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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生生分离出的另一个世界。美好的不真实。谷皖抱着颜弈淇的时候,任何剖白都黯然失色,不足以形容当下的感受。 有时颜弈淇会站在窗口打很长时间的电话,打完眉目紧缩,让谷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提醒着他现在这一切也许只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你觉得我肤浅吗?” 今夜雨止星见,湛蓝的天壁璀璨无比。 谷皖靠在颜弈淇肩头看星星,不知不觉问出这句话。 “为何这样说?”颜弈淇不解。 谷皖从他肩上抬起头,“因为我说,第一次见就喜欢你,你信吗?” 一见钟情的人十有八九是外貌协会。他也如此。 颜弈淇身上还有好多吸引他的地方,让他列举不完。他都不相信,怎么让他找着这么个宝贝。 “不会。”颜弈淇淡淡道。 “真的?”谷皖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相信一见钟情。”颜弈淇勾唇,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如果你算是一见钟情,我比一见钟情还早,不是更肤浅?” 当中介把谷皖的照片拿给他的时候,他就想要这个人,占有这个人。 也许在当时并不是喜欢,但他想撒个谎。 舌头撬开齿壁,谷皖微张着嘴,任予取予求。接吻接出经验了,颜弈淇知道他换气的规律,谷皖笨拙地描摹出颜弈淇舌头活动的轨迹。 亲了个嘴好像比体力活都累,颜弈淇给他顺气,笑他练多久都像初吻一样。 谷皖老脸一红,旋即想起什么,呐呐“你原来的手机打不通,可以给我新号吗?” 是“可以”,而不是命令式语气,谷皖不知道他愿意与否。但他吸取经验,不能因为人还在身边就放下心,必须得拿上联系方式。 颜弈淇顿了一下,掏出手机熟稔地拨出那一串号码,谷皖手机就响了。 “我原来的手机丢了,所以换了个新的。”颜弈淇淡淡解释道,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他刻意隐瞒了。 谷皖拿到了电话号码,还不够,轻声道:“你有微信吗?”说完还抬起脸观察他的表情,怕不给。 “手机拿来。”颜弈淇叹了口气,眼里尽是宠溺和无奈。 他真要被磨死了。 谷皖看着颜弈淇当着他的面打开自己的微信,从搜索栏查找联系人,打了个黑点没有搜到,他想了想,又输入“谢晨”。 “哎等等。”谷皖大惊,“你搜她干什么?” 颜弈淇没回答他,找到名为“谢晨”的联系人,把备注改成了:男朋友。 这一顿cao作猛如虎,把谷皖惊得半天才缓过来,“你,你就是‘谢晨’?” “哥哥。我就是我,只不过让她帮我要了微信号。”颜弈淇按住炸毛的谷皖,一字一顿道。 谷皖盯着手机,那每天问他国学问题的,要课件的,在德国时每天和他撩sao的,都是他颜弈淇? 谷皖定睛看了看,他发现原来的纯黑头像变了,变成一个特别模糊的虚影。但再虚他都能看出来,是颜弈淇把原来那张合照截取了他的部分,高糊做成的。 即使这样。 为什么不自己要?谷皖心里恨恨道,又不敢说出来。 也许颜弈淇有自己的想法。 他揣测不透。 谷皖恨恨道:“所以你第一次失踪的那段时间和我在微信撩sao,却不回我手机信息?” “哥哥是在和我翻旧账?”颜弈淇莞尔。 一句话让谷皖觉得自己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每天追着我问那些问题的也是你。”谷皖轻声道。 “我喜欢和你讨论任何问题,哥哥。”颜弈淇温柔道,先把炸毛小动物的毛抚平,“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愿意去学。” 谷皖听得愣愣的,想起安静听课的颜弈淇,想起连他做的PPT细枝末节都能注意到的颜弈淇,心又软了。 小巷 章节编号:6351055 谷皖嗅到的不寻常的气息终于有了端倪,打破原有的平静。 这天他俩上的晚课,下课已经临近八点,路灯幽昏,他俩走过燥热的小巷。墙面玻璃中破碎的广告纸扭曲着,色彩破碎。⑵0⑹?00 是颜弈淇先发现后面有人跟着的,谷皖则发现了颜弈淇肌rou的紧绷。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颜弈淇心里默数,他们身后永远只跟着一个人,但他能听出不同的脚步声,像是一场接力,这个跟完轮到另一个。 “哥哥,你先回家,我有点事。”颜弈淇把手中的水果袋递给谷皖,语气有些焦躁。这帮人现在还没有动静,也许只是跟踪,但他不能拿谷皖冒险。 谷皖没接过来,自从颜弈淇胳膊环他变紧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俩像猎物,黑夜中狩猎者正设下圈套。 “什么事?”谷皖冷静道。 “哥哥。”颜弈淇知道他不愿意,把他推挤到墙边,“你先走,我保证马上回家。” “我不。”谷皖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你让我把你丢在不安全的地方?” 后面跟着的人隔着远远的,以为他俩在亲热,脚步停顿下去。 “他们不会动我的,但你不一定。”颜弈淇蹭了蹭谷皖的肩窝,安慰道:“你不是丢下我,如果我没回去,你就报警。” 谷皖下巴抵在颜弈淇锁骨上,眼眶都憋红了,他待在这里确实只能让颜弈淇分心,到时候两个都跑不了。 “那你......” 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手里被塞进水果袋,颜弈淇拍拍他的后背,“别说了,走吧。”然后松开他,朝着反方向走去。 谷皖一口牙都快要碎了,狠狠闭上眼朝家那边走去,果然再没人跟着他。 他们都是冲着颜弈淇去的。 “就我一个,别躲了。”颜弈淇走到那片区域,有一下没一下踢着路面上的碎石,黑洞洞的眼睛沉淀着凌厉。 小巷四个路口亮起了灯光,是一辆辆隐藏在深处的摩托车,像哮喘病人一样呼哧呼哧的。 “颜少,别来无恙。”带着墨镜的人走出来,看不清面容。墨镜后的眼睛把颜弈淇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忘了,应该称您为二少吧。” “随意,你叫阎王都没问题。”颜弈淇淡淡道,双手插兜,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 “二少这么年轻,干嘛非要凑这些热闹。不知道小孩子玩火尿床吗?”墨镜男调侃,未点明自己身份,一位自说自话。 路灯灯丝老化,刺啦刺啦的,灯光明明灭灭,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墨镜男看见颜弈淇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哂笑道:“别看了二少,这里封路了,指望人救你? “救?”颜弈淇露出不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