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对你见色起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0

分卷阅读210

    有些人当真是表面衣冠,内里禽兽。她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了,他还不肯放过她,不觉得自己特畜牲吗?

    许昭意在心底忿忿地腹诽,然后还得继续跟他服软求饶,就是没什么用,余韵未过,又是新的一轮。

    他这人平时手段就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她就越发难捱。她小声地抽噎着,话都快说不清了。

    “我就一天假期,我明天,明天还得早起,”许昭意呜呜地挣扎了下,不多时败在他手上,溃不成军,“你太过分了你。”

    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嗓音松松懒懒的,“行,不问了。”

    许昭意心底微微松劲。

    悬着的心才刚刚放下,她的视线就被蕾丝遮挡,眼前触及的一切影影绰绰,朦胧而模糊。视觉被封闭,其他感官就变得尤为敏锐,着实让人不安。

    梁靖川湛黑的眼眸攫住她,眸色淡淡的,五官轮廓线条恍若凌厉起来,一扫往日的轻慢懒散,陌生又危险,“待会儿忍着点别哭。”

    他捏住她的下巴,“每次你越是哭,我越不想停下来。”

    “你还想干嘛?”许昭意心底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要不是脱不了身,她其实很想跑,“你都说了不问了的,你还想干嘛?”

    她不安地抓了把旁边,被他锁住腕骨,反剪在身后牢牢缚住。

    浅尝辄止是隐忍,大快朵颐是放纵,濒死的快意维持着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这其中的体验,大约只有在切换时才更让人食髓知味。

    许昭意挣了挣,心底实在有些犯怵,呜咽着将声音低了又低,有点羞耻,“都那么久了,还不行吗?”

    隔着一层薄纱,她看不分明。

    “不行,”梁靖川盯着她,低低地轻笑了声,瞳仁漆黑而沉冷,深不见底,“现在才算开始。”

    …………

    第二天上午的全体报告会,许昭意直接没去成。

    小木屋就在温泉汤池附近,内里的布局很雅致,悬顶是透明玻璃天窗,能看到夜里的漫天星河和青灰色的天光。她婉转的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有点勾人心魄。

    昨天温泉那场,除了眼罩和领带,其实什么都没用上。

    就是水下的体验极其微妙,比任何一次都要愉悦,也比任何一次难熬,时间恍若变得格外漫长。

    许昭意很晚才睡醒。

    天窗将光线从玻璃揽进来,驱散了昏昏昧昧的暗色和细微的浮尘。旖旎后的气息甜腻,充盈在木质淡香里,无声无息地游荡。

    梁靖川还在她身侧,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视线无声下撤,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醒了?”

    许昭意没搭腔,缓慢地翻过身去,背对他,整个人闷闷的。

    她喉咙里火烧火燎,浑身碾压般的疼,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酸痛和绵软的感觉如丝如缕,根本散不掉。她缓了好一阵子,意识才渐渐回拢。

    我日。

    昨晚她有被他愉悦到,快意也的确是双向的,但就是过程太他妈羞耻了。她只觉命都去了半条。

    梁靖川无声地勾了下唇角,冰凉地手指拨过她,将她揽进怀里,嗓音低哑,“宝宝,生气了?”

    “你滚开,谁是你宝宝?谁是你宝宝!”许昭意推了推他,在他怀里生闷气,嗓音有点哑,委屈得不行,“梁靖川你就是个骗子你,你说话不算数。”

    说好了不喜欢可以喊停的,但他根本没给过她机会。

    许昭意本来就羞耻地说不出口,后来实在遭不住了,她又被他压着唇吻上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软绵绵地任他施为。连求饶都不能,她怎么喊停?

    梁靖川轻轻一哂,将温水递到她手边。

    许昭意瞬间停了哭腔。

    就像是按了“暂停存档”键,许昭意抱着热气氤氲的玻璃杯,软绵绵地靠在床头,小口小口地喝完水。

    然后她进行“读档”,继续可怜弱小又无助,单纯委屈又无辜。

    一来一回,她切换得自然又到位,比戏精还戏精。收放自如的姿态,将演员的自我修养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欺负人,你没人性,”许昭意埋在枕头几呜呜了两声,喉咙还有点疼,“你这是压榨底层弱势群体,剥削奴役劳动人民。”

    她委委屈屈地骂了他好几遍,声音微哑,像一只坏掉的小复读机。

    “你确定你是劳动人民?”梁靖川挑了下眉,倒不怎么意外。

    许昭意噎了下,面无表情地抬眸,抄起枕头砸向他,“你能不能闭嘴啊?能不能闭嘴!梁靖川你做个人吧你,你会不会说话啊?”

    稍稍一动,薄毯从她肩头滑落,旖旎风光在他眼前流泄。

    许昭意眼疾手快地扯住薄毯,往旁边缩了下,“你以后离我远点,半年内不要再想上我的床。”

    她这人的漂亮没什么攻击性,素净的面容蕴藏着温山软水一般,五官玲珑又婉转。以至于每次跟他凶起来,她的气势其实很低,看着总让人心软。

    梁靖川侧了侧身,游刃有余地躲开她,眸色深了深。

    “威胁我?”他沉沉地嗤笑了一声,握着她膝盖往她身前折了下,“那你今天不必起床了,把我未来半年的损失还上一点。”

    “流氓。”许昭意失声尖叫。

    “或者,”梁靖川自下而上打量过她,缓慢地探她的风光,肆无忌惮也意味深长,“你以后想试试落地窗、沙发还是落地窗?”

    “你还要不要脸啊?”许昭意气笑了,声音里勾着点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的意味,“我告诉你梁靖川,保护你的不是法律,是——”

    “是你体力不行?”梁靖川轻轻一笑,不疾不徐地说了句。

    许昭意眼前发黑。

    她伸手指了下卧室门口,后槽牙暗暗咬合,气短地骂了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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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科联合中心举办的世界学术交流会持续七天,燕京各所高校生科院学生参与,在京大进行。来自16个国家的科学家和学者,带领各自团队进行主题报告,就当前生科领域前沿问题进行了交流探讨,并分享最新研究成果。

    许昭意是跟教授团队来的,这几日都很忙。

    下午第一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