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帮互助系列【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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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元年,郡夫人谢氏为夫君祈福从纯阳返回长安城,路上遇到被山贼围攻的叶氏一行人出手相助,两人性格相合一路上交谈甚欢,在长安城内分别时以姐妹相称,指腹为婚。 谢将军知道自己家夫人的脾气,也只能应下来,派人查了叶氏的身份是藏剑山庄留驻在长安城做生意和联系门派的,既然是藏剑的人也能让人放心,何况天策府一直同藏剑山庄交好。 四个月后,谢氏和叶氏先后诞下一子,本来指腹为婚的约定只能变成结拜兄弟,只有三岁的叶惜晨懵懵懂懂地按着跪在谢明缘身边,小孩拉着比自己大两个月的身边人,“这是做什么?” “拜堂成亲。”谢明缘坏笑回道。 叶惜晨吓得脑袋发懵,谢明缘一起念了句兄弟一心其利断金,然后两人在三清殿前磕了头。 “成亲拜三清有用吗?”叶惜晨冻得鼻尖泛红,他被母亲赶出来和谢明缘在纯阳四处走走。 “我们说了夫妻一心,应该有用吧。”谢明缘将手里的手炉塞给叶惜晨,解开大氅披在叶惜晨肩上,遮住破军衣服露出的锁骨,“华山雪大,怎么穿这么少?” “母亲说男孩子不能娇生惯养。” “你既然是我的妻,那我惯着你。”谢明缘揉揉他用力磕头留下的红痕。 谢明缘虽然年纪小,但说话算数,差点把叶惜晨惯上天,谢氏几次交待他叶惜晨是他义弟,要处处护着他。 义弟? 义弟没这待遇。 叶惜晨端着新鲜的水果喂给谢明缘,“哥哥也吃。” “你要不来我府上住,一年四季就穿这身破军,你家做生意的不给你衣服穿?”谢明缘用嘴接过水果,将叶惜晨拉到眼前蹭蹭露出的锁骨,之前在华山这处冻得像是被霜盖住的柿子,他总喜欢将脸埋在叶惜晨颈间触碰锁骨。 “母亲说江湖儿女不能衣食奢侈。” “行吧,今天习武到几时,之前说你生辰那日陪你去玩,结果太忙了走不开。”叶惜晨想了想,摇头道:“今日没时间。” 谢明缘和叶惜晨不在同一个学堂,随着年岁的增长,两人见面的时间也逐渐变少,可谢明缘觉得叶惜晨在躲着他,哪怕是节日都没时间。 中秋节前谢明缘去叶惜晨所在的学堂等他回家,见叶惜晨和几个同龄人打打闹闹出来,他看着谢明缘脸一黑转头就走。 “惜晨,中秋节下午一起去爬山吧?” “没时间。” “你能比我忙?”谢明缘又拿出小时候叶惜晨无法拒绝的说辞,“你是我的妻,陪陪我不行吗?” 没想到叶惜晨听到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莫要说这些不算数的事!” “怎么能说不算数,我们可是拜过三清的。” “我不信那些,我们最多是兄弟,谢明缘骗我那么多年很好笑?”叶惜晨拽住谢明缘的衣襟,“不要再找我了!不然我……” “怎样?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谢明缘趁机揽上叶惜晨的腰盯着他身后的人,“还是谁和你讲了什么?” 谢明缘自然是问到关键,叶惜晨那时候还小无意间说出自己是别人的妻,他被学堂的人嘲笑说他想给男人当娈童,又说他身为男孩不知羞耻喊别人夫君,后来哭闹着换了个新的学堂才好些,母亲说谢明缘只是他的义兄而已,自己被谢明缘骗了十几年。 “你要是有点骗我愧疚的良心就放手。”叶惜晨冷声道,“我们都已经十六岁,要有自己的抱负和志向,还有生活。” 谢明缘见叶惜晨先放开手,问道:“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划清界限?那三清面前结拜兄弟的事情也不作数了?” “三清不管这些。”叶惜晨整理好衣服转身离开。 叶氏因为身体原因回到藏剑山庄修养,家里长辈也没发觉两小孩的矛盾,谢氏偶尔让谢明缘给叶惜晨带东西,他也是不做声收下。 之后谢明缘随军驻守洛阳,几年未归。 “惜晨,你可听闻试炼秘境?” 