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韓娛」被大佬睡了以後(h)在线阅读 - 1-幸福孤兒院

1-幸福孤兒院

    

1-幸福孤兒院



    灰眼和孤兒院所有的孩子一樣,恨著自己的父母。

    也和其他孩子一樣想著:如果不願意保護他們,為什麼要將他們帶來這個殘酷的世間受苦?

    在這個無人關注的社會角落裡存在的孤兒院裡,沒有溫情,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相互傾軋,相互憎恨。

    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人們把這樣低賤無意義的存在於社會中的痛苦轉化爲憤怒,發洩在彼此身上,任何微小的事情都有可能成為他人攻擊你、讓你陷入痛苦的理由。

    畢竟所有人心裡潛意識裡都可能潛藏著這樣一個魔鬼:我都如此痛苦,你也不可以快樂,我影響不了電視中那些光鮮亮麗的人,但最起碼,我可以把身邊的人拉入和我一樣痛苦的深淵,我們一起地底腐爛,就彷彿是得到了有人也曾理解過我的慰藉一樣。

    灰眼被拖入深淵的理由,看他名字叫知道了,他有著與韓國普通人截然不同的眼睛曈色,這使得他成為幸福孤兒院裡的異類,而異類在幸福孤兒院這種地方,會比普通人遭到更多挑剔的目光,惡意的攻擊。

    在這裏,他沒有名字,有的只是從他有意識起就伴隨著他的充滿蔑視的外號,在這個所有人都充滿怨憤的小集體中,一些需要辨別紀錄的工作就被丟棄了,無人在意這些社會棄嬰的來龍去脈,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會有人來找他們,如果不是鄉政府每年把預定款項還施捨一點過來,維持裡面的人的基本生存,這裡或許真的就成為了被現實世界徹底遺忘和拋棄的存在。

    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了,這裡將一個個白紙一樣的孩子批量生產為社會的渣滓,長大後成為社會中邊緣人物,渾渾噩噩的如同行屍走rou般遊蕩在這世間,或是犯罪,或是自殺,或是哪天意外的醉死在路邊,灰眼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他想爬出這個令人絕望的墳場,他想逃出生天,因為他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要聰明。

    是的,這是他才三歲時就發現的事實,在學會了人們日常溝通所用的語言後,他也漸漸讀懂了這個地方掌握絕對權力的大人們的心理——聽話,不要給大人們惹麻煩,否則??這個地方可不講究什麼禁止體罰禁止侮辱之類的奢侈之眼,有的只有上位者在心情愉快時施捨下來的短暫仁慈。

    他曾目睹,負責他們這個年齡段的渾身長滿橫rou的女幼師,在初次聽到班上一直不停息的孩子的哭叫聲後,一拳將其中一個哭的聲音最大的男孩打倒在地,然後將自己嘴邊還在燃燒的煙頭拿下,狠狠的戳在男孩露出的皮膚上,“我叫你哭!我叫你哭!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保持安靜!聽到沒有!”女幼師暴躁的大吼道。

    但男孩卻因為皮膚被燙傷的疼痛哭喊尖叫的更厲害了,女幼師眼中狠戾的目光一閃而過,隨手cao起手邊髒的彷彿多年未洗的還散發著一股臭味的帓布塞進他嘴裡堵住他所有的聲音,然後用那種最廉價的黃色寬膠帶在男孩臉上狠狠地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男孩纏成木乃伊形狀,才把他像個垃圾一樣踹到一邊。

    女幼師終於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其他孩子嚇得死死的摀住自己的嘴淚流滿面也不敢發出聲音,男孩此時也一動不動地安靜的躺在地上,可灰眼卻知道他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響了,因為他已經死了,膠帶封死了他的呼吸口太長時間了,他掙扎想要求生,雙腿亂蹬,卻掙不脫女幼師如同石頭一樣的卡住他腦袋的手,他就像個垃圾一樣死掉了,死得像個笑話。

    這是灰眼第一次見到生命的死亡,太卑微,太輕賤了,讓他惡心,他想:他絕對不要淪落到這步田地,他要活下去。

    女幼師最終還是發現了男孩的死亡,眼中滿是厭煩,嘴裡邊罵著邊打電話:“狗崽子,真是個麻煩精,哭不了就死,盡會給大人添麻煩,不如扔出去餵狗。”

    不一會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中年男人來了,女幼師見到他顯然是有些心虛:“院長,你怎麼來了?”

