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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接待了周员外的独子周洪, 周洪家里有钱,自己又是独子, 所以出手很是大方。 肖月对其也是喜欢的很,至于喜欢的是人还是钱大家都心知肚明。 刚开始的时候,守门的小红红着脸听着房内的人胡闹着,周洪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格外的猛,小红站的双腿发麻后, 周洪才懒洋洋的从屋子里出来。 他瞥了眼小红,瞧见对方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后,饶有兴趣的笑了笑,“□□了吗?” 小红闻言原本还带着红的脸颊瞬间惨白。 她跪在地上,“周爷,奴婢已经有未婚夫了。” 周洪噗嗤一笑,他用折扇挑起小红的下巴,对上那双泪汪汪的眼睛调笑道,“一个奴籍的小丫头还有未婚夫?” 小红抿了抿嘴,满脸恳求的看着他。 周洪不为所动,甚至更轻佻的将折扇从小红的下巴滑到了她的胸前。 “长得不错,”周洪在小红快要崩溃的时候站起了身,他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别去打扰你家姑娘,她被我累着了。” 小红急忙点头,连声应着,不想周洪却又来了一句,“明日我便向老鸨要了你。” 小红瘫在地上,全身发冷,她想去求老鸨,又想起老鸨的手段,顿时又惊又怕,在房门外站到了天色渐白。 还没等她回过神,怡红院第二摇钱树绣绢的贴身丫鬟小画从她身旁过时,挑眉酸溜溜的问了句。 “你家主子怎么还没起?不会是被周公子弄得下不了床了吧?” 青楼女子说话向来直来直去,这小画虽然是个丫鬟,可是也被绣绢推出去伺候过一些富家公子,所以小画便有些飘了,对鱼绣绢向来不对付的肖月更是厌恶。 “没、没呢。” 小红一听周洪的名儿便浑身不得劲儿。 小画见此轻哼一声,扭着细腰去伺候绣绢了。 小红擦了擦眼角的泪,逼着自己露出一抹笑抬手轻敲房门,细声道,“姑娘,可起了?” 里面没有声音。 小红抿了抿嘴,再次敲了敲门,又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可是房内还是没有声音。 小红有些着急了,她总觉得不对儿,于是大着胆子又道,“姑娘,奴婢进来了。” 结果这一开门,小红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她还以为是肖月的小日子来了,所以便脚下的步子便急了些,可是快到屏风处的时候,小红突然止住了脚。 青楼接客的女子一进楼便被灌了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更不会来小日子。 小红的脸惨白,她颤抖的唤道,“姑娘?” 没人应,还是没人应。 小红只能继续往前走,刚越过屏风便看见躺在床上,□□,浑身的皮都被剥了的肖月。 “啊!” 小红吓得尖叫不已,不过半刻得到消息的老鸨便跑了过来,之后便是报官。 “初此之外呢?” 红卿瑞听完后又问道。 小红不解的抬起头,“官、官爷,奴婢只知道这些了。” 红卿瑞看着她,小红的脸上全是畏惧与害怕。 “红哥,头儿抓到周洪了。” 得到消息的钱和凑上前低声道。 红卿瑞扫了一眼再次垂下头的小红,“去看看王仵作。” 老鸨一听赶紧让路,不过在红卿瑞快要进肖月屋子的时候,她问道,“官爷,这小丫头怎么处置?” 红卿瑞回过头,他看着不停磕头的小红,“她只是撞见了,暂时不会有牵连。” 老鸨细细品了一番红卿瑞的话,最后将人留下继续干活儿。 暂时不会有牵连,那是不是说以后会有牵连。 浑然不知老鸨想法的红卿瑞来到了屏风后,他看着为尸体盖上白布,走到一旁洗手的王仵作。 “下手的人应该是个惯犯,或者说他经常做剥皮的活儿。” 王仵作擦干手道。 “没有其余的伤口?” 红卿瑞闻言道。 “没有,开口应该是在死者的足下,他是从下往上剥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可是这全剥下来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短短的半夜....我实在想不透。” 难不成那人不但是惯犯,还是个武林高手?或者是医术高超的人? “怎么死的?” 红卿瑞拉下白布,看着露出血rou双眼紧闭的尸体问道。 王仵作少见的顿了一会儿,“过度激动而死。” 红卿瑞:..... 肖月死前与周洪颠龙倒凤,这激动而死与汉子中了马上风没有什么区别。 王仵作也觉得尴尬,他叹了口气,“我回去后再看看她的五脏六腑。” 一个女人马上风而死有些太过了,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出了青楼后,钱和跑到红卿瑞的身边低声道,“房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药粉,就连桌上的酒菜都没有问题。” 红卿瑞顿了顿脚,“浴桶里的水?” 钱和一怔,“那水倒是没看。” “查!” 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钱和赶紧带着人杀了个回马枪,结果晚了一步,那浴桶已经被抬出去了,就连桌上的饭菜与那张床都被老鸨吩咐扔出去。 钱和赶紧找到浴桶,“这浴桶你们还要?” 打杂的下人赶忙摇头,“上头让我们扔掉,说是死人用了的,不吉利。” “那就带走!” 钱和咬了咬牙,招呼着人将浴桶随着尸体一块抬进了衙门。 蓝豆米瞪大眼,“钱和,这浴桶里没水啊。” 钱和苦着脸,“没水我也得拿回来,万一这浴桶面上有证据呢。” 蓝豆米笑了笑,“也是,做得好。” 他勉强安危安慰。 钱和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这边,孙捕头刚将逮回来的周洪扔在顾长文的面前。 “大人,此人躲在十里铺的破庙中,被属下抓回来了。” 被捆着手脚的周洪哭丧着脸,“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躲!” 顾长文笑了,“不是躲,你好端端的不在自己的府上待着,怎么跑去这么远的十里铺找一间破旧的寺庙落脚呢?” 周洪被顾长文脸上的笑容吓一跳,他阿爹就是整天笑眯眯的,可是阴起人时可厉害着呢。 这新县令和自己的阿爹真没两样。 早就学会看脸色的周洪立马恭敬的磕了磕头,然后回道。 “回大人的话,我是被这位孙捕头吵醒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那个地儿啊!” 孙捕头闻言一个巴掌拍在周洪的肩膀上,“什么我我我!好好说话!” “小人小人,是小人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破庙之中!小人也很纳闷啊。” 周洪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当他还想辩解的时候就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