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月亮情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钱昧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眼看他要开口说话,赵熙曜不作他想,立即死死堵住钱昧的嘴巴,用自己的嘴唇。

    有人走上了赵熙曜他们这层楼梯,不止一个。

    赵熙曜也害怕,但他不敢回头,只能继续压住钱昧的嘴唇,一紧张,竟然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钱昧意识涣散,被咬了一口竟然微微地张开嘴唇,牙关微启,像是在邀请赵熙曜吻的深一些。

    这时主管的声音调笑地响起,“小赵在这忙呢。”

    赵熙曜咬咬牙,只能装作情动的样子,吻钱昧吻的更深,舌头伸进钱昧火热的口腔,吻出啧啧水声,一手伸到钱昧身后,揉着他的屁股,把他更深地藏进怀里。接着转头看主管和他身后的一众保安,暧昧地笑,“碰到一个极品,忍不住了。”

    “悠着点,找个休息间,这人来人往的。”主管看赵熙曜忙于情事,也不好在这看活春宫,调笑两句就走了。

    赵熙曜和钱昧额头抵着额头,交换呼吸。钱昧是因为药效,昏昏沉沉地烧的什么都不知道。赵熙曜则是第一次同男人接吻,又逃过一劫。

    “回头醒了,你得给小爷点补偿,初吻竟然交代在一个男人手里了。”赵熙曜支起身体,离钱昧远了些,伸手拍了拍钱昧已经烧的绯红的脸。

    “嗯,唔…别走。”钱昧感觉身前有力庇护的远离,解渴的亲吻也没有了,不满足地缠着赵熙曜而去,一只腿竟然堪堪往赵熙曜腰上贴,一边伸手搂住赵熙曜的脖子。“帮帮我。”

    赵熙曜愣住,钱昧用腿蹭他的后腰,手也锁着他不放,整个人和初见时谨慎防备的状态一点也不一样,赵熙曜一个没稳住,身体和钱昧又贴在一起。

    西装布料透出钱昧炙热的温度,赵熙曜没法忽视紧紧贴着他的,钱昧腿间的那明显的欲望。更恐怖的是,赵熙曜自己也硬了。

    “去他妈的。”赵熙曜骂了一句,下一秒弯下腰,把钱昧扛在肩上,往楼下走去。

    可能是被扛在肩上,血液回流到脑袋里,钱昧又恢复了些意识,他艰难地拍着赵熙曜的腰,“我有车,钥匙,在西装口袋里。开车走。”

    赵熙曜腾出一只手翻了翻钱昧脱下来的西装,拿了钥匙。等找到钱昧的车,赵熙曜不禁觉得钱昧可能就是有被下药的体质,不是他被下药,就是他下药别人。

    开的车也太sao包了。一个大男人,开大红色的跑车。

    钱昧清醒的时刻不多,此刻又昏过去,在赵熙曜肩头含糊不清地咕哝些什么。赵熙曜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叫了,救你加代驾。你今天必须给我小一千的小费才行。”

    赵熙曜把钱昧塞进后座,也不管他躺的舒服不舒服,砰地关上车门,自己去开车。

    没多久就停下来,赵熙曜打开后车的车门,被钱昧惊呆了。钱昧烧的不能自已,自己摸索着解开裤带,上衣解开了四个纽扣,整个胸膛大敞着,钱昧眼睛闭着,鼻头红红的,手无处安放一样地在自己身上乱摸。

    赵熙曜居然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又开解自己,有什么,不都是男人么。

    于是伸手要把钱昧从后车架起来,往外拖。

    “到哪里了。”钱昧微微抬了抬眼皮,这药效力太强,他感觉自己浑身在烧,理智都烧的只剩一点点。

    “医院。”

    “来医院,干什么。”

    “废话,你不是被下药了吗。”

    第二章 朔月2

    钱昧努力地挣脱赵熙曜架在他腋下的两只手。他实在是太难受,也难受太久了。从喝下那杯颜色古怪的鸡尾酒,他费了半条命的力气逃离了酒会当场,跌跌撞撞地爬上天台,试图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些。他没想到那个谈生意的老头居然敢打他钱玓的主意。

    他看到一个陌生人上了天台以后,先是谨慎地躲在一堆板材后面,他现在这个状态独立走一段路都费劲,别提对付一个个子比他还高的男人。钱玓悄悄举起一块带倒刺的木板,要是那个人发现他,或是靠过来,不能对打,至少也要敲他个半死。

    但是十分钟过去,钱玓越看这个人,越觉得傻瓜。这人戴个棒球帽,穿着便装,什么也不做,安静地看很久的天空。钱玓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他在是看那轮月亮。

    不行,不能再呆在这了,钱玓没工夫陪这傻小子看月亮,他浑身上下都热的难受,每一寸都炙热,胯下某个部分早就昂扬起来,精神抖擞地撑着钱玓的西裤,领带好像也越来越紧,勒的钱玓喘不过气。他心烦意乱地扯着自己的领口,衬衫下的皮肤执着呼喊着,要更多冰凉的气流。

    得赶紧找人泻火。钱玓想,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

    年轻,有料,不算难看。勉强够的上他标准。

    没仔细看对方的眉眼,确认无害后,钱玓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过来。”

    钱玓没说出真名,逢场作戏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不可能留把柄给陌生人。一场换一个名字,没有一场是真心,也没有一场特别。只是这场戏,是他钱玓栽在别人手里。

    这小子最好乖乖给他上一顿完事,遭人暗算已经够倒霉够丢脸的了。钱玓眼眸暗了暗,正对上赵熙曜的眼睛,坦然地回答他的问题,“钱昧,拾金不昧。”

    所以,当赵熙曜把他架下车要送他去急诊室的时候,钱玓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快他妈的一个小时,撸都没能撸一把,还他妈带他来什么倒霉医院,要真进了急诊室被认出来,他钱玓就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正巧赵熙曜的手腕握紧他的肩膀,他低头冲着赵熙曜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我cao,你咬我干什么!”赵熙曜被咬的往后一退,反推的钱玓再次倒在后车座上。

    “不去,不去医院,不能…”钱玓本想大声骂回去,但浑身难受极了,那药像是抽调全身的力气涌向裆下,他说话都变的软绵绵的,哀求一样的语气。

    赵熙曜看到钱玓虚弱地靠在座椅上,衬衫半褪,右边大半个肩膀露出来还浑然不觉,胸前的rutou粉的跟什么似的,颤巍巍地,也不用人爱抚,自己挺立在空气里。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钱玓眼尾红红,难耐地说,“我,公司,不行…”

    赵熙曜看的迷住了,弯腰向前,情不自禁地伸手扶着钱玓右边的胳膊,手掌有意却又像无意一样的,一半揪住衣料,一半贴紧了钱玓光滑的皮肤。不知何时,自己声音哑的让他自己都惊讶,“那你要怎么办?”

    “帮帮我,你,你帮帮我…”钱玓难受地闭上眼睛,任凭自己的手指在赵熙曜脸上乱摸一气,“帮我泻火。”他一手绞紧赵熙曜手肘处的衣物,一手又颤颤地缠上赵熙曜的脖子,整个人借着手臂的力量,像是要挂在赵熙曜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