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钟】攫取(囚禁,ntr,双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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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提着一只轻便的行李箱离开船舱时,距离岩神上一次踏上冬国的土地已经过了上千年。 他曾经作为七神之一与众神在至冬宫共饮,而如今他只是作为一个人类来见一见自己的爱人罢了。千年过去,北国的景象也变了许多,钟离呼出一串白雾,稍微觉得有些怀念了。 钟离按照旁人所指的路线来到十一席执行官办公处所的大门前,此时厚重的大门正紧闭着。 “抱歉,公子大人还没有回来,我们不能随意放人进去……” “无妨,我在附近等待便是。” 钟离准备离开,忽然听见背后传来声音: “既然是十一席的朋友,这位先生到我这里休息片刻如何?” 金钱的流向瞬息万变,“富人”负责北国银行的运转,自然要把一切消息都掌握在手中。璃月发生的一切,潘塔罗涅在计划完成的第二日就已经通晓了。因此当十一席回到至冬宫复命时,潘塔罗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公子’,在璃月与岩神的相处如何?” “与你无关。” 情报中被岩神和女士联合耍得团团转的末席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潘塔罗涅观察着公子的表情,没有看到愤怒或是不悦,这对于年轻气盛又资历尚浅的十一席来说还挺罕见。虽然看得出有在掩饰,但公子经常会把情绪表露在外,对富人这样的人来说不难揣测。 公子说完这句话准备转身离开,潘塔罗涅注意到了对方右腕上一闪而过的红绳。那是串着红豆的红绳,对于出身璃月的他,这红绳代表的意义再明显不过。 “哦?这是你从璃月带回来的纪念品?” 闻言的公子停下脚步,发觉富人正盯着自己手上的红绳之后警惕地把手腕藏进厚实的大衣里挡住。 未免太惊弓之鸟了。富人百无聊赖地想。不过是不成熟的年轻人所喜欢的情情爱爱罢了,与他令提瓦特心脏停摆的计划相比不值一提。无聊。 “怎么了?想你的老家了?那就自己去璃月,别在至冬躲着。” 末席的语气明显变差了。 潘塔罗涅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直到第二日潘塔罗涅到公子的办公处核查报表,在门前见到了那个人时,他才回头嘲弄自己当时的无知。 他听见门口的守卫称呼对方“钟离先生”。 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与冰女皇作了交易,将神之心交给了女士,利用公子设了棋局,主动放弃了神位,让自己数年来整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神的凡人化身——往生堂客卿钟离。 只在传说与情报中听闻过的神,他长久以来渴求的神,如此突然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潘塔罗涅摸了摸怀中的小瓶。他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要怪我啊,岩神大人。 下一秒,潘塔罗涅就看见了神明右手腕上那根与神明本人一样扎眼的红绳。 ………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潘塔罗涅觉得无论是昨天与末席对话的自己还是此刻的自己都十分滑稽。神明远道而来,只是为了一个至冬的执行官,为了一个已经被利用过的棋子。为什么?为什么一颗棋子有资格获此殊荣?公子除了在璃月大闹了一番之外什么也没做,更不是璃月人,为什么岩神的目光会在他身上停留? 此时潘塔罗涅仍然保持着一副笑脸,虽然他不知道在一旁的属下眼里他的笑容诡谲到近乎扭曲。 执行官深呼吸过后重新平稳了声线,上前用平日里温和的声音状似热心地询问道: “这位先生不如与我同行?” 钟离转过头,看上去有些意外。 “阁下是……?” 金色的眼睛。潘塔罗涅着魔似的望进那双黄金般的眸底,这是他渴望已久的神明的注视,仅仅是视线交汇就令他的血液沸腾。作为北国银行的管理者,每天数不尽的摩拉与黄金流过富人的手中,但他毫不怀疑这双眼睛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贵金。 “我是‘公子’的同僚,‘富人’。先生可以叫我潘塔罗涅。”富人动了动干渴的喉咙,“我正要去找公子,如果方便的话,先生可以与我同去。” 