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一星宿海崩毁/魔影死战/血乳喂婴/触手刺穿群jian

一星宿海崩毁/魔影死战/血乳喂婴/触手刺穿群jian

    在鬼语妖泣般的冷风中,吕布颤抖握拳,死紧撑住方天画戟,戟底贯插入地,震开一片龟裂。每道裂纹中立刻涌积脏血,那并非是此时此地有尸山rou海、血流漂杵,而是受污染的天地之气腐化而成的凶水。

    比噩梦之渊更深浓的阴云笼罩天野。星河干竭,天穹像无止尽的神尸,星宿海已经熄灭。冷风如同不醒之梦深处的絮语,在吕布整个感官里盘绕,以战栗的气音说着听不清的咒诅。

    吕布铠衣破裂,披风燃破,赤焰羽翎焦痕破碎,颓垂风摇似是死去猛兽的一部分毛肢。他已越过极限,战意烧穿肺腑支撑至此,没有人能打垮鬼神。就算撕裂他、凌辱他,也不能让他认输。

    即使如此,攻破星宿海圣境的魔染狂潮,以及从魔源本体中狂生而出的无穷妖魔,单凭墓土捏就、汹涌再生的巨数,就足以使吕布死一次。或许它们也明白,鬼神的心哪怕坠落地狱也还在跳动,像雷霆、像兽吼那样,奋勇又悲怆地猛跳着,只为她能听到。

    吕布在烧成天地大墓的星宿海残迹中喘息,他身上血伤纵横,有的还在流血,有的已结起黏腻的rou痂,脓紫一团陷在伤口里,插得伤痕鼓起大片坏死的血肿。

    铠衣几乎不成整体,吕布胸前护甲破裂,硕健的胸型赤裸在外,撕裂的衣布像绳索一样,毫无章法又凌乱陷rou地勒缚胸部。

    吕布早已死战力竭。撑住画戟跪地喘息的姿势虽然压迫伤口,但他一时无力起身。他的侧腹骇人洞穿,翻露腹腔脏器垂悬,那里热血漫涌,糊起脓血黏rou暂堵伤口也做不到,因那是乘黄内丹剖体离rou的伤痕。

    “能以本质相吞的方式抗御至大魔源的宗门大阵,它被攻破了。妖魔找到了「女流」的圣境,这绝不能被污染的、「天道」的映射之地……”

    貂蝉、貂蝉……她的声音比星宿海长空之上群星瞑目、魔海毒染的恐怖景象,更深地刺入吕布的心里。时间已经粉碎,「天道」搅烂腐化,流成无限的绝望滩泥。吕布辨不清貂蝉离开自己多久,也许就在方才,也许已经千年。

    她徒手裂破他的侧腹,像掏食脏器的食人女精那样,鲜血淋漓又美得骇人。她在星海熄灭的凛狂毒风中抱住惊愕苦痛的爱人,将火蚀般的灵功触感刺入他的肚子,剖走了乘黄内丹。

    “就是要牺牲宗门大阵,来顶住魔源吞灭「天道」本质的攻击。接下来魔源威势稍弱,不能再行吞灭,这宝贵的时间差里,就可以动用万岁夫人的灵海之力……”

    吕布什么都听不清。其实在那样的腥风血雨中,她并没有开口,以绝情又清凛的声色,向他说什么超越情仇爱恨的话。可能是他们的灵魂都已析出体外,抛却rou身和人格,是他们的魂魄在崩灭的星宿海炼狱中嘶吼相闻,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清那些绝情的语句。

    吕布奋战之时被貂蝉取走乘黄内丹,就像徒手挖走他一半魂魄那样,其苦痛不能形容,这一点貂蝉最清楚。她爱吕布爱得要死,也带给他最深重的伤害和悲哀。

    爱就是含笑饮鸩酒,然而……绝情若是成真,若是成真呢?

    “乘黄内丹与「女流」圣境同源,星宿海吞灭乃是必要牺牲,但门人火种将来还要再建宗门大阵。只要再建得起,「天道」就不算彻底焚毁。”

    但是群星瞑目、天河熄灭,其实人间已是毁灭一次了。将无上灵功炼得再绝群,哪怕真能狠得下心去做有情之身的rou身菩萨,貂蝉还是输了一次。

    吕布什么都听不见。他只记得群鬼被杀得势头稍阻,在倒逆冲天的血火和魔影中,貂蝉将剖破侧腹、脏器可见的爱人踉跄推倒,跌落暂隐身形的乱石残尸背后。

    “为什么……蝉儿?”

