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活

    我他妈说什么来着，恶人自有好人磨。

    如果我有罪，我宁愿从这里跳下去，我宁愿从这里跳下去再跳下去，也不想听戴安娜和布鲁斯因为超人的事情吵起来。

    照常无视在一旁沉默自闭的超人，我是说戴安娜太维护我了吧，她居然认同超人继续关进监狱，虽然超人进监狱是一种享受就是了。我绝对没有控制她，我发誓！

    哇，戴安娜替我说话，她说塞维雅受到的对待是非人的。

    形容的犀利而准确，我如果有手就会为你点赞。

    布鲁斯简直就是炮火全开，显露无疑的是他的愠怒，黑漆漆的气场控制着话语权，字里行间每一句话都直戳着超人的肺管和戴安娜的柔心。

    没有什么比光明正大的偷听壁脚还让人激动和兴奋了，什么？布鲁斯还半夜去牢房找过超人？布鲁斯都让你出来了为什么不肯出来！为什么不听布鲁斯的！布鲁斯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行吗？反正你这种大脑放着不用的外星人需要什么思考啊，讲真我从来不背后骂人，我都在心里骂人。

    哎，假如布鲁斯也站在我这就好了，他到现在都没为我说过一句话，夸或者骂的都没有，随便说我点什么吧，让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用你最平常最熟捻的语气呼唤着我的名字，在那时候，我什么都愿意替你做的。

    我想我应该停止臆想，布鲁斯正在阐述超人被关进监狱的各种弊端，他已经调查了具体是什么人和达克赛德有联系。正是因为超人被关进监狱，才导致了这次全面入侵事件的发生。

    于情我想站在布鲁斯那边，于理我想站在戴安娜这里，我选择坐着不动然后张嘴吃莱克斯递来的鸡块。

    狂吃不停的巴里鼓着腮帮，默默的远离争端，他觉得现在挺好的，每个人都在，大家都没事，还有吃的，而且是莱克斯买的，莱克斯还买了他们其他人的份，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每个人都在进食，除了暴风中的三人，其实这场闹剧的主角应该是我，但我可耻的逃了。虽然但是我狡辩一下，也不是我主观想逃，就是莱克斯一直在给我喂东西吃，导致我没法说话，他真的很烦。

    有能力的人和他们的个性是成正比的，我用事实验证理论。

    反正说到最后都是说超人，喜闻乐见，超人从刚刚高大威武的身形直到现在像一尊顽石一样镶嵌在椅子上，他都不发光了，小卷毛软趴趴的趴在额头，委屈极了。

    委屈你大爷，我都没委屈。

    我总是想笑，咽下嘴里的脆皮蛋挞壳子，用下巴示意莱克斯递汽水给我，为此得到少许的说话空间“戴安娜，没事了，吃草莓冰激凌吗？我塞维雅从不后悔做任何事。”我不是塞维雅，所以我会后悔。

    就这样不去想其他的，吃东西的时候是最不能带着情绪吃的，这样对胃不好“好啊，这是我喜欢的，你真贴心。”戴安娜很快就忽视了她不想理睬的两人，扬起明艳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我也似乎被戴安娜感化，只是瞬间。

    我偷撇布鲁斯一眼，他怎么不吃饭呢？他受伤现在怎么样了，他刚刚有受伤吗？他吃点吧，我都不敢多看，多看就怕出问题，在场的无一例外都是人精。

    可我还是想看，我轱辘转着眼珠，在这样下去我得变成外斜视，他会想吃这些垃圾食品吗？他没吃，他还呆在这，为什么莱克斯不能点一些布鲁斯能吃的东西，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布鲁斯怎么连发呆都这么帅呢？布鲁斯到底是发呆还是在思考？

    莱克斯沉默着注视着塞维雅的瞳孔，那里倒映着她真正爱着的那个人，爱与不爱的眼神差距总是一目了然，她可曾有一次用这种眼神落在他的心上呢？他们相爱这是场骗局，可他还是骗不了自己，他爱她是他所有谎言的唯一真言。

