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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乎我疼不疼?”她吐出口气,睁眼瞪他。 许是被她眼底的情绪给刺激了,谢之州难受的将目光移开,却又不舍的再次落在她的脸上,沉默半晌这才道:“你若是实在不喜,我以后都不碰你就是......只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不喜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一声不响的把我关在这里,我这几个月,跟囚犯有什么区别?你把玉嬷嬷、吉祥她们都弄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吐出一口气,又道“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意孤行,就连那晚上,我害怕极了,我跟你说我害怕,可是你呢?你只在乎你自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疼!” 她一股脑的朝着他吐出来,期间眼神一直发狠的瞪着他。 谢之州的脸色越来越沉,黑眸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半晌忽然笑了起来,透着股荒凉,就好似他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就连凝在魏宝亭身上的目光都带着股惧意,害怕她忽然有一天从自己眼前消失。 捏着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疼的魏宝亭想出声,撞见男人眼底的那抹委屈,她气势瞬间又上来了,声音更大,“你瞪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嘛?你自己想想你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不让我生气?” 他忽然找到了突破口,连忙道:“我没有打发了她们去,她们现在就在听雨轩里好好的,那天晚上.....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随你,别生气了好嘛?” “.....为什么这么对我?” 谢之州不再说话,只紧紧的将她抱住,耳边是她越来越粗的呼吸声,透着股愤怒,可他却生出股病态的满足来。 ......就算她恨自己也无所谓了,他必须要囚住她,不然.....她要是消失了怎么办? 谢之州垂眸,想起那日法师与他说的话,心内生出股巨大的恐慌来,只能更紧更紧的将她抱住,恨不得嵌进胸膛去,与自己再也不分离才好。 “殿下,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而已,”他轻叹一声,“你说自己是玩物?是听到什么传言吗,不过你放心,待一切都解决了,我定风风光光的将你迎进宫中,只你一人。” 作者:咦?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只被囚的凤凰 魏宝亭现在就是个废人,自从住进朝华宫, 她连最基本的穿衣用膳都快不会了。 方才又被谢之州从被褥里捞出来, 把她抱在怀里,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就连头发都是他挽的。 之前魏宝亭还会挣扎一下,没有什么用处, 就随着他了。 不过谢之州虽然人是聪明一些,可他那双手到底不是挽发的, 掌心粗糙, 厚茧偶尔勾住她的头发, 疼的魏宝亭泪花都挤出来了,他现在也不要求自己能够挽出多么好看的头发, 只粗粗挽了个松散的发髻,将簪子插上。 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口脂, 他半蹲在地上, 打量着魏宝亭的神色, 试探性的问道:“这个颜色可以吗?” 魏宝亭心里存着气, 自然不能说可以的。她一只手被男人攥在掌心,抽了抽没抽出来, 也就不再动了,轻抬眼去看铜镜里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耳侧还有碎发滑落,他应该也是注意到了,还特意簪了个花企图蒙混过关, 可魏宝亭不过轻轻一动,被小心藏好的碎发就顺着脸颊滑落,碍眼的很。 垂眸睨了男人一眼,“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谢之州嗯了一声,将口脂放回去,起身准备将她的头发散开再重新挽一遍,并没有任何怨言,就连神情也没有不耐,只不过刚刚站起身来,就被魏宝亭轻推了一下。 他方才一直跪在地上,双腿都蹲麻了,没站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幸亏他给稳住了。 眼底迅速漫上层水雾,却在听见她轻笑出声的时候,快速的眨动了下双眼,确认她方才笑了,他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出丑,唇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魏宝亭脸上的笑意迅速的收敛,又再他靠近的时候轻推了他一下,“我不用你挽发,让旁人来......”余光瞥见男人忽然沉下的脸色,又道:“你挽的不好看,我不喜欢。” 他嘟囔一句“我可以学的”,不过也并没有上前去,只吩咐站在旁边的宫女上前。而他则直直的站在一旁,目光紧盯在魏宝亭的身上,谈不上多么温柔,反倒是充满阴鸷,活像是要吞了她。 魏宝亭见惯了他这样的眼神,也并不在意,只将眼睛闭上,趁着打扮的空隙打盹。 只吓的旁边站着的宫女,心忽上忽下的,双腿还小抖着,大气都不敢出,只屏气凝神去给朝华公主挽发,动作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勾疼了她。 ......之前就有一位宫女在给朝华公主挽头发的时候,实在是怕极了旁边站着的谢之州,手下一抖拽下好几根长发了,随着女子一身惊呼,宫女直接被狠狠的踢开,往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她。 魏宝亭本来闭着双眼的,头皮一疼,惊的立时将眼睛睁开,去看铜镜里身后站着的宫女,却见她满脸的惊慌,立时跪在了地上。 “——陛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怕极了匆忙间才会如此开口,竟然忘记了陛下最听不得旁人的求饶,尤其是朝华公主就在旁边。他曾下令与宫人们说过,但凡是在公主面前,一屡不得大声说话,甚至见了他也不能面露恐惧更不能求饶,若是让他撞见了,命是不能留的。 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新皇残忍暴戾,他也从来不加以掩饰,唯独在朝华公主的面前,努力掩盖住他骨子里的阴鸷狠辣。 宫女的跪俯在地上,身子抖的厉害。 谢之州的脸色却在她出口的瞬间凝成冰渣,目光狠狠的看她一眼,“下去吧。” “等等,”魏宝亭出声,将方才被弄乱的头发用五指轻顺了一下,目光与铜镜中男人的视线相对,瞧着他眼上覆盖的血丝,又垂眸看见他突然紧握起的双拳,移开了目光,“不用下去,你继续给我挽发。” 宫女如释重负,连忙上前去,生怕晚了就被人托走砍头。 “她弄疼你了。”谢之州面色不虞,想着方才她皱起的眉头便觉得心里一阵抽疼,恨不能将她身侧的宫女立时拖出去斩了,可到底碍于她说出的话,生怕被她觉得自己残忍。 “你弄疼我的次数还少吗?若真是这样说,那该退下去的是你才是,”望着男人想要辩解的急切模样,她出声打断,“我想安静一会儿。” 魏宝亭脸上的不耐太过明显,让男人将要上前的脚步生生顿住。他站在离着她不过几步的身后,却感觉两人之间隔着的是巨大的深渊,无论他再如何向前迈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