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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是一个糖块儿。 在这个热烈的吻里,我发软、变形、融化。 现在我是一滩糖霜。 我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顶端湿漉漉的,直挺挺地立起来。我控制不住的扭着腰,性/器便蹭在他半湿的西裤上,把他凌乱的西裤搞得更加凌乱。 他很快会意,体贴地用手抚慰我的性/器。 不过一会儿,射/精的欲/望就如同涨潮般袭来。我变了调地叫出声来,“何云敛,我想射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性/爱中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他的语调变得极为温柔,还带了一点蛊惑,“射吧,射我手里。” 打一巴掌再给我揉一揉,他在调教我这一方面做的真好。 可不管是他的皮鞭还是甜枣,我都无法抗拒。 我射出来以后,他帮我洗了个澡,就让我先出去,说要清理一下浴室。 谁住酒店要自己清扫浴室?他撒了一个低端的谎,我却不能指出来。我刚被他从里到外玩儿了个遍,自控力低得很,如果再真枪实弹地做一次,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荒唐话来。 何云敛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浴袍,面上一派沉静。 他手里拿了个电吹风,在床头连了电源后,才坐到我身边来,安静地帮我吹头发。 我正和许赟连语音打王者荣耀,马上就要推到敌方水晶。可最关键的时候,我却出了神——何云敛修长的手指在我半湿的发丝间穿梭,舒服的让我只想喟叹。 我正享受得不能自拔,许赟鬼吼鬼叫的声音突然自听筒里传来,原来是他被两个人围攻,喊我去帮他。我连忙应他“等我,马上来”,cao控着我的小人就往他身边跑,何云敛却在这时搔了搔我的耳垂。 我手下一抖,一上去就送了个人头。 许赟已经在那头骂开了,“我/cao/你大爷的沈棠,你今天换了狗爪玩儿是不是?” 我哪有功夫理他。 我捂住话筒,狠狠地瞪了一眼何云敛,问他想干嘛。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那你现在是要和他打游戏,还是和我睡觉?” 酒店里的灯光昏黄,挥洒在他身上,就像为他披了一层暧昧的纱。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薄纱,从他白/皙的胸膛到骨rou匀停的小腿。 现在谁他妈还有心情打游戏,我只想把纱掀开。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cao”,终于知道那些为了美色误国的昏君的心情了。 此时,他已经把被子掀开,躺到了床上。我和许赟说了声,“突然有点事儿。” 就把语音关掉,屁颠屁颠地爬过去躺到他身边。 他挺满意我做的选择,把我半拥在怀里,还不时奖励似的用手指勾我的发尾。 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和他没话找话,“对了,今天你来酒店干嘛啊?” 他低头在我脑顶的发旋吻了吻,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有工作在这边。” 听到“工作”这两个字,我惊得差点把手机脱手而出。 我/cao!难道离开许赟,他只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吗? 不,我坚决不允许他用这种方式挣钱。 第14章 这两天我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既给何云敛钱,又能不损伤他的自尊心的问题,以至于我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等我回过神来时,大厅经理已经叫了我五六次了。我忙和他说“抱歉”,又让他把刚才的的话重复一遍。 王经理推了推眼镜,开口说道,“餐厅过一段时间就要扩建,还要改良一些菜色,所以老板,我想请报社来帮我们做做宣传。”听了他的建议,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位王经理可是我斥巨资从五星级酒店挖来的人才,如果说我是阿斗,那他就是诸葛亮,我对他向来言听计从。 把宣传的事情交给他处理,我就摇着车钥匙出了门。 最近为了不让何云敛为三餐发愁,我每天都约他共进中餐和晚餐。 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小妖精吃午饭了。 这天中午,我例行去餐厅检查工作。还没下车就看到王经理客客气气地送一个男人出门,离远看那个男人风度翩翩,身高腿长,好不帅气;离近了看可不帅气咋的,这不是我那个天天约饭的小妖精吗? 我有点震惊,何云敛大中午的来这儿干嘛? 王经理对他的态度还那么殷勤,难道王经理是他的新“工作”对象?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个甩尾在停车位上停了车。因为停得太着急了,车子甚至都没完全停进线里,要是来个交警,搞不好就会给我贴罚单。 但现在谁还在乎那么多。 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二人面前,掐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他们,一副抓jian的派头。 二人俱是一愣。王经理看着面前头发凌乱,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我,脸上浮现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咳了一声,才开口说道,“我给二位做下介绍,这位是沈棠,沈先生,我们餐厅的一把手;这位是何云敛,何先生,春城日报的副主编,主抓经营。”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说的是春城日报吗?就是那个我市最权威的报纸?我们餐厅要在春城日报上打广告吗,那得花多少钱?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是怎么介绍何云敛来的? 副总编?这也就是说他不但有工作,工作还很牛/逼,靠卖身挣钱之类的事情都只是我的脑补? 何云敛已经温温柔柔地开了口,“我和沈先生早就认识。原来这家店是沈先生的吗?那我可要给你们一个好价位了。” 现在谁还有功夫想什么广告费的问题,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停车位的方向拉。走到我的车旁边,我微一使力,把他推到我的车门上。 我拉他的的力气不小,他大概有点吃痛,眉毛都蹙了起来。甫一得到自由,就把手腕抬了起来,又重重的揉了揉。 我敢打包票,他就是故意让我看到手腕上的红痕,好让我心疼。 不然谁揉手腕要抬到胸口? 他的确会戳我的软肋,但现在不是心疼他的时候。 见我盯着他的手腕看了半天也不过来帮他揉,他终于略带不悦地开了口,“做什么呢沈棠,给我捏红了都。” 捏的就是你,我不只想捏你的手脖子,还想捏你的脖子呢。 我板着脸,冷着声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解释。” 他莫名其妙,“解释什么?我工作的事情吗?你也没有问我啊,不管是什么,你问我我都会说的。” 他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