    他为什么不完全沉浸其中呢？太困难了，让他不那么清醒的去感受她若有若无的虚情假意，怎样能让塞维雅爱他呢？他要她永远只是看着我。

    不过这一撇还是出了问题，问题出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亲爱的，吃饱了吗？”莱克斯施加在我手腕上的重量让我有些想缩回手，我就看一眼布鲁斯而已，这有什么。

    不是吧，莱克斯还真带入我老公角色了，我都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好的学学就行，你还学吃醋，不一定，他可能是在提醒我，可这些都无所谓了呀，莱克斯，你以为我会真的会答应给你那些我说过要给你的吗？

    不会，我来这除了看布鲁斯就是来寻找去死的办法，我得知道我的恐惧的内容，那就得需要用稻草人的恐惧毒素测试一下，适量适度的测试引诱出我的恐惧根源，我的恐惧到底是哪个人大发慈悲的赐给我了。

    请让我五体投地的给他磕几个手心朝下的头吧。

    对于我来说，手心朝上拜神佛，手握拳拜活人，手心朝下拜死人。

    不过在这之前，“莱克斯，你说要和他们说什么来着的？”我催促莱克斯尽早许诺他的保证。

    塞维雅真着急啊，她还是那么怀疑他，随意的告知却是用最谨慎的内心来求证“是的，我也想资助正义联盟，不知道我又没有这个资格。”我很好奇他是如何说出既谦逊又高傲的话？

    语气和具体说的内容简直就是极端，同样都是骗人，我和莱克斯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嘛。

    “我不会干涉你们的行为，也不会为此威胁你们什么，只是这地球我也想保护，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定然会倾囊相授，我们有共同的理想，都是为了人类，为了这个世界，布鲁斯，你觉的呢？”

    布鲁斯沉默中做出了回应，他支持莱克斯的加入，但这得让火星猎人检查他的思想“.....”

    为了应付火星猎人的读心术，莱克斯放空自己，为自己做好催眠，把思想的杂质除干净，也为自己的转变提前在脑海里构思出了完美的因果链。

    “我愿意出百分之六十的资金用来支持正义联盟。”莱克斯看着心花怒放的塞维雅补充上了后一句话“超人的战损由我全权负责。”这就是他出钱的原因，为了监视超人。

    对，你们只需要这么认为就可以了。

    荣恩对布鲁斯播报了现在莱克斯的心声，布鲁斯保持观望和怀疑，这对他们其他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而对超人来说是负面的。

    让莱克斯加入，他也能近距离监视他的行为，这有利于安全。

    哇！真的吗？我本来想让他出一半，结果他愿意出更多！不愧是轻松三亿说出口的男人，在此刻我深深的被金钱所折服。

    没人不爱钱！

    “哇，亲爱的你好有钱啊！”虽然我及时意识到我也很有钱，他拿的也算是我的钱，夫妻共同财产，但他拿的越多布鲁斯就出的越少，这对布鲁斯很好啊！

    他还准备负责超人的战损？别太爱了卢瑟，我激动的心情一下更激动了。

    我觉得挺好的，莱克斯利用我得到了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我也利用莱克斯看到我真正想看到的，这波啊是双赢。

    维克多没忍住好奇去搜索计算对比了两人的总资产“实时经济变化，莱克斯·卢瑟目前是世界首富，排名第二的是布鲁斯·韦恩。”

    对金钱逐渐有概念的火星猎人得到了小小的震撼，而巴里直接停止了口轮匝肌的咀嚼，戴安娜觉得布鲁斯因为全方面的经济支持变得太过于自我任性，以至于在大事小事的决策上都必须得按照他的安排，这非常不好，卢瑟的加入反而能让联盟得到平衡，为此警醒布鲁斯让他做每个决定的时候多想一些。

