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礼物(dirty talk/入珠/舌钉/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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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双杏/dirty talk/sm幻想/入珠/舌钉/ooc致歉 解雨臣刚刚结束了他在欧洲的事务,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他看了看时间,回到国内的家里刚好是情人节的傍晚。 他的他的恋人已经一个月有余没有见过了,尽管每天都会打跨洋电话,但两人还是深感异国恋的煎熬。 解雨臣让秘书一再压缩了行程,才得以赶在情人节当天回北京。 他点开微信,在那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青椒头像的对话框里很快地打了一行字,“已登机,晚上到家,炒菜不要放青椒。” 对面答,“得勒。” 然后解雨臣把手机开启了飞行模式,息屏,然 闭目养神。 他想到他的恋人,不由得噙上了笑意。不知道对方会准备什么来迎接他——裸体围裙?或是兔女郎制服?他在气流的颠簸与对回家的期待中浅眠,毕竟今晚注定是休息不好的。 解雨臣推开门,看见黑瞎子还在厨房里忙活,穿戴非常整齐,没有出现裸体围裙。 黑瞎子听见动静回头招呼他,“最后一个汤马上好了,在餐桌上等着吧。” 但解雨臣走进厨房里,从背后环抱住爱人,低头嗅着他发梢上洗发水的香气。 黑瞎子顿了顿,拧上高压锅的盖子,转身把解雨臣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台子上。 一月有余未见,黑瞎子伸手摩挲着解雨臣的脸颊,眼前的人好像又清瘦了些。 解雨臣仿佛看透了他在在想什么,“欧洲的饭我吃不惯,太油腻。”他看着黑瞎子笑,用悬空的脚勾着黑瞎子的腿轻轻磨蹭。 两颗心在一月有余的等待后终于得以重逢,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久违的甘霖,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彼此的呼吸渐渐同步,唇与唇的交叠如同春雨浸润了冬的荒芜。 黑瞎子主导着这个吻,他亲吻的方式很下流。他稍稍用力吮吸着解雨臣的唇瓣,想要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他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渐渐迷离,显然也是享受着。 当他的舌触碰到解雨臣的舌时却感受到了陌生的,属于金属的质感。那是一颗小小的猫眼石——解雨臣在舌尖上打了舌钉。 黑瞎子墨镜后面的眸色一暗,用自己的舌拨弄着那颗小小的珠子,牙齿轻轻卡住解雨臣的舌钉,将那柔软的红舌带出嘴唇。 他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解雨臣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嘴里,他皱眉看着这颗流光溢彩的粉色猫眼石,问,“这是什么时候打的?” 被夹住舌头的解雨臣当然回答不了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钉子往下流,流在了黑瞎子的手上,在他的指间拔出了银丝,他轻轻推搡着黑瞎子,示意自己要说话,黑瞎子才把他的舌头放开。 解雨臣自己在嘴里舔弄了一下舌钉,开口道,“大概两周前吧。” 黑瞎子的手从腰肢滑到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掌,“喜欢穿刺?”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色情地揉捏他的臀瓣,“就该给你的rutou也穿上环,省的我每次还要把它吸得站起来。” 解雨臣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湿润了,蹙了蹙眉道,“穿正装会被看出来的。” “穿正装前贴上创口贴,”黑瞎子靠近他的脖子,吐出暧昧的鼻吸,“给你rutou和阴蒂都穿上链子,到时候,只要我一扯你就会在我手里哭着高潮。” 解雨臣低低的呻吟着,他想象着那个场景。 黑瞎子是调教过他怎么爬的,他爬的姿势很优雅。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膝行,但只要黑瞎子一扯他身上那些链子,他就会崩溃地高潮,喷的满地都是。而他的先生还是衣冠楚楚,带着笑意看着他,然后说他是,到处乱尿的母犬。 “别想了,”黑瞎子又在解雨臣臀上拍了一掌,“我可舍不得给你穿环。” 解雨臣被揭穿想法,脸红了,他半跪在黑瞎子身前,他能看见黑瞎子裤子被顶起来一大团,他知道那下面是怎样的狰狞,每次都如同能把他钉死在床上一般。 他解开腰带,脱下黑瞎子的裤子。那巨物几乎是立刻就弹了出来,险些就打在了解雨臣脸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灼得解雨臣脸更热,但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这物件和平时不一样,本就狰狞的鸡吧皮下居然嵌了珠子! 解雨臣有点惊讶,抬头却见黑瞎子笑着看他,还是咬咬牙开始舔弄那物什。黑瞎子的鸡吧很大,他原本就只能含进半个,如今入了珠,舔弄更是困难。 解雨臣抬眼看着黑瞎子卖力吮吸,努力吞咽着,却被碰到喉口有些失控的干呕,但这口腔里的挤压与按摩却让黑瞎子无比舒爽,更何况还有舌钉在鸡吧上滑动的触感。 他忍着胯下顶弄的欲望,按着解雨臣的头发出满足的喟叹。 