上了那块肩膀,只是在一次次的冲击下,他似乎连咬合的力气都流失殆尽,只好浅浅吮着那块发红的皮rou。 空甚至托起人偶的身体,让进入更深,好把种子尽数推入肠道,当种子终于多到在也装不下时,旅者晃了晃人偶 “快点……催动你的元素力,任务快要完成了!” 可人偶还是无动于衷,他只得从散兵的衣兜里掏走了那个泛着紫光的神之心。终于怀里人的人有了动作,他怒视着旅者,费力的去勾那好像遥不可及的“心”,却突然得到了一个轻柔的吻。 金发的旅行者笑了笑,将那枚神之心放回人偶的掌心然后握起,一阵电流走过两人的身体,草种子遇到雷元素的催动,在xue口内迸发出气泡似的炸裂感…… “啊,啊——” 那股剧烈的刺激感立刻满布全身,草种子在柔软的肠rou里迅速炸开,那是一瞬的、激烈地连脚趾都不由得蜷缩的体验……而后就是触电一般的酥麻瘫软。 短暂的失神后,散兵抚过已然平坦的腹部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高潮了。 而空也是,他将所有的白浊液体射进了自己身体中。 白色的空间凭空出现了一扇门,这说明他们已经成功达成了出去的条件。 散兵推开身上的人,也不顾腿间流下的白浊体液,草草收拾了自己身上的狼藉,然后缓慢走到门前。他握上门把后,没有立刻出去,却也没有回头,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握好你的剑,旅行者……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放过你了。” 散兵走了,他从这片空间消失了。空轻笑摇了摇头,却发现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连发扣都滚落不见了。 罢了,也该结束这场荒诞的梦了,空打开门,一阵刺眼的白光将他吞没。 “我会在命运的终点等你,亲爱的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