    哈尔，哈尔在外太空接受绿灯军团的表扬。

    哇，不愧是我们卢总，脑子这么强，用在什么上面都会所向披靡。

    是啊，设定里他就是拥有人类最高智商的人，只是设定里也给他安排了超人的反派这个角色，所以偶尔为了衬托超人的聪明才智就会给他降智。

    一整个阴阳调和，相生相克的美好景象，他们互相影响又互相进步，直到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部分，真美好啊，我总是为他人的关系和情感而忍不住感慨，当面对和自己有关的关系时总是不知所措，我讨厌我总是笨拙被动的接受。

    这也是我不敢去和布鲁斯建立关系的原因，那样会成为影响他心情的东西，最好的爱是不打扰，让他自在的活着，只需要暗中默默的支持他的观点，可即便是那么无私的付出，心中仍然有些极端的想自私的拥有，人的本质，人的本性，我抑制着那些，反方向的去逃避。

    我不懂我爱，为何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看起来布鲁斯像是认可了莱克斯，他们俩是在演绎一切尽在不言中吗？

    好了，既然他说完了，那就轮到我了“布鲁斯，我想问你借一点恐惧毒素。”

    “做什么？”我低着头问他，被当作不礼貌也好，被指责目中无人也罢，被误解成害怕也行，我现在就不是很敢直视才生气不久的布鲁斯，怕我太激动掩饰不住眼底的爱。

    “就是给我自己用，因为我需要知道我害怕什么，然后来克服它，但我现在不记得了，所以想给自己整点当作大脑记忆恢复剂。”我一股脑的告诉他，对我说话吧，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的。

    是吗？什么答应我的事都没做现在又想着逃跑了？莱克斯阴阳怪气中“亲爱的，你不是说不想这件事了吗？”

    “我知道呀，可是你爱我呀，你难道不希望我活的更开心吗？我真的很想我家里人，如果真的找到了回家的方法我会陪你直到我们感情破灭之后才离开。”说这么多，只是让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给自己套上一层又一层的护甲。

    “你知道我爱你，我怎么会舍得你离开我呢？”莱克斯伸手抓住真言套索，他不知道该如何将真心捧在那里给塞维雅看？她或许根本不会看，他只是捧着，等待着审判。

    可以啊，莱克斯，自我洗脑的技术已经达到了顶尖，这必须配一波“我也爱你，可我都舍得离开你了，你为什么不舍得我离开呢？”我也抓住真言套索，我知道真言套索对我们都是没什么用的。

    她抓着真言套索在说什么？她爱我？不可能，真言套索对她不起作用，这才是答案。所以他就算是抓着真言套索在她心里也是个说谎的人，她如果真要这么想的话，他说什么他做什么都是徒劳，她只是忽视，什么都不做也让他失望。

    我的手覆上他的手背，交叠的不一样大小的手背透露着暧昧和亲昵“莱克斯，我只有相信你了。”

    骗子，她说谎的本事比她其他的本事都高，莱克斯这么想着。

    布鲁斯在想那天关于那个药，毫无副作用的药，真的是从塞维雅身上得到的吗？等会可以借着使用恐惧毒素，顺便研究塞维雅。

    ～～～～～～

    跟着布鲁斯走到了一个房间，到处是高端仪器。

    “躺下吧，我会绑住你，避免你做出什么伤人的行为，把戒指拿下。”我局促不安的躺在斜着的束缚椅上，太近了，布鲁斯离我太近了。

    他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我，这是第二次和他的亲密接触，却也足够我窃喜半天了，屏住呼吸也不能让时间流速变慢，只有和布鲁斯有关的时候我才会祈求神明，就让时间停止在布鲁斯为我绑束缚带的这一小会吧，我仰着脖子看着他专注的神色，他抿紧的薄唇，他刀削般的脸庞。哪怕接下来我要面对我最害怕的事情我也觉得没什么可怕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我就是很害怕，而且为什么人全在这啊！

    “莱克斯，你在这陪我，我不要其他人。”不行不行，我怕我丑态百出丢人。

    “好。”其他人都走了，除了布鲁斯，至于超人，他反正会透视，进不进来结果都是相同的。

    我身边消失的空荡荡的，除却尴尬我又开始害怕，要是我记着我的恐惧就好了，现在面对着未知却熟悉的恐惧，凭什么不害怕呢“莱克斯，我好害怕。”

