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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柯冷哼了一声,九濡低着头没再说话,他对这样的态度有些气愤,明明是九濡先来招惹他,最后却总会变成好似无理取闹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九濡看着黎柯愤然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无力和苦恼,明明不想惹他生气,便尽量少说一些话,却总是事与愿违。 夜里黎柯又出去了一趟,他午后回来时其实还未处理完政事,明日还有几个魔族分支的领主要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着急忙慌得回来一趟是要做什么,只为了回来生这一场气的吗? 九濡原打算好好睡一觉,过两天黎柯再闹起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第二天一早九濡还未起身,有人拍门说是魔尊陛下着他将自己书桌上的那枚私章送过去。 九濡倒是记得黎柯有用私章的习惯,以前不在仙帝宫时签发公文的私章都是交给司文保管,处理政务时也方便。这枚私章却不是签发公文常用的那种样式,瞧着倒像是书画上用的,私章在一方小木匣子里,匣子上的图案一看就是黎柯自己刻的,憨态可掬的一只小狐狸。 出了院门来人已经走了,黎柯在这住了几个月,正殿怎么走大体也知道,便揣了小匣子一个人往正殿走。清早魔境魔气最是充沛,对九濡来说,几可称得上浓稠了,黎柯自己的小院子里有他设置的禁制,隔绝了不少魔气,九濡待得久了也就不那么难受了,此时一出来顿时觉得周身如细小钢刃切割着一般刺痛着。原地站了一会儿,迎着朝霞晃了晃头,九濡觉得可以将那些刺痛忽略了才抬步往正殿走。 怕黎柯急用,九濡走得很快,原本想着从侧门进去悄悄递给正殿里随侍的文官就好了,不想殿外竟没人服侍,九濡只能自己低着头进去。穿过院子走到门口处才有人迎上来问是他是哪里来的,九濡低着头说明来意,那人说私章乃重要之物,不敢随意转交,让他自己进去送。 九濡倒没想到黎柯现如今治下竟如此严谨了,一枚收藏用章,黎柯自己以前不知刻了多少枚。这魔宫的大殿和仙界、凡间的殿堂规制都不太一样,九濡又是从侧门进去,需得先穿过一条长长得回廊才能转到正殿。 进了第一道门还未走出多远,远远得已经听到了黎柯在大堂与人说笑的声音,突地从左侧廊柱后面冒出来一个人,一出手便是逼人的魔气将九濡扣在了廊柱上。 九濡这时才知中计,有心之人将他引到这里来,无非是打算着将他与黎柯一起算计进去。那人原本得着的消息是手下这人是个难啃的硬茬子,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得,只要逼着他将这人的实力显于人前,众魔知道黎柯自己还藏了这么一位能力卓绝的仙人,此后的事便不用他来cao心了。只是没想到他尖刀一样的魔气已经刺入此人琵琶骨下三寸,那人愣是咬着牙一声未吭,只是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臂推拒了他一把,并无半分修为的样子。 九濡剧痛之下还记得先将黎柯的私章藏在储物戒中,怕被别有用心的人得了去对黎柯不利。 袭击他的人周身裹在浓重的魔气之中,光是那魔气就足以让九濡痛不可当了,此时肩下的伤痛倒是让他更清醒了些。虽然他没有神力护体,但多年修炼剑道,身法还是在的,当下双手死死扣住那魔物的一只手,口中念起大密宗祥睿明咒,扯着那魔物往廊柱后退去。 大密宗祥睿明咒是克魔咒,原先的九濡在神力加持之下只一句咒语便能荡涤魔物周身魔气,再不能以魔气害人。如今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也只是让还插在他琵琶骨下的尖刃变细了些罢了。 此人原是死士,按原定的计划是行了这一击便惹得众人前来围观,届时就要当众自爆,也好让人紧咬黎柯不放。此时计划全被打乱,等在外围的同伴见了此时的意外情况迅速上来支援。 如今原来的计划是行不下去了,此人根本不是仙人,虽不是魔族却与凡人无异,那又有什么可拿捏黎柯的? “带回去。”既然无法当众拿捏他,悄无声息得杀了怕是有些浪费,只能传话给那死士让他将人带回去再做打算。 九濡失血过多,又勉力扣住此魔将二人掩在廊柱后面,本就是捉襟见肘,那人轻易便翻转了手腕将他缚住时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不管那人要将他怎样,至少看起来暂时不会对黎柯造成不利。 第一卷 第九章 黎柯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找人回去看看,可旁人不熟悉他,山茗又忙着别的事,只能暂时压下,强打精神应付絮絮叨叨得各位领主。这魔族人不似仙族、人族,讲究个礼仪形制,说来便来,大早上的也不给人个安稳觉睡。 九濡浑浑噩噩得被那人提在手里,裹在一团魔气中也不知被带往何处,他与喻武有个紧急之间联系的方式,悄悄燃了一张符咒,不出一刻钟喻武便能知道他遇到危险。只可惜他没有神力,实在无法给喻武传递更多的消息,喻武何时能找到他还是未知。 等那人将他扔在地上时,九濡意识已然有些不太清醒,他努力睁了睁眼,只看到眼前几个人都是魔族,并没有仙人在内。 “怎么把人带回来了?” “这人根本不是仙族,我穿了他的琵琶骨都不吭一声,可能是个哑巴。” 座上那人起身原地转了几圈,似乎觉得自己被人给哄骗了,气急败坏得摆了摆手让人把九濡带下去。九濡又迷迷糊糊得被人拖拽着扔到一潭黑水之中,被人提着头发拽起来,叮叮当当得一串铁链声响之后便是右肩得一阵剧痛。原先被那魔头贯穿的伤口被人强行穿了一把铁环进去,这是魔族惯常囚禁犯人的法子,琵琶骨下三寸乃仙力、魔力运转的必经之处,是以魔族人常以铁钉或铁环贯之,可使受刑之人痛不欲生之下还无力修复自身伤势。不过这群人却是高估了九濡了,即便不穿他琵琶骨,他也没有反抗之力。 铁链不够长,九濡甚至无法弯一弯腰,若是个个子矮的还要更痛苦,直接便被吊在了墙上。果然没了神力连承受能力都弱了一些,九濡竟开始神志不清得胡思乱想了。 也不知在腥臭乌黑得黑水中站了多久,晕过去几次,往下一倒便被右肩上的铁链扯住,剧痛撕扯着他的神经。九濡觉得自己可能前半生太过顺遂,天生得神子,一出世便享有无边神力,又在众多哥哥jiejie们的呵护下长大,除了后来只剩下他自己时曾经在战场上受过些无关紧要的伤,再没吃过什么苦了。便将此时当做历练吧,黎柯不也是一次又一次被天雷劈着成长到如今的地步吗,这点痛又怎能与天雷加身之苦相提并论。 喻武接到消息时心内便是一空,当初帝君着他将自己仍活着的消息放给邱光济时他便一直悬着心,觉得帝君有些行险,可帝君惯常如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