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偶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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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鲜血溅在青石板路面上,浓重的血腥味溢散开来,几乎盖过满巷子的霓裳花香气。 软塌塌的尸体被执行官嫌恶地一脚踹开,防止那肮脏的血液碰到花香的源头。 但已经脏了……他的霓裳花,已经被弄脏了。 地上的人仍然昏迷不醒,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沾染了其他人的液体,凌乱不堪的衣物缠在纤细躯干上,似乎在控诉着一场暴行。 没关系。没关系。 我会帮先生清理干净的……把那些垃圾的气息都清除掉…… 执行官为客卿把那些散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厚重的衣料重新覆盖住客卿每一寸玉白皮肤,包括那些突兀的红痕。随后他又觉得还不够似的,脱下自己银白色的的外套把人裹起来,连那潮红还未褪去的面颊也牢牢挡住。 完成这一切后执行官把地上的客卿打横抱起,朝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命令道: “沙威。” 一个脸上覆着面具的债务处理人立刻出现在执行官身后。 “把这里处理一下。” 执行官冷冷地下令。 “是。” 债务处理人点头,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地面上,没有抬头看过一眼面前抱着往生堂客卿的执行官。 作为优秀的愚人众部下,他很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不像那个没眼力见的愚人,债务处理人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往生堂和愚人众的关系都已经到了能代表愚人众一半态度的地步,还敢不知死活地对那位客卿下手。 当钟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条巷子里了。身下是软和的床褥,头顶是暗沉沉的天花板。 是千岩军发现了自己吗? 不对,不是千岩军,这里不是往生堂。 “钟离先生醒了?” 熟悉的青年声线传来,但比起以往的清亮好像多了一丝阴沉。又或许是钟离烧得混乱的大脑出现了错觉也说不定。 毕竟发情期的omega是很警惕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触及他们敏感的神经。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钟离就察觉到这间屋子里充满了青年的信息素,像是被海水灌满。巨量的alpha信息素对于一个发情期omega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几乎一瞬间发情热就再次涌上来,炙烤一般把他脆弱的理智之弦烧得摇摇欲坠。 霓裳花香被海潮的气息包裹,仿佛梅雨过后被打碎坠落的残花。 之前与beta的交合并不能很好地疏解omega的欲望,明明已经被过度使用到红肿的地方又开始翕张着想要再吃进点什么。 不能……之前的经历已经足够糟糕了,不能再失去一次理智…… “呃…公子……” 顾不上自己声音里沙哑的情欲,客卿努力朝床边站着的青年伸出手。 “临时标记……” “哦?” 达达利亚似乎并没有想要帮他的意思。青年走过来俯身在钟离耳边恶劣地轻轻吹气,随之而来的信息素几乎把无助的omega逼疯: “‘公子’?先生要求人帮忙……这样的态度可不行呀。” 这几乎是在刁难人了。 “……公子、阁下,多、多谢……” 标记,标记,只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从这种无力的状态中解脱。这是钟离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 “还是不对哦,先生。再想一想?” 然而青年只是撑着脑袋侧躺在钟离身边,看着omega染上薄红的侧脸残忍地笑。 “呜……达、达达利亚,阿贾克斯…!” 理智的弦仿佛终于崩断了,钟离崩溃地哭喊着自己所知对方的每一个名字,希望这些名字里有恶趣味的青年喜欢的正确答案。 “对了,先生真乖。” 好在青年总算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翻身压在近乎意识不清的omega上方,低头靠近了那块小小的腺体。那一处的皮肤覆盖着滑腻的薄汗,散发着诱人的甜腻香气,像是奶油糕点蛊惑人去舔舐啃咬。 “嗯……” 敏感的后颈被人舔咬的感觉不好受,钟离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也被青年舔舐干净,手抖得捏不住床单。 然而腺体迟迟没有被咬破。 “真的只要临时标记吗?