见黑瞎子已经硬的流水,解雨臣吐出他的性器,将嘴里的腥咸咽下 ,颇有些得意地问,“舌钉感觉怎么样?” “shuangsi了,”黑瞎子俯下身一把将解雨臣扛在肩上,他听见解雨臣一声惊呼,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等下也让你shuangsi。” 他温柔地把解雨臣放在沙发上低头去吻他的唇,手上动作也没停,两个人很快赤裸相待。 黑瞎子借着流出的水快速摩擦着他的yinchun,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的很悦耳。解雨臣嘴里发出呜咽的声响,抓着沙发的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腿倒是诚实地再恋人身下张得更开,比身体的主人更会渴求快乐。 解雨臣朝下伸手摸到那根火热的,给予他无数次快乐的东西,扶着它抵到自己xue口,试图自己吃进去。黑瞎子却不想就这样遂了他的意,他一只手按住解雨臣的手,另一只手则玩弄着解雨臣那浅色的rutou,那小玩意在他色情的玩弄下很快的挺立起来,解雨臣又想起黑瞎子说的关于乳钉的话,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发痒,仿佛真的有针尖抵在上面跃跃欲试。 “嗯…”解雨臣咬着嘴唇发出低声的呻吟。 “想要就说出来。”黑瞎子不再玩弄他的rutou,像是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巴,引诱着他,像是伊旬园里那条监守自盗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 解雨臣用胳膊挡住脸,他快要在这诱惑下溃不成军了,“哈…想要,想要你进来…” “想要我的什么进哪里?”黑瞎子继续引诱着他,挺腰在他的xue口重重地磨蹭,碾压着那被红肿的阴蒂。 “想要先生的鸡吧…呜……狠狠插我的逼…”解雨臣彻底崩溃了,他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脑子一片混沌,被引诱学习着说出那些黑瞎子以前在床上说的sao话。 不知道是哪个词取悦了黑瞎子,他将腰身往前一顶整根没入了那口嫩红的xue中,珠子磨蹭着柔嫩的rou壁,一直顶到yindao最深处的小口。 这种疼痛和爽利都太超过了,解雨臣身体哆嗦着,发出几声似是哀鸣的呜咽。 黑瞎子见他像是快xiele身子,加快了身下的挺动,次次都顶到zigong口,他满意地感受到那圆滑的小口一次次吮吸着他的guitou,每一次那些珠子擦过解雨臣的敏感点鸡吧都会被阵阵紧缩伺候得更加舒适。他伸手在那颗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用指腹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揉搓,他听着解雨臣逐渐急促像是要溺水一般的喘息,又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本在温柔揉搓小豆子的手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微微用力掐了一下那个肿大的阴蒂。 意料之内的,手下的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般开始疯狂挣扎,黑瞎子力气大的惊人才勉强按住他,但给他腰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指痕,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性爱的姿势和疯狂程度。 解雨臣双眼微微翻白,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xue中疯狂的紧缩着,流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全都淋在黑瞎子的鸡吧上,前面的性器也一股股喷出白浊,xue内的刺激缴得黑瞎子差点直接泄出来,他不再挺动,短暂地享受着解雨臣高潮带给他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 不待解雨臣的不应期过去,黑瞎子又抬腰快速地用自己的guitou吻着zigong口,妄图把zigong也变成他的专用精盆。 解雨臣被顶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和气音,甚至为了呼吸只能把舌头伸出来,却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在恋人眼中有多yin荡。 黑瞎子盯着那折射出美妙光线的舌钉,他不得不承认,这在解雨臣舌头上简直色情的犯规,他用两根手指拽着那舌钉,让解雨臣只能流着涎水发出呜咽,身下顶弄得愈发狠厉。 解雨臣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主动缠上恋人的腰肢,示意对方快点射,yindao里温热的水液又被顶弄回宫口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水液回荡的声响。 黑瞎子低低地喘着,他也快到了,重重挺动着,每一下都让宫口更溃不成军,他心情非常好,“老板,我这里嵌的可都是上好的暖玉珠子啊。” 解雨臣没空理他,他的感官已经被身下的快乐所占据,每一下的顶弄都让他意识更加迷离。 黑瞎子握住解雨臣才发泄不久就又挺立的性器,重重撸动着,他想和解雨臣一起去,“玉最养人,给你治治宫寒。” 说罢,鸡吧又在xue里重重摩擦几下,抵着zigong口射出了一大股微凉的jingye,解雨臣又在黑瞎子手下抵达了高潮,xue里挤压着那些jingye流进zigong,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仿佛真的孕育了有着他们血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