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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 白清酒一身冷汗,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没黑:“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想早点回来见到你。” 白清酒咬着嘴唇,难以适应如此热切的慕容钦,他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白清酒太过贪恋这样的温暖,即使是梦,他也舍不得醒来。 如果留在这里,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么? 他说:“你不想我?” “想。” “在梦里想的?” 白清酒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 慕容钦刮着他的鼻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的病已经逐渐好转了,不出十日就可以出院。” “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 “谢谢你。” 慕容钦嘴角忍不住上扬:“现在知道感谢我了?” “不是,一直都很感谢你的,只是,那样的方式……” 慕容钦很记仇:“嗯,我想起来了,某人坚持要一个人想办法,撕毁了我的协议,钱也不要,什么都不要,还铁了心要和我一刀两断,对吗?” 白清酒抓着他的衣袖,难得撒娇一回:“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慕容钦把他扑倒,如狼似虎,白清酒有话要说:“可不可以等晚一点,我想……我想看看我的父亲。” 慕容钦心情好,自然有求必应:“穿好衣服,我带你去。” 白清酒很少坐上轿车的副驾驶,这是一个极具地位和代表性的位置,慕容钦亲自为他拉开车门,系上安全带,服务周到。 白清酒抓着安全带,忍不住笑开了花:“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以前?” 白清酒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打圆场:“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 慕容钦一手稳着方向盘,一手搭在他的手上:“我最后悔的,便是没有早些认识你,都怪你啊,也不来撩我。” 白清酒脸红,把他的手推开:“好好开车啊你!” 来到医院,慕容钦大大方方握住他的手,被白清酒下意识躲开,神经兮兮的看着周围:“慕容总裁,你注意点。” “你叫我什么?” “我……你听错了。” 慕容钦眯着眼睛:“有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与我太熟悉了,那有点不像你。” 白清酒低着头:“哪有,只是我认识你的时间比较长罢了。”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回到未来,一定要向五年后的慕容钦诉说这一段故事,我们真的可以很好,从很久很久以前,到永远之远。 白清酒推开父亲的病房,里面空空荡荡,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我爸呢?” 白清酒立刻跑去找大夫,途中竟看见父亲被两个黑衣人架着缓慢行走,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呼叫任何人。 白清酒冲过去拦在面前:“放开我爸!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看向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在墙上,露出幽暗神秘的笑容。 是夏裕的哥哥! 白清酒惊讶的说不出话,慕容钦走上前,一瞬间变得凶神恶煞:“夏长晏,你活腻了么?敢动我的人。” 夏长晏神色淡然,摇了摇手指:“慕容先生你误会了,我想把长辈转到更好的医院治疗而已。” “不需要,带着你的人滚!” “慕容钦,我们都是为了长辈好,你为了你身边这位,我为了我的弟弟,有错么?” 慕容钦气压低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夏裕飞奔而来,面色惊慌失措:“夏长晏,你竟敢……” “小裕。” 他只用一个眼神,仿佛一个不容拒绝的命令,夏裕咬着牙齿,摇头:“哥哥,你不能。” 第31章 你是我捡来的 夏长晏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把老爷子送回去,得罪了慕容先生,真是抱歉。” 他转脸看着夏裕:“小裕,你不在家里陪着父亲,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话当着养父面前说,白清酒担心父亲听着难受,白爸爸却一脸担忧看着他:“小白,对不住。” “爸,您有什么对不住的,我扶您回去。” 慕容钦像个黑面阎王拦在中间,狠狠警告:“夏长晏,若是再让我看见你来这里,我定不会放过你。” “慕容先生言重了,你我二人合作的项目什么时候启动?” “等你说服了你家老爷子,再来与我谈合作,现在就凭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难道慕容先生打算单干?” “未尝不可。” 夏长晏隐忍的捏紧拳头,脸上始终保持一丝淡淡的笑容,如果凑的很近,可以看清他脸部肌rou的颤抖,他眼里的迫不及待,和熊熊燃烧的野心。 夏长晏踏着草坪走到自己的轿车旁,一拳捶在玻璃窗上,车窗一下子碎成玻璃渣,刺入手背,全熟洒落在地上。 夏裕站在一边冷眼:“你忍不住了,想激怒慕容钦,他会如你所愿么?” “我不知道。” “你这么做太冒险了,倘若慕容钦提前启动项目,势必会压垮夏家产业,到时候,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夏长晏紧紧抓住夏裕的肩膀:“你帮我,把那个女人的东西要回来,我不能再等了。” 夏裕侧脸看着他手掌的血迹顺着指缝流下,染红了自己的衣服,那颜色真是刺眼:“你给我什么?” “我给你10%的资金,我放你走,我永远不会去找那个人的麻烦。” “你只要放我走就好,七天之内,如果我做不到的话,随你处置。” 夏长晏虽是夏家长子,却非正室所生,夏氏正妻是马来西亚皇室贵族,手握夏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和马来西亚多处海岛使用权,夏裕幼年失踪后,她便离开了夏家。 她所掌握的那些金钱权势,谁不想得到? 夏长晏不是真心想要找回那个碍事的弟弟,他死了才好,永远不要回来。 好巧不巧的,他的蠢弟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另一个人取代了他的身份。 —————— 病房里,白清酒把父亲扶着躺下,对慕容钦说:“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说。” 慕容钦不爽:“什么话要瞒着我?” “罢了,那你把门看好,不要让别人进来。” 慕容钦哼了一声,站到门外看门去了,白清酒捏着手心,有些局促不安:“爸,我看得出来,刚刚您是自愿和他们走的,为什么?他们是小裕的家人,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白爸爸合上眼睛,一时间悲伤溢于言表:“是我大错特错,是我不该。” “爸,您何错之有?” “小白,小白……”父亲伸出手,白清酒立刻走上前握住,听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