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铁手追命同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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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师兄突然邀你喝酒,你心中倒是有点惊奇。 你原以为自上次你将他堵在甜水巷里好好折腾一番之后,追命师兄定不愿再见你,岂料他在避了你几天后却突然转了性子,言说他新得几坛佳醪美酿,正愁无人共醉,刚好这几日你也身在府中,不若他再拿出几坛珍藏美酒,与你达旦痛饮。 追命师兄相邀,你欣然赴约,到他屋内却见近来一直忙于公务抽不开身的铁手师兄竟也在此,只是在这等闲暇怡情时,他却正襟危坐,看见你时微蹙起眉,颇有些不自在。 你见到铁手心中一喜,正要开口,追命却上前一步,一手覆在你嘴上。 “小师弟,你要说什么,师兄也不知。”追命另一手揽住你肩膀,将你往小桌附近推了两步,“勿多问,勿多言。” 你心领神会,只上前两步,从屋角堆着的酒坛中取来一坛小巧的,拍开酒封为二位师兄殷勤斟酒。 酒封甫一打开,便是一股醇馥幽润的郁郁酒香在房中蔓延,你斜悬酒口,酒液便如碎玉飞珠般倾在杯杓中,酒香醇郁,酒色如珀,当真好酒! 你给铁手追命二位师兄一人斟了一杯,诚恳道:“我在府里这段日子,早想与二位师兄一聚,无奈铁手师兄忙于公务,我日日不得见。今日既有闲暇,亦有兴致,我们兄弟三人同聚一桌,小弟喜不自胜,敬二位师兄一杯。” 追命师兄站起来,嘻嘻笑道:“小师弟是爽快人,只是三爷我倒不需别人来敬,我独自一个人,也能喝得痛快!”他猿臂一舒,将酒坛自你手中接过,在手中滴溜溜一转,而后半身后仰,一手托住坛底,悬空倾倒,将剩余酒水一口饮尽,一抹嘴,豪笑道:“哈哈哈哈,果真好酒,好酒!” 追命师兄素来是个混不吝的,他既不接你敬酒,你也不再强求,抿唇一笑也不介怀,只期待地将酒杯递到铁手师兄面前。 你喜悦于见到铁手师兄,又如此期待他是否接你这杯酒,确有原因。当日你和铁手师兄暗查瘦马门,你误中迷药埋伏,致铁手师兄为护你而受伤。后你迷药发作牵动蛊毒,血沸难耐,铁手师兄为救你性命,任你取夺,被你堵在林口好一通折腾。你当日神志不清,让他内力耗尽伤身不说,还将他身下拉磨出好大一片血迹。 回了神侯府后,铁手师兄自觉对不起无情,又觉和你干出这等丑事难为人知,便干脆躲起来不见你。 眼下铁手见你殷切目光,无奈硬着头皮站起,双手接杯,郑重道:“小师弟不必如此,闲时能与同门师兄弟饮酒作乐,我也十分欢喜。只是我最近甚忙,忽略了小师弟,二哥自罚一杯。” 铁手师兄说罢,一仰头将酒液喝干,他咽酒时喉头上下滚动,看得你眼热心荡,你唯恐他察觉你心思,生生迫自己将目光从他脖颈上移开。 略饮了几杯,铁手借口自己有公务还未处理完,想先行离开,却被追命一把扯住。“今日我与小师弟都在,兄弟之间能说些闲话也是好的,”追命笑道,“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这别的不敢说,美酒还是管够的!” 铁手拧着眉看追命笑脸,又看你满眼不舍却不敢多说什么的样子心中不忍,最终暗叹了一声坐回原处,他这会儿酒意上来,身上开始出汗,便略将衣襟解开,敞着风发发汗。 