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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像洋娃娃一样可以的小甜心。她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正在开车的余修远抽空看了她一眼,也跟着笑起来:“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要是真有了,好像也挺不错的。”岑曼兴致勃勃地说,“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余修远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沉默了三两秒,他才说:“我喜欢你。” 岑曼娇嗔:“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问:“你没看出我也是正经的吗?” 岑曼的眉眼弯了起来。尽管余修远使出了杀手锏,但她依然追问:“那你到底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余修远很老实地回答:“我有没想过。” 她轻“哼”了声:“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小孩子!” 无声地叹了口气,余修远才说:“家里就你这个小魔女,我都难以招架,要是多加一个小魔头,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岑曼被逗笑,笑着笑着,她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叶思语。 这些天来,岑曼每天都有给叶思语发消息,不过却从未收到半条回复。她继续从余修远口中获取纪北琛的动向,余修远明知道她会向叶思语通风报信,但还是选择把消息透露给她。 即使不知道叶思语能否收到信息,岑曼也继续将所知的消息透露给她。纪北琛除了在医院撒了网,斐州多数的餐馆、酒店、商场等地都有他的眼线,他以斐州为中心,不断地扩大找寻范围,大有不把叶思语挖出来就不罢手的决心。 在这样严密的天罗地网搜罗之下,叶思语仍然了无踪影,岑曼开始担忧她的安危。就在她感到恐慌的时候,她在同一天接到两通同一号码的陌生来电,这个来电被标记为广告推销,这种号码她向来拒听,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接听。 对方并不似普通推销员那样急切地进行讲解,岑曼只听见微弱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来,等了半秒,她主动开口:“你好。” 首先落入岑曼耳中的,是一声短促的吸气声,很快,一把低沉的女声便在耳边响起:“小姐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工作或者休息。我是普育公司的sally,现在我司正举办一个早教培训,请问你有兴趣参加吗?” 听着那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声音,岑曼心头猛跳,她极快反应过来,等对方说完,她便不耐的口吻说:“没兴趣。” “小姐不用担心,我们是正规的公司,公司就位于斐州天银大厦45层b01,随时欢迎你前来参观。” 刚听完那地址,岑曼像拒绝普通推销员一样,突兀地切断了通话。将手机放回办公桌,她的掌心已经全是薄汗。 第48章 我的麻烦男友(一) 这通来电简直让岑曼欣喜若狂。 听着那稍微变异的声音,岑曼还心存怀疑,直至对方自称sally,她便百分百地肯定,这位自称为普育公司员工的人,就是叶思语。 上初二那年,叶思语曾经代表班级参加英语舞台剧大赛,当时她所饰演那角色的名字正是sally。这是一个很有jian诈狡猾的反派角色,她演得惟妙惟肖,岑曼要是被她戏弄,恼起来就会唤她sally。 叶思语如此故弄玄虚,想必是为了躲过纪北琛的耳目。她这样谨慎,岑曼也不敢掉以轻心,前往天银大厦的时候,她不敢让小李来接,甚至还搭乘地铁和公共汽车,几经转折才抵达目的地。 或许是紧张,岑曼这一路都疑神疑鬼的,总觉得与自己同行的并不是普通过路人。走进大厦的电梯,她便摁了48层,出了电梯再从楼梯下45层。 45层的b01,确实是一家名为普育的公司,前台的小姑娘看见岑曼,立即给予了热情的接待,她说明来意:“我约了sally咨询早教培训的细节。” “请稍候。”说完,前台的小姑娘就拿起电话拨内线。 大约两分钟以后,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和平底鞋的年轻女人就拿着手袋和文件夹出来了。这女人剪了一头帅气的短发,脸上化了一个很自然的雀斑妆,乍眼看过去,岑曼也差点没把人认出来。 叶思语对前台的小姑娘笑了笑,接着交代:“我带客户到会场看看。” 到底是演员出身,叶思语从神色到举止都淡定从容,让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岑曼,刚走进了电梯,她就倚着墙壁,像跑完了八百米一样疲倦。 离开了旁人的视线,叶思语的伪装瞬间卸了下来,她拉住岑曼的手:“幸好你来了,我多害怕你没听懂……” 岑曼的情绪同样激动,她一个劲地说:“我快被你吓死了!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消息,你怎么不回复我?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孩子还是纪北琛那混蛋的?” 松懈下来,叶思语倦色难掩:“我的手机被勾线监听了,微信邮箱比手机更容易泄露信息,我连登陆都不敢。” 岑曼惊讶不已,“那混蛋该不会连我的也勾了吧?” 叶思语说:“我跟你这么熟,纪北琛应该会从你身上下功夫,我不敢冒险找你。” 不肯定岑曼的手机有没有问题,叶思语不敢贸贸然拨过去,现在这份工作,是她为联系岑曼而找的。只要岑曼应对得好,就算手机真的被勾线,也一样能够瞒天过海。与此同时,纪北琛也不会猜到她在写字楼里当电话销售。这份工作不过是临时兼职,工资低、连入职手续也办得很随便,一张她堂妹的身份证复印件就完事了。她工作用的手机,一天需要跟几百个陌生人通话,即使翻出通话记录,也不会那么快看出端倪。 岑曼忧心地问:“我这样来找你,不会有问题吗?” 叶思语回答:“看在你男人的面子上,纪北琛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找人盯着你。当然了,他要是发现了那通电话不妥,肯定会马上找来,所以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离开天银大厦,叶思语随便找了一家简陋餐馆跟岑曼倾谈。待服务生走开,她便恳求岑曼帮忙:“曼曼,最近我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必须做产检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岑曼终于明白纪北琛为什么要把医院作为重点监视场所,无论这胚胎是生是死,叶思语都肯定会在那里出现。她虽然没有主意,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叶思语重重地松了口气:“曼曼,我只能指望你了!” “放心吧!”岑曼安抚着她,随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躲着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