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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站,算是全了魔尊脸面。他们虽然仍是手握重兵,但难免因为魔尊新立而伤及了些羽翼,这本就是权力更迭的正常现象,即便黎柯心有七窍也难以满足所有人的期望,总会有人被时间抛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仙族号称十五万大军压境,据我方探查,顶多八万。” 黎柯原本就是司战的仙帝,仙族军士在他手里时是什么实力他还是了解的,现如今黎柯不敢托大说此时军士的实力不及他执政时,但据他来时一路上的查看便能将对方实力估摸个大概。 邱光济只凭这八万军士便要挥军魔境在黎柯看来有些托大,黎柯心里想着邱光济恐怕还有后手,不过眼下还顾不得那么多,先安定魔族内部才是正理。 “仙帝陛下因陛下而来,陛下可是怎样打算的?”说话那人一看便是个二百五,旁人还只打算观望,他却已然按捺不住了。 黎柯不愿与旁人费那些嘴皮子的功夫,他还急着处理了此间事务回去救人,那人没有自保之力,虽然只是个仆从,可好歹跟了自己一场,总不能不管不顾。“朕已经来了,还能怎样打算?不过是打,怎么你们是有别的打算?” “若能不打自然最好,仙魔两族相安无事多年,实在不必再起战火。” 黎柯低着头想了想,这人说得也在理,此战因果在自己身上,不过是他和邱光济的个人恩怨。只是邱光济已然动用了仙族兵力,他总不好跟个傻大憨粗似的,为了两界和平奉献自己的血rou之躯,把头送给邱光济随便砍。 砍是绝对不能让他砍的,但把人送过去倒是可行之道,“右先锋,点一千军士与我掠阵,我去会一会邱光济。”但是送也不能白送,得先咬下一块rou来再送。 黎柯等着右先锋点兵的功夫又强逼着自己拿出十足的耐心来与那几个犹自愤愤不平的老将说道:“朕先去探一探形势,若真到了两族因我而开战的地步,众位放心,朕绝不会拿魔族众生开玩笑。”反正他无根无凭,一生宛若浮萍,去哪里都是一样,不过邱光济应该不会让他轻易走脱,届时再说,反正他也不惧什么邱光济。 山茗在心里劝了自己一次又一次,黎柯把帝君忘了,让他为了一个才相识几个月的杂役担惊受怕的确不太现实,他潇洒走了是有情可原,这不也不算是混蛋到家,还是将这副重任托付给了自己了吗。可还是避免不了越来越气,气得她直想撬开黎柯那颗金刚脑壳瞧一瞧他到底为什么会忘了帝君,明明别的什么事都记得,单只忘了最重要的那一节。 气到后来她也没力气了,认命得将几个来访的领主扣住,一个一个得审。正如黎柯所言,非常时期行非常之道,反正她山茗心血来潮时做过的糊涂事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条醉酒之后严刑逼供魔族领主的罪名。 黎柯一走喻武便接了山茗的信儿到魔境来,他早就接到邱光济大军压至魔境的消息,帝君一早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邱光济果然按捺不住,赌上仙魔两界的和平也要将黎柯置之死地。 刚受过一轮刑,那群魔族问他要黎柯的私章,幸好九濡的储物戒除了他自己谁也打不开。地牢里一丝光也没有,九濡记得自己储物戒里应该还有一颗明珠,探手进去翻找时碰到黎柯的那枚私章。他将那方小匣子握在手里,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觉得从那掌心里溢出了些温度,他不再觉得那么冷了。期盼吗?九濡清楚自己的内心,他仍然期盼着黎柯爱他,期盼着下一刻黎柯便出现在地牢门口把给他带来剧痛的铁环摘除,带着自己寻一个心所安处,或许无需费多大力气找寻,有他在处即是心所安处。 不过九濡很快便又将那份期盼冷硬得收藏起来,他能得这片刻的安宁已是上天垂怜,不该企求太多。摸摸索索得将自己曾经的神帝玉牌翻出来藏在腰间,不多时地牢门被打开,几个魔族进来拽着那铁链将他提了出去。 九濡今日穿着一身灰扑扑得杂役短打,袖口紧窄,喻武之前给过他一把软件,正好盘在手腕里,平常九濡没带过,刚才趁着地牢里没人的功夫缠在了手腕上。他低着头一路上只装作仍在昏迷之中,被人扔在地上之后也未抬起头来。 有人扯着他肩上的铁链将他拉起来泼了一盆冷水,旁边一个人拿着一张画像和他比了比,“是他,没抓错。” 九濡深深得为黎柯担心起来,眼前的这群魔族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如果这就是魔族的平均水平,也不知道黎柯带着这么一群货色还能不能打赢了邱光济。不过九濡不觉得黎柯会真的不顾一切对上邱光济,有神格压着他,他看不得无辜的仙魔军士因为邱光济的私心搭上性命,所以他便有些心急。 “私章呢?找出来了吗?” “先前已经过了一次刑,他说他当时把私章扔在魔宫了。” “储物戒里有没有?” “这人很奇怪,寻常仙人的储物戒也不是这么紧,他这戒指,怎么都破不开。” “你让他自己开。” “他不开,骨头硬得很。” 九濡浑浑噩噩得听着这几个人对话,再一次为魔族之间的日常相处模式折服,看起来都不太聪明,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色。邱光济既然已经动了,喻武应该不会闲着,他得去前线看一看。 九濡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得出了声:“私章在我储物戒里,我不开你们打不开,我死了你们也打不开,问问你们上面的人,神帝九濡在此,要不要带着我去找邱光济?” “你骗谁呢?神帝九濡早死了,神帝能跟你似的一点劲都没有?”听了他这一句再看着他真挚的眼神,九濡很想说一句骗你是小狗,他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来魔境定居,现在的魔族人真是太有趣了。 “你们有没有见过神帝的玉牌?昆仑神玉雕成,世间再无第二块。”九濡右肩被锁了琵琶骨,不久之前又受过刑,右手抬不起来,只能用左手摸出事先挂在腰间的那枚玉牌,他很久没用了,丢在储物戒里找得时候颇费了一番周折。 昆仑神玉玉脉已绝,当世再没有第二块神帝玉牌,果然玉牌一拿出来,众魔都不敢言声了。果然神帝的震慑力还是很强,即便是个被人一捏即死的神帝。 几个魔头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九濡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地位更高一些也更稳重得魔族行色匆匆得进来,一脚便将九濡踹倒在地,大声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冒充神帝九濡,来人,将他左边琵琶骨也穿了,吊起来给仙帝陛下送去。” 屋内原来那几个魔族眼见自家副领主如此气魄,顿时觉得刚才似乎真的被眼前这个一身是血的废物给糊弄住了,一说要再穿一次琵琶骨,众人都牟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