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压轴之作!!请一定要看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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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里,齐司礼永远都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哪怕天即将要塌下来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我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冷静自持以外的其他表情。 现在也不例外。 “呜,不行,我不行了……” 我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因含住口球而大张的唇舌搅动着橡胶圆球,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孔洞里流出,落在地毯上,牵出一道晶莹的银色细线,显得yin靡而色情。 我被齐司礼用红绳绑起来,双手反剪捆在身后,脚腕也被束缚着,膝盖弯曲小腿抬起,将脚腕的绳索牵到后背的绳结上捆绑固定。 是经典的驷马绑法。 不得不说齐司礼的一双巧手无论是画设计稿还是裁剪样衣都信手拈来,这份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动手能力用在我身上也同样适用。 此刻我趴在地上,戴着口球仰着脸努力望向他,湿嫩的花xue里塞了一根还在震动的假阳具,让我怀疑它是以齐司礼的性器为模型做的倒模。 因为它实在是太长了,长到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花心,假阳具在里面机械化地工作,搅弄出不少yin水,淅淅沥沥地喷在价值不菲的毛绒地毯上。 而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齐司礼只是慵懒地施舍了我一个目光,他的身上穿着Warson今年的高定西装,手臂搭在沙发靠背,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黑金色的腰带在冷光灯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齐司礼看似气定神闲地望着我,但凭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不是这样的,男人滚动的喉结,敞开的外套,搭在靠背上的手指指节微微用力,以及从鬓角流到下颚线的几滴薄汗,无疑暴露了他伪装的表面冷静。 “嘘。” 齐司礼金色的眼眸里闪着熠熠的光,他的右手抬起,食指轻轻扣在唇边,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叫的这么大声,外面还有人经过。” 我呜咽着摇摇头,示意齐司礼自己真的不行了,塞在花xue里的假阳具再粗大也不及人类火热跳动的性器,这一刻我无比渴求,渴望面前的男人带给自己欢愉。 齐司礼仍静静坐着,房间里只能听见震动玩具发出的嗡嗡声,还有我寂寞难耐的喘息。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齐司礼甚至有空闲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掷于桌面,我努力向他的方向望过去,齐司礼狭长的眸子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终于欣赏够了我此刻狼狈而脆弱,正欲含苞待放的模样,他终于向我走来。 齐司礼的脚步声很慢,我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近,齐司礼屏息望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纤瘦白皙的身体被红绳束缚,特制的麻绳紧紧勒住细嫩的皮rou,但齐司礼知道自己的力度刚刚好,如果女孩不挣扎,是不会觉得痛的。 齐司礼慢慢向我身后走去,花xue仍在一股股地往外溅着yin液,或许打湿了齐司礼的皮鞋,因为我只能听得见他一脚踩在湿漉地毯上的沉闷声响。 下一秒,齐司礼的脚尖抵着假阳具的末端轻轻踩了下去,体内不断震动的性器猝不及防往前又深了一寸,我仰起头,呜咽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突然失声了,是数不清的高潮里最快乐的一次,只有这一次齐司礼离我那么近那么近,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反弓起的腰身无力地本能痉挛着。 “怎么会这么敏感。” 齐司礼轻笑起来,伸手一拉就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他蹲下身来,将那根不知疲倦还在努力工作的假阳具从花xue里拔出,随着粗大性器抽离xuerou时发出“啵”的一声,空荡荡的xiaoxue里因没被填满而生出痒意。 “唔,齐司礼,我想要,求你…求你!” 这是齐司礼解开口球后,女孩呜咽着向他说的第一句话。女孩撒着娇的软音让他强撑着的理智蓦然断裂。 齐司礼抱着女孩向里屋走去,月光出奇的亮,不用开灯也能将二人的表情照得清楚,齐司礼将女孩放在床上,还没等直起身子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拉住了手腕。 