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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是我点的菜不和你胃口吗?” 顾沾道:“我不是很饿。” 苗脆哦了声,“我吃饱了。” “那走吧。”男人起身。 从火锅店里出来,被冷风一吹,苗脆顿时清醒了些,才想起来她今天跟顾沾约饭的最原始目的,不是为了对当年他照顾过她半个月这个事情表达一下感谢么,怎么刚才还跟他赌起气来了。 “那个,”苗脆转过头,“顾沾哥,当年谢谢你。” “谢我什么?” “就是我哥把我送去你家那半个月啊,你每天给我做吃的,我胡闹你也没骂过我,现在想起来,你当时对我挺好的。”苗脆说。 “没事儿,都多少年了。”顾沾道。 苗脆又说:“还有我骗你我叫唐心这事,也应该对你表达一下歉意,这事是我不对。” “小脆脆,”男人破天荒这样喊她,“真的长大了啊。” 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变得这么懂事。” “……” “你别那样叫我了,我不小了。”苗脆说。 “那叫你什么?” “就苗脆啊,或者脆脆也行。”苗脆推了下眼镜。 顾沾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苗脆看他。 男人没说话,却做了个让她脸一下子如坐上火箭般蹿红成小辣椒的举动。 他伸手过来,轻轻捏了下她的脸,意犹未尽似地,又捏了下。 “……”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归归已经摆好搓衣板,跟你们说个事儿,就是最近我得复习应对几门考试,实在挤不出时间码文了,所以请假一个星期,6月6回归,我不会坑的,你们等我,不要因为我不更了就抛弃我啊[抹眼泪] ——6月6再会!mua ☆、你 男人的指尖像两根火钳子一样, 这回苗脆再也无法镇定住。 要说以前, 无论顾沾怎么捏她, 都在情理之中。 可六年的时间冲淡了太多东西,她也长大了, 现在他们其实是一种不太熟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顾沾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捏她的脸呢? 一定是……这人还把她当成小孩子。 “我今年22了。”于是苗脆开口道。 顾沾“嗯?”了一声,温淡的眉眼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尾下压几分,声音懒慢又带着玩味:“小脆脆的脸怎么变这么红?” “……” 你!还!好!意!思!问! 还不是你害的! 被捏了下脸就脸红成这样,苗脆自知这理由拿出来还不如不拿出来, 噎了半晌,干脆不想跟顾沾说话了,快步往他的车子走, 嚅喏:“被热的!” “这天儿, 热?”顾沾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修长的腿微抬, 没几步就追在她后面。 “是不是发烧了,转过来给哥哥看看,要是发烧了, 哥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顾沾突然攥住她的手。 苗脆一愣。 那掌心的温度宛如一簇火苗,从她手心钻进她五脏六肺。 看见女孩耳根也红了,顾沾黑眸泛深, 似沾染过酒精,情绪往上翻涌,可他知道他今晚没有喝过酒,是清醒的,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不管是女孩发红的面颊,还是她的娇噌,都在回应着他心底的疯狂。 “你……”苗脆转过头看他,像是被他的眼神吓到,话卡在喉咙里,又倔强地发出一个“你”字,可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什么来。 似怕把她吓出个什么好歹来,顾沾松开了她,温着声:“给你买了礼物。”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 两句话消了散漫,含了丝认真,顾沾看苗脆的眼神,像猎豹看小兔子的眼神。 苗脆“啊?”了声,懵懵地看着他。 “去看看好吗?”顾沾掏出车钥匙,打开了后备箱。 冷风一吹,把苗脆脸上的热意吹散了些,她也努力把自己从失神里拉回来,带着些好奇,又带着些疑惑,“哦”了声,依了顾沾的意,朝后备箱走。 走近,眼睛倏地瞪大。 四四方方的后备箱,装满了粉色玫瑰花,玫瑰花挨在一起,是个大大的心形。 每朵玫瑰花的花心都插着一根棒棒糖,口味各异。 这…… 愣到再不咽口水就要渴死之际,苗脆用力吞了口口水。 “喜欢吗?”顾沾走到她身后。 玫瑰很香,可男人一走进,她又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 再是个傻子,苗脆或许,好像,貌似,也能猜到顾沾送她这一车玫瑰花的用意,她被男人追求习惯了,对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只要一往那方面想了,就忍不住想起顾沾看她时的眼神,可刚往那方面想,又觉得那种可能比天塌下来还不可能发生。 苗脆从其中一朵玫瑰花里抽出一根棒棒糖,微皱了眉头,“怎么这样糟蹋花啊,你用棒棒糖插在它们身上,它们会痛的好吗?” “……”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了,送我这么多糖。”苗脆说着,又摘下一根,想再摘一根时,顾沾开口道:“哥哥喜欢你。” 苗脆一抖,手里的棒棒糖掉了一根。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住,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短暂的沉寂过后,顾沾似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这话有多么突然,他眼皮微敛,弯下腰将那根棒棒糖捡起,手摸到后颈上,漫不经心和散漫惯了的声音难得地变得几分笨拙,“对不起,哥哥没追过人,不太有经验。” “……” 苗脆像被扔进沸水里煮了一道,脸蛋通红,她想说:她也没被别人这么追过。 虽然车里装心形玫瑰花这个追人方法土掉牙了,但迄今为止,顾沾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不仅土,他还往人家玫瑰花身上插棒棒糖。 “那个……”苗脆重重咬了下唇,“顾沾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 顾沾温淡着声:“嗯?” “不然就是你在故意跟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苗脆往后退了一步。 顾沾却是认真的神色看着他,目光还是如古井一样深得可怕,“哥哥没有开玩笑。” 他看着她,又说:“我就知道会吓着你,没关系,我也没想着一追你就答应,送你这个,只是想告诉你,哥哥喜欢你,并且,” 终于,他声音又回复从前的懒慢,拖着腔,笨拙的豹子,又变成一只狐狸,“开始追你。” “……” - 女孩呆呆的样子令顾沾喉咙痒了痒,唇轻扯,征求的语气,“可以吗?” 苗脆:当然不可以啊! 你比我大这么多诶! 可一对上顾沾的眼神,她竟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