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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就是那天勾引郑旭旭那个鸭哥,那天他还被晋深时骗着做了一晚上吸纸牌游戏。 “旭旭?你的那个朋友?”穆然赶紧将自己撇清,“那天我明明看的是你……” “嗨呀,找到了。”言小轻抓着户口本往怀里一揣,自言自语,“怪不得找不到,原来藏得怎么隐秘。” “对了,你刚刚说啥?” 穆然越来越觉得言小轻可爱,憨憨的。 抿着嘴笑,手撑在门边,凹了个花花公子的造型,“我觉得你比旭旭好看。” “嘿嘿,说啥大实话呢。走吧。”言.不解风情.小轻做贼心虚,根本没有心情和穆然鬼扯,揣着户口本往外走。 先观察敌情。 趴在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瞅,看到言喻带着两个全身黑袍的Z国妇女上楼,往房间走来。 害,他怎么这么衰,每次干坏事都会被抓。 哎呀,要是偷户口本被发现,岂不是丢死个人了。 而且还有外人在。 肿么办? 先躲起来再说。 言小轻抓住穆然,要他钻床底,自己往衣柜里面躲。 穆然一脸懵逼,不肯钻床底,要和言小轻一起躲衣柜。 衣柜那么小,怎么藏两个人,而且和其他男人挨那么近,他不舒服。 “衣柜里不透气,又闷又热。床底下凉快一点。”言小轻俨然一个藏猫猫专家。 穆然又要拉着他一起钻床底。 真是难缠。 言小轻放出豪言,“明天请你吃饭,你先将就一下。” 说完,把穆然往床底一塞,自己钻进衣柜里。 两人刚刚藏好,言喻带着人进来了。 言小轻拍拍胸口,觉得自己又聪明又幸运。 有点奇怪的是,言喻带着人进来之后,随即听见“擦咔”锁门的声响,门被反锁了。 锁门干什么? 有秘密! 言小轻竖起耳朵听动静,眯着眼睛,从衣柜缝中暗中观察。 两个高大的Z国妇女进房间之后,竟然脱下了黑袍。 竟然是两个男人。 妈呀,言喻居然背着事逼儿老爸搞外遇? 好刺激。 言小轻仔细一看,脱下长袍的Z国妇女不正是他的公公晋烈吗? 言小轻快窒息了。 他的公公和他的妈要是搞在一起,那他和深时岂不是兄弟了? 感觉不太妙啊。 “言师妹,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晋烈脱下黑袍,取下缠在头上的黑头巾。 “不怪你们,阿拉心眼儿太小。”言喻接过黑袍,和晋烈面对面坐着。 另一个妇女的黑袍也脱下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晋深时。 言小轻:“……” 你们几个背着老子搞什么鬼? 差点把老子吓死。 言小轻竖着耳朵听了半饷,原来晋烈是来帮儿子提亲来了。 结果被穆拉拒绝了,门都不让进。 没办法,变了个妆,直接混进来找言喻。 言喻好说话多了,直接把他们带上来,还锁门。 “烈师哥,他们才交往几天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言喻其实不太担心小轻被欺负。 但婉拒是策略,不能轻易答应对方,不然显得小轻太心急。 太过主动的一方往往都很被动。 当年的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未婚先育,最后一个人带着小轻,过得有点辛苦。 她想让小轻过得好,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喻师妹,他们小孩子的事,我其实也不想管太多,让他们自己去发展最好。”晋烈叹了口气,“深时今天回来告诉我,他求婚了,小轻也答应了,深时户口本都交给小轻了。” 言喻听到求婚,條地转过头,晋深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不是胡闹吗?”晋烈cao着老父亲的口吻,叹了口气,“小轻才二十岁,还没毕业,还是个孩子。” 晋烈继续说道,口气有点无可奈何,“深时从小就有主意,十八岁成年就搬出去独自居住,二十岁就接管了时飞集团,工作上很能干,生活能力也不差。我想着,小轻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事还是要先告诉你。” 晋烈先责怪晋深时,然后又把他夸了一番。 展现他儿子多么优秀,嫁给他觉得靠谱。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给我说。”言喻嗔怪了一声。 心里一咯噔一响,想起上次言小轻问她要户口本,她留了个心眼没给。 翻开抽屉一看,户口本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她的亲儿子,跟她一样,为爱奋不顾身,竟然学会偷鸡摸狗了。 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言喻管理好面部表情,叹了口气,“既然他们自己有想法,那就依他们吧。” 天要下雨儿要嫁人,当妈的真心管不了。 “定个日期吧。” 言小轻听得一脸懵逼。 当事人没在场,就把婚期敲定了。 你们要不要问问我的意见? 婚期定在今年年底,还有三个月时间准备。 言小轻:我反对,冬天好冷,我喜欢温暖的春天。 穆然在床底下也一脸懵逼,他想追求言小轻,被迫在床底下听着讨论晋深时和言小轻的婚姻大事。 晋深时不是性.冷淡吗?什么时候谈的恋爱,现在还要结婚了? 三人商量得很顺利。 晋深时在两个长辈面前表现得很乖巧,基本没说几句话,一直在点头。 商量得差不多,晋深时父子穿上黑袍准备告别。 忽然,门被敲得“哐哐哐”作响。 “阿喻,你在干什么?快开门!”穆拉在外面吵着要进来,“刚刚有人告诉我看到晋烈两父子了,你看到他们了吗?” 三人相视一望,有点慌。 晋深时指着阳台,用口型说,“我翻下去。” 言小轻的房间他翻过无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