一双金眸眨了眨。潘塔罗涅的心脏几乎为此停摆。 “阁下是璃月人。”钟离用肯定的语气说。 “没错。既然我们是同乡,又是同路,先生就与我一道如何?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家乡的近况了。” 潘塔罗涅猜的没错,只要用璃月作为借口,就能稍稍卸下神明的警惕心。钟离点头同意,主动走到了他身边。 执行官动作亲昵地凑近了钟离,钟离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大衣毛领蹭在自己后颈的痒意。钟离皱起眉,这个距离已经超过正常社交的界限了。 一阵馥郁的香气从执行官的大衣下涌出来,浓重得让人窒息。钟离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后退两步,但已经来不及了。 黑色攀上神明的视野,大脑被麻痹,无法继续思考。在最后的意识也消失以前,钟离感觉到自己像坠落一样跌下去,直到触碰到一片柔软。 潘塔罗涅接住了神明软倒下去的身体,敞开大衣将不省人事的前岩神拥在厚重的衣料中,包裹严实,遮挡住一切外界的视线。执行官仍然笑着,这回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了。 “摩拉克斯,我抓住你了。” 执行官低头,对着怀中昏睡的神明轻声低语。 钟离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视线还很模糊,他动了动手脚,听见一阵铁链晃动的咔哒声。同时身体似乎也很沉重,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你醒了?摩拉克斯。” 钟离眨了眨眼,吃力地看清眼前人的相貌。是潘塔罗涅。 执行官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但这种时候谁也不会认为对方的笑容是善意的表现。对于富人这样笑里藏刀的执行官来说尤甚。 在钟离醒过来之前潘塔罗涅已经把这幅身躯上上下下大量过一遍。神明的身躯高挑却纤细,能够被执行官的宽肩大衣轻易地圈在怀里。修长的手臂被执行官托在手中,没有什么重量,轻盈得像岩晶蝶的翅膀。若没有那截发光的发尾,没有人能够把这个黑发的璃月人与传说中的武神联系在一起。 “摩拉克斯,你认得我吗?” “自然。” 记忆力极好的神明记得,多年前,眼前的执行官还是一个贫穷的孩子。虽然穷苦,却努力上进,后来在璃月也小有成就。之后青年离开了璃月,再无音讯。再后来,就是面前的愚人众执行官了。 “那就告诉我,神明大人,为什么不肯对我投下视线?” 执行官掰过神明的脸,收敛了虚伪的笑容,开始自己的审问。 “我已经做了这么多,为什么总是得不到神明的认可?” 这是贯穿他生命的疑问,是潜伏在他大脑里的梦魇。他看着那双眼睛,比岩元素神之眼还要璀璨。神之眼代表着神明的注视,而他始终没能得到。即便拥有了与神之眼同等力量的邪眼,对神之视线的渴求仍然日日夜夜燃烧他的心脏。这份渴望在日复一日的追寻中逐渐扭曲,变得阴暗和不堪。 “阁下。”神明无悲无喜的双目平静地凝视着他。“人的价值并不在于神的注视。” 而在于人本身。 神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被执行官粗暴地打断了。 潘塔罗涅失控地掐住他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痕迹。 “所以,这就是你为那个至冬人停留的原因?” 钟离的呼吸被掐断,逐渐稀薄的氧气让他无力地呛咳起来。 “我努力至此也没能得到神的注视,为什么那个至冬人什么都没做却能轻而易举地受到神的垂青?” 明明我才是璃月人,明明我才是—— “摩拉克斯,你不是自诩公平公正吗,那就告诉我原因!”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潘塔罗涅松开了手,长抒一口气。终于找回呼吸的钟离喘息着,咳嗽个不停,眼下的红晕加深,此时的神明显得脆弱而可欺。 执行官高高在上地看着神明的苦痛,恶念的种子在心中发芽。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也尝尝被欲望灼烧的滋味吧,摩拉克斯。” 执行官凑到钟离耳边,与神明相同的黑色长发坠下来,落在神明颈间。他轻柔地亲吻神明的颈侧,仿佛亲昵的情人。 钟离抗拒地别过头,接着就感觉到对方的手不怀好意地往衣摆下钻。 “……住手。” 潘塔罗涅抬起头,对上了神明饱含怒意的金眸。看来岩王帝君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冒犯之举。