叶惜晨随好友四处游历在酒楼休息,好友突然说起最近新出现的秘境,相传是神仙幻化出的试炼之所,只要通过试炼就有丰厚的奖励,一时间有不少人前去探索。 “有听闻。”叶惜晨兴致缺缺,夹起一块烧rou不再接话。 “这附近有个秘境,会掉落白蛟腹,非常适合藏剑弟子,你要不要试一试?” “打不过。” “能单刷,只要抄近路去掉落首领就行,你看这是我前几天出的。”好友从身后抽出一个类似剑鞘的挂件,杏黄色的包边掩不住鞘身带着暗纹的寒光。“这你都不心动?” 叶惜晨还是多看了两眼,好友知道他性格别扭,说着众人打算在附近多留几日,随后谈论起别的事情。 夜深月朗,叶惜晨穿戴好武器站在秘境门口。 直到天色微曦,叶惜晨浑身是伤从秘境里出来。 不行,根本打不过,而且里面的幻想总是影响人心志,看着那么多天策弟子倒下,让他总是想起五年前断绝关系的谢明缘。 叶惜晨满身狼藉坐在秘境门口边上的石头边休息,一时累极想要小憩一会,刚闭目养神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远处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向他走来。 “这位少侠,你还好吗?”叶惜晨听这声音耳熟抬眼看去,正是多年未见的谢明缘。 “我……无事。” 谢明缘先表面身份想要让他放下戒心,“我是附近驻军的士兵,刚刚巡逻路过这里,这附近偶尔有侠士挑战秘境失败受伤所以过来看看。” 叶惜晨接过谢明缘递过来的伤药,他好像没有认出自己,不过也正常,自己一身伤口脸上全是血迹。 “我今日无事,可以帮少侠去趟秘境。” “抱歉,我为白蛟腹而来,如果出了怕是不会谦让。” “我在这驻守几年有余,自然是有独特的法子技巧必出白蛟腹。” 叶惜晨想着里面有杨宁将军的幻象,谢明缘不敢对他做什么出格举动,两人没一会就到了令狐冲和苏曼莎面前,看着自己打了一晚上都无法过的幻象,还有他们对面的杨宁将军,握紧拳头。 “不用那么紧张。”谢明缘拉着叶惜晨背对苏曼莎,“先清小怪。” 不得不说,谢明缘确实熟练,三下五除二将小怪清干净,叶惜晨却略显狼狈,他被断罪舞者击中在原地无法运功只能在原地看谢明缘单杀苏曼莎的幻象。 “军爷好身手。” 谢明缘将长枪收在身后,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蓝色的鼓嫌弃的丢回去,转身站在叶惜晨面前缓声道:“你可知这个秘境讲了什么?” “杨宁将军之死。” “还有呢?” “不知。”叶惜晨看着越贴越近的人,想要躲开却被抓紧手腕,断罪舞者的技能让他无法运功。 “苏曼莎是令狐伤的徒弟,她暗恋自己的师父,却无法在一起。相传只要在他们面前欢爱就会必得白蛟腹。”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叶惜晨明白谢明缘想做什么只能蒙混过去:“军爷,令狐伤我自己来就行,你不必出手,我右侧荷包有几张银票就当你的辛苦费。” “你知道我并不想要那些东西。” 破军的衣襟一扯就开,露出的皮肤白皙带着受伤的血痕,有种战损感。 “谢明缘,你在杨宁将军面前敢做这种事!”叶惜晨急道。 “自然不会。”谢明缘打横抱起他,走到城墙边没有被清理掉的狼牙巫医身后,“这里就不会被看到,而且他会帮你保持被封内的状态。” “你放开我,要发疯去找别人。” “叶惜晨一开始你就认出我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走的。” 破烂不堪的腰带一挑就掉,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谢明缘强势压开,手指蘸着伤药从乳尖轻捻慢慢往下滑动。 叶惜晨被吻得晕乎,唇齿间全是自己身上的血腥气,“谢明缘…我们是兄弟。” “早就不是了。”舌头堵住青涩的换气和他的话,“我想明白了,良心没有,上了你的野心倒是有。” 话音刚落,指尖直接挤入干涩后xue,叶惜晨痛得额头冒汗,双手被绑紧按在头顶上无法挣脱,手指在xue里私处开拓按压。 