你紧紧盯着他胸口裸露的一小块麦色肌肤,眸色沉沉,恨不得直扑上去撕了他袍服,好叫他一身如金的结实皮rou都袒露你面前。 你盯着铁手师兄,只想一口吞了他,腹下三寸之地也热了起来。 “小师弟,专心喝酒。” 你心神正恍惚,忽听追命师兄唤你,一抬头,却见追命师兄靠在小桌边,似笑非笑看着你,见你抬头,他遥遥举杯对你致意,又自顾自喝起来。你再一转头,便见铁手师兄也在看你,他不知你龌龊心思,眼下看你时双眼中倒透出几分关切。 你头脸发热,一口喝干杯中酒,才佯装不胜酒力甩了甩头,抱怨道:“追命师兄这酒也太烈了,这才喝了几杯,我头都快晕了。” “嘿,小师弟,你自己酒量不好,可不能怪师兄这酒啊。”追命凑到你面前,二指勾起敲击酒坛发出脆响,“三爷我这回请你俩喝酒可是下了血本,我这一坛坛的,可都是好酒,不说是千金难求,也是有价无市。” “是是是,师兄的酒是好酒,只是小弟我酒量不佳,师兄见笑。”这么一打岔,让你清醒了几分,你又连饮几口,此刻你脸庞已被酒意熏蒸的大红,在铁手师兄面前,也更好掩饰一二。 你正喝得尽兴,不察追命竟鬼鬼祟祟伸出一条腿,脚尖勾住你椅子,使力往后一拽—— “啊——”椅子翻倒,你大叫一声向后跌去,摔了个四仰八叉,酒坛也脱手而出被掷向半空,却无一滴酒液洒出,原来正正被追命接在掌心。 “追命师兄!”你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瞪着追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追命大笑起来,“小师弟怕不是醉了,都喝不稳了,余下这酒,便由师兄替你分担吧!”他一面说,一面将酒坛托到口边,作势要喝。 你伸手去夺,追命一手托着酒坛高高举起,人仍坐在椅上,另一手平推至胸前拦你,拳掌相击间厉声渐起,仅凭一只手就同你浅过了几招。 追命哈哈一笑:“小师弟功夫见长啊,那师兄就不逗你了!”他说着就站起身把酒坛向你一抛。你心中一喜,探身欲够,岂料耳畔突兀涌起呼啸风声,你定睛一看,却见追命一条修腿贴着你耳边高高撩起,撩至顶点又急急而落,携千钧之力向你劈来,荡起的浩浩腿风几乎叫你睁不开眼。 这一式,你却并不陌生。 你曾在闲时跟着追命师兄去演武场游逛,当时皇城禁卫引入了铁卫营cao练套路,新兵们几个一簇对着生着青苔的厚石板练拳,中有一个单手可托起百十斤铁板的,自恃天生勇力,莽冲冲走到追命面前,略一拱手,直言想要看看誉满京都的名捕追命之本事。众人呼喝起哄,追命也不推让,拎着酒坛慢悠悠晃到石板前,抬腿上撩后一腿鞭出—— 这一腿,既像疾风,又像雷霆,却比疾风还厉,比雷霆还快。 “啪——” 青石板赫然出现一个圆圆的脚跟印记,在众人惊异目光中,整块石板沿印记寸寸碎裂,顷刻之间已化作齑粉。 众人左右相顾,半晌,竟无人言。 眼下追命这一腿虽不如演武场上劲道那么足,但若真砸实了,只怕要把你肩胛骨都砸断。 你怪叫一声,骇得缩回手脚往旁边躲去,凭那酒坛兀自在空中下落。 岂料追命朗笑一声,腿在触及酒坛时却突然收了势,足弓勾起,脚尖上挑,轻轻在那酒身上一踢,滴溜溜将酒坛从足尖上颠到手里,追命逍逍遥遥靠在桌旁,伸出小指勾住酒绳,将酒坛提到嘴边,豪饮起来。 酒饮罢,追命笑嘻嘻地将酒坛抛过来,谑道:“小师弟,你也太怯了,做师兄的还能真伤了你不成?” 你眼睁睁看着半坛陈酿顷刻就见了底,拎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坛,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铁手,控诉道:“铁二哥!