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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阴谋者吾倒是认为再过也无妨。”燕风元嘉扬眉,“连你也要说吾吗?”
“毕竟我们并无证据。”
“哈,看来连你也小看了苍越孤鸣。”
宿君讶异:“这是……诶,虽是太师但我从没教他什么。”
“兄长已是遗憾,弟弟也是不错。”
“说这句话的时候稍微有一点感情好吗?启晏孤鸣怎么也算是你自己选择的徒弟。”宿君幽幽叹了口气。
燕风元嘉不说话了,良久方才拂下衣袖长吁一声,“你为什么总是戳吾痛处呐?”
“你装得太像,没人提醒你,你也会忘记的吧。”你自己也有要追寻的东西,而不是一味一心都是儒家。
“吾很清楚,但不是真的无情,也不是无私,人总是会自私,会学会自私。”
“总觉得还是有一些不同了,这一年在魔世发生了什么吗?”
“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越来越多的往事。”
☆、第七十七章
道域来客,找上俏如来要求其归还天师云杖,却意外染上血纹魔瘟。而在苗疆风花雪月已成谜团,四方山上风中捉刀四字,彻底拉开阴谋序幕。
君往何处勿须言。忘今焉对于这个身份的戒备和畏惧,因是和那件事情有关联。
但,为什么那是身在道域的默苍离没有对勿须言动手呢?
“如果说这是巧合,那吾也要信了。”燕风元嘉缓缓地拿起斗笠带上,手上空白面具依然空白,“赤羽信之介找过你了。”
“来自道域的咒术,你解不了吗?”
“咒命七罡字。”
“这个咒术好解。但吾身为苗疆摄政王,要离开苗疆需要理由。”带上面具,就不是苗疆摄政王了。可是这个身份他也是太久没有用了,一直以来都是使用这个身份的化体以本能行事。
在道域的勿须言到底是这样的,他也不清楚。
宿君摇头:“但我却记得君往何处勿须言不该知道道域阴阳合宗的咒术。”
“确实,但,话说的难听一点,这点咒术换在苦境就是随便找一个人都能解决。”燕风元嘉水袖凌厉一甩卷起挂在桌上的折扇到手中。“吾修道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道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宿君有些左右为难。
“担心牵涉儒家吗?”
“是啊,儒家之人却精通道术确实……只可惜吾没有再精佛门佛法,可惜,可悲,可叹。”燕风元嘉出口故作遗憾,“他道域,配有道门术法吗?”
“你不担心俏如来?”
“史艳文不在了吗。”面具之后故作惊讶。
要对付俏如来,就必须踩着史艳文在中原在人世的声望。不过,这就是戮世摩罗想要看见的吧,中原还是俏如来,史艳文会选择谁。
“吾去处理一件陈年旧怨。”
“我要怎么和王上交代,你好不容易回来的王兄又不见了呢?”宿君幽幽地叹了口气,宫装拖曳而过。
“实话实说,他知道的很清楚。”
“嗯?你说的和吾想的不是一件事。不是天师云杖吗?那位无情葬月身上怕是也牵扯颇多。”
“不是颇多,是很多,不过这算是九算的局吧。”燕风元嘉回道,“这不是吾说的事。”
“那什么才是。”
“血纹魔瘟,这才是。”
“但这也是九算的局。”
“吾只是解决血纹魔瘟和道域的问题,和九算何关。”
“这还不是九算嘛。”
燕风元嘉徐徐捋过浮尘丝:“吾说不是,就不是。话太多,心思太深,吾不介意让他们少讲几句。”
白袍飞扬,轻巧浮尘搭腕,一尊道像缓步轻移。
“但在这个时候动,不但算计了九算,也算计了史艳文和俏如来。”宿君翻开书册,书册扉页之上愕然是咒命七罡字。
虽然三教之传说一直都在,但,名声这种东西靠不住啊。
“俏如来啊。”折扇张开宏大圣气扫荡魔氛,看似轻松但面具之下却有冷汗滑落。“若不是吾专精于此,你还真是麻烦。”只是就算是换上了王骨提出魔骨,用魔之身驱使这种圣气对自己也是折磨。
正气山庄之中,尚同会协同道域道者上门问罪。
“血纹魔瘟,无解。”俏如来说道,最简单的事实也是最绝望的事实。
“无解是你们的无知,有人如此是道域的愚蠢。”折扇一页页收拢的声音分明,足踏残叶的响动瞬刻惊动众人之心。
“你说什么!”玄之玄率先开口,“你能解血纹魔瘟。”
南溟广虚亦是惊喜:“有解。”但在惊喜之后便成了恐惧。“怎么会是你。”
“啊,先生。”俏如来只是稍稍惊讶,便猜到来者是谁了。
燕风元嘉紧抓人设看都没看玄之玄和俏如来,开口炮轰南溟广虚:“如果你就是这点脑子,滚回道域别出来丢人现眼。”
南溟广虚遏制不住本能往后退步:“我,你,你是……怎么可能。”他们说的真的,这个杀神还没死,竟然没死!
“嗯?”玄之玄侧目。
“既然已身染罪祸,为什么还不自尽以证道心。”
一出口,便是惊愕众人之语,哪怕已知这人与师尊其实半斤八两,也不得不愕然。
南溟广虚像是看到了极端的恐怖,到最后竟是跪倒在地埋头颤栗。
“废物。”轻描淡写两个字,定下死路。
玄之玄:“这位先生……”
“道域之事,没你说话的份。”燕风元嘉冷冷道,“爬起来。”
“是,是。”南溟广虚颤抖着站起来,“先生。”
“先生?”“先生!”两道同样的话,不同的意思。
燕风元嘉刻意不去理会俏如来和玄之玄:“道域没人了吗?派你这种连自己都顾不了的废物来。”
“是,是弟子一时不查才中了阴谋者算计。”
“安静。”燕风元嘉垂眸喝道。同一时间玄之玄与俏如来问声一震。
南溟广虚惊讶之间,燕风元嘉儒家圣气强提,圣掌落下协同王骨灵能强逼血纹魔瘟。
痛,是削rou锻骨之痛,苦,是质情问心之苦。
“痛吗?既然还知道痛,何不自问为何而痛。”白衣拂袖,衣间儒文字流转。
南溟广虚轰然倒地,一倒不起。
“你!”玄之玄怎料想会有这般意外发生。
“先生!”俏如来退了一步。
“玄之玄盟主?”燕风元嘉侧头,脚尖转向。“何事?”
“这位先生应该是儒家之人吧。道域天师云杖之事儒家之人为何要插手。”玄之玄出声阻止燕风元嘉。
“你是道域的人吗?”燕风元嘉反问道。
玄之玄:“不是。”
“那,就闭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