我还能给先生更多哦?” 青年复又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颤抖的人。这下即便是头脑混乱的钟离也能看出对方是在捉弄自己了。那双湿润的金色眸子泛起一点怒意。 “够了、快……” “是吗。” 青年的语调忽然冷下来,那张一直带着暖融融笑意的年轻面孔也忽地失了温度,周身气场陡然锋利起来,激得omega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上一次看到达达利亚这副表情,还是偶然撞见执行官执行任务的时候……钟离迷迷糊糊地想。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伸手按住了钟离的小腹,感受着衣物下的颤抖。 这里就在不久前曾经被别的人造访过,曾经不知羞耻地吞吃下陌生人的体液,曾经被捅到哆哆嗦嗦可怜兮兮地绞紧,曾经显示过其他人的形状。 要洗干净……把那些人的气味全部洗干净才行…… “明明其他人都可以对先生做出那样的事……我却只被允许一个临时标记呢。” 按在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一个发光的蓝色纹路穿过重重衣料透出。生殖腔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感,叫omega一下子红了眼眶,暧昧不清的水液可疑地洇湿了床单。 “对了,先生最溺爱你的璃月子民了……所以给他们生个孩子也没关系,是不是?” “公子!莫要胡言——呃!” 本应该带着怒火的斥责被猛然打断,腹间的断流印记忽然光芒大盛,不知从何而来的流水猛烈冲击着生殖腔口,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适应过程的巨量快感几乎毁坏钟离的大脑,一瞬间他的眼前只剩下炸开的白光。 水流从敏感的xue道中缓慢流淌出来,轻柔的压力使软rou痒麻却无法得到抚慰,又带来一番别样的折磨。被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呜啊……” 等到钟离晕乎乎地缓过神来时,达达利亚已经重新站回到床边,冷漠地俯视着他,语气不带一丝波动。 “高潮得舒服吗?” 一向内敛的璃月人不知道怎样回应青年露骨的话语,只能勉力抬起手臂放到自己面前,用力咬住袖口防止发出更多失态的声音。 “既然先生不让我碰,那我也就不勉强先生了。不过,我有比临时标记更好的办法,先生就来试试吧。” 青年平静地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如果忽略空气中暴动的海水信息素的话。 “好好享受我的帮助吧,钟离。” 说出最后一句话后,达达利亚打了个响指。 你要做什么——这句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钟离就感觉到有湿湿凉凉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身体。 这与某种海产物如出一辙的触感让他立刻警铃大作,挣扎着试图逃开,但无孔不入的水元素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 一部分从领口伸了进去。水触手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对自从发情期开始就一直没能受到好好爱抚的红缨,细致地包裹吸允,直到它们充血挺立。接着把平坦的乳rou勒紧,留下一道道鞭打似的红痕,覆盖住原有的指印。 很舒服,但也很奇怪……钟离的思绪在身体受到抚慰的快意和对触手的抗拒中拉扯着,侧卧的身体不适地扭动,那段柔韧腰肢和两团束缚在布料里的丰腴臀rou就那样在达达利亚眼前晃动。或许这一“惩罚”是对于双方而言的……达达利亚愤愤地催动触手,叫它们快速往更深处入侵。 原本还在为自己居然从厌恶的触手中获得了快感而纠结的钟离很快就没有精力思考这个了。一条三指粗细的触手滑进臀缝间,好奇似的碰了碰柔软的xue口。 痒麻的感觉立刻从脊椎上传至大脑,钟离一个激灵,意识到那条触手要做什么之后拼命夹紧了后xue,紧张地摇头: “不行,这个不行……” “可以的,先生。” 伴随青年冷硬的话语,那条触手一下子挤进了xue内。层层叠叠的软rou绞紧,想要抗拒对方的进入,然而还是被鳝鱼一样游动的触手长驱直入。 “哈啊……”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触手带来的感觉和性器完全不一样,比起粗暴捅入的性器,扭动的触手更加柔软,也更加令人惊慌。冰凉凉的水元素刺激到了xuerou,rou壁应激反应地缩紧,又被触手强行撑开。 水元素触手在甬道内扭动,不断挤压着敏感的rou壁,仿佛活物一般。这种可怖的感觉在触手继续深入的时候到达了顶峰,对入侵毫无抵抗力的惊慌无措感攥获了钟离,泪水划过鲜红色眼尾,连带着呻吟也变得哽咽。 “达、利亚,停,停……” 达达利亚不会听他的话,触手也不会。 很快那只细长触手就触到了生殖腔口,触手头部轻轻顶了顶那处入口。