他欺负我!” 铁手虽稳重,看你二人嬉闹生趣心中也欢喜,只笑着摇了摇头。 你虽与追命打闹,但目光却有意无意,总往铁手身上瞄。你盯着铁手凸起喉结,盯着他握着酒杯指节粗大的手,盯着他因喝酒热意上涌而系得松散了些的腰带。你热辣辣又满含探究的目光叫他浑身不自在,铁手深吸一口气,暗暗劝自己你只是少年心性,多日不见他心中雀跃,别的均不做他想。 你又斟了大半杯酒,双手捧在手里,噙着笑意朝追命师兄送去。追命伸手欲接,你却侧身避过,反将酒杯噙在嘴里,往追命师兄嘴边凑去。 追命哈哈一笑,立在原处不闪不避,他个子略高于你,你踮起脚尖,将酒杯送至他口边,追命顺势叼住另一侧杯沿,你将酒杯缓缓下倾,檀色玉液便如流泉般倾入他口中。 一酒饮毕,追命大笑起来:“小师弟,哪里学来的本事,这样来作弄师兄?” “甜水巷中和花魁娘子学的。” “原来是这样,”追命一根手指勾住你下巴,“小师弟风华正茂,何必故作姿态学那花魁娘子留客的手段?” 你不闪不避,反将双臂交叉搭在他膀子上:“你喜不喜欢?” “小师弟怎样都好,只是莫叫大师兄看见,”追命双手箍住你的腰,“他自然不舍得训你,便要说你跟着我学坏了。” 铁手原以为你和追命不过师兄弟间寻常打闹,孰料他眼瞧你二人越闹越过分,甚至当着他面就几欲亲到一起。 这成何体统?! 这该如何向大师兄交待?! 居然还敢提到大师兄?! 铁手脸色铁青,粗厚大手狠狠握住玉制酒杯,几乎要把那薄薄一层玉壁捏碎。 他想开口喝止你们,正咬牙想如何说辞时,却见你又有了新闹法。 你甜甜蜜蜜俯下身勾住追命师兄脖子,使了个千斤坠,“噗通”一下跌坐到他怀里。 “哎呦!”追命夸张大叫一声,伸出手将你略往上颠了颠:“小师弟近来东奔西跑,分量倒是一点没轻,这百十斤rou往师兄身上一压,也不怕沉着师兄。” “咱们习武之人,身上都是一身精rou,哪有盼着人瘦的道理?”你扬着少年清脆音驳他,又上手捏捏他rou实的肩胛,“追命师兄身上软rou倒是多了点。” “最近案子少,过得安逸,髀rou复生嘛!”追命张开双臂往后一倒,带着你一起跌到地上,幸而现在天气还冷,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毛毯,追命摔在毛毯上,不疼;你摔在追命师兄一身rou上,也不疼。 你压在追命一身厚软皮rou上,却不愿意从他身上爬起。追命师兄平日里天天泡在酒坛子里,身上常年带着一股蜂蜜混着松酒的香气,你把头埋进追命脖颈,深深吸了几口气,只觉一股甜香窜入鼻腔,整个人仿佛都轻飘了起来。 你双手环住追命的腰,他搂着你半坐起来,肚子上的软rou堆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出现几道细褶,你将手探下去摸他柔软的小肚腩,又捏住他软和和、热乎乎的肚子rou,顺着皮rou之间的缝隙一道道滑过去。 “小师弟,有些痒啊。”追命笑着将手搭在你腕子上,却没施力将你手拂开。 你越来越不规矩,解开追命鞓带,把手伸到他裆里去摸他腿根。 追命腿根和他身上别处一样又热又软乎,只是比他胸口小腹上皮肤要显得细嫩些,腿部肌理上覆着薄薄一层软rou,他现下躺得松弛,腿根摸起来软中还稍带点硬,你的手在他腿根软rou上捋来捋去,可以轻易感受到他一双修腿中潜藏的力量。 追命一把攥住你腕子:“小师弟,莫再闹下去,再闹只怕我起了性儿,就不好收场了。