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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是能拔丝。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用沾满了我津液的手指去掰我的下巴,动作不算温柔地逼我转过头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的双眼却格外明亮。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跳跃进他的眼睛,在瞳孔里聚拢成银河似的光圈。此刻银河正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将我吸入其中。 我被眼前的美景迷惑,意乱情迷地凑过去想要吻他。 四瓣嘴唇的距离不足寸许,马上就要贴合的时候,他却错开了头。 他不想要吻我! 我不满地追逐过去,他却把我推到了玄关上。膝盖和玄关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他冷声命令我,“扶好了。”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无从拒绝,只能哆哆嗦嗦地扶住了柜沿。 他的手绕到前面来,毫不拖泥带水地解开我的裤链,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脱到膝弯。 他不做其他前戏,在我的洞口揉弄两下,就要往里捅。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给我好过。往常做/爱的时候,总是要搂着我又亲又舔老半天,今天却给我来了个单刀直入。我心里难免不平衡,酸涩的就像被醋精泡过。可纵使心中再不好过,身体却还是率先向他屈服,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指尖摆起了腰。 他一手在我的身体里作乱,一手还不忘狠狠拍我的臀rou。 他平缓得近乎冷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这里就出水了。好湿,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我刚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才湿! 肠道就很不配合地吞咽起了他的手指,还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的身体深处就好像生了个泉眼,而他则是泉眼的开关。一挨到他泉眼就往外喷水,我虽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拿它也没有办法。 我觉得好丢脸,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又羞耻又舒爽的表情。 他见我不答话,手指又往里深深一捅,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接着冷言冷语,“说吧,今天又是为了刺激谁才来让我上,嗯?” 嗯你妈的嗯,这个狗男人真是心胸狭窄,上个床还耿耿于怀。 “还是被我上的实在太爽,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想要撅着屁股让我上?” 我对他心存亏欠,本想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要忍气吞声。 可他现在满嘴胡言乱语,说的没有一句是人话;饶是我给自己做了再多心理建设,也觉得无法忍耐。 我终于反唇相讥,一边舒爽的吸气,一边骂他,“你他妈的少自恋了,你除了rou比别人大,哪里值得我念念不忘了,cao!” “是吗?”他笑了笑,又在我体内屈起手指,指尖重重抵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轻点!”我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听到我不绝于耳的呻吟声,他恶劣地笑了起来,“只有rou比别人大了点?我看我的手指也能伺候的你很舒服嘛。” 我被他的手指搞得高/潮迭起,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片白色的烟花。 我神志不清,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cao!要吵架就他妈少使阴招!他妈的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我他妈的爱你,给狗上也不给你上!” 本以为他要接着折腾我,不成想他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时光倏地安静了,静得我几乎能听到从他胸膛里传来的鼓动声。 半晌以后,才听他颤抖着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还会有人想听这种话? 我重复,“让狗上也不让你上!” 我做好了和他唇枪舌战的准备,可他总不按套路出牌——他从背后绵绵密密地缠缚过来,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与我颈项交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刚才说,你爱我。”他借着这个姿势进入我的身体,逼我说那三个字,如果不说就不动。 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我爱你”,说的嗓子冒烟,声音虚浮,脸上都是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脏,可他却根本不在乎这个,把我压在玄关上,用舌头舔我脸颊上的泪水和下巴上的唾液。 他把我本来就泥泞的脸弄得更加脏污。 可是我也不嫌弃他。 性/爱本来就是肮脏的,期间离不开精/液、汗液甚至尿液,也离不开许多污言秽语。 可如果他抱着我,我不介意变脏,哪怕跌落到泥潭里去,我也甘之如饴。 ---------------------------- 第25章 在玄关做了一次之后,何云敛又在他卧室的床上压着我做了两次。之后他帮我清理,又自己去浴室洗澡。我射了不知道多少,疲乏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但还是强撑着拿过被他随手扔在床头的手机,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 他的手机密码是“0523”,我猜应该是一个日期,但又不是他的生日。 我问过他这个密码的含义,但他不肯回答,只笑得温柔又怀念,我猜或许是他暗恋对象的生日也说不定。我恶意满满地想,现在还有人拿喜欢的人的生日当密码,真是俗气。 恶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桌子上放着给我买来的豆浆和油条,他留了纸条给我,让我吃了早餐休息够了再离开。公事公办,一副用完就丢的口吻。 一看就是还在记仇。 刚从何云敛家离开,我就接到了许赟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他说,“沈棠,我感冒了,你过来看我。”他直接用了陈述句,就好像过去看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心知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独处,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你在家吗?我去看你。”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往许赟家的方向开去。 许赟家的指纹锁有录入我的指纹,到了他家后,我没用他开门,自己扫指纹进去。刚绕过屏风,就看到许赟穿着一身法兰绒的家居服,嘴里叼着个体温计,正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发上。他脸色潮红,眉目微敛,看起来当真非常难受。 他听到我来,只用眼角的余光倦懒地扫了我一眼,便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尴尬的不只是他,现下看到他,我心里的滋味也只剩下别扭。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就能想到他那天神态癫狂地对我喊“因为我爱你”的样子。我本想强迫自己忘记,因为只要这样才能继续和他做朋友,但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 我想我现在我的样子,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