    禿頭男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被綁成木乃伊的男孩屍體,又掃了一眼擠在一團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低著頭的其他孩子,伸手就給了女幼師一個響亮的耳光,將她打的後退幾步,然後破口大罵道:“你真行啊,剛來就弄死一個,再過幾天你是不是要把這些小雜種都給我禍害沒了?你以為這些小孩都和你這個五大三粗的賤人一樣耐cao嗎!沒有這些小雜種我拿什麼找政府要錢?你個不知輕重的肥婆,你是想再進監獄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媽那邊的遠房親戚,你以為我會收留你這個沒人要還進過監獄的社會垃圾嗎?”

    “對不起,院長,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再進監獄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犯錯了,好嗎?”女幼師臉上滿是惶恐,跪在禿頭男腳邊,拽著他的褲子哀求道。

    禿頭男不耐煩的一腳踹開她,伸手拍了拍褲子剛才被她抓過的地方,好像有什麼髒東西的一樣,然後一把揪起女幼師的頭髮,迫使她仰視他,警告道:“你給我聽著,這裡少一個孩子,我在政府那裏拿到的錢就會少一份,你這條賤命死了不要緊,我的財路不能斷,所以,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明白嗎?”

    女幼師不顧頭皮的疼痛,像個小雞仔一樣瘋狂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院長,你放一萬個心,我絕對不會再犯的。”

    禿頭男這才鬆開揪住她頭髮的手,站起身來,這時跟在他身後一直沒說話的乾瘦男人問道:“院長,怎麼處理?”

    “報病死吧,真是晦氣。”禿頭男很是不爽的說道,“媽的都是這個賤女人惹出來的禍事,少了一個孩子的錢全都從她工資裡扣,媽了個巴子的。”禿頭男越想越氣,回過身來想再抽女幼師幾個耳光消消火,卻發現對方此時已經和旁邊那群小孩保持一樣的姿勢了,用手護住臉,縮起身子蹲在一旁。

    媽的,學聰明了,這婊子,不過打不了你,我還踹不了你了嗎?禿頭男走過去狠狠踹了女幼師幾腳,這才離開教室。

    見禿頭男走了,乾瘦男子這才走進來,站在男孩屍體邊,指著女幼師說道:“你整的破事,你來把他身上的膠帶扯掉,他這個樣子我們沒法上報,搞完你帶著他來我辦公室。”

    “是。”女幼師怯生生的說道。

    當乾瘦男子也走後,女幼師這才發出一聲驚天好似非人厲鬼般的叫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小孩!都怪你,你要是不哭,我也不會被院長打。”說完,想到最後被院長踹的那幾腳,她又報復式的狠狠在男孩屍體上踹了幾腳,然後才蹲下身來,粗暴的扯起屍體上的膠帶。

    隨著膠布的拆下,男孩因窒息而驚恐的青紫面容逐漸顯露出來,其他孩子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驚懼的表情,可此時他們卻也都學聰明了,沒有人敢再哭叫,整個教室就這樣詭異的安靜著,只有女幼師哧喇哧喇扯腳步的聲音。

    灰眼看了一眼便懶得再看了,誰能想到昨日還帶著幾個孩子嘲笑他侮辱他揪他頭髮把他推倒在地想搶他東西的人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灰眼心中既沒有幸災樂禍的高興也沒有物傷其類的悲傷,有的只有無所謂的冷漠,他不在乎。

    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幸福孤兒院這個人間渣滓匯集地的冰山一角,如果想要在乎,那麼這裡的人應該早早的都自殺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垃圾一樣活在世間,在灰眼看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不該死的,包括他自己,可惜現在大家都活得好好的,並且樂此不疲的相互傷害著,可見低賤到一定程度的人是不配講諸如愛與道德那些奢侈品的。