细密的抽泣声里突然带着一点低吟,谢明缘抬起头轻笑一下,继续啃咬随着后xue被插弄微微颤抖的乳尖。“按倒你的xue心了。” 湿热xue道里的一处凸起被时轻时重的磨蹭,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叶惜晨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腰部随着手指进出轻扭。 “你对我做……嗯…做了什么?”眼角刺激的泪水滑落晕开脸侧的血迹,谢明缘舔开紧咬下唇的牙齿让好听的声音流出来。 “还疼吗?”谢明缘在身下人锁骨上种下点点红梅,松开控制人的手,握紧挺立的rou茎上下撸动。 完全不会自慰的人很轻易陷入欲望,叶惜晨忘记抵抗反而是攀上男人的肩膀稳住被三根手指cao弄晃动的身体,“啊…啊……就当是…被狗咬了!” 四周嘈杂的风声变得安静,好像只有后xue被插弄的水声和情动的呻吟,没一会一声娇喘,叶惜晨腿根发颤rou茎泄出jingye流了谢明缘一手,后xue也止不住的流水。 “单是手指就受不住了?” xue口被抵上炙热的东西,叶惜晨同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没法逃开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谢明缘一眼。 男人被看似“欲拒还迎”的眼神勾起兴致,将他的双腿并住在腿缝间的嫩rou抽送,叶惜晨被磨得腿根火辣辣的痛,囊袋还被谢明缘的yinjing顶弄。 谢明缘想要亲吻他却被扭头躲开,直到看到自己的阳物上带了血丝才发现将他腿间磨破了皮,依依不舍的射在叶惜晨腹部简单清理身体,将沾满精水的帕子塞进还在不停收缩的后xue里。 没一会他拿着白蛟腹回到叶惜晨身边,将挂件塞进一夜未睡又刚高潮完疲惫不堪的人怀里,抱起昏昏欲睡的人离开秘境。 谢明缘问不到叶惜晨在哪里落脚,只能在马上抱紧人给他裹住裸露的皮肤,“这个时候人少,你还是早说,一会人多起来你这一腿的精水怕是不好解释。” “平安……六号房。” “平安客栈?” 叶惜晨懒得多说,谢明缘找到洛阳城里的平安客栈,拴好马避开他人视线将他送回屋内,刚给人盖好被子就听到有人敲门。 “惜晨,是你回来了吗?” 叶惜晨还在沉睡,谢明缘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倒是把门外的人吓一跳。 “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朋友谢明缘,在洛阳驻军处办事。”谢明缘示意众人安静,拿起腰牌给他们查看,“今天在秘境外面看他受伤,顺便送他回来。” 众人半信半疑想要进门查看叶惜晨的情况,谢明缘也不拦着他们,几人看到桌上确实放着白蛟腹,屋内都是伤药的味道,说明男人没有说谎。 “惜晨伤的重吗?” “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谢明缘将外衣挂在屏风上,“你们都是惜晨的朋友?初来洛阳多玩几日。” “嗯,那我们不打扰惜晨休息了。” 谢明缘目送众人离开让小二送上来一盆热水给叶惜晨擦擦身子。 等叶惜晨睡饱了天色已经渐暗,一天未进食头有些昏沉,刚穿好衣服就被推门而入的好友拉出房门,“惜晨,你可算醒了,快走。” “去哪?” “你的旧友在酒楼招待我们,再迟些菜上齐他们可不等我们了。” “旧友?” “谢明缘啊。” 叶惜晨有些抗拒,他身子很困腿也疼,但是看着好友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好推拒,只能被拉着往酒楼走,没想到推开包间的门并没有见到谢明缘。 “谢明缘呢?” “谢大哥临时有事先走了,他让我们先吃。” 既然见不到谢明缘,那叶惜晨也不会客气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惜晨,你冷吗?”明明还是三伏天,叶惜晨却将自己脖子围得严实。 “早上被风吹的有点风寒。”他说罢拉紧领口。 