    “那就不试了，我们回家。”他作势就要解救我，带子解的飞快。

    嘿！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探索我真正需要的死亡方式，今天说什么都要坚强的继续下去。

    “不行，我总该要知道的。”我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解开，祈求的看着他。

    莱克斯松开手替我带上氧气面罩，而这里即将输送恐惧毒素。

    我现在唯一担心就是反生命方程式会被我在极度恐惧中，自我保护般的用出，罢了，是福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的接受命运，然后微笑就够了。

    开始了，我眼前会出现什么呢？超人？

    “不要！求你了，克拉克，不要！”这是假的，对，这些都是假的，我不该去继续想，都是假的，这都是恐惧毒素带给我的虚假感官，我知道这是假的可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我无助的哭泣，流下懦弱者的标配，谁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要看了，我不想看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求求你。”莱克斯不忍继续看下去，他闭上眼睛，他还能听见塞维雅的求饶声钻进他的脑海，他有种冲动，把怀里的这块氪石薄片戳进超人的心脏，杀了他！

    超人在门外看着，他只是忏悔，拉奥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可以了！韦恩！住手！”叫名字却没见得停止输送恐惧毒素。

    莱克斯撤掉面罩，惨白发青的脸就这样印在塞维雅脸上，还有挣扎出现的红痕，那么刺目让人心疼，她已经吓晕过去了。

    为什么？塞维雅，这个世界哪里不和你心意，他改就好了，他愿意为了塞维雅重塑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去克服恐惧？

    “你他妈到底在做什么？韦恩？我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打斗一触即发，莱克斯也是有专业人士对他进行训练过，他身体的肌rou密度不比布鲁斯少。

    几招之内也见分晓了，莱克斯以一只手负伤的代价总算是让布鲁斯脸上也挂了彩。

    “停下。”布鲁斯在怀疑中确定了猜测，莱克斯爱上了塞维雅，现在没必要打下去，他能感觉背部斯莱德划伤的伤口又裂开了，刺痛着他，忍耐疼痛对他来说本是一种常态，可他已经感受过完全的健康，那种东西是有成瘾性吗？“我只是在进行正常的测试，这是安全剂量范围内，我已经给她注射了解毒剂了。”也注射了麻醉。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去塞维雅身边“我需要她的药，她愿意给吗？”

    “当然，我说了算。”她只会无条件的愿意，与其让她说出这些愿意的话，不如由他来宣誓主权。

    ～～～～

    真讨厌做梦，每个无厘头的梦带给我的除了恐慌还是恐慌，超人，该死的超人，他凭什么充当我的恐惧之源，我根本不怕他，我恨他！

    这全怪超人，我本来的恐惧绝对不是这个！

    稍微有些意识后，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状态可能是真空？

    不至于吧，莱克斯，这种地方也对我下手，这很难评，虽然我知道人类是个一年四季随时能发情的物种，但..

    紧闭双眼，我发出点声音提示莱克斯我已经醒了。

    布鲁斯看着似乎已经醒过来的塞维雅，停下了指尖的动作，接替他的是莱克斯的手，快速的戳弄着。

    咬紧牙关硬撑着不叫出声，这实在是….好舒服。

    现在再睁开眼睛未免太晚了，也太不合时宜，结束就好。

    莱克斯无声的催促“愣着干嘛，喝吧”

    真正的嗅到这种味道，亲眼所见这种液体从xiaoxue流出，在惊奇中布鲁斯浅尝辄止，接触后的瞬间他便能感觉到伤口的恢复，这并不太好，他缝上的线成为伤口痊愈的绊脚石，他得先拆线。思考后他立刻快步离开。