我与你闹腾过了火丢人事小,你二师兄发怒要教训我,才是大啊。” 铁手沉着脸瞪着你同追命嬉闹,怒气越积越烈,玉制酒卮上终是被捏出了裂痕。铁手霍然站起,将酒卮掷在地上,玉崩琼裂,碎片飞溅,室内一瞬寂静下来,他也不管,只拂袖欲走。 你从追命身上爬起,高声叫道:“铁二哥留步!” 铁手停下脚步,只是还是背对着你,一语不发。 “酒还没喝完,师兄何故先行离去?” “话不投机,半杯也多,师兄弟之间,我也不便多说什么,”铁手回过头来冷冷盯着你与追命,“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铁二哥!” 你急追几步,张开双臂拦住他去路,你握住铁手温厚粗砺双掌,拉到你面前,扼住你纤白脖颈。 铁手一惊:“小师弟,你?!”他想把手抽出,孰料你竟用上几分劲力,死死攥住他腕子,他轻易抽不得,若用上内力与你相抗,又怕伤了你。 你垂眉叹息:“我知我此举孟浪,二哥若气极,凭二哥武艺,顷刻间便可断我脖颈。是我堕了诸位师兄及神侯府清誉,二哥杀我也是理所应当,既是我犯大错在先,月牙儿那边也不会怪罪二哥。” 铁手蹙起眉:“小师弟,你这又是何苦?” “二哥只知我对不住月牙儿,却不知凭月牙儿剔透,他若不允,我又如何瞒住?”你抬起头来,双目盈盈含泪,“我爱月牙儿,也爱几位师兄,爱得恨不得时时伴在师兄们身边。可师兄们宵衣旰食,动辄离京一去便是月余,而我蛊患缠身,本就没多少日头可活,铁手师兄在外若被什么难案险案绊住脚回来晚些,只怕我已成泉下枯骨再难相见了。” 你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复张开双臂,决然道:“二哥若还心结难解,不若直接杀了我,我只求师兄们念在同门之谊,将我埋在神侯府附近,死后我得永永守望,总好过生时刻刻离分。” “......” 铁手沉默片刻,xiele力气,双臂颓然垂下。你拉住他双手还要再争执,突觉一股柔力荡来,一瞬间你已身形不稳,向前跌去,你本以为自己定要摔跤,孰料铁手不闪不避,任凭你跌进他怀里。 你埋在铁手怀里久久无言,良久,忽觉肩上一沉,原来是铁手踌躇半晌,终究伸出手将你揽住。 铁手师兄终不忍见你受苦,你眼眶发热,一时难言,直想伏在铁手师兄怀中痛哭一场,可铁手师兄已回到桌前闷闷饮酒,你怔怔站了片刻,直到追命师兄过来拉你。 “小师弟,常言道‘有道难行不如睡,有口难言不如醉’,”追命叹了口气,拍了拍怀中酒坛,“如今这里有榻有酒,你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你一恍回神,惊觉自己舍本逐末,确实糊涂。如今心结已解,你洒然一笑,又同追命滚作一团。追命身上本就有一股甜丝丝的奇异酒香,再加上酒后体热泌出的淡淡汗气,酝酿出一股令人情动心醉的奇异味道。你甫一闻到便觉身心俱醉,情欲勃发,你忍不住将他抵到桌前撩起下摆,俯下身舔他小肚子,卷起他小腹上细密汗珠抿在舌尖,让这甜滋滋的酒香和汗珠的淡淡咸意混合在一起,在你舌头上炸开一朵小小的烟火。 追命本就衣襟半敞,如今被你将领口一拽,便露了大半个胸膛,你又执一杯酒,呷了一口,手一扬,剩下的琼浆玉液便尽数泼洒到追命胸膛之上。 “诶,小师弟!”追命一急,“你怎么——这可是好酒!” “怎么?”你笑道,“师兄本就满身酒香,如此,便更浓郁了。” 