谢明缘确实有急事,周边流寇劫了城里财主老爷的人和货,那群流寇短短一个月就能大规模聚集,实力不可小觑,一行人摸到据点寨子蹲守几日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连续一周精神紧绷观察情况,就在众人动手前夕寨门外一阵sao动,谢明缘示意手下稍安勿躁等待信号再动手。 流寇们骂骂咧咧推搡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到院子中,“娘的!本来说和姓高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路过溪北矿场,这小子一个风车,货全没了!”说罢不解气的又往那人腹部猛踹几脚。 “这下怎么办?钱没到手,货还没了!” “画师不是还在我们手上?让他继续画!” 哪知道画师被从柴房提着出来,早就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说自己没法画,流寇们对着他又打又骂,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出声:“欺负弄墨水的算什么本事?” 谢明缘顿时手捏成拳,那被绑起来的人分明是叶惜晨,每次碰到他怎么总是一身伤,叶惜晨额头上的血迹流过眼睛咧着嘴笑道:“你们打死他谁画画。” “你小子,还嘴硬!”要落在画师身上的几拳头落在叶惜晨身上,“要不是你,现在爷爷们早就拿到钱了!” 那人捏起叶惜晨的脸怪笑几声:“他不是画不出来吗?让你做个例子演示不就好了?” “小子,你知道你毁掉的是价值万两的春宫图册吗?”周围一人说道,“大哥,这画春宫图一人没用,不如让我……” 叶惜晨啐一口血沫在地上骂道:“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行!” 座上的大当家抬手止住周围人争吵道:“我虽然不好男风但是试试也无妨,我记得上次劫道有一批好货取来。” 没一会就有人取来一个烧制着牡丹花的陶瓷瓶子掰开叶惜晨的嘴给他全部灌下,药效发作很快,刚一下肚叶惜晨像是煮透的虾子,面色潮红瘫软在地上。 “笔墨给画师伺候。”大当家说着扯起叶惜晨的头发准备让他的脸往自己胯间贴。 “住手。”谢明缘站在寨子门口朗声道。 “谢统领?”大当家抬眼看着寨门外的人,“单枪匹马的闯进来,胆子不小?” “大当家这寨子可不好找,还好有你的那些兄弟给我带路。”谢明缘抬起下巴冲向他周围的人。 大当家气得一脚踢翻身边的人,“蠢货,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不过谢统领既然现身,必然是有事。” “我想带他走。”谢明缘指着叶惜晨,“不知道大当家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这小子可是毁了我的货,谢统领能拿出黄金万两也不是不能放人。” “没钱怎么办。” “没钱?那请谢统领等我办完事,我也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这小子和那个画师也是两条人命。” “说来惭愧,我和这人有仇,之前要抓他没想到他先落到大当家手里了,既然大当家不好男风不如让我来,就当卖个人情给我,日后官府有所行动,我会知会一声。” “人情?”大当家倒是很感兴趣,让叶惜晨看向谢明缘,“小子,这人你认识?” “谢……谢明缘?你滚啊……滚!”叶惜晨扯着嗓子喊道。 “他怕落在我手里都急成这样了。”谢明缘嘴角微扬。 “有意思。”大当家笑道,“人情我要了,不过也不能让你白占便宜,看在你是官爷的份上给我磕个头,就把他交给你。” 叶惜晨不忍看谢明缘下跪将头偏了过去,随后被大当家提起领子扔在男人脚下,药效烧得他昏沉私处又湿又痒一度失去理智脸贴着谢明缘的鞋尖磨蹭。 “前面嘴硬,现在像是发情的雌兽蹭仇人的鞋,真是好东西。”大当家啧舌,“谢统领早点办完事等画师画完就能带人走了。” 