    吕布这才察觉,其实貂蝉又是那样,什么都没有对他说过。在某个灰雨连绵的日子,他拥着似乎格外疲眠的爱人,吻她的脸,问她是否有艰难的心事,是不是哪里难受。

    至少比洛阳诀别的月夜好一点,当年貂蝉那般激烈又夺掠地蹂躏了他,却在曦阳升起时陡然不见,将吕布推入悲狂的空虚里,那时她连半个字都没有对他讲过。

    “我没事呀,奉先。”

    在星宿海崩灭的前夕,在吕布未知只言片语、还以为他们正淹在幸福的雨海中时,至少貂蝉承着吕布的吻,在他轻声的爱语下,还肯笑盈盈地说声缠绵的情话。

    魔潮渐慢时,貂蝉欺压住血战伤重的爱人,用她温暖的玉腹死死压着他剖走乘黄内丹的洞裂伤口。她像整个灭绝的黑暗天穹全部倾倒下来一样,就那般俯身吻吕布染血的唇。

    她撕咬着他,如同猛兽伴侣之间互喂血腥的rou食。她拼命地深吻着爱人,灵功幻化游丝,揉碎玉兰般的凛苦露水不断涌入吕布口中。

    “蝉……蝉儿……”

    貂蝉将自己的内丹喂给吕布,填充到失去乘黄内丹的伤口里。那里还有一丝圣兽之灵的余根,虽然貂蝉徒手破腹挖走灵丹,相当于吃掉吕布大半个生命魂魄,但只要乘黄剩下微细的灵气根苗,再经貂蝉灵功内丹的保护,他就可以恢复,只是过程极为痛苦。

    吕布几乎意识不到貂蝉在做什么。他战损太重,被深吻渡灵时只能窒息呜咽。可貂蝉结束这个撕rou互食般的吻,他又惶乱挣扎起来,枯渴欲死般挣挺身体靠近貂蝉。

    “带月怜走。星宿海必须全部摧毁,不然这里会成为魔染的爆炸口。宗门大阵被毁,人间必定爆起一次全面魔染,已是毁灭一回了,所以绝不能再……”

    貂蝉倾身抱住惶狂摇头的吕布。围攻的魔影渐复频率,再成死战之势。吕布只觉一块月珠般的冷硬之物穿过摇摇欲碎的脏腑,坠到乘黄内丹离体的伤口深处,寒冰玉兰般的凛苦清气蔓延体内。

    护在吕布臂弯里的婴孩满身血点,异样静谧地睡着。这块小rou团仿佛睡在星宇的zigong中,也许是受到魔气爆侵的影响,她竟散发出一种非人般的诡异稚气。

    吕布抱紧女儿,拼命挣起壮健伤残的身体,一手发狠地搂紧貂蝉。那时魔影围攻的包围圈渐渐收紧,灭绝的星幕涌动起眼睛般的巨大血点。

    “蝉儿……一起……”

    吕布神思碎乱,他的人形暂时粉碎,猛兽本体冲出骨血,连呼唤的哑声都仿佛剧痛的兽吼。

    “我马上就来。奉先,你带着月怜一直跑,杀过魔影的包围圈,冲到曾长满紫藤花的高山上。那里是脱离此处的秘境。”

    还记得吗?我们在那片高山上依偎,相拥卧在粉紫色的花海中,我教你认天上的星星。我们用指尖点着夜色,在温柔的虚空中描连星辰,绘出猛威的战阵和阅军的校场天门……

    貂蝉握住从吕布的肚子里剖出的、血淋淋的圣兽明珠,她揽着吕布踉跄站起,将伤痕累累、残破哀伤的爱人推开。

    “我去那里找你。快跑,奉先,像猛虎一样,冲出想要将我们食rou舔血的敌群!”