你顺着追命被熏蒸发红的脖颈一路舔吻啃咬,在他因长了rou已摸不分明的锁骨处格外流连,你向来偏爱他陷在乳晕中的内缩双乳,他双乳被你玩的多了,已不需要像初时被狠狠抠弄才能探头,刚刚你朝他身上泼酒时他胸口被冰凉酒液一激,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双乳竟已冒出小尖。 你埋首在追命胸前腹上,用舌尖勾出来他嫩软乳首来回拨弄,将泼洒在他身上的酒液尽数舔去,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腻亮软糜的湿痕。 你挺起的鼻梁在这追命师兄腹股沟处蹭来蹭去,又扳开他rou实大腿去嗅闻他腿根,追命师兄确实是个妙人,他身上便是这等私密处,都带着淡淡酒香,而不见多少浊气。 “师兄上次喝酒可还快活?”你笑着问。 追命咽了口唾沫,他又岂会不知你说的是哪次,上次他去甜水巷喝花酒被你抓住,你将他堵在青楼姑娘们待客的房里好一通折腾,连后窍都被灌满了酒,将包厢地板喷得一片狼藉。那次情事里他欲仙欲死,甚至如今一想起来就觉口干舌燥,喉头发紧。追命干笑两声:“小师弟说哪里话?三爷我喝酒何时不快活?” 你知他心中尴尬,也不点破,只哈哈一笑饶过他这遭。追命身骨奇特,平日满身甜酒香气且不论,他情动时后窍会自行泌出些黏腻yin水,这原也寻常,奇就奇在追命师兄不知是平日里被灌多了酒还是如何,泌出的水液里总带着一股似酒非酒的、令人闻到便起yuhuo的yin香。情欲动而香欲浓,眼下追命斜躺在那里,你轻轻拍拍他腿根小腹,rou浪盈波,sao水自后窍汩汩而下,催人欲起的yin靡香气已似要将人淹没。 若在此时顶入追命师兄体内,定如顶进一缸柔柔酒坛里,搅弄得水波横起,水声四溢,而追命师兄眼下小腹上堆叠的几道rou褶,倒真有些像湖面悠悠荡起的波纹呢! 你强忍住下身这一阵悸动,转身看向铁手。 铁手半阖着眼坐在桌边,左手死按住右手腕内关xue,看起来在竭力忍耐什么,这屋中味道让他情欲贲然,腹下腿根俱在发热,然这味道来源......他是清正抱朴之人,虽说答应了你,但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二哥?”你轻轻叫了一声,见他不睬你,你也不计较,离了追命身径直走到铁手面前就要脱他外袍长衫,铁手虽僵着身子,却也凭你安排。 铁手师兄身板粗壮,胸、腰、胯都极厚重,腹上布着一块块明显的肌rou,硕大胸肌上坠着两颗褐色rutou,你看得眼热,直接用双手一边一个掐住铁手乳上一点小尖向后抻去,将两个浑圆小豆拽成稍长一条才松手,看它两个颤巍巍弹回原处,你又上手揉捏,将这对乳珠两个捏圆又压扁,直压进他浅色乳晕里,感受到铁手乳首硬起你便停了手,惊讶他rutou挺起时竟有小葡萄大小,怒挺挺立在饱满胸肌上。 你双眼发直,扑到铁手胸前叫道:“叫我吃一口二哥的乳。”你将这两颗小葡萄含在嘴里啃咬,又去抓他的胸肌,在铁手光裸胸膛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你大力吮着铁手双乳,直到嘴里有淡淡腥味,才意犹未尽吐出口中被唾液润泽的乳粒,你看着铁手师兄红肿了些的厚实胸肌,又在他乳rou上咬了一口,突然就想到个好点子。 你双手握住铁手胸脯用力向内挤压,他胸肌大而带软,在你如此大力动作之下出了浅浅一道沟。 你哄铁手踞坐在地上,他胸脯你被你大力揉搓得发红,连带着两颗褐色葡萄被你挤在掌心,一松手便歪歪扭扭立在胸乳上,单看他被你强行挤出的这一道乳沟,不像习武的男子,倒像是产育后的哺乳妇人。 