画师哪见过这场面,见为自己说话被殴打的叶惜晨即将在众人面前被凌辱,流寇最不讲信用,如果一时兴起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 “人太多了,我画不出来,给我安排个房间。”画师咬牙道。 大当家犹豫片刻摆摆手也当是同意了,随便指了间空房给他们,看着谢明缘拖着失去神智的叶惜晨随着画师进了屋子。 屋里的矮塌还算干净,叶惜晨已经缠在谢明缘身上不愿下来,画师看着谢明缘将人放在榻上擦拭伤口,问道:“这位少侠怎么样了?” 谢明缘摇摇头,用手擦掉叶惜晨脸上的血迹,“伤的有点重,这药能熬过去吗?” “不行,我是春宫图的画师,那药我见过是出了名的药效又快又烈,因为服下后身上会出现牡丹状的花纹所以名为醉牡丹,如果……不解药会经脉逆转而亡。” 谢明缘拉开叶惜晨的衣襟,果然一片血丝从被踹发紫的腹部蔓延开。 “谢统领,怎么没有声音啊?你要是不行,可以换我来。”外面的人哄笑道,“小画师,画好的东西记得先给兄弟们传阅细品一番。” 画师看向谢明缘给二人拉好纱帘,高声道,“请统领抱起公子,面朝外侧,双腿分开扩张。” “你,自己能行吗?” “不用管我,统领先给少侠解药。”画师回到矮桌边开始画画。 屋内烛光昏暗,只有画师的桌前有一盏烛台,光亮渐渐透不过层叠薄纱,看不清叶惜晨的表情,只知道他呼出的气息急促guntang。 “难受吗?”谢明缘摸着他汗湿的脸庞,脸侧还有些许擦伤。 叶惜晨抬脸往谢明缘手掌中蹭,仿佛那里的温度低一些,“好热,身子…很痒……” 男人还在他额角落下细密吻痕,叶惜晨闷哼几声用力在肚皮上抓出血痕。 “他为何会抓伤自己?”谢明缘将人揽进怀里,让他抓自己的背部,手指摸向流水不停的后xue,带着叶惜晨细细呻吟和水声进出。 “药效太烈了,这种药本来是用于女子的,能加剧宫腔收缩潮吹,少侠身为男子没有那处,自然……”画师不敢抬头看向矮榻,高声指示谢明缘的动作,“扩张到四指。” “怎么只有画师的声?”外面的人起哄。 “你们小点声,我听到那家伙的呻吟了。” “真的假的?” 此时的谢明缘刚打开叶惜晨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他有些犹豫,但没有办法,只能将手按在叶惜晨的腹部慢慢进入湿软rouxue。 明明是第一次承欢,里面却热情的超乎想象,软rou紧紧裹住yinjing,微微一动xue口直接箍紧难以动弹。 “惜晨,放松些…”谢明缘托着窄腰怕伤到他不敢动作,只能去抚摸敏感点让叶惜晨先放松下来。 rou茎一碰就挺立流精,更别说刚刚进入rouxue时叶惜晨已经无声高潮了一次。 男人啃咬身下人的嘴角,从后颈慢慢向下抚摸至腰间,叶惜晨浑身颤抖单是抚摸就受不住喘气。 “好难受,腹部……嗯…好痒…”叶惜晨无意识的嘟囔。 “谢统领,你看下少侠的腹部血丝有没有蔓延。” “已经快到胸部了。”谢明缘松开被舔舐水润的乳尖。 “早些行事吧。” 少爷喘的难耐,像是在忍受痛苦,在谢明缘的背后留下一道道抓痕,眼角挂着泪求身体里的阳物动一动顶到最深处。 “惜晨……我本意…不是如此。” 谢明缘磨磨唧唧半天不动弹,气得叶惜晨心急,张口在他颈边留下咬痕,“好难受……求你了哥哥…啊…”猛地深顶让叶惜晨心口一窒,随即被xue心磨蹭的快感席卷全身,将给予他快感的人攀紧。 “再快一点…嗯…啊……好舒服…好会cao……”叶惜晨也不吝啬的高声呻吟,带着交合时rou体碰撞的声音,臊得外面的画师耳朵通红。 “惜晨,醒醒?”谢明缘知道这声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楚,想要用嘴堵住呻吟却被叶惜晨错开躲过。 明明身下被cao弄着晃动的人像被欲望支配,却还是会躲开接吻,让他情动简单,心动难。 呻吟声逐渐变得沙哑,rou茎歪斜着只能流出清液,xue口的媚rou经过激烈的交合有些许外翻,即便这样都堵不住xue里的水顺着那一点缝隙流出。 “烦请让它含精外流。”画师配合着说道。 男人捏紧他紧窄腰背,看到自己的阳物在他布满花纹的腹部下顶出凸起进出,直到xue口的水液都被抽插动作打出白沫,谢明缘才泄身在xue里。 