    女幼師並不會教他們,平時上課就打開老舊的電腦播教科書的配套光碟給他們,自己則坐在一旁抱著手機看視頻哈哈大笑。

    許是初次見面的印象太深刻了,女幼師只要出現,所有孩子就好像自動裝載了靜音模式一樣,不再發出聲響,而女幼師也沒再揍過任何一個孩子,他們就這樣維持著詭異的默契,井水不犯河水的熬過每天的幼教課。

    沒有人在意他們是否接受了基礎的教育,包括他們自己,這裡面認真學下去的或許只有灰眼一人,他靠自學就能明白書本上講的所有內容,每次上課只有他在書本上跟著視頻寫寫畫畫,而這也讓他成為了孩子們中的異類,受到的排擠更嚴重了。

    之所以說是排擠,是因為灰眼對同齡人人多勢眾的欺凌向來都是以牙還牙,自己雖然受了傷,但對方也沒好過到哪裡去,所以他被欺凌的次數比不知道反抗的人要少很多,他所抵擋不了的是比他高大,比他強壯的人的欺凌,這種情況他要麼跑要麼護住自己的要害,盡量讓自己少受點傷。

    六歲以後,他們這群孩子就不再有單獨的住宿環境,而是要搬去和比他們大的年齡段的孩子們一起住,他們原來住的地方也會迎來新的沒人要的社會垃圾預備役。

    灰眼沒有感到慶幸,因為在搬進去前,早就住在裡面的大孩子們會為他們舉辦“迎新”儀式,據說這是幸福孤兒院的傳統。

    迎新儀式?想想就可笑,也虧得他們說得出口,看來人在年齡變大後也會為自己的獸行粉飾上一層冠冕堂皇的外衣。所謂的迎新儀式,就是所有大孩子對新來小孩子公開的霸凌盛宴,以前有發生過強姦的,還有出了人命的,強姦的自然不了了之,出了人命的被院長關了十天緊閉,出來後精神已經不太正常了,自此便沒人再敢鬧出人命來,只有想盡其他辦法來釋放自己的惡意。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能獲得勝利,每個人都是一條狗,只不過他們的主人不一樣罷了。

    迎新當晚,領頭的是一個十六歲的黃毛少年,灰眼他們被一群黑壓壓的比他們高大的孩子不懷好意的打量著。

    黃毛少年首先開口道:“你們每個人首先打自己一個耳光報出自己的名字,記住,這耳光必須打得響亮,不然哥們記不住你的名字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於是站成一排的新人,從第一個起開始搧起了自己的耳光,輪到灰眼時,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大聲說道:“前輩們好!我叫李勇。”

    黃毛看了看這個頭髮亂糟糟完全遮住眼睛,身上黑漆漆的小孩,沒有在意,點點頭算他過了。

    不過很快便有新人被黃毛抓到耳光沒打實,黃毛輕蔑的笑了笑,“手上沒勁是吧,那哥們來幫你,一會這裡每個人都賞你一耳光,讓你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哥哥們一定會記住你的。”

    灰眼心想:這裡起碼有一百多號人,他那張臉怕是不能要了。

    等耳光扇完,站在黃毛後面,臉上有一道醜陋傷疤的少年說道:“為了方便你們認識前輩,前輩們在自己的鞋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你們每個人要跪在前輩們的身前親吻他們的腳,他們才會把腳抬起來讓你看見他們的名字,一輪完後,你們每個人都要抽前輩名字回答,答不上來,是有懲罰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新人裡已經有人開始因為受不了巨大的傾軋而開始哭泣,不過無人在意他的痛苦,因為,他們的痛苦或許才是這場儀式真正想要的。

    灰眼跪下來,開始跟著隊伍,一步一步俯身到最低,親吻這些大孩子或是骯髒或是惡臭或是乾淨的鞋面,這一關他倒不是很擔心,他的記憶力好到過目不忘,就算有一百個人他也可以輕鬆記住,不過好記憶力的弊端就是任何痛苦你也無法忘掉了,每當回想起來,它們就好像在此時此刻又發生了一樣,不過好在他已經慢慢學會和自己的這種不知道是天賦還是詛咒作伴了。

    等跪行完一百來號人,灰眼只感覺自己的膝蓋火辣辣的疼,幾乎站不起來,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讓自己忽略腿上的疼痛站了起來,畢竟上一個沒有站起來的,被大孩子注意到後,施加了更加殘酷的懲罰——“擺出那副模樣,是對哥們有不滿嗎?好啊那就滿足你,既然站不起來了,就永遠別站起來了,在那跪好了,把背挺直了,一會這裡每個人都要踹你這個賤人一腳。”