    是的，没反应了，过了什么都没有的半分钟，我睁开眼，带上红灯戒指，火把束缚带烧了个干净，我不介意在打超人之前打莱克斯一顿。

    谁说憎恶伤不了人一丝汗毛的？我让那些被我恨着的人生活在炼狱中，痛苦会是他们永恒的朋友。

    我直冲卢瑟身边，计算着位置，先是小腹一记重拳，我抬起膝盖猛踢了他的命门。

    “是布鲁斯要的！”莱克斯疼的跪倒在地上，他连忙搬出布鲁斯作为挡箭牌，狠辣歹毒到极致，她真的要废了我？

    见鬼，明明她很喜欢我的..大家伙。

    “哦，你不早说，干嘛非得迷晕我。”布鲁斯？布鲁斯问我要什么都会给的！

    莱克斯无可奈何的解释着，对他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他完全摘掉了自己的缘由，推卸责任般的把问题全递给塞维雅“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的隐私？麻醉也是他用的！”他没敢说布鲁斯也亲手碰过，秘密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

    这些话我积攒的怒气一下子瘪了大半，冤有头债有主，这头主我都搞错了。

    “哎呀！原来是误会一场啊！不好意思了莱克斯，等会我来治疗你，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是的，我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因为那是布鲁斯，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他。

    怪谁呢？全怪超人！

    破开窗户，摧毁完好的物品能让我心情愈发愉悦，我以此当作号令，向着发呆低着头的超人冲去！

    我以前也学过几天架子鼓，假如我坚持下去现在就是检验学习成果的时刻了。

    让我在暴力中得到凌驾而上的快乐吧。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做了这件事，那你就去死呀，死是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灵丹妙药。”超人只是承受着一切伤害，他不反击也不躲避，也不存在眼神对视。

    “塞维雅！别太激动，我们可以给他再送进监狱。”阻止的人居然是戴安娜。

    “你知道他在监狱里过的什么神仙日子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被真言套索捆住，我又一次失去了行动权，我被迫站在原地，我放肆的嘲笑她的天真。

    美国的司法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一个亚马逊公主真的知道吗？

    僵持不下，她拉着我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消消气“行！不就是不伤害超人吗？我答应你。”

    戴安娜又一次相信了塞维雅，她记得上次她相信塞维雅之后，塞维雅只是骂人，用言语来表述心情是安全且无害的。

    我真不想这样，在她松开绳索的时候，我变出小刀，用力的滑向自己的手臂。

    疼，疼死了！

    我真的怕疼，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如何在不伤害超人的情况下折磨他。

    “塞维雅，你别伤害自己！”焦急的戴安娜又一次捆住了塞维雅。

    “塞维雅！别这样，求你了，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我不会反抗的。”超人虽然已及时把红灯能量体挥开，而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存在于塞维雅手臂上了。

    “别这样，求你了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也好，别伤害自己好吗？求求你了。”超人慌张的说着一些他从未想过的话。

    “别碰我，我死在你面前你满意了吧？”听到塞维雅的话又默默松开手的超人，他卑微的看着塞维雅，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只是简单的听从命令。

    “塞维雅！放下刀，现在..听话..”莱克斯勉强恢复了跑过来就面对这种情况，他何尝不是另一个超人心呢？

    “做什么？我都已经不伤害任何人了，我难道连伤害自己都不行了吗？我不自杀，我就是自残，这不算故意杀人，也不算杀人未遂，没人会死。”我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每一次。

    “疼吗？”莱克斯知道此刻不能表现的有任何阻止的意思，现在得顺着她的想法来，安抚着来。

    “还行，也就特别特别疼。”我疼到胡言乱语。

    我无法转移疼痛，我承受着，我忍耐着，时间在血液流逝中继续流淌。

    我艰难的扯出笑脸，我mama说的，要开心快乐每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着，我只是笑着，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理由，我为我努力得不到回报而笑，我为我付出永远是徒劳而笑，我为这个荒诞离奇的剧情感到可笑，一切都毫无意义，在这里，我霍呀的死了，在那里，我呼啪的死了。会有花圈为我庆祝的吧，我记得死人都用这种东西。

    这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