    貂蝉来不及拉住吕布的小指,和他拉勾盟誓。吕布撑着方天画戟,撕裂胸甲残衣,裹住那么小一团的女儿。婴孩无意识地吮住父亲胸膛上纵裂的伤口,伤血将她润泽成湿漉漉的一团。

    婴孩吮咬的动作拉扯皮rou,恐怖的yin欲总是被苦痛的战伤激烈催发。吕布咬紧牙关,胸乳胀痛几欲撕裂,血rujiao混染满胸膛,任凭饥饿的女儿咬他勃起裂伤的rutou,血和奶一起胡乱吮吸。

    他是如何杀出魔影的围攻,根本无所记忆。待到此刻,他支住方天画戟挪膝跪行,乃至伤重难撑,颓然瘫倒,切齿发力挪动手脚,像从幽深的墓xue中挣扎爬出一样,艰难地来到再无紫藤花海的高山。

    这里离天如此之近,或者是天穹像积着毁蚀一切的沉重脓血一般,鼓胀尸肥、撕裂辽阔地压低下来。吕布感到窒息,方天画戟甚至已有裂痕,细细熔岩般的裂纹在戟身上闪烁。

    魔兵虽被突破,但各种生自魔源本体的怪形异种却纷纷围拢。花海植木直接魔侵异变,刺藤长枝、如海繁花,全都变成支离扭曲的触手怪物。

    吕布已全无力气。他感到那散发玉兰凛香的灵功内丹缓缓浮游,在他体内散发生命灵气,拽住他的性命。貂蝉……貂蝉将她自己的命力喂给了他,那么……

    不是说要来这里……找我的吗……?

    噩梦深渊般的黑云,卷动着漫天血红巨眼似的妖形,一切都在鬼哭般的冷风里扭曲。

    吕布剧烈咳血,被烧焦尸肢般的活过来的藤蔓触手缠住手脚,硬是扭转骨节,把他推翻按倒,倒在荒秃的群石之间。

    灵功内丹不断散发重组生命的灵气,护住吕布不死,但也仅此而已。吕布再无力一战,乘黄内丹离体,无有反吞魔毒的清气保护,本就永远缠身蚀骨的yin毒爆起,和着此刻毁灭星宿海的魔毒一起,窒息淹透了吕布的身魂。

    他颤抖收紧手臂,抱住含乳沉睡的、rou肤里渗透异常血色的婴孩。任凭充满yin邪本性的触手漫天盖地抓住了他,缠绑双腿张开,粗硬的触手像许多粗蛇一样,爬过腿肤侵入下身。

    纤细的触手则裹住吕布的胸乳,缠成一团揉弄胸部,细枝插入渗流血乳的奶孔,插破其下血rou,血淋淋地抽插起来。

    灵功内丹残忍地吊住吕布的生命,他连嘶吼喘息都发不出,绝望受辱的神情仰向魔天。周围汹涌的魔氛似受到催情yin诱,更多粗细触手攀爬而来,将吕布双腿扯分更大,数个触手挤进同个蜜洞,雌xue后庭都已血裂淋漓。

    硬长的触手甚至钻破腹腔,隔着健雄的腹肌,顶出魔枝抽插的鼓凸血痕。吕布咽喉滚血,双手奋使余力,整个揽护遮住小小婴孩。内丹灵气艰难穿过无法阻止的异形凌虐,也渗成黏血冷汗浸透臂膀,染湿婴孩同作护卫。

    吕布颤窒张口,被粗壮触手jianyin深喉,只能发出嗯、嗯的悲苦低呻。触手缠成巨茧般的牢笼,将吕布各处性感带刺穿,两xue里的抽插深到腹腔,肚脐也早已成卷烂血口,粗细纠缠的触手渴血般抽插吮吸。

    内丹灵气拼死穿过yin虐蛇群,缠住吕布几乎搅碎的心脏。灵气震动的频率渐和心跳同步,吕布神思已碎,只有触手绞撸阳根的狠毒yin虐能激起他腰身僵颤,他连血腥高潮痉挛这样的悸颤都无力发出。

    貂蝉留在内丹里的幻术终于唤起,在吕布被触手魔肢群辱撕碎之前,连通了笼罩在紫藤花高山之上的逃离阵眼。这阵眼也即刻被魔氛撕裂,整个「女流」圣境、整个星宿海,已在内部爆灭的边缘。

    她……她在哪里?她要做什么?

    吕布终究没能知道这个答案。只有胸腹上裸露血烂的桃花幻印,溢满了眼泪般的红水。好像貂蝉在他的心里、在他yin乱又悲切的身体里流泪。

    “呜、呜……”

    吕布被触手jianyin缠拥得身体离地。天塌了下来,是被灵功内丹拽下来的,他清晰感到毁灭的星宿海整个压碎在了他的心上。

    为什么……蝉儿?为什么……

    “父亲,父亲!您又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