    所以灰眼可不想和他淪落到同樣的境地,無論再苦再難,保護好自己,總會過去的。

    灰眼毫無懸念的通過了姓名回答環節,除了他也有一部分人因為剛好抽到他記得的人的名字而幸運過關,而沒有過關的人,要被他忘記姓名的前輩用腳踩住臉,睜著眼睛看鞋底下的名字整整五分鐘,五分鐘後,再問他記住沒有。

    灰眼對這場樂此不疲的滑稽劇實在是有些疲勞,也不知道還要搞多久,不過他也只有忍著,默默在那裡站了五分鐘,所幸老天好像真的聽見了他的抱怨,這兩個環節過後居然真的進入最後一個環節,但這個環節卻也真的讓他這個內心一直堅硬似鐵的人惱怒起來——他們要給前輩們當人形痰盂。

    別看灰眼總把自己弄得不修邊幅髒兮兮的,但那只是他直覺感到必須這樣做來保護自己,其實他很愛乾淨,而這個人形痰盂環節,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著實讓他惡心到了,他們每個人都要張口跪接前輩們吐出來的痰,所以這個口痰無論吐到何處他都得受著。

    不過再憤怒再痛苦,此時以他的實力也是反抗不了,反而可能受更大傷害的,他還想活著逃出這片地獄,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他閉眼和其他人一起跪在地上,張開自己的嘴巴。

    第一口痰吐在了他左臉上,第二口痰吐在了附在他眼睛上的頭髮上,然後是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對方將痰吐進了他的嘴裡,灰眼緊緊握緊雙拳忍住自己想要把那惡心的東西吐出來,並去廁所漱口一百遍的衝動,心裡默念忍一忍,沒關係的,很快就結束了,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你不是還想離開這裡嗎?我們一定可以永遠逃離這裡的!

    不知過了多久,一句“行了,你們這些不要接受額外懲罰的髒小鬼滾吧”的話語將灰眼從現實與虛幻之間驚醒,結束了!終於!過關的新人們紛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來到遠處的草叢乾嘔起來,想把嘴裡那不知道混雜了多少人的痰液吐掉,灰眼見那群大孩子真的沒管他們來這吐痰液後,便也跟著一起去了。

    灰眼站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扣著自己的嗓子眼,不停地給自己催吐,恨不得把胃裡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天哪,他好髒。

    “那就來我這洗澡吧。”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惻惻的在他耳邊響起。

    這個聲音好熟悉,灰眼僵硬的抬頭望去,院長背著雙手彎著腰,朝他詭異的笑著,“我??”灰眼剛想説些什麼,婉拒這個明顯危險的邀請,就發現院長盯著他的眼神透露著明顯不容置疑的意味。

    如果說下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小團體是幸福孤兒院裡的山大王,那麽院長就是這裡的土皇帝,駕臨所有人之上,灰眼一個六歲的孩子能反抗什麼呢,對方有一百種方式讓他生不如死。

    “謝謝院長。”灰眼只能這麼說道。

    “嗯。”

    灰眼默默跟在禿頭院長身後來到他在幸福孤兒院的住處,作為土皇帝,這裡的條件明顯比孤兒們住的地方好很多。

    院長把他帶進浴室,打開淋浴噴頭,“洗洗吧,髒死了,終於等到你六歲了,還記得你在襁褓之中就已經漂亮的不像話了,每天把自己搞得髒兮兮的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住我,不過你的真實模樣只有我能欣賞,明白了嗎?”