腹部被jingye内射微微鼓起,叶惜晨才恢复一点神志,体内的空虚感没那么难耐,他呼出一口气松开谢明缘捂着腹部,手掌下的血纹边缘有淡淡的白色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不应该这样的…”谢明缘见人清醒轻声道歉。 “你会愧疚?难道不是终于做了你想做的事情。”叶惜晨冷声道。 “还难受吗?” 叶惜晨不好说出自己还是觉得不够,不知道这场春宫被多少人听去了,何况屋里还有一个人。 “直到牡丹成型才行。”画师提醒道。 细细碎碎难耐的呻吟又合着矮榻晃动的声音传出屋外,大当家的有些后悔把叶惜晨交给谢明缘处置,不然现在在里面享受的人应该是他,谢明缘是官府的人不好动手,只能想办法将那妙人留下来伺候自己。 屋内的人只管沉溺于欲望,尤其看叶惜晨光裸着背脊坐在yinjing上身体起伏rouxue吞吃阳物,长发随着身体摆动晃动,有些清醒的叶惜晨不让谢明缘触碰,每次他想扶住叶惜晨帮他动作都会被躲开。 “别动我。”叶惜晨的声音带着哭腔。 谢明缘觉得自己应该把叶惜晨按在矮榻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或者正面压住他的长腿在胸前看他高潮失神的样子,上次在秘境不应该心存怜惜。rouxue一阵抽搐绞紧谢明缘知道他又高潮了,两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必要顾及什么。 谢明缘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按着臀部高挺跪趴在榻上,后入的体位进的极深,叶惜晨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受着身后的撞击,啃咬过的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磨得发痛。 “啊……不是…不是让你别碰我吗?” “既然做了,那便尽兴。”谢明缘恨不得将yinjing下的两个囊袋都挤进xue内。 “畜牲…啊!”rou茎被男人捏住疼痛使得那处疲软下去,“你做什么!” “自然是做畜牲做的事情。”叶惜晨突然被翻身面朝谢明缘,脸颊紧捏被迫张开嘴让男人吮吸他的舌尖。 硕大的阳物不再考虑叶惜晨的感受,只管四处顶弄,他呼吸急促感受不到快感逐渐被疼痛支配,“好疼……” 谢明缘面无表情扯着他的手腕拉住人往胯间撞,之前情动的呻吟转变成了哀嚎从屋子里流出。 听着屋外对自己yin荡反应的嘲讽和意yin,叶惜晨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欺负我?嘶…疼……”叶惜晨挣脱手腕束缚和谢明缘十指交握,“好痛…哥哥……” 男人抱起叶惜晨在怀里,抽出一只手配合自己cao弄上下抚摸脊背揉捏rou臀,突然变得温和的性事颠得他出神,主动在谢明缘沾土的额间落下一吻。 “晨儿,别闹别扭了。”谢明缘抑制不住在爱人耳边喘息,那处包裹着自己过于舒服。 平日里一向冷静的人在性事里几度失控,就算只是为了自己,叶惜晨觉得主动一点没错。 “哥哥……晨儿…给晨儿吧……嗯…别顶了…” 爱人又是哥哥又是晨儿的乱喊,让谢明缘心尖发颤,cao弄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叶惜晨本以为喊两句好话就能让谢明缘交代内射在自己体内,没想到换来了更激烈的顶弄,只能扶着谢明缘的肩膀抬手捂住嘴。 “受不住了……呜…哥哥……夫君……求你夫君…”叶惜晨刚开口,就听到外面一阵抽气声接着嘲讽他yin荡不知耻,谢明缘连忙凑近那张嘴堵住呻吟。 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射入体内,他无力瘫倒被谢明缘扶住腰身放平在榻上,被抱紧的感觉让人安心不少。 腹部被血痕淤青还有精水混合描绘出牡丹的图案,jingye和阳物撑得那里鼓起让牡丹变得像是真花一般绽放。 “还难受吗?” 叶惜晨摇摇头,腰部早就被交合时撞击得酸软不堪,他刚起身又被男人拉回怀里躺着。 “你怎么被抓的。” “我……我本来在跟矿车,看他们鬼鬼祟祟便跟了上去,没想到被发现了,他们来抓我我不小心打破了那个箱子。” “你穿好衣服休息一会,准备逃出去。” 叶惜晨拉着谢明缘的手摇头道,“寨主不会放过我,不如你带画师先走,我拖延时间。” “你身体还有伤,不是他们对手。” “我……自有办法。 ”谢明缘看他视死如归的样子明白他的“办法”是什么,无非是想用身体去拖时间。 “谁说我一个人来的,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蹲守,也是时候了。” 屋外的几个首领早就受不了房内的活春宫带着侍妾回房,剩下守着看热闹的人要么在自慰要么走神意yin,正是警备最松懈的时候。 一声短促的口哨,埋伏在四周的官兵将整个寨子团团围住,谢明缘让叶惜晨锁好门窗同画师在屋内躲好。 火光四起,杀声冲天,sao乱逐渐平复,谢明缘有些疲惫,连续几日蹲点没有休息又和叶惜晨无节制的欢爱半晌,将长枪给手下自己去敲门接叶惜晨出来。 开门的是画师,叶惜晨还在屋子里的火盆里烧着什么,“该走了惜晨,你身上要清理还有伤口。” “我、我马上!还有几张画。”叶惜晨将手里自己是主角的春宫图往火盆里塞。 “烧什么,下次抱你的时候翻着让你边看边……唔!” “啊!”画师尖叫着看谢明缘倒在地上,身后二当家举着双锤要往他身上砸。 火盆飞出扣在二当家头上,闻声而来的官兵当场抓住清点不见的人,叶惜晨抱起昏迷的谢明缘手上全是后脑流出的鲜血。 “谢明缘!你醒醒!”叶惜晨看着气息微弱的人焦急不已,“你不是很强吗,怎么打你一下就晕了,醒醒!” 还好寨子里有之前掳走的大夫给谢明缘临时处理一番,一行人急匆匆往城里赶去。 “谢大人cao劳过度,脑部又受到重击,什么时候能醒很难说,而且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叶惜晨咬牙道,“还请大夫明说。” “失忆,或者从此不醒。”大夫看着在谢明缘身边忙前忙后的人,“这位少侠,你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叶惜晨的事情被谢明缘出去解围之前交代隐瞒下来,圣人知晓谢明缘剿匪受重伤许他回家养病。 谢明缘还在昏迷的事情叶惜晨在书信里没有告诉他的父母,只是说谢明缘还在恢复不方便舟车劳顿回长安。 谢氏知道叶惜晨在谢明缘身边也算是安心不少。 还好谢明缘身体底子好,叶惜晨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散,谢明缘头后面的伤口倒是好了不少,只不过人还是没有清醒。 时间越久,叶惜晨越是心急,他怕谢明缘这辈子就睡在这里,自己还没有回应谢明缘的感情,当初知道谢明缘对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如何面对只会一味逃避,毕竟两人相处那么久,不想谢明缘是不可能的。 当年在纯阳磕头立誓,现在谢明缘这样算不算自己违约的报应?本以为谢明缘是贪自己身子,没想到他为了救自己向流寇下跪。 “你什么时候醒呢?”叶惜晨喃喃道。 半年过去马上到春节,再怎么瞒着谢明缘的父母也快露出马脚,叶惜晨准备租用一辆马车带谢明缘回家。 谢氏看到自己儿子在马车里昏睡不醒,一度扶额快要晕厥,最后抱着站在马车旁的叶惜晨哭出声。 “伯母,都怨我拖了明缘后腿,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惜晨……旅途遥远一路上辛苦了,你也去休息吧。”谢氏摆摆手,让家丁带着谢明缘进门回屋。 路上其实谢明缘有些反应让叶惜晨一度以为他醒了,可终究是错觉,如果自己当初不多管闲事,谢明缘也不用救自己,当初不管那破画直接和谢明缘离开,他也不会在等自己的时候被偷袭。 如果世事能遇料,怎又会怜取眼前人。 叶惜晨临睡前给谢明缘擦完身体,握住他的手坐了一会,发觉手正被昏迷的人慢慢回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