他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两声。 对。就这样注视着我吧,哪怕是愤怒和厌恶的眼神也没有关系。只要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不要移开视线。潘塔罗涅几乎是痴迷地享受着神明的怒视,毫无顾忌地继续动作。 很快他摸到了对方蛰伏的性器。执行官在器官上摩挲了几下,理所当然地除了神明的怒火以外没有收到任何反应。挑起淡漠的神的性欲可没有那么容易,但他会做到的。 执行官的手继续往后,意料之外地摸到了两片柔软的rou瓣。 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所以才感到分外惊讶。潘塔罗涅瞥了一眼正努力试图夹紧双腿的钟离,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往中间的花蕊用力一按。 神明立刻发出一声哽咽,身体剧烈颤动起来,一双丰腴的大腿绞紧了他的手臂。 执行官对于神明的反应很是满意,灵活的手指开始在花瓣间轻柔地揉按。初经人事的神明似乎对这一套很受用,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喉间传出短促的气音,连同性器也慢慢挺立起来。 “很舒服吧,摩拉克斯?” 潘塔罗涅靠近钟离耳边吹气,引得对方不断往后缩,然而背后只有冰凉的墙壁。 忙于抵抗快感的神明急促地摇头,急于否认对方的话,又像是想甩开折磨人的快意。 执行官好笑地看着心口不一的神明,手上凶狠地掐住了小小的花蒂。 “!!!” 从未触碰过自己的神不知道身体中原来潜藏着这样致命的弱点,惊叫险些脱口而出。过量的快感击溃了钟离的意识,金瞳涣散下来,夹住执行官手臂的双腿也卸了力,整个人软绵绵地躺下去。潘塔罗涅自然知道钟离是怎么回事,那花xue里涌出的潮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 潘塔罗涅抽出手,看着指间黏连的晶亮银丝,愉悦地笑起来: “想不到岩神的身体还有这样的功能。” 刚经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的神明还处在余韵之中,没什么力气去听执行官的话。执行官的神情忽然又变得危险起来。 “岩神大人,这个雌xue该不会是为那个末席准备的吧?” 听见潘塔罗涅提及达达利亚,钟离才抬眼看过去,在富人手上看见了一串熟悉的红绳。吃惊的神明转头看看自己的手腕,爱人所赠的红绳果然不见了。 “你……” 没等钟离说什么,潘塔罗涅开启了邪眼,邪眼的力量瞬间就把红绳撕碎,只剩下几缕丝线飘落,立刻就不见了。 “你不会再见到他了。”潘塔罗涅冷冷地说。“既然我没有资格得到神的注视,那么他也不会有。” “爱人?呵呵。无聊。” 潘塔罗涅一向认为这些是无意义的事物,现在也仍然如此。恋人又如何,摩拉克斯还不是落到他的手里了吗?钟离被囚禁在他的领地里,在他手下被玩到高潮,而末席一点办法也没有。爱毫无意义,只要掌控在他手里,就是属于他的。 神明充满怒意的金眸瞪视着他,然而因为蒙上一层水雾而毫无威慑力。这双纯金的眼瞳属于高洁无暇的神明,纯净又无辜,但眼尾的飞红又为它们平添一抹艳色。不敬神的背叛者恶劣地想,简直到了惑人的地步。 银行家的住处,最不缺少的就是摩拉。潘塔罗涅随手从地上的袋子里拾起一枚金灿灿的摩拉,在摩拉克斯眼前晃了晃。 “看看吧,摩拉克斯。” “据说摩拉是岩神的血rou,铸币也是神的权柄。现在你已经失去了铸币的权能,摩拉的流通也掌控在我的手上了。” 钟离一边平复喘息,一边出言反驳。 “以北国银行……还远远不到…掌控摩拉流通的地步……” “是吗?”潘塔罗涅耸了耸肩,“反正总会有那一天的。” 在璃月,摩拉被视为神的血rou,玩弄钱币是大不敬之举。可惜,我已经不是璃月人了。潘塔罗涅想。即便是,那又如何? “现在,就让我们来玩玩吧,摩拉克斯。” 执行官抛起手中的钱币,又稳稳接住,戏谑的视线落在狼狈的神明身上。 “据说摩拉克斯对摩拉的了解超过世上任何人……” “那么,岩王帝君,你来猜猜……现在你里面放了几枚摩拉?” 钟离艰难地听清了执行官的话,然而他的喉中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冰凉的金属被塞进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奇怪,尤其是脆弱敏感的花xue。执行官毫无怜惜之意地把摩拉一枚接一枚塞进温热的rou道里,摩拉扁平的形状把娇嫩的rou壁剐蹭得生疼,水液一阵阵从深处涌出来。钟离试图挣扎,被对方把住腰身,不着寸缕的光裸双腿无处可藏。 “停……” 神明不适极了,被身体里的异物感刺激得不断收缩xue道,但坚硬的摩拉在体内的触感反而更清晰。