你立在他身前,用伞头穿过他胸前细沟,顺着他乳rou来回滑动,又拢起他胸肌上软rou摩揉你的roubang,还用阳物去顶他rutou,铃口渗出来的前精混着你啃咬时在他胸前留下的涎水,将铁手的胸口弄得湿滑一片。 铁手只觉一丝细小电流自胸口乳尖荡开,他乳尖本就被你玩儿破了皮,如今只觉胸口刺痛中还带着一些麻痒,穿过浑身血脉,直透腹下。 你看着铁二哥满脸隐忍,明明不悦却还是闭着眼睛任你施为,心中一荡,竟受不住精关,将精元满满喷上他胸膛,铁手微阖双目偏头一躲,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上也沾了些星星点点的白印子。 你玩心大起,揩了一点白精送进他口中,你知道这东西腌臜,本以为铁手会将你手推开,岂料他一向偏宠你,既答应了与你行鱼水之欢也不会轻易反悔,竟拧着眉真将这点儿精元含了进去,虽然面色不虞,也没吐出来。 你小小吃了一惊,慌忙按住铁手肩膀凑上去,用舌尖卷住他舌面上的那点精元啐在地上,陪笑道:“好二哥,我同你开玩笑呢,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次直接吐了就是了。” 你用绢布擦净铁手师兄胸前腹上被你喷上的精元,才发现铁手小腹上覆着极浅极淡的一层薄薄体毛,虽看着不明显,摸起来也有些绒绒的手感。 而他与你交欢虽不很情愿,胯下也早有反应,将亵裤顶起一块巨大隆起,看得你心惊。 你上次因迷药之故未曾细看,模糊间只记得铁手师兄阳物雄伟,本钱可观,如今扯下他亵裤细细打量之下,心中暗暗惊叹。铁手师兄阳物竟快赶上儿臂般大小粗细,青筋外崩,伞头鼓胀,形貌甚是狰狞可怖。然这等奇物长在铁手师兄身上却相得益彰,只见雄伟,不见狰狞。 你见他心中害臊,便要他背对着你,好从后面行事。铁手阳具直冲冲挺在空中,你绕过他腰一手握住,几乎是立刻就沾了满手黏腻。 你尝试着用手指顶他魄门,铁手师兄身子紧绷,后窍也死死闭着,莫说阳物,便是手指进半寸也难。而老楼里又没有香膏,用追命yin水润泽铁手定然不愿,无奈之下你只得上下滑动你二人阳具,将泌出的前精一股脑往他后窍里抹。如此动作一会儿,铁手师兄xue口也被你扩出一个勉强容纳你阳具的小口。 铁手师兄背对着你,单手扶桌,你只见他流畅紧绷的肌rou线条和外凸鼓起的块块肌rou。铁手个头比你大上些许,眼下他虽两腿微微分开,腰线还是比你高上寸许,你只得一条腿抬起缠在他腰上,另一条腿支在地上,踮起脚才能勉强顶开他魄门。 铁手狭小肠腔挤得你嘶嘶喘气,只觉自己仿佛在开拓一条终年不见天日的幽深隧道,你稍一提气,腰往上一纵,另一条腿也勾上来夹住他大腿。你整个人挂在铁手腰胯附近,双腿死死缠在他大腿上,却还在他xue眼里艰难进出。 “师兄,你略走两步,”你环住他腰伸,将头埋在他下腰处撒娇道,“我武功低微,内劲儿不足,光是挂在师兄身上就要废好一番功夫,决计是没有余力再行cao干的。” 铁手默了默,强迫自己迈开双腿踉跄向前挪了几步,以他平日里身板力气,背上莫说负着一个,便是再多几个也来得,然现在你粗长阳物在他肠内顶弄,却令他举步维艰。 你阳具顶端恰巧死抵着铁手阳心紧紧研磨,铁手每走一步都要受这yin刑折磨,刚走到墙边便再也迈不开步,只喘声粗重,扶住墙略略歇息。而你此时也不好过,你阳根被他内壁包裹,随着他沉重步履来回挤压,他肠腔本就狭小紧窒,如今你更是被死死卡住动不得分毫,你被他粗沉喘息勾得浑身发烫,待他扶墙站定,你虽不好施力,也勉强挺动腰身在他甬道里抽动了几下。 