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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都是一对的,只有我一个人戴着那还叫夫妻吗?” 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戒指,打开盒子,拉过他的手,道:“孙先生,此戒圈心,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否?” 孙训珽愣在那里,他沉默了。 忽然,他将戒指抢过来,在左弗的诧异中将戒指迅速戴上,好像生怕她反悔一样,那叫一个着急。 戴好戒指后,左右观摩半晌后,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道:“人,心,钱,都是你的。” “讨厌!” 她在他身上捶着,“rou麻不rou麻?” 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笑声响起,笑得很放肆,很得意。 “我这辈子最快活的事就是娶了你,我还能更rou麻!” “啧啧,要长针眼了。” 阳光房外的春雨摇着头,“形体放浪,形体放浪啊……” “是形骸放浪吧?” 椿芽翻了个白眼,将春雨拉过来,又一脚踢上顺眼,道:“不要命了?!主子的热闹也敢看?!” 顺眼笑得跟猪哥似的,搓着手道:“哎呀呀,想不到我家爷也有这么rou麻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我们爷虽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可平日也是不苟言笑的。他若笑了,就该当心了,唉,脾气古怪啊……幸好遇上夫人了,爷现在笑得多了,心情也开朗了,我们办事也好办些了……” “姑爷不爱笑?” 春雨像听到什么大新闻一般,诧异道:“我总见他笑啊,而且没什么架子……” “那是遇上你家姑娘了啊!” 顺眼想起以前的孙训珽不由哆嗦了下,道:“总之我家爷能娶到你家姑娘真是大好事一桩!我从来没见爷这么开心过……我从小就跟着我们爷,自打赵姨娘走了后,爷就再也没这么开心过了……” 椿芽听了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声。 以前家里不怎么风光,老爷就算被赏了个千户,可在这高官多如狗的南京城里又算得了什么?可虽是如此,却也是吃穿不愁,家庭和睦,与这侯爷比起来,大姑娘可以说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门第不如人家,可起码有疼爱自己的父母,从来不会受委屈。而侯爷虽是出生在百年的勋贵之家,可父母之爱所得甚少,真心相待之人甚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吃喝固然不愁,可人间的真善美却是感知甚少,或许,这就是他对自家姑娘如此执着的原因吧。 身处阴暗的人总是向往阳光的。 她们的大姑娘就是侯爷阴暗生命里的那束阳光。 秋风吹过,却不觉寒冷。今日太阳大好,越临近中午越是暖和。椿芽侧头望向阳光房里的两人,嘴角带出一丝笑。 大姑娘总算有个好归宿了,以后这一路上有个人相伴相持,总不会再那么辛苦了吧? 交换了戒指,似乎心也靠得更近了。喝了会儿茶后,孙训珽又带她去了儿童房。望着那一个个布偶,左弗感觉自己都要化身儿童了,真是太有爱了。 还有那做工精致的木马,摇篮床,上下床,无不体现着他的用心。 “先弄一个房间,孩子们小的时候可以住一起,这样感情才会好。” 他摸着那上下床,“我没挑那些花哨的,也不知将来生的是儿还是女,这简单的好,男女都合适。” 说话间他又来到书案旁,将一个木马造型的八音盒拧了拧,笑着道:“这个八音盒真有趣,不过我想小家伙们以后一定会拆掉它的。” “那你还买?” “拆了才好。” 他笑着道:“就是要他们好奇,若是不拆,我倒要愁了。” “噗!” 左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倒跟我爹一个调子。我娘说,我小时候皮得要命不说,手还贱,总拆东西,结果我爹就说会拆东西的孩子将来从聪明,可把我娘气坏了。” “可现在看……” 他笑了起来,“你爹说得没错。” 被人这样夸奖,左弗摸了摸鼻子,道:“虽然是实话,不过你如此直白的夸奖,倒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孙训珽愣了下,随即就笑了。 “原来你也会调侃?” 他笑着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开玩笑的人呢。” 说罢便是拍拍她肩膀道:“在我跟前就当自己吧,不要总绷着。” “那样我怕你会受不了。” 左弗想起自己上辈子,忽然有些忧桑。 上辈子自己即便不是个沙雕逗比,可却也是有些小幽默的。可自打来了大明后,处处压制自己的本性,她都快忘了自己原来到底该是个什么性子了…… 见她抿着唇不说话,他也不多言,拉过他的手道:“我还给你弄了个衣帽间,里面还打了个柜子,专门给你放珠宝的。我挑了一些首饰进去,晚点整理嫁妆的时候,你的东西也可以放那儿去。” 左弗跟着他出了儿童房,来到另一间屋子前。只见这儿还站了两个人,都跟春雨椿芽差不多,是两个身材十分壮实的姑娘。见了孙训珽过来,便连忙行礼,“给爷和夫人请安。” “起来吧。” 孙训珽挥挥手,自己推开门,道:“边上就咱们的卧房,你可记住了,别迷路了啊。” 左弗笑着道:“这你放心,便是皇宫那么大的地方我也不会迷路,我方向感好着呢。” 说话间,便是跟着他进了屋。只是等她看到那个珠宝柜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这是将珠宝店搬回来了?! 败家子,败家子啊!!! 第646章 交权 “别的女子见了这多珠宝必是开心的,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孙训珽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心疼钱?” 左弗叹了口气,道:“以后不要为了我这么破费了。” 她指着柜子里的珠宝道:“这些都是大家之作,不便宜的,你的心我懂,以后不许这样浪费了。” 顿了下又道:“你也知道的,我并不爱这些。” 他拉着她坐下,从珠宝柜里挑出一支镶嵌了小颗红色珠宝与玉珠的珐琅流苏插梳插到她的发髻边,道:“花样的年华,干嘛总这么素?” 他从婢女手里接过镜子,道:“看,多好看?” 左弗望着自己头上的插梳,伸手轻轻抚过,望着他期待的眼神,便道:“这些够用了,以后不许你浪费了。” 顿了下又道:“谢谢。” “不许跟我说谢谢。” 他又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夫妻哪有说谢的?” 说罢便是拉起她的手,将她手上的镯子退了下来,道:“这等货色也不用戴了,她不给你脸,你也不用给她脸。如意,将我给夫人打得那翡翠珠链拿来。” “是。” 须臾功夫,孙训珽身边的婢女如意便将珠宝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