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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有人道:“那男人应该是游轮上的员工。” 大家看向朱家的代表朱致:“朱老板,这人是你们员工?” “朱老板,请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把异兽放出来?” 风望北对姜让道:“那男的是绑架我的人之一,应该是方心的人,方心不是涂家人吗?那男的怎么会是朱家人?” 姜让看向方心。 方心脸色不太好,那男人的确是她的属下,也是她把那男人安排到游轮上工作的,但她并没有让对方释放那些异兽。 姜让低声和风玄说了风望北告诉他的事。 风玄眉头皱紧。 朱致道:“这人是船上的员工,但他已经死在了船上,具体情况还得再查。我想提醒大家一件事,瑶池夜宴中,是我们朱家牺牲了最多人,损失也最大,我们没道理做种损人损己的事。” 马上便有人道:“凶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现在你们怎么说都行,之前还说是谁故意搞破坏针对你们,原来却是你们自导自演。” “现在还提什么损失,谁知道你们到底损失了多少,说不定收获远大于损失呢。”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讨论会便在这卡住了,大家分成几派,混战起来,开始只是争吵,后来就打起来了,倒也没大打,就是互扔东西。 一个杯子砸到了风玄这里,风玄凌空一掌把那杯子拍成了粉末。 “……”大家都撇开脸躲避粉尘。室内终于安静下来了。 风玄道:“那男的是不是朱家人我不知道,但他和涂家人有关系,他绑架过我儿子,幸好我儿子机灵,逃出来了。” “……”大家把目光转向涂家人。 涂栖道:“风伯伯,你确定他和涂家有关系?据我所知,我们涂家没有这么一号人。” “你们涂家人丁兴旺,你哪记得到底有多少人。我呢,只有一个儿子,所以我儿子的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别跟我说是我弄错了,我不会错。”风玄道。 风小毛球乐滋滋地道:“哎呀,我爹蛮帅的。” 涂栖被风玄压得接不上话,他姑姑涂佳佳出声道:“风先生,你说那人和涂家有关系,还说他绑架过你儿子,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涂家想绑架你儿子?这不可能吧,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风玄道:“绑架我儿子的人是涂昕,她是你们家姑娘吧?那男的就是她的手下。” 隐身在一旁的方心:“……” 她没料到风玄会这么不客气地直接把她的名字说出来。不过,细想起来也不奇怪,毕竟风玄和她没交情,只是看在鬼王的面子上让她在风家别墅住了两晚而已。 “涂昕?”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涂栖道:“涂昕是我堂妹,她在游轮上时,被老虎咬了,很多人都看到了。她已经不在了。我不认为是她让人放出了异兽,她没必要这么做,我们涂家也没必要这么做。” 朱致立刻道:“船上并没有发现涂昕的尸体,对吗,张主任?” 异事处的张主任应道:“是的,没有发现涂昕小姐的尸体。” 游轮上是没有涂昕的尸体,因为尸体被涂昕自己烧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涂家除了涂七少还有个叫涂昕的姑娘也上了船,我想她是偷着上去的。”朱致道,“既然她能偷偷上船,她为什么不能偷偷下船呢?” 于是便有人道:“对,她应该没死,当时船上那么混乱,谁能说自己就一定看清楚了?” “没错,我也在船上,我就没看到。” “呵呵,不会是你们涂家知道她才是罪魁祸首,所以把她藏起来吧?” “朱老板啊,对不住,刚才冤枉你们了。” “……” 新一轮混战又开始了。 “诸位,诸位!”涂佳佳站起来道,“我发誓,涂昕自瑶池夜宴那晚起便失踪了,涂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所以我们才以为她已经去世了。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涂家如果有人做错了事,我们绝不会包庇她。涂昕如果破坏了瑶池夜宴,我们绝不饶她。 “风先生说涂昕绑架了他家少爷,但据我所知,风少爷一直很安全,瑶池夜宴之前他没有被绑架过,瑶池夜宴那晚,他一直和一位戴面具的先生在一起,那位先生身手不凡,最后就是他出手摆平了那晚的大混乱。有这样的同伴在,谁能绑架风少爷? “而且,据说天留客酒店出事时,那位面具先生也在场,我猜天留客酒店的事也和那位先生脱不干系。”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风玄身边的姜让身上,夜宴上出现过的面具人,应该就是这位? 风玄心想,鬼王那个面具真的应该换一个款式。 风小毛球偎到姜让脖子上,低声问:“现在怎么办?” 姜让道:“我姓姜,是风望北的朋友,他在游轮的确被人绑架过,他的助理吴不晓和涂家小姐涂昕合伙绑架了他,然后我救了他。那晚,我其实没能帮上什么忙,都是薛梅城和他朋友礼容救的大家。” 具体来说,是两人出资请姜让出的手。 大家先是在嘀咕吴不晓和涂昕是怎么回事,然后又纷纷把目光转到薛梅城和礼容身上,并向两人道谢,因为夜宴那晚,就算他们本人不在船上,也有不少亲朋好友在船上。 ——他们认识礼容,一直以为他是异事处的员工。不过礼容的确和异事处有合作协议,他帮异事处解决某些问题,异事处给予他自由往来人界灵界的便利。 姜让又道:“天留客酒店出事时我的确也在场,所以知道一些内情——比薛梅城知道得还更多一点。酒店出事是因为下面的阵法被人擅自启动了,据卫正伦说,那是因为他侄子卫宏想杀他,然后取代他的位子。” “……”大家嗡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卫自得沉着脸道:“姜先生,我想是你搞错了,卫宏是个宽厚仁善的好孩子,他不会这么做的。” 姜让道:“把他叫出来问问就知道了。” 卫自得皱眉:“他昨晚遇袭,受了重伤,行动不便。” 姜让道:“那就把他抬出来。” “姜先生如此咄咄逼人……” 风玄笑道:“他是好意,他医术绝顶高明,能从阎王手下抢人,再重的伤,到他这里也只是小毛病。” 风望北:“……”他爸真的很能说。 卫自得沉吟片刻,道:“卫宏现在不方便移动,还请姜先生跟我走一趟,如果你能让他恢复到能说话的程度,那一会儿就让他出来跟大家把事情说清楚。” 姜让起身:“那就走吧。” 风小毛球用小翅膀拍了拍姜让的脖子:“真去啊?万一他有阴谋怎么办?” 姜让抬手摸了摸小毛球: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