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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为什么消失了那么久，肯定是因为国外出了什么事吧。
“所以……我莫名被分到一班，是因为老曹的缘故吗？”秦然这个想起了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应该是的。”秦森将电视换了个台，继续道，“你长大了，有些事应该告诉你。”
“我知道了，谢谢叔叔。”秦然笑了笑，“我先回房间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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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挪回房间后，呈一个“大”字将全身的重量附在床上，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谈不上高兴，谈不上难过，没有多激动，但也不是很平静。
时间都快把他父母的样子淡出脑海了，这时候突然跳出了个人，身份是他爹妈的好朋友。
算了。
知道就知道了呗。
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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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真的像指缝里的沙似的，溜走得飞快。
转眼间就到了一个平安夜。
虽然说是洋人的节日，但是多了个乐呵的借口，谁又不愿意呢？
“吃苹果不？”付于宴拿着两个苹果走过来，打断了正在讲题的俩人。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越来越粘糊不说，还整天儿学习，许臻也就算了，秦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的秦然可是连笔都懒得碰的，别说刷题问问题了，这事儿要是秦然能做得出来，明天太阳得打西边升起，东边落下！
可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秦然真的做了，最近还没有太阳。
“不吃，别打扰我学习。”秦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许臻手里的笔尖儿。
这任务还有五分钟，求求二狗别打扰他了，等他完成了买十个苹果给你也成啊。
许臻淡淡看了他一眼，真的是只有一眼，一秒钟恐怕都没施舍给他，就又回到了草稿纸上。
“……”
付于宴：对不起我是个弟弟，我就不应该来凑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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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任务完成～听说今天有第一场雪噢，记得和你的准男朋友一起去看雪～”
秦然刚伸了个懒腰，舒畅舒畅筋脉，就被系统的后半句话给臊到了。
“还早着呢。”
“早什么，八字一撇就差抬笔了，”系统啧啧两声，有些唏嘘，“你们俩进展真快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对眼的。”
“哪里快了，表白都没有，快个鬼。”秦然看了一眼收拾桌子的许臻，戳了戳自己的酒窝。
“你打算表白还是等许臻表白啊？”学习姬好奇道，“你们俩都这么心照不宣了，还表白个鬼，直接在一起得了。”
“你真急。”秦然有些无奈。
这系统就跟个媒婆一样，整天儿想快点把他和许臻这门亲事给凑成了。
“下雪了！！”
系统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喊雪的声音，于是默默闭了麦。
初雪。
还是把时间留给这对小情侣吧～
“卧槽？下雪了？走，出去看看。”没了任务的秦然依旧很浪，起身拍了拍许臻的胳膊，拉着他一起跑出去了。
很多人都跑了出来看雪，每年的第一场雪都是最珍贵的，就像一个惊喜似的，足足准备了一年的惊喜，怎么能不激动？
这场雪下得不大，飘得也很慢，就跟羽毛似的，不疾不徐地落下人间，亲吻大地。
秦然将手伸到半空中，接住了点点飘落的雪花，落在皮肤上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甚至感受不到凉。
许臻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秦然，勾了勾嘴角，学着他将手伸到半空中接雪。
听说初雪的时候，任何谎言都可以被原谅，听说初雪的时候，告白都不会被拒绝。
许臻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是这些来自天堂的小精灵给予了他无尽的勇气吗，他甚至……
甚至想一把扑过去拥抱身边这个人，跟他说他有多喜欢他，希望能和他走到人生尽头的那种喜欢。
许臻将手放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灼热的心跳透过衣服传递过来。
扑通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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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秦然正坐在位置上，刚吃完饭回来，有些撑，许臻去上厕所了，没想到上了这么久，他都快以为这人掉坑里了，没想到……
这人竟然拿了一个苹果回来？？
秦然接过许臻手里的苹果，上面还沾着些许水珠，反射出了红色的光，很是好看。
秦然抽过一旁的餐巾纸，胡乱带走了上面的水珠，就对着最红的那处啃了一口。
真甜啊。
“你在哪搞得？”
“刚去食堂买的。”许臻撑着头看着他吃，“回来的时候顺便去洗了。”
秦然又啃了几口，嚼得腮帮子鼓鼓的，有点像小仓鼠，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那我没送你苹果，四不四不太好。”
“那你送点别的呗。”许臻本来想说没关系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索要一点什么吧。
“我……写个贺卡给你好了，等放学再给你。”秦然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字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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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纠结了，虽然他的字能拿的出手，但是……
他不知道写什么啊！
“干脆借着这次机会表白得了。”学习姬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不。”他才不要先表白，要表白也是许臻先。
没啥原因，就是想体会一把被喜欢的人表白的感觉，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一回了。
“啧啧，矫情。”学习姬酸道。
“呵，你快把自己嫁出去吧。”秦然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
“虚拟人物不配拥有爱情，拜拜。”学习姬强颜欢笑着遁了。
“……留下帮我想想写什么啊。”秦然挠了挠头，这系统总是突然say bye-bye，不给他一个缓冲聊天的时间就直接下线。
写什么呢？
秦然侧着身子挡着桌上的明信片，生怕许臻看到，虽然他还没开始写。
这明信片还是之前付于宴买的，说好看，送给沈秋当生日礼物吧，然后沈秋给班上同学每人发了一张。
说到沈秋，自从那天巷子里的事儿之后，他和付于宴好像越走越近了，秦然不是太好奇沈秋的事，就是有点担心付于宴。
这人好像对沈秋越来越上心了，有时候开口闭口都是“啾啾”，这让秦然不得不多想些什么。
但是沈秋依旧是那副有些冷淡的样子，对付于宴有时候也爱搭不理的。
算了。
不掺和他们的事了。
还是想想给许臻的明信片写什么吧。
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顺便再祝个元旦快乐？？
不好，太俗了吧。
写情话？
cao。
写什么情话！还没在一起呢，他不能那么主动。
对，不行。
写……诗？
这个好！
翻翻课本给他找一首吧。
？
说起来好像是他们哲学友情的开始呢，就这个了吧，写着好看就行了，意思不重要，随便抄一句吧。
许臻一直注意着手边的动态，从侧着身子神秘地捂住手里的东西不让看，到飞快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