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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错，要不然谭艳娥不可能在发现自己病越来越严重之后，把自己托付给对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种背叛的恨演变为想要杀光对方全家也很符合谭艳娥的性格。
连图暗自对自己的推测点了点头，然后问。
“那个凌鼎怎么样了？”
“哦，他死的早，四十年前就车祸去世了。留下了一份丰厚的遗产没有直系亲属，就给凌玲一家拿了。”
这样啊，连图怀疑那个谭艳娥之前是个很会诅咒的神婆，肯定赚了不少黑心钱，那个凌鼎留下的遗产说不定就来自她。那凌玲一家被恨上更是逃不掉。
连图啧啧了两声，没有再问。
李队长看连图想别的事去了，很想看看对方震惊的神情，便卖了个关子。
“另一件事也有线索了！当年去处理那个集体自杀案子的人里，有个不是警队编制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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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李队长说起那个收服了谭艳娥的人, 连图果然提高了声音。
“是谁？”
“一个叫做应谦的家伙。”李队长歇了口气，解释道。“我又让人去查了这个家伙的来历, 开始查不到。好在我是挂靠在特殊部门里的, 又在特殊部门里查, 发现这个人在我们特殊部门内网里有档案，他确实是个阴阳先生。而且他当年在我们警队里还挺受欢迎的, 参加过很多案子。比你和我的合作还要深入些的那种。”
李队长这么快就找到答案也不是很意外，当年那个疗养院死了那么多人, 可是震惊全国的大案, 案卷一定很齐全标准。
连图一边想着，一边问。
“那他现在还在和警队联系……”
李队长没等他说完就把他想问的说出来了。
“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在二十年前就退休不参与警队的事情了。到如今, 他可能已经有八十岁了……”
八十岁？
连图听到这个答案, 心里唏嘘了片刻。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位应先生应该凶多吉少了。这么大的年纪。还被个坏人惦记了，那身老骨头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你有他的地址吗？我想去找他看看。”
“这种特殊人物的档案本来不让人看的，还好我知道这事关系重大, 找了好多人，才节省了审批的手续，提前看到了。”
李队长以夸耀的口吻说着这件事，连图觉着他可能是想自己夸夸他，便从善如流的接了一句。
“没想到你关系挺硬的。平时看你每次出警都一个人蹲在我边上，我还以为你是个编外人员呢。”
李队长当即也提高了声音。
“你啥意思，我不是因为你的谈话内容不方便第三个人听到才单独和你聊嘛, 什么编外人员，编外人员能当刑警队长吗？”
连图忍不住笑了。
“谁让你老和我卖关子，我不也逗逗你。”
李队长这才自觉自己反被对方拉到坑了，顿时感觉索然无味，也不故弄玄虚了，一股脑把要说的事情交代了。
“他就住在湖城，城南明珠小区X栋XX号。我已经让人上门去找了，人不在家。邻居说他一般不和其他人来往，总是出门旅游，也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找了一个他的手机号，打着也关机。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被害……”
连图听完，正色和李队长道了谢。
“这次能这么快找到线索全靠你了。我要是一个人单打独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关键人物。”
李队长听到对方道谢又不好意思了，点了根烟。
“嗨，我们两是合作关系，这是应该的。后面的事还要靠你呢。”
……
明珠小区既然里面没人，连图只能先放着，先处理眼前这个僵尸的事情。
把那个装了僵尸的棺材板拉回酒店，也懒得自己问，让自己手下员工把它包了个圈。一脚把棺材板掀开了。
“别装了！在场的都不是人，你自己老实交代吧。什么来历，想干什么？”
连图坐在外围的椅子上，旁边跟着一个目露凶光的大鬼，加上身边围的那一圈个个比自己道行高的鬼，僵尸没敢多躺，蹭的一下就从棺材板里跳了出来。脸朝地趴在了地上。
“我全都交代！我叫叶宏才，是XX年生，XX死。湖城人，就是个刚醒的僵尸，我一直在棺材里躺着，从没想过要干嘛，这次出来，只是被那个施工队无意中挖出来的！”
“你不好好说话趴着干什么……”连图无语的问。
“我……我们僵尸关节僵硬，我跪不下来……”僵尸战战兢兢的说。
“干嘛要跪着？”连图问。
“……你……你不是在审我吗？原来看戏里地府审鬼，都是跪着的。”僵尸愣愣的问。
“……我们这都是新社会了，不流行那一套，你站起来说话吧。”
连图心里算了一下僵尸的年纪，发现他不过四十来岁就死了，而且不过死了五十来年，是建国初期的人。
也不算太有年头，但也比在场的鬼年纪都大了。
除了卫澜。
看见连图看他，卫澜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怎么？”
“你今年多少岁了来着？不问生前，就说死了以后的鬼龄吧！”连图认真的问。
卫澜脸顿时黑了。
“我满足不了你了吗？”
“咳咳咳！！！”
全体鬼员工不约而同的咳嗽了起来。
新来的僵尸有点手足无措，总是很有戏剧性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似乎感觉自己要被灭口了。
连图清了一下嗓子，假装没有听见卫澜说什么，指着僵尸问。
“叶宏才，我和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这里不是地府，但是是地府在阳间设置的收容所，我也是地府的代理人。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鬼，也可以代替地府对犯了法的厉鬼进行处罚。你现在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问你想不想待在收容所？当然，你这样的形象比普通鬼更不方便，你的僵尸形体是很容易被普通人看见的。如果在外面被普通人看见你发现有鬼，你是要受处罚的……”
叶宏才听见连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