虽然被体温温暖却还是温度略低的水元素触手触碰生殖腔的感觉格外清晰,缓慢的碰触更像是挑逗,然而已经足以对敏感的omega造成足够的冲击。 钟离已经失了神志,仰躺在床面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像一个机制简单的小玩具,触手戳弄一下生殖腔口就痉挛一下。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流下,好看的金眸还在克制着不至于上翻地那么明显,但也已经没有了焦距。 达达利亚对这幅样子很满意,一开始恶作剧时那种愉悦的神情再次浮现出来。 “先生再忍一忍,更舒服的可还在后面哦?” 说罢又打了个响指,快要被遗忘的断流印记再次显现。 大量水液涌进了小巧的生殖腔,把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酸胀感一下子充满了下腹。钟离为这突如其来的酸胀疑惑,抬手懵懂地抚摸腹部,结果被自己不知轻重的力道刺激,原本就灌满的生殖腔受到挤压,手臂像受惊的小兽一般弹开: “呜!” 达达利亚被钟离可爱的反应逗笑,弯下腰来有些迷恋地伸手轻柔地触摸钟离鼓起的腹部,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先生……做我的omega,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钟离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小腹被alpha抚摸的感觉让他近乎癫狂,只会含含糊糊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达达利亚轻笑起来。 随即那些混合着水元素与钟离自己yin水的水液一股脑从生殖腔里涌出,狭小的腔口被迫撑开,流水冲刷的异样感逼出一声惊喘。 那些液体离开生殖腔后却并没有从xue口流出,而是汇入了那根水元素触手—— 于是xue道内本来只有三指粗细的触手急剧膨大,把内壁强行扩张,很快就接近手腕粗细。 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尺寸变化噎得忘了呼吸,冰凉的触手结结实实压迫到每一个敏感点,成倍的快感一下子全部涌上来,让他手足无措。他挣扎后退想要让触手滑出身体,身上的触手却像感知到他的抗拒一样,将他的双臂捆在身后,把他死死按在那根触手上接受刑罚。 “太,太满了……” 被胀大的触手塞得结结实实的人失神地呢喃。确实,xue口已经被撑到绷紧,再也无法塞下任何东西的样子。敏感处被无限挤压的快感堆积到让人害怕,越是刺激就rou壁就越是绞紧,陷入糟糕的恶性循环。 钟离试图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来逃避过量的刺激,达达利亚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本来安安静静的粗壮触手突然扭动起来,这一下差点没让钟离昏死过去。 “呜、呜啊……” 本就尺寸骇人的触手动起来更加要命,然而钟离拿体内作乱的物体毫无办法,只能侧过身子蜷缩起来,夹紧大腿埋在双臂中无声饮泣,像受伤的小兽。 “先生,看着我。” 达达利亚不满地把钟离翻过来摆成仰躺的姿势,钟离软绵绵地任他摆弄,然而对于他的要求是不可能做到了,那双失焦的瞳孔已经看不了任何东西。 “我记得,先生是喜欢这里吧?” 青年戴着半掌手套的修长手指划过钟离下腹,最后轻轻点在某一位置。在触手探索对方身体时钟离的微小的反应早就被青年尽收眼底并细心记下,作为青年恶作剧的添加剂。 钟离卡壳的大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身体的感受便先一步反应了青年的行动。 触手的直径稍微减小了些,但这并不是青年的好心,那部分多余的水流自有去处—— 触手中部的某一段地方涨大,比之前还要大些。膨胀的部分准确无误地抵在腺体上,巨大的压迫感堆积在敏感点上,像一个结那样死死卡在xue道内,让钟离避无可避。 “呃——!不呜呜停、哈啊——” 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轰炸了钟离的大脑,无论他是否挣扎或缩紧都无法规避,过量的欢愉几乎烧断他的神经,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 鎏金色的眸子再也无法遏止地上翻,大腿痉挛不止,一切理智都被砸个粉碎,只能发出破碎的颤音。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只知道灭顶快感每一秒都在把他吞没。 “不要了……不要了……呜…” 快要被玩坏的omega口中含糊不清地重复。 钟离的衣物直到现在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人却已经被无生命的触手玩到崩溃,西裤,长衫,被单,全部湿得能拧出水来。 “先生要乖哦。” 这是客卿全部的意识都陷入高潮地狱之前,听到执行官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