铁手浑身一紧,竟闷哼了出来,眉宇紧紧锁着,结实的大腿根都在隐隐发颤。 追命突然凑过来,半跪在地上,一手扶住铁手大腿,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铁手雄硕阳物。 “老三,你——”铁手瞠目结舌,伸手欲挡,却被追命格开。男子胯下多少有些腥气,追命头一回做这种事,未免不适应,伸手取下一坛酒,往下一浇—— 酒液乍淋到guitou上的烧灼感激得铁手一震,他长嘶一声,低喝道:“老三!” 追命抬头状若无辜瞥他一眼,动作却不停,舌尖勾挑间刮去他阳物上残存酒味,还企图往铁手尿眼里钻。 “咱们师兄弟之间,可是第一次‘坦诚相见’呢,”追命笑嘻嘻打趣,“不知二师兄,我伺候的如何?” 铁手阳物甚伟,追命全含不进去,便尽力将口张大吞深,双手托着铁手鸽子蛋一般大小的卵囊,手指顶进他双囊缝隙,打着圈儿地转,又握住铁手阳具,往自己胸口胡乱顶弄。 追命内陷乳尖虽已挺出,到底细小,铁手此时铃口翕张,眼看怒喷一波精元,追命向前一凑,却正好将自己细小乳尖塞进铁手大张的马眼之中。 这一下,两人都哼了一声。 追命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握住铁手阳具不住撸动,另一手却死死将这孽物抵在自己胸口,不肯给铁手一丝松宽。铁手只觉自己精元欲出却不能,额上冒出些汗珠,双目也已胀得发红。 你知追命师兄此刻定然也不好过,你瞥见他分开的大腿间腿根发红,却不知他是悄悄在地上磨的还是情欲缠身憋的。 当追命终于放开禁锢,铁手浑身肌rou紧绷,仰头发出一声困兽般的粗重的嘶叫。 你见铁二哥已然泄出,也不再多折腾他,从他体内拔出阳具走至追命面前。 追命胸膛上布满了铁手喷出的精元,见你过来,身子往后一躺,两条腿勾在你肩颈上向前一带,你立刻半身不稳向前踉跄两步,他又略一施力,已压的你抬不起头,直扑在他面前。 “好师弟,别光顾着你二师兄”追命腰胯上顶,两条大腿一左一右分开,露出其中水光淋漓的股缝和幽深xue口,“也来caocao你三师兄!” “好说好说!”你笑逐颜开,耍了半晌午,终于能一尝这坛经久酝酿的佳醪,你早已等不及,不待追命再催促,便直接将始终不见软的阳物送入他早已难耐张合的xue口。 “啊——” 追命似是爽极,长吟一声,顺势头向后仰,张口吐出一点舌头向铁手示意。 骤然明白追命的意思,铁手沉默着走到追命头边,将还未再次挺起的半软阳具塞到追命嘴里。 追命大岔着腿,一腿勾压着你后颈,另一腿被你扛在腰间,他口中还含着铁手阳具,只觉自己身下口中俱被塞得满满当当,虽有几丝胀痛,却也无比爽利。 追命师兄一条大腿还沉甸甸搭在你脖子上,压得你没一会儿功夫,脖颈和肩膀就酸乏了。 你既不好过,便也要好好折腾他! 你本钱不小,以往同别人交欢时往往能在其小腹上顶起个痕迹,而追命师兄小肚子上软rou太多,什么都掩埋在小肚子层层软rou里看不见,你上手摸时才能感觉到他腹上不明显的突起。你使力摸着这突起向下按去,追命师兄浑身一梗,已如被摔上岸游鱼一般挣扎弹动起来,带的铁手闷哼一声,双掌重重压住追命肩颈,挺腰将粗长阳物在他口中抽动...... 待此间事了,追命岔着双腿躺在床上,他xue眼大开,口中xue里都往外滴着白精,小腹上也被自己喷了一片白迹。你将他嘴边一点精元揩去,轻轻摸摸揉揉追命小腹,他眼下小肚子凸起,却不知是你灌进去的精还是他本身的那点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