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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威胁肖月若还不老实便将那个穷书生赶出城不说,还让他有去无回。 肖月害怕了, 也就老实了,可担心她的肖泰安却半夜找了过来, 肖月瞧见他后便求救。 肖泰安一时不忍,便帮着肖月逃了出去,甚至还给了对方二十两银子。 “爷爷知道肖月不见后还大病了一场,没多久便去了。” 肖泰安哽咽道。 这件事已经成了肖泰安的心病了。 “肖月如何会出现在安和县的怡红楼中?” 顾长文问道。 肖泰安叩头,继续道:“肖月趁着夜色去找了那书生……” 书生本性懦弱,怎么敢和肖月私奔, 他不到没跟肖月走,还指着肖月的鼻子骂她不守规矩,肖月本是心灰意冷,不想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从那书生的怀里掉出了一袋银子。 穷书生这么穷,这银子自然不会是他的。 肖月聪明,几句话便将穷书生的话套了出来,原来这是肖夫郎给穷书生的银子,让他和肖月一刀两断。 肖月不去想穷书生自己收了银子,只记恨肖夫郎心毒。 她看著书生将她拒之门外,由此恨上了肖家。 “几个月后,当我再次遇见肖月时,她,她已经偷偷的成了我阿爹的外室,”肖泰安闭上眼痛苦道。 肖月恨整个肖家,其中最恨的便是肖夫郎,于是她暗地里勾上了肖大夫,成了肖大夫养在外面的人。 肖夫郎知道后并没有如肖月想的那样大哭大闹,而是想不知道似的安然度日。 就在肖月琢磨对方的手段时,那中了秀才的穷书生找上了她,两人干柴烈火成了野鸳鸯。 一日,肖夫郎笑着对肖大夫提起肖月,让肖大夫给她一个名分,若是怕族人议论,大不了给肖月改个名字,换个身份接回后院。 肖大夫心喜,高兴高兴的应下了,肖夫郎让他赶紧去找肖月,告诉对方这个好消息。 肖大夫不疑有它,喝了几杯小酒便去了小院,不想正巧碰上了野鸳鸯办事。 肖大夫大怒,肖月被揍了一顿,捆回了肖家,而那书生也臭了名声。 肖大夫将肖月交给肖夫郎处理,肖夫郎倒是没折磨她,只是转手便将肖月卖了出去。 肖月兜兜转转,最后才进了怡红楼。 顾长文看了眼肖泰安,“肖月之死,你可知何人所为?” 第四十五章 肖泰安一脸惊慌, 他垂下头,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 顾长文拍了拍惊堂木,“肖秀才, 你可得三思啊, 若是让本官把证人找上来,你这包庇之罪, 可就毁了你所有的名声了。” 肖泰安怕的就是这个,他能考上秀才, 也是为了整个肖家在城里更有面子,若不是有这个支撑着他, 他早就听肖大夫的话成了一个大夫了。 “是……是家父……” 肖泰安一脸痛苦说出了自己的阿爹。 “哦?何出此言呢?” “我阿爹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正因为如此, 肖大夫才想学更多、找到更多的医行方法。 几年前,肖大夫无意中得到了一本医术, 上面记着一为人恢复容貌的法子。 毁容者,可用其余完整的rou皮附上,以此达到恢复容貌。 肖大夫看完后动了心, 他先是让下人买回不少猪皮做cao作,不想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心情暴躁。 一日, 一位被主人剥下手皮的伤者来找他求医,肖大夫看着那没有皮的血rou,突然很兴奋。 随后,他便让下人去郊外捕捉一些小动物,拿回来后肖大夫便亲自动手剥下了它们的皮。 一次次的cao作让肖大夫爱上了这种感觉,他甚至想, 若能把患者坏掉的皮肤给剥下来,然后缝上完好的皮,对方的容貌一定会恢复得更好。 为了这个执念,他越发的痴狂,药铺的事儿都没怎么管了,全交给了族中的小徒弟看着。 “几年前,我阿爹收到了肖月的来信,第二天便出发回了安和县,几天后又回到家中,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后,直到去年,我阿爹突然说要回老宅待两个月……” 说是回老宅,其实就是去找肖月,肖夫郎知道这件事后也冷了心,不再过问肖大夫。 “大人,肖大夫外出的那两个月正是翠屏死的日子。” 柳师爷低声道。 顾长文点头,他看向侧衙,红卿瑞拱手便下去了。 蓝豆米跟了两步,又想起身后站着的人,便停了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哥儿见此微微一笑,蓝豆米转过身时,年轻哥儿收回笑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堂。 红卿瑞出了偏衙后来到孙捕头的面前,孙捕头手一招,一五十多岁的汉子便被带了上来,他手上戴着铁锁走起来声音不小。 红卿瑞看了他一眼后便将人带上了堂。 “大人,肖进仁带到!” 肖进仁正是肖泰安的阿爹,肖大夫。 肖泰安猛的抬起头看向肖大夫,肖大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朝着堂上的顾长文跪了下去。 肖泰安的呼吸微微重了些,“阿爹,是他放了你还是大人他们?” 肖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放心吧。” 肖泰安抿了抿唇,看着肖大夫跪拜顾长文。 偏衙的秋月看了看肖大夫的正面后,对身后的邓卿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人。” 邓卿松了口气,立马出了偏衙。 “肖进仁,翠屏你可认识?” 肖大夫垂眼,“认识。” “一个小小的丫鬟,你如何认识?” 肖大夫很平静的交代了自己的恶行。 “那日和肖月行了好事后,又喝了点酒,便听她说起地牢中有一个犯了错的丫鬟,因为是奴籍,她想打想杀都可以,可是她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对方。” “正好小人热于剥皮之事,于是便动了心思,肖月听了小人的话后也赞同了,于是我便翠屏先迷晕,然后绑住她的四肢,开始剥皮,可惜的是这丫头太小,皮子又嫩,皮刚剥到她的腰间,便没了气息。” 说到这个,肖大夫的口气带着满满的遗憾与可惜。 蓝豆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涌上来的恶心。 而他身旁的哥儿却流下了眼泪。 即使知道翠屏是怎么死的,即使听了无数次,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他的meimei啊,那个傻傻的,会因为一根冰糖葫芦便笑两天的meimei死时该有多痛苦啊! “那肖月之死可有你的手笔?”顾长文看了肖大夫呈上来的剥皮工具与其和肖月的通信后问道。 肖泰安看向肖大夫,肖大夫也不看他,直接认罪,“也是我杀的,这种剥皮之术,除了我,没人这么熟练。”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去的?” 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