齐司礼跌坐在床上,女孩俯身而上跨坐在齐司礼的大腿,低下头细细亲吻着男人的眉心,他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淡昙花香,女孩从高挺的鼻梁吻至薄唇,主动地探舌进去撬开男人牙关。 女孩的手环过齐司礼的肋骨像极了拥抱,可那小手却准确地落在了男人身后的衣扣,精巧地一颗颗解开。 这是女孩设计的衣服,齐司礼突然回想起,女孩捧着设计稿给自己看的那天。 “还算有创意,继续保持。” 背后的大块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可彼此之间交换的鼻息却无比火热,女孩的唇瓣向下游移,顺着敏感脆弱的喉结,直到左边的肩膀。 我的手绕在齐司礼身后,仍致力于解开他的衣服,嘴唇却情不自禁地对准面前人儿白皙的肌肤,吮吸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吻痕。 我的锁骨落在齐司礼面前,被男人喷洒的气息激得一哆嗦,下一秒就被齐司礼吻住了锁骨。 内敛含蓄的爱人极少在我面前这样宣示自己的感情,男人左手撑着身子,右手却顺着我的腰身滑下来,落在被他大腿分开的两腿之间,微凉干燥的指尖拨开湿嫩的两瓣yinchun,轻轻挑逗着早就充血肿起的花蕊。 “呜!” 我尖叫起来,似乎能感受到因这剧烈刺激而分泌蜜液的花xue不断收缩,有小股yin水“啪嗒”一声落在齐司礼黑色裤腿上,洇湿的布料呈现出带有质感的深色。 齐司礼又转移了阵地,手指深深浅浅刺探着花xue,空虚的xuerou极力邀请着对方进来,湿紧的rou壁一旦裹住手指就绞得很紧,齐司礼被这情景逗得闷声笑了起来。 “原来平时还不够,没想到你这么……” 齐司礼与我咬着耳朵,戛然而止的话音里暗藏我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的欲望。 我解开最后一颗衣扣,又慌乱地低头去松男人的腰带,却手忙脚乱怎么都解不开,齐司礼将脱掉的衬衣顺手放在床边,接着三两下解开了裤扣。 我附身下去,迫不及待地将被内裤包裹的roubang解放出来,面前的男性器官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我双手扶着齐司礼的肩头,两腿分开跨坐上去。 湿漉漉的xiaoxue入口是一道紧窄的rou缝,接近了粗硬的性器就努力地收缩着,齐司礼的性器几乎是被花xue吸进去的,根本不需要挺腰进入。 性器撑开湿热的rou壁褶皱,被填满的快感像是席卷而来的惊涛骇浪,心头好像积压着一块因欲念不被满足而急切渴求的石块,在刹那间也无影无踪了。 “唔唔,齐司礼,进来了,哈啊…好大,好深…” 我搂住齐司礼的脖颈,动情地望着面前的人儿,朦胧的月光下齐司礼的发丝看得不真切,有一种他随时会不辞而别的感觉,这样的念头一旦滋生就再难挥去。 像是为了确信眼前的人儿现在是的确存在于我身边般,我低下头吻了上去,唇齿磕碰在一起,我甚至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那是我的,还是齐司礼的? 这都不重要了。 这个男人真真切切地在我面前,交合的感觉是那样鲜明,我不住地扭动腰身,感受着齐司礼是怎样一寸寸掠夺我,占有我。 齐司礼双手箍着我的腰身,挺腰将性器埋在更深的地方,我随着男人的频率摇晃着身姿,臀rou也剧烈抖动着。 齐司礼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狭窄的xiaoxue,抽插的力道极大,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rou体碰撞的“啪啪”声。 “呜,啊啊,齐司礼,好深,啊啊啊!” 我呜咽着扬起头,双手无力地撑住齐司礼的肩头,两个雪白的小乳包随着身体的频率晃动,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下一秒就被齐司礼含住了一边的嫩乳。 被尖牙咬住的樱桃一点点立起来,男人松开嘴,继而伸出舌头不断舔弄,这种痛与痒交替的快感让我几近错乱,好几次都怀疑自己会被齐司礼cao晕过去,边界之时又被放缓了频率,我就在清醒与狂乱之中承受着男人的爱意。 zuoai不是表达爱的唯一方式,可我却在这一刻,无比真切地感受到我们的身体离得那么近,心也是。 “啊,齐司礼!不要,碰那里,求你!” “嗯?求我碰哪里?这里吗?” 齐司礼专一地cao弄着rou壁上的小小凸起,性器在花xue进进出出,将流出的yin液捣成细小的泡沫,入口的嫩红色媚rou也随着cao弄的频率cao进去又翻出来。 “哈,啊…齐司礼!” 我迷茫了泪眼,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齐司礼的嗓音那么温柔,一遍遍回应着“我在”,哪有半点初遇时毒舌刻薄的样子? “我要到了,呜呜…齐司礼,齐司礼!” 粗长的性器转移了战地,向着更深处的zigong口开战,脆弱的rou壁被roubangcao开一个小口,男人掐准时机,将guitou嵌了进去。 那样极致的快感瞬息间淹没了疼痛,我不住地发着抖,小乳包蹭在齐司礼的鬓角,被发丝擦过的细微疼痛使我忍不住低头看去,男人也刚好侧过脸,将小乳包含进嘴里舔舐。 “呜!” 女孩就这样达到了高潮,体内含着齐司礼的性器,整个人实打实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女孩止不住地痉挛起来,高潮的余韵里她的身体是这样的敏感,甚至能感受到齐司礼是怎么将一股股jingye如枪林弹雨般射出,逐渐灌满她zigong的。 “齐司礼……” 昏过去之前的女孩动了动嘴唇,发出几声气音,齐司礼分明看懂了她的口型——我爱你。 齐司礼抚过女孩被汗湿的刘海,爱惜地吻上人儿的眉角。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