执行官把最后一枚摩拉也推进内里,yin水已经浸湿了他的手套。钟离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确实从这种堪称暴力的折磨中获得了愉悦,xue口紧紧吸着潘塔罗涅的手,缠绵似的不愿放开。 潘塔罗涅愉快地笑起来,抽出手指,旁观神明颤抖着蜷缩。 “神明大人,逃避问题可不行。不回答的话,可是有惩罚的。” 执行官把手深入神明还覆着层叠衣物的下腹,稍稍按压,里面的摩拉便互相推搡着用棱角挤压内壁,钟离立刻绷紧了身体,反把摩拉又吃得深了一些。 钟离几乎被体内的摩拉逼得喘不过气来,小心翼翼地放松身体不去触动它们。执行官带有威胁意味地在他的小腹上摸了摸,打破了钟离所极力维持的平衡。 “摩拉克斯不是最了解摩拉了吗?说出来。” 这下钟离终于无法无视执行官的话了。他闭上眼,深呼吸过后从混乱一片的大脑里揪出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唔……七、七枚……” “错了。” 富人拍了拍还含着硬币的花xue,还未来得及咬住下唇的神明脱口而出一句呻吟。 “是六枚哦。虽然您这张小嘴确实天赋异禀,但还没您想的那么能吃。” “那么,根据刚才的约定,我要惩罚您了。” 在神明有一瞬间惊慌的视线下,执行官掰开了已经熟红的xue口,像使用存钱罐一样将摩拉一枚枚投进去。 “七,八,九……” 执行官一边动作,一边在口中数着。 “够,够了——” 钟离有些崩溃。这个执行官的确疯得可以,娇小的花xue根本无法吃下如此之多的摩拉,神明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填得满满当当,腹中沉甸甸再也撑不下更多,甚至产生了一种濒死的错觉。 “嘘,安静。” 执行官的语气温柔,仿佛是对情人的诱哄。修长的手指夹起几枚摩拉,强硬地堵住了神明抗议的嘴。层叠的摩拉压在舌面上,钟离能出口的只剩下了呜咽声。 随着新的摩拉加入,最先放进去的摩拉被推入更深处。钟离几乎以为对方要连他的zigong都填满。但躯体又为这种危险而兴奋着,吞吃着金属硬币,从尖锐的疼痛中贪婪地汲取快感。 现在神明无论是上方还是下方都被摩拉撑满了。潘塔罗涅看着他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手。 “您不喜欢这样?那好,我停下,您自己想办法把它们拿出来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刁难。 钟离别无他法,只能自己处理。自尊心不允许他在执行官面前大敞着双腿,神明艰难地把已经有些合不拢的腿根夹起。潘塔罗涅没有阻止他,玩味地看着神明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与禽类产卵方式相似。钟离收缩腹部,却不能使xue道里的摩拉移动分毫,反倒还往里吸了些,花xue被硌得又痛又爽,水拼命外涌,被硬币堵在深处,涨得钟离小腹发疼。富人把摩拉塞得太深,双腿并拢的动作又更加剧了排出摩拉的难度,但钟离无论如何不愿意改变姿势。 随着xue道有规律地缩紧,里面的一排摩拉也随之不断挪动,久而久之钟离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用力还是摩拉本身在振动。数量众多的摩拉无情地碾过rou道的每一寸敏感处,被死物cao弄的感觉并不舒适,也不能使他到达高潮,只是徒增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离的力气终于耗尽,轻颤着靠在墙壁上不动了。 “哎呀。”潘塔罗涅掰开钟离的腿查看,“一枚也没有弄出来呢。看来摩拉克斯对摩拉的掌控力并不如传说中那么强啊。” 执行官抚上神明的脸,看见那双鎏金眸子已经涣散,眼角缀着一点泪花。富人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总算愿意伸手把钟离口中的摩拉取出来。 被摩拉撑开太久,唇瓣一时无法合上,一小截嫩红的舌尖露出来。执行官见了这点可怜兮兮的软红,凑上去咬了一口。钟离这才找回一点神志,受惊似的缩回去,将唇瓣死死咬住。 “呃嗯……你、已经,唔……够了吧……” 疲惫的神明只能够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同样也精疲力尽的xiaoxue还被塞得满满的,无力地淌水。 “嗯?我找了您这么久,您可要多陪我玩一会儿,这就停下来可不行。” 接着,钟离就感觉到饱受折磨的xue口又抵上什么庞大的物体。和冰凉的摩拉不同,这次是炙热的。 “等、你——” 那东西开始往里推进,挤开了最外的摩拉。