    “是,院長。”灰眼雖然還不知道院長想做什麼,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院長和所有人一樣對他是不懷好意,不過孩子面對膘肥體壯的成年人是幾乎沒有反抗能力的,絕對的力量差距下他也只能表現的十分順從乖巧。

    “嗯,去吧乖孩子。”院長擺擺手,卻沒有離開,反而是坐在廁所裡一直盯著他,好像他是砧板上待宰的魚。

    灰眼努力的讓自己忽略那一道充滿侵略性的黏稠的目光,聯想到院長夸他漂亮,他已經猜到院長想對他做什麼了,他有時會撞見前輩們對長得有些漂亮的女孩的侵犯,可他是男孩啊。

    灰眼忽然有種無處可逃的絕望感,無論何時,他的命運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如果他能快點長大就好了,他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灰眼默默的洗完澡,露出他本來的面目——嬌嫩如玉乳般的皮膚和一雙美麗如銀河般銀藍色的眼睛。

    院長興奮的走到他面前,一寸一寸癡迷的撫摸著他仍綴著水珠的肌膚,從頭摸到臉,又摸到脖子、肩膀、胸口、雙臂、腹部以及——下面那一對嬌小可愛的玉莖與玉卵,院長把他們拿在手上把玩了許久,邊玩邊感慨道:“你這玩意兒,倒真像是玉做了,平時也沒見你吃什麼好東西啊,怎就生的如此嬌貴,看來應當是你父母的種好,不過他們不要你了,倒是便宜了我。”

    灰眼對此表現的毫無反應,他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心裡覺得再惡心,也不要表現出來激怒院長,否則最終受傷的肯定是他,此時裝作一個沒有反應的木頭人就好了,因為他發現院長根本不在意的他的反應,他只想要他做個乖巧的不要反抗的玩具供他把玩即可。

    院長玩夠了手上的玉莖和玉卵後,忽然讓他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灰眼只感覺那雙肥手撫摸完自己的屁股和雙腿後開始像隱密的地方進發。

    院長擺開男孩小巧精緻的臀瓣,迫使他露出裡面的花xue,男孩的肛門和他這個人一樣粉粉嫩嫩的,顯得十分q彈,好看極了,此時正因為突然暴露在外面而羞澀的不自覺地一縮一縮的,“哇!也太可愛了吧!”

    院長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菊xue,沒有給人以任何骯髒的感覺,反而粉粉嫩嫩的如同蓮花一樣既可愛又高貴,男人忍不住拿手指戳了一下男孩柔軟q彈的粉嫩肛rou,那可愛的小巧肛門立刻條件反射的害怕的往裏縮,彷彿在躲避這異常的怪物入侵。

    院長不停地用手摸著那一圈肛rou,或是用舌头舔上去,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不過也就僅限於此了。

    男孩那精緻的花xue太小了,連放進他的小拇指都夠嗆更別提別的東西了,更何況他喜歡的是少年,對年紀這麼小的興趣倒不大,左右李勇這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也沒有那麼急色了,这几年摸摸他如绸缎一样的皮肤也不错,手感真是太好了,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灰眼因为腿上还有伤快要站不住时,院长終於心滿意足的放下他,讓他轉過身面對自己,摸著他的唇瓣說道:“不錯,是個乖孩子。”院長很滿意他這幅乖巧順從的模樣,有些孩子被他叫過來又哭又鬧彷彿一個聽不懂人話的野獸,那他也沒有必要留什麼好脾氣給他們了。

    “這衣服是院長送你的,穿回去吧,以後多陪院長玩,院長還會送你好多好東西。”禿頭男人將一旁已經準備許久的衣服遞給男孩。

    “謝謝院長,我會的。”灰眼恭敬的說道,剛才他好怕院長會真的做些什麼,因為他的身體肯定是承受不了的會受很嚴重的傷,眼中的話甚至命都沒了,不過既然院長最後沒做什麼,那灰眼也就摸索到了和這個老男人的相處之道了。

    或許起碼這幾年,老男人都不會真的動他。

    “明天晚上七點來這,我帶你看場好戲。”禿頭院長見他穿好衣服後,突然神神秘秘地說道。

    灰眼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點頭,乖巧的說道:“我會的,院長。”

    “嗯,乖孩子,回去吧。”院長起身拿出鑰匙幫他打開房門,灰眼默默看在眼裡,果然,剛才如果想要逃掉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這些老jian巨猾的傢伙,不過他們走著瞧,他會一步一步獲取這個老男人的信任,然後為自己的出逃創造條件的。

    “院長,再見。”灰眼在走出房門時對老男人說道,院長沒有說話,默默的把門關上了,不過灰眼能敏感的感覺到這個老男人是吃這套的。