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重生为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呢?!害她的人不是我,是乔亦翩啊!聂大哥,你为什麽要这样说?!”他知道了?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一声充满讥嘲的嗤笑从阎性尧鼻中哼出,“你以为你很厉害麽,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这麽有信心自己做过的什麽事情都不会被揭穿?!”真是天真可爱的紧,可惜少了点儿脑子。

    路滕秀刷的投过去一眼,尽管强自镇定,可是终究骗不了人,她的眼里全是慌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绑架娼儿的事情你也有份!”说著就转头看向聂斐然,以一种无比卑微而且谦恭讨好的姿态指著阎性尧,“聂大哥,就是他、就是他帮著乔亦翩绑架娼儿的,他和乔亦翩说好了的,不然娼儿不会遭受到这样的事情,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聂斐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诚恳,黑眸瞬间冷厉如刀:“你也有份?”

    阎性尧耸耸肩,摊摊手:“你不问下当事人,看看她是不是承认啊?”狭长的眼睛瞟向正笑得无比猖狂的乔亦翩,笑意盎然,周身的邪气却能让人退避三舍。

    这个男人,即使是笑的时候,都是无比危险的。

    聂斐然从善如流的看向乔亦翩。

    “没有,阎先生没有和我串通。”乔亦翩冷冷的笑了,眼神如蛇般死死地盯著路滕秀,“你以为你跑得掉麽?你以为你能把我拉下来麽?你以为斐然不要我了就会娶你麽?呵呵──”她猛地停住笑容,眼神宛如淬了毒的信子一样露出点点血红笑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利用我?你再练个几年!”以为她会如她的意将阎性尧供出来?怎麽可能!她不是傻瓜,就算斐然愿意放过自己,阎性尧也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将自己弄死!

    将他供出来,只不过是加快自己的死亡而已。

    是自己蠢,才识人不清,十年了,居然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头吃人喝血的狼!

    路滕秀看她一眼:“我没做亏心事,自然不用跑,至於拉你下来??? ??有娼儿在,我拉你下来做什麽?难道你以为这聂家少夫人的位子你还能坐多久吗?再说了,你做了那麽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聂大哥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宽恕你,我们路家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暗自咬了咬牙,赌乔亦翩没有证据。

    阎性尧突然放声大笑,一向阴柔残佞的男人突然露出这样狂肆粗犷的笑容,倒是将现场众人给吓了一跳。

    他边笑边摇头:“真是有趣的一幕,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咬狗牙呀!”

    聂斐然黑眸一沈:“你还知道些什麽?”

    阎性尧停下笑声,摊摊手:“我还能知道些什麽?只不过是无意中想起了十年前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

    娼状似醒了过来,勾魂的桃花眼一片迷蒙的眨呀眨,小手揪住聂斐然的衣襟,嘟起了粉润的唇瓣:“斐然哥哥??? ???嗯??? ???”她使劲眨眨眼,又甩甩头,一时之间似乎没有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似的,那爱娇的模样让聂斐然不觉微微一笑,低头就亲了她一口,“醒了?”这小迷糊,还想睡多久啊。

    阎性尧似笑非笑地看著娼,又笑著看向乔亦翩和路滕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个女人,那模样??? ???和路小姐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路滕秀一震。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喜欢虐女人,更喜欢征服女人的怪癖,送来的丫头虽然被人开过苞不干净了,但性子还真是倔得可以,玩起来特别有意思。”每次看到她在自己胯下哭喊哀嚎,他的心里都会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就如同年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yin荡的母亲被人捆起来凌虐一样,心里充满了要她求饶的冲动,这世界上女人都是如此,下贱又放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路小姐和乔小姐对她应该不陌生,她叫滕优。”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聂斐然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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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注意看滕优的滕字和腾优的腾是不一样滴哟~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阎性尧笑眯眯的给他看回去:“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过来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叫滕优。”低低地笑声沙哑的散发在房间里,有些诡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鲁老头将她送来的。至於她又是怎麽到的鲁老头手中??? ???我想乔小姐和路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尤其是乔小姐,刚刚的录影带差不多也能说明些什麽了吧?”

    娼仰起小脑袋看著聂斐然,对他眼中流露出的狂怒感到些微的兴味,两只小手柔柔地捧上他的俊脸,清脆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斐然哥哥,你怎麽了?”

    聂斐然茫茫然的低下头来看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於是心脏一点一点的开始柔软下来:“傻瓜,我没事。”

    他不是笨蛋,从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再蠢的人也能从中察出一二了,更何况他早就对当年的事情有所怀疑。

    漆黑的眸子慢慢地移向乔亦翩,又缓缓地看向路滕秀,唇瓣扬起的弧度浅淡的不可思议:“你们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呢?”

    乔亦翩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斐然,你、你在说什麽?”

    “是啊聂大哥,你在说些什麽呀,我都听不懂。”路滕秀也强自镇定的露出一丝笑容,双手握拳,却掩不住丝丝心虚。“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是乔亦翩害死我meimei又想害娼,跟我没有关系的呀!难道聂大哥宁愿相信阎先生这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阎性尧笑了,他是外人呵!

    聂斐然摸摸怀里娼的头发,依旧问著先前的问题:“你们说是不说?”他的神情无比的平静淡定,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

    两个女人彼此相视一眼,还是决定了隐瞒。

    聂斐然猛地笑了起来,深沈磁性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们:“你们既然不愿意说,那我来说,也是可以的。”大手安抚性地拍著娼的背部,时不时低头给她一个温柔深情的眼神。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不如教我来说好了,我对这事儿可也是有兴趣的紧呢!”

    卧室门被推开,修长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阳光折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让他的脸诡异的处於一个死角,直到他潇洒不羁的走近,众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娼暗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