神明难得惊慌起来,被铐住的手去推拒执行官宽阔的肩膀,锁链哗啦哗啦地晃动。 如果把这个连同摩拉一起都放进去的话,哪怕是神明的躯体,恐怕也承受不了……大概只能换一副躯壳来用了。 “啧。” 潘塔罗涅也意识到这样实在是不可能放进去,只好先撤出来处理里面那些摩拉。他不介意把神明弄坏,只可惜这些确实超出了娇小花xue的极限。 执行官的动作急躁起来,深入xue道内粗暴地揪出那些被体温捂热的摩拉,随手丢弃在一旁,硬币落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失去摩拉的堵塞,温热的水液发洪似的淌出来。这如同指jian一样的动作刺激到了钟离,手指快速与xuerou摩擦的过电感很快把神明推向之前没能达到的高潮。 “呜——” yin靡的呻吟从神明齿间溢出来,先前推拒的手已经挂在了执行官脖颈处。神明的前额抵在执行官肩头,沉溺在快感的浪潮中。 潘塔罗涅静静地看着神明失控的模样,心中的愉悦感远胜于源源不断的摩拉流入北国银行带给他的快乐。看啊,神明也能由他掌控。 摩拉已经全部被取出,折磨人的异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空虚感。钟离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不适应地扭动腰肢,大腿拢了拢,在执行官的身上蹭了蹭。 潘塔罗涅几乎笑出声。他很想告诉钟离这样的动作是一种欲求不满的勾引。看来神明也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欲望无法被实现的折磨。不过他现在想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性器一寸一寸钉进了熟透的花xue,xue口忙不迭地把rou柱整个吞吃进去,馋急了一般裹住吮吸。烧得意识不清的神明看上去对身体被填满这一事实十分满意,哼出变调的轻吟。 “嗯唔……” 性器塞满xiaoxue后,两人之间也被拉到一个极近的距离。执行官撑在神明上方,看着自己的黑发倾泻在神明颈间,与神的青丝交织成无法区分的一片。 不管离开璃月之后黑发如何同他本人一样扭曲,只有这束黑发是璃月留给他的抹不去的烙印。璃月的神明也有着黑色的发丝,昭示着执行官曾经是岩神庇佑下的一员。无论他更名改姓,还是成为至冬的执行官,岩之神的名字,摩拉克斯,永远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潘塔罗涅无法自控地俯下身去,亲吻神明白皙的脖颈。摩拉克斯属于他了。是他的了。岩神正躺在他身下,被他侵犯到最深处。神明从未离他如此之近,近到能够被他掌控在掌心。这个念头让他疯狂,让他的大脑为之沸腾。 神明对他的亲近并不买账,因为俯身的动作让性器侵入得更深。钟离难受地呜咽了一声,roubang已经抵到宫口,膨大的guitou撑得狭小的xue道胀痛。 颈边的执行官启唇露出锋利的牙齿在皮rou上徘徊,如同狼在猎物身上寻找着最适合下口的部位。迷迷糊糊的神明却有所感应似的抬起手挡在脖颈前。潘塔罗涅并不在意地在纤细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齿痕。 “怎么了?不想让我留印?担心末席看见?” 钟离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潘塔罗涅嗤笑一声,狠狠往里撞上一记,以示对神明的不满。 之前的摩拉只能算是小游戏,现在才是荷枪实弹。钟离招架不住,被执行官一顶就撞得双眸不住上翻,颤抖着潮吹。 执行官不断的撞击把神明白嫩的腿根拍得一片通红。刚刚下凡的神明娇贵的皮rou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腰间和大腿内侧已经被执行官仿佛要把钟离捏碎一样的力道折腾得泛起青紫。快速抽出又捅入的性器从磐岩内部榨出汁水,淌了满地,沾湿了执行官的大衣。 rou体的欢愉和渎神的兴奋,以及夙愿得偿的意识让执行官陷入疯狂。潘塔罗涅几乎是用着殊死搏斗的力道去将rou刃刺入钟离的身体,把神明的rou道彻底驯服成为自己形状,让高高在上的神彻底沦为他的玩物。钟离抑制不住地溢出喘息和哭叫,环在执行官腰上的双腿随着剧烈的动作绷紧又落下,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注视着面前的虚无。 执行官伸手去拢住那双已经涣散的黄金眼眸。是我的。执行官痴迷地想。不论是神明的视线还是神明的双眼,都是属于我了。 到达最后的高峰时潘塔罗涅把性器深深地埋进钟离的体内,让凡人污浊的jingye彻底玷污神明纯洁无暇的躯体。