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黑帮头子总想cao我在线阅读 - 022 guitou一颤一颤地射出浊白的液体

022 guitou一颤一颤地射出浊白的液体

    傅廷宴线条分明的脸上汗水越来越多,顺着颊侧一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直往下流。

    他看着她腰际和大腿上被自己掐出的红色指痕,感觉脑子里也是一阵气血翻涌。

    这画面过分yin荡,空气里飘散的情欲味也过分浓烈。

    许南汐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侧,没有再推他,也没有力气再推他。

    这姿势使得他们的每一次交合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傅廷宴感觉身下的巨龙越来越胀,但射意却始终不强烈。

    直到不久后第三次高潮袭来,许南汐连哀嚎声都无法再发出。

    只是皱着眉,死命夹体内的rou棍。

    傅廷宴将她的左腿勾起搭在臂弯处,以此来固定住她的身体,生怕她被自己撞的掉下沙发。

    “嗯……啊……”

    许南汐齿间又抑制不住的流泻出几声呻咛,她分不清是痛意居多还是快感居多,只觉得两种感觉相互交织,刺激的骨头都酥了。

    二十岁以前的事已经因为失去了记忆而无从考究,这种疯狂又刺激的感觉,是她六年来第一次体会到。

    傅廷宴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趁着她张开小嘴喘息,灵活的舌头又钻了进去。

    他纠缠住她的小舌,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兴风作浪。

    玩弄够了又放开,模仿着身下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往她小嘴里刺。

    “嗯嗯……唔……”

    许南汐累得阖起眸子,紧皱的眉却始终没松开。

    快感依旧源源不断的从交合处传来,争先恐后的往脑子里侵袭。

    “我……嗯……”她双手抵上他的肩胛,声音软得像水,“我真的……不行了……”

    “怎么不行?”傅廷宴含笑咬住她的嘴角,“受不了了吗?”

    许南汐脆弱不堪的“嗯”了声,然后侧过小脸。

    他就势又吻住她的耳垂,压低的声音含糊不清:“宁宁,你太低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尽管男人语调模糊,但她还是听出了一点不对劲。

    许南汐蓦地睁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什么。”

    “你刚才分明喊了一声宁宁。”她酸软的手臂紧紧抵住他的肩膀,“宁宁是谁……啊——”

    剩下的话没有问出来,就被他一记冲刺狠狠撞了回去。

    傅廷宴没有再给她提问的机会,插得又狠又重,像是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身下。

    许南汐被他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遑论再去质问什么。

    “再放松一点,”他拍了拍她白嫩的大腿,“要不难受的是你自己。”

    伴随着男人的开口说话,有guntang的气息洒入她的耳蜗。

    傅廷宴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有的落在了她颈侧,与她身上泌出的薄汗相融。

    那种酥麻失控的感觉又来了,迅速侵袭每一寸神经,将她折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南汐抓紧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撞击,手臂时不时的颤抖。

    傅廷宴掰过她的小脸,又强行攫住她的唇瓣。

    “唔……啊嗯……”

    他将她所有的呻吟声都吞进了嘴里,粗硬的guitou次次深入到宫颈中。

    到最后,许南汐的身体明显跟不上他的爆发力了,吃得已经十分勉强。

    xiaoxue分泌的蜜水也逐渐减少,愈发干涩。

    快感从脊椎处蹭蹭往上窜,射意总算明显了些。

    傅廷宴微微阖起眸子,掐着她的腰最后狠狠来了十几下,趁着她尖叫颤抖之际猛地将roubang拔了出来。

    “嗯……”

    他闷闷哼了声,屏住呼吸,抵在她小腹处的guitou一颤一颤地射出浊白的液体。

    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手指忍不住攥紧,将她白嫩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的指痕。

    好久之后,傅廷宴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深吸口气,总算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许南汐躺在他身下,气息微弱,只觉得双腿间火辣辣的,腹部也难受得很。

    傅廷宴双臂撑在她身侧坐起身,拿纸巾先帮她擦拭干净了腿间的狼藉,然后才顾得上整理自己。

    她待紊乱的心跳平息些许才坐起来,余光瞥过他身下。

    分明射了,可好像还硬着,而且很大很粗……

    脸上的火烧到了耳根,许南汐连忙瞥开视线。

    傅廷宴收拾整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似在平息自己体内的欲念躁动。

    冷静下来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许南汐低着头,凌乱的长发遮挡在脸上,让人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傅廷宴突然倾身过去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发了疯似的用力亲吻。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蚀骨中回不过神,瞪大的双目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垂下的眼帘里的一片伤痛。

    伤痛?

    他眼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方才被伤害、被侵犯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傅廷宴搂着她吻了许久,等松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后脑上又顶上了一把冰凉的金属物体。

    他勾起嘴角笑笑,不甚在意,“许警官敢开枪吗?”

    “所以你这样,是料准了我不敢开枪?”许南汐的声音还有些哑,但思绪已经恢复了清明与冷静,“倘若我在乎前程自然是不敢,毕竟强jian罪判不了死刑,甚至以你手眼通天的本事,连刑都判不了……可我若是不在乎呢?”

    傅廷宴抬起眸子睨了她眼,“怎么说?”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出声:“我如果不在乎前程,非要拉着你一起死呢?”

    其实平心而论,她对于自己遭受侵犯失去清白这种事,并不会如寻常女子那样看重。

    毕竟身为一个刑警,是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

    但她再不在意,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没法咽下这口气。

    傅廷宴头往后仰,故意往她枪口上蹭了蹭,“你舍不得。”

    “……”

    许南汐被他的话说得怔了怔。

    “我舍不得?”她觉得他在讲一个离谱的笑话,“我为什么舍不得你死?”

    “不是舍不得我死,”男人淡笑,知道她当然是舍得自己死的,早在六年前,她就巴不得让他死了,“我说的是,你舍不得离开周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