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晨勃泄火扇打女xue锁精又被cao晕,醒来逃掉自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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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并未等到想象中的星海,相反,她被芝诺斯昂扬的战意烫醒了。实在是他的尺寸太有存在感,插了一晚上的yinjing在晨勃时又大又烫,烙得yindao生疼。 她想抽出来,刚撑起手臂,又无力地摔回他的手臂上。 她低头打量自己,才发现rutou因为金属环的限制肿成紫红的冬枣大小,奶水早已停止,不知是金属扣还是药效过了的原因,只是上面残留的牙印与抓痕仍提醒着她昨晚的激烈。 饱满肿胀的巨乳让她观察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但她猜得到,她那漂亮干净的阴部一定布满青紫淤痕,饱满的蚌rou也在一次次撕扯撞击摩擦中红肿破皮,xue口泥泞一片,混合着在无数次击打下形成的jingye白沫与破处、撕裂流下的鲜血。肚子也一定比昏倒前又大了一圈。 房间没有一处不充斥着他们zuoai的痕迹。看来在她晕倒后,芝诺斯按着她做了好几轮。他简直就是头第一次开荤的野兽,食髓知味。但也得益于激烈的性事,身体已经脱离了高烧状态。 不满意怀里人的乱动,睡梦中的芝诺斯揽住她往怀里按了按,这个动作致使yinjing进得更深。少女屏住呼吸,这才忍住没在大早上就因为性事尖叫。 他灼热而沉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挠得有些痒,她忍不住打量他的睡颜。不得不说芝诺斯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眉眼有种男女都无法超越的浓艳俊美,特别是睫毛又长又浓。 他整只都大大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大大的,嘴唇也大大的。她摸索着自己的嘴唇,回味昨晚二人接吻的感觉。他的嘴唇有些厚,还有些凉,咬起来口感却极好。虽然平时很乖戾,但他接吻的时候却实在乖巧,甚至在得知她第一次接吻后会引导她。还有额头上宝石天眼,据说这是加雷马人感知空间的器官,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只可惜这样完美的脸,底下却藏着比蛇蝎还乖戾的性格。 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忽然绽开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你在想什么?” 刚刚苏醒的嗓音格外低沉,透过胸腔传出,震得她头发发麻。 少女愣了愣,嫣红的嘴唇贴上滚动的喉结,魅惑而又危险地说:“我在想——我若是这样按下去,明天帝国的头条,会不会登出皇太子身死异乡的讣告。” 芝诺斯轻笑一声,翻了个身掐着她泄火。灿金色的长发与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在晨光下折射着绮丽而又诡异的光。 昨晚的jingye全被他牢牢堵在xue道里,加之一夜的调教,身体早已自动分泌蜜水,前戏进行得很是顺滑。 本就岌岌可危的床被撞得咯吱作响,硕大的rufang也因为动作拍打着她的下巴与腹部,乳腺更是涨得难受。 “哈啊……慢一点,芝诺斯……你是狗吗……” 芝诺斯依旧埋头苦干。 看来一晚上他还是没学会怜香惜玉。既然这样,他也别想痛快。少女绞紧yindao,顺利让刚抽插没多久的yinjing喷出大股新鲜的jingye。 “呀,”她挑衅地掰开蚌rou,jingye顺着缝隙倒流在roubang上,“看来才一晚,皇太子就已经不行了。” 芝诺斯脸色黑沉,将她摔到床头。 “嘶。混蛋。”她吃疼地捂住后脑勺,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开。 初经人事的女xue与yindao早已涨到了极限,无法再容纳更多jingye,又因为这个极易插入的姿势,咕啾咕啾地往外排出他刚才射出的jingye。 “啪!” 清脆的巴掌声,阴阜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芝诺斯,你在干什么!”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少女的耳根rou眼可见地红起来,刚要起身,就被他往床上一推,将双手与膝盖一起锁在床头。 “啪!” 紧接着又是一掌,紧跟其后的是第两掌、第三掌……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本就脆弱的嫩rou高速充血肿胀。仿佛灌满水的鲜红浆果,轻轻一戳就会溢出甜腻汁液。 每打一下yinchun便下意识向内瑟缩着,不一会儿刚才还不能闭合的xue口已经缩成zuoai前紧致的一条线,饱满的蚌rou互相挤压着,将本来无力吃下的jingye都牢牢锁在里面。 “啪…” 清脆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阴阜上,刮过阴蒂上的耳坠,坚硬的金属挤压着灌满精水的尿道,再度引起她的高潮。 “自然是猎人驯服不听话的野兽。”芝诺斯捏起她的下巴接吻,却被她咬流了血。 芝诺斯深谙如何对待负隅顽抗的敌人,roubang猝不及防地插进扇打得红肿的xiaoxue,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惊呼出声,他借机卡住她的下颌,将舌头伸到了深处。 她的嗓子早在一夜的喘息与哭喊中沙哑不堪,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上下两个口被他轮流攻击,身心上的双重折磨如千钧磨石反复碾压,少女最终不堪重负,再度晕了过去。 差不多cao干一星时后,通讯贝传来手下汇报文件的信息,芝诺斯依依不舍地将guntang的jingye注入少女体内。确保没有jingye被yinjing带出后,像处理尿道一样捏住那两瓣可怜巴巴的蚌rou,肿胀的蚌rou乖巧地拦住jingye,在手掌的扇打下,瑟缩着将jingye吞得更进。 “呃……哈。”少女无意识地攥紧手心。 芝诺斯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起身穿戴衣物。比起狼狈不堪的少女,他体面得多,除了后背那些她因为疼痛发泄留下的抓痕。余光扫过少女浸泡在精水与爱液中的衣服与内裤,衣服是穿不得了,想了想,将外袍丢在她身上,离开房间。 中午,一个身裹着宽大帝国制外袍的娇小少女出现在黄金港,顾不得赤诚组对她奇怪穿着的盘问,跌跌撞撞地逃到野外,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溪前停下,露出属于冒险者的清秀甜美的五官,与没有任何衣物掩盖的雪白胴体。 如果塔塔露在这,她一定会愤懑地询问是谁将她蹂躏成这样。只见浑身遍布伤痕,尤其是胸口、腰肢与阴部,早已混沌泥泞得不成样子。 她颤巍巍地张开双腿,取下挂在阴蒂上的耳坠与蝴蝶结,jingye带着浓郁的腥气喷射而出,将潺潺的溪水都染成白色。强忍着疼痛分开阴蚌,整个阴阜的皮肤已在芝诺斯的折磨下没一处完好,哪怕只是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能引起大腿颤栗。手指再深些,甬道内的情况更为惨烈,按压肚子,又一大团粘稠的jingye落下。她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zigong深处仍锁着大量jingye没法排出。可宫口已经关闭,想要掏出来,只能回去请芝诺斯再顶穿。但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昨晚对芝诺斯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 她深谙这个战斗狂是将自己当成了取乐的猎物,想利用她对他的仇恨,最后和他痛痛快快鏖战一场。 想到此处,少女顾不得溪水冰冷,全身都浸泡进流水之中,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都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