体液冲刷着被剧烈摩擦过后烂熟敏感的内壁,钟离想要躲避,但被执行官掐住腰身按在rou刃上无处可逃,只能低低地抽泣。 回荡着撞击声和水声的房间终于暂时安静下来。释放过后的性器仍然被神明温软的xiaoxue舒适地包裹着,或许包容众生的神明天生就是如此善于接纳吧。潘塔罗涅怀抱着钟离软绵绵的身体,将神明裹在自己身着的厚实大衣里。执行官在这片温暖和充实中渐渐变得怠惰,竟对这样的温度产生了一丝留念。 下一秒,金色的长枪把潘塔罗涅击飞出去,刺穿了他的左肩。 “嘶……” 执行官捂着肩膀的伤口靠坐在墙角,看着站起身来的钟离手中捏出一把花纹繁复的岩枪,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潘塔罗涅表面仍然维持着那副虚假的笑脸,心里咒骂起他的同僚。博士这混账当初把试剂给他的时候可没说过药效这么短。 钟离的神情像磐石一样冷硬,然而他的脸上还带着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未能消退的红晕。即便性命受到威胁,潘塔罗涅还是大笑起来。长衫衣摆遮不住对方光裸的下身,这位神明满是痕迹的双腿之间还在不停地往下淌人类浊白的jingye。 “摩拉克斯,你知道你的腿根全是jingye吗?都滴到地上——” 毫无疑问,因为执行官狂妄的发言,他的腹部又被扎上了一支岩枪。 “咳咳……” 潘塔罗涅咳出呛在气管里的鲜血,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面前的岩神。 “你要杀了我吗,摩拉克斯?” 神明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钟离转头望了望窗外,不再理会地上的执行官,自顾自拾起衣物,离开了房间。 达达利亚找钟离已经找得快疯了。 末席从至冬宫报告回来,听见下属报告钟离来了至冬,内心的欣喜无以复加,立即赶回了办公处所,得到的却是钟离被富人带走的消息。 达达利亚对这位同僚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个负责给所有执行官发放资金的银行家兼无聊的野心家。他没有多想,只是去了富人的领地找钟离。然而问及钟离在哪里时,富人的下属却唯唯诺诺,半天给不出一个回答。 直觉一向敏锐的执行官立刻察觉到不对,揪住下属的衣领逼问钟离的下落。愚人众士兵被末席执行官阴沉的面色和散发着杀意的气场所震慑,在水刃锋利刀尖的威胁下吐出了钟离的去向。 即便是在其他执行官的领地,也没有一个愚人众士兵敢正面阻拦执行官。达达利亚火急火燎地赶到富人下属口中的地点,正遇上踏出府邸的钟离。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那个家伙没做什么吧?” 末席执行官急切地抓起爱人的手臂,打算仔细上上下下检查一番对方有没有受伤,钟离却突兀地把手抽走了。 “先生……?” 第一次在温柔的神明爱人这里吃到闭门羹的达达利亚有些诧异,愣愣地看着钟离。 “阁下不必担心,我没有事。” “那‘富人’……” 达达利亚还想去搂爱人的腰身,也被钟离后退两步躲开了。 “嗯……那位先生只是请我来此处喝了杯茶而已。不必忧心。” “……是吗,那就好。” “阁下,我们走吧。” 钟离转身向回程的路走去,中途回首向达达利亚点点头,示意他跟上。 达达利亚跟上了钟离的脚步,拉起钟离的手。 刚才他伸手去搂钟离时,虽然只有一瞬的触碰,但是他确信,钟离的腰身在发抖。 末席执行官在客卿面前一向黏人,像个小孩子,钟离也就任由达达利亚牵着。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自然地收回了手指。 “……” 达达利亚看了一眼爱人总是被手套和衣袖包裹严实的手腕,没有说什么,与钟离并肩离开了。 不远处,潘塔罗涅捂着止不住渗血的伤口,从墙壁后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望向钟离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是末席执行官的回眸,和深邃的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意。 刚才钟离挣开他的手时,达达利亚已经发现,自己赠予爱人的红绳不见了。 以及,那只白净手腕上的,咬痕。 你。等。着。 潘塔罗涅看见末席用口型一字一顿地丢下这几个字。 第九席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目光